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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46节

小说: 清歌之冷宫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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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姐姐,花花我命苦啊!跳进那黑不隆冬的地穴的之后,我是左转,右转,碰到了那些个刀啊,枪啊,暗器是漫天飞啊!好在花花我武功盖世,计谋卓绝,就放了那……”

  听他越说越不着边际,摸清了他性子的水清浅不再任由他自说自话下去,管他放什么蛇虫鼠蚁,都不关她的事!

  好在,她阻止了花花接下去的话。否则,若真听到了,以她现在受了内伤,身体虚弱的状态,保不准会气得想吐血!

  花花说的“放”,其实是放火,他被密道里的暗器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凭着武功闯出去之后,干脆一把火把那密道给烧了。

  而那时,她同叶慕爵正好被困在冰窖里,那把火无疑就是冰块溶化的原因,而花花,便是让他们俩差点变成冰人的罪魁祸首!

  水清浅开口引诱道:

  “花花,你不是想见树树吗?”

  看到他的眼神闪着渴求的意味,水清浅没有故意吊他胃口,接着便说出了那位清涧阁前阁主,羽化登仙的山脉的地址。

  她没有说,那个树树已经仙逝,只告诉了花花地点在何处,有些事,是需要当事人自己去发现的。

  人说,十年生死两茫茫,而他们已经三十年未见了——此时阴阳相隔,又怎能怨天尤人?

  况且,阴阳相隔又如何?只要彼此之间的兄弟之情没有变淡,生与死,也只不过是延长了思念的距离而已。

  她相信,等花花看到了那座由她留下的墓碑,就会明白一切了。

  她应那位的老阁主的要求,在他的碑上刻下了一句话——此生乐事,当属与花花相知相识。

  仔细想想,这两位是同样的为老不尊:那一个是骗死人不偿命,眼前的这一位虽然有些神神叨叨,疯疯癫癫,性子倒也直爽可爱的很,他们会成为知己,也算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同是怪人,旁人又怎可理解?

  从那位已死的新月王同悠兰的对话中,水清浅肯定了傲月国的瘟疫是那位悠兰大人搞的鬼,背后的主谋,应该就是那位神秘的尊主了。

  现在,新月王同悠兰已死,在东方小弟“任劳任怨”的不懈努力下,瘟疫的源头也给弄清楚了,现在,只要她回去对症下药,这场来势汹汹,困扰了半个傲月国的瘟疫就可以落幕了。

  原本,她在配好了小舞的伤药后就准备出发回去了,但叶慕爵坚持要她休养三日。看在东方小弟态度良好的份上,她就在初日山庄休息了三日,反正她的伤也确实需要休养。

  话说,暴狮东方桀怎么就变成了东方小弟呢?起因关乎到四个女人的生存大事。

  那一日,悠兰死了,花花走了,一切尘埃落定了。

  四人正要离去,却看到了新月王的四个姬妾依旧动弹不得地被困水中。斩草当除根,叶慕爵正要动手赏她们一个痛快,天涯独舞本着主子为上的原则,率先动起手来。担心心上人伤势的东方桀自然不会让她动手,干脆自己包办了,这既然包办了一次,那接下来的大小事也就通通由他包办了。

  自此,东方桀就成了东方小弟。


  在东方桀的产业,初日山庄休养的那三日,水清浅意识到了一个十分深刻的道理——什么叫做真正的音痴?

  在叶慕爵这个正牌音痴的面前,白琴忧的音痴地位完全是岌岌可危!

  痴迷音律,这不算什么;痴迷音律到白琴忧那种境界的,就要让人惊讶了,但也只是惊讶而已;痴迷音律到叶慕爵那个境界的则是完全叫人惊叹了!惊叹得无以复加!

  明明五音不全,偏偏还要执着着宫,商,角,徵,羽,无赖地以他已经拜过师为由,缠着她一定要教会他一首曲子。

  据说,宫里的乐师曾经试着教他,最终却是向叶王请罪去了;

  据说,白琴忧也试着教他吹笛,最终看到他兴致勃勃的眼神,选择了绕道而行;

  据说,欧阳慕音也试着教过他音律,最终说了一句话“爵,学习音律是很辛苦的,你想听曲,我弹给你听便是,何必苦了自己呢?”

  瞧瞧,说得多么善解人意啊!

  而实事,估计是这位欧阳小姐也被那位五音不全的太子殿下给逼急了!

  对此,水清浅有切身体会——因为,她听着叶慕爵将五个调子哼了一遍之后,发觉内伤加重了。

  不过,听到那些据说,再感受到那一位的缠功,尤其是欧阳慕音善解人意的那句话,水清浅就决定了,就算内伤加重,她也一定要教会这位一首曲子!

  叶慕爵对那首《洛神赋》极为感兴趣,指明了要她教这首曲子,水清浅听后的感想就是——还好他不是对那首《梅花三弄》感兴趣!

  否则,在他学会那首曲子之前,她还有没有命存在都有待商榷了。
 出了新月国,东行,不过半天的日程,便能到达傲月国西部边境的城镇——落月城。

  落月城向来有西方月城之称,地理位置优越,风景迷人,城镇华丽。富贾豪绅,风流才子很多,出名的美人也不少,可谓是人杰地灵。

  由于爆发了瘟疫,街道上自然冷清了许多,但还是有一两户店家开门做生意,偶尔也有几位行人来来往往。

  一匹骏马,一对外形靓丽的青年男女,徜徉过华丽的街道,很容易地便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骏马在一家客栈前面停下,身着纯白色绣金线长袍,恍若神人的男子,一甩深蓝色的披风,率先下马。随即便将马上同样一身白衣,美如天仙下凡的女子抱了下来。女子的白衣素净纯粹,没有任何的花纹,却偏偏衬托得她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这样一对璧人,该是叫所有人艳羡的吧?

  只是,他们真是一对璧人吗?

  叶慕爵不知道答案,水清浅更是不知道答案。

  在初日山庄那三天,除了遭受叶慕爵五音不全的荼毒,她也和小舞聊了很多。至于碍事的东方桀,就被她尽情差遣着去做苦力了,真正的苦力——监督叶慕爵练嗓子。

  小舞之所以会出现在新月国,完全是偶然。

  哓哓不知怎么的,也发现了那股奇怪的势力,就派了手下的四大堂主——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分别前往凌星国的四个方向打探。小舞这个二庄主不想自己无所事事,便自己出发也去打探这个尊主的事了。

  结果,就和那头东方暴狮巧遇了。一个冷得像冰,一个烈得像火,冰火一碰撞,就这么撞出了爱情的火花。

  那日她会出现在温泉,便是去打探尊主的事的,原因,却不仅仅是为了哓哓。东方桀和叶慕爵是早年相识的好友,此番前往新月国之前,叶慕爵便飞鸽传书让那一位先行打探一番。

  知晓这股势力可怕的小舞,却在他有所行动之前,先一步行动了。

  所以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愚蠢的,这是我们的清后得出的答案。

  怕他危险,难道她自己就不危险吗?冰美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

  可当水清浅很实事求是地提出自己的评价,小舞却反驳起她。

  她说:“我并不觉得自己愚蠢。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思考;他的每一个眼神,我都会去猜测;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我都会去注视。愚蠢的女人会考虑这么多吗?”

  她的解释教水清浅沉默了,同时也发现了另一个实事——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辩论家,她会说出很多似是而非的理由。对于这些辩论家,聪明人通常会选择不予理会,而她向来是聪明人,所以,沉默是金。

  也许是察觉到她略带不屑的眼神,天涯独舞郑重地问她:

  “清主,那你觉得自己愚蠢吗?你为了那个太子殿下不是也做了很多?”

  她?她与叶慕爵?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恋人,她又怎么变成恋爱中愚蠢的女人?只是——他们之间真的不是恋人吗?

  假装的恋人又算是恋人吗?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她依然琢磨不透,甚至连叶慕爵将她抱下马背都没有察觉。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看着她略显迷茫的神情,叶慕爵忍不住点点她的鼻尖,如此亲昵的动作,他却习惯得如同做过千遍万遍。

  “没什么。”水清浅低下头,借以掩饰自己因他的动作而显得不自然的神色。在他的指尖点上她鼻尖的刹那,她的心头攸地掠过一抹一样的感觉,这,又是为什么?

  难道,她的真的变愚蠢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疑问想不明白?

  看到她低下头,叶慕爵的眼角滑过一丝温柔的笑意,心里升起了托起她脸蛋的冲动,手指才伸到一半,一个声音蓦地响起,教他止住了动作。

  “爵——”

  那声音真叫催人泪下,感人肺腑啊!夹杂了多少的辛酸与惶恐,蕴含着多少的痴心与无奈,闻者无不潸然泪下……

  听在水清浅的耳里,却只有一个反应——欧阳慕音的嗓子还算不错,当众喧哗起来倒也不难听。

  “还好,你们两个都没事!”这个声音文雅兼具磁性,干脆利落,虽然也蕴含着不少的情感,但比起之前那个完全外露的,就显得收敛多了。

  这个声音的主人,自然就是白琴忧。

  话说那日水清浅同叶慕爵掉入大海之后,白琴忧一方面通知了太子府中的叶慕炀,要他加派人手帮忙寻找;另一方面带着欧阳慕音在海上奔波数日,未果之后,便沿着前往新月国的方向找了过去,想着他们两位若是脱离了危险,必然会去之前的目的地——新月国。

  在这边境的落月城待了两日,他们怀着最后的希望,正要离开此地前往新月国,无巧不成书——居然就见到了他们!

  “爵——”欧阳慕音再一次地深情呼唤,也不顾那两位尚且搂在一起,就这么直直地往叶慕爵的方向奔了过去。


卷二:纠缠缱绻 46 横空出世
眼看着那抹粉色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只剩下一米的距离时,旁边攸地蹿出一个人来,横隔在欧阳慕音同叶慕爵之间。
  那凭空冒出来的人一下子跪倒在地,双掌撑着地面,面孔朝下,脑袋对天,在那些个诧异,怨忿,莫名其妙的眼神里,铿锵有力地吼道:

  “主子,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这个人便是前些天茶不思,饭不想,忧心如焚的耐和同志。

  一系列的突发状况,将周围一大票的人全都卷入了怔愣中。半晌之后,最先醒悟过来的人——我们的清后,以绝对的地理优势敲了敲被耐和中气十足的声音给吓住的太子殿下的肩膀,然后一脸淡定地看向欧阳慕音,那张刷刷刷不停变换的脸色,让她感到莫名的好笑,更发现了另一个真理:

  这位妙音仙子不仅嗓子不错,当众喧哗起来不难听;那张脸的变色功夫也不赖,挺好看的。归结起来一句话——足以娱乐大众。

  那些个大众,她自然算是其中一个,另外嘛,右侧拐角处的那只小狐狸也是笑得不能自已,如果把她算做人的话,那就已经有两位了。

  另外,白琴忧的脸色很温和,看不出有嬉笑的表情;叶慕爵的注意力暂时放在了耐和的身上,没有关注到那一位的表演;而耐和,他尚且处于激动状态,自己也在娱乐大众,不提也罢。

  至于其他的路人甲,乙,丙,她就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关注了。

  “主子呀,耐和我急啊!想我一听到你您失踪的消息,跑死了八匹马去打听……”

  “主子呀,耐和我急啊!想我日夜盼,夜也盼,就盼哪天睁开眼……”

  “主子呀,耐和我急啊!想我……”

  这,这,这,这是走了个花花,来了个花花第二呀?

  叶慕爵无奈地转头看向水清浅,水清浅也正巧郁闷地看向他,两人极有默契地一笑——苦中作乐的笑!

  而这样自然的对视,看在某一位的眼里,无疑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恐惧。

  “耐和,我平安无事,你可以……”叶慕爵安抚道。

  “主子呀,耐和我急啊!想我……”相似的情景再一次发生,只不过这一次受困的对象换成了另一位。

  “耐和侍卫,爵已经没事儿了,你可以……”被他坏了好事的欧阳慕音也急道。

  然而……

  “主子呀,耐和我急啊!想我……”

  一般而言,人在诉苦的时候是存活自己的世界里的,花花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所以,要引起他的注意,只能找出另一个更吸引他的事情来提点他,比如说……

  “耐和,小狸她答应收你为徒了……”水清浅很没有姐妹爱的再一次把小狸拿出来用了,话才说到一半,那一位立刻就被吸引了过来。

  “真的吗?小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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