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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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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电光火石间,两双眼睛便这么胶着在一起。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感觉到对方没有丝毫杀意,水清浅开口询问。

    “在下清风,来此地寻找一味救命的草药。”看着眼前山间精灵般的美丽女子,清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回答她的问题。

    接着,又问道:

    “看姑娘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否需要在下把脉诊治一番?”

    “你懂医术?”水清浅从大石后面绕出来,走近他。

    “在下虽不是什么名医,但对自己的医术还颇有信心,”清风爽朗一笑,“姑娘需要在下的帮忙吗?”

    “你一向如此热心?”此时,水清浅已走到他身侧,她反剪着双手,看着他,问出一句话。

    这个男人的身上有股她喜欢的药草味,清清爽爽的,一如他的名字,所以,她愿意靠近他。而且,这个人的言行举止,第一眼就让人讨厌不起来,甚至,可以说是让人对他极有好感的。尽管,他没有叶慕爵得天独厚的容貌气势,可是,却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和力。

    “救人乃行医之本,在下生平没什么大志向,就想靠着这手医术,救几个人而已。”清风温和地笑笑。

    救人乃行医之本?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了,可从其他人口中所说,远没有这一位名叫清风的男子带给她的感觉强烈。其他对她说过这句话的人,要么,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医术;要么,是为了央求她救人。而这个清风,却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救几个人而已,正如他那一句毫不作假的生平没有大志向。

    “多谢,但我只不过是有些虚弱,不在你救几个人的范围内。”对这个清风,她是一点讨厌的念头都没有,甚至,可以说,她是有些喜欢他的。因而,在不知不觉间,她同他谈了许多话,甚至还同他一起去找药草,不过,她没有告诉他自己也会医术的事。

    从清风口中所知,附近的一个村子发生了瘟疫,他就是为了找能克制瘟疫的药草才进了这个林子。

    清风走在前头,这边翻翻,那边看看,看到草药时还会同她解说两句。

    水清浅跟在他后面几步路的距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听着,她向来能当个很好的听众,尤其是被小狸训练了那么久。

    “这是还阳参,可以消肿止痛。”

    “这个枝和叶柄被淡褐色绒毛并具散生钩状的皮刺叫做红铁泡刺,可以治吐血。”

    “还有这个黄栌,清热解毒,散瘀止痛最好”

    “啊,这个是……,

    偶尔他也会插上两句话,比如他在行医时碰到了什么趣事,但说的最多的话还是关于这一次的瘟疫,像疫情有多么的特殊,扩散是多么的迅速……

    虽然,他说自己生平没大志,可从他的言谈中,水清浅看出了他是个忧国忧民的人。不然,他也不会为了瘟疫的蔓延,花费如此多的心思。或许,她应该告诉叶慕爵关于瘟疫的事,瘟疫蔓延关系到国计民生,他这个未来的储君更应该关心一下,不然,就靠这位“生平没大志”的,是怎么都不可能根治的。

    看着眼前这一位一袭青衫的男子,又受了之前那个梦的影响,她心里百感交集,就这么兴起了唱歌的念头。

    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她便也这么做了。

    “掩木门月冷回旧地

    凝眸处寒烟衰草凄

    一口烟霞烈火饮不尽

    灼热满喉哪段回忆

    暮云低朔风卷酒旗

    交错的今时或往昔

    琴音声声若泣晚风急

    残月看尽多少别离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酌酒独饮再剑舞风起

    空阶雨多少成追忆

    乱云飞青锋三尺义

    杜鹃醉傲骨隐青衣

    不过一眼望去相思意

    眉间心上无力回避

    谁低语千里故人稀

    谁挑眉未悔平生意

    桃花笑尽春风再难觅

    何处相守何来相聚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再把酒凭祭一醉问天地

    黄泉远孤魂又何依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策马故里何处是往昔

    杯空停落梅如雪砌

    枉梦痕依稀任尘世来去

    知几许多情自伤己

    三两声零乱不成曲

    拾寒阶苔滑任尘积

    不如不如归去子规啼

    参商永离何时归期”

    

卷二:纠缠缱绻 25 大局初定

    太子府,冷院。

    在那片林子里逛了许久,等她回来时,夜幕早已升起。

    水清浅犹自为那个梦困扰着,步入冷院后,一时没有察觉到里边有人,等到那人的声音响起,她方才惊醒。

    “太子妃或是水阁主,我究竟该称呼你什么?”

    月下的湖心亭里立着一身白衣的俊逸男子,飘渺得连月华都失了三分颜色。他的腰间依然别着一管晶莹剔透的长笛,碧绿的色泽衬得那袭白衣更如仙人般难以企及。看他的神色,似乎已等待许久。

    是他,白琴忧?他来这里做什么?忽又响起他的问话,停顿片刻,水清浅不答反问:

    “那我是该叫你无忧公子,还是称呼你为绝影楼二楼主?”

    白琴忧淡然一笑,眼角一如既往地笼着几许若有还无的温柔。

    “或许,你可以直接叫我琴忧,而我唤你一声清浅,不知会不会显得唐突?”

    “名字而已,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水清浅不置可否,继而问道,“你等在这里做什么?”

    闻言,白琴忧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几张纸,上前几步,递给她。

    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水清浅轻轻展开纸张,大略翻了一下,便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白琴忧不愧是傲月国的第一乐师,当日在叶慕爵的寿宴上,只听她演奏了一遍的《梅花三弄》,被他完完全全地记录在此了。

    “可有差错?”白琴忧期待地问。

    “没有。”水清浅给了肯定的答复。

    “不知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可是清浅自己谱的曲?是否还有匹配的词?”白琴忧的眼底满是炽烈的追求之色,显然对于答案十分飞热衷。

    这个人,不仅是第一乐师,更是第一音痴!水清浅在心里给了他一个评价,随即,履行一下身为主人的义务,邀他到湖心亭坐下细谈。

    大雨过后,夜空似乎也少了许多的雾气遮掩,月色,星光明亮得宛如悬挂于天幕的街灯,衬得亭内的两人如琉璃般剔透。

    “这首曲子名为《梅花三弄》,并非由我所谱,也没有什么匹配的词,”如莲花般淡定的女子轻启朱唇,优美的声线听得人心情舒畅,“不过,倒是有几句形容这首曲子的话,我可以说与你听。”

    “在下洗耳恭听。”白琴忧的眼神执着,语气认真,一旦涉及音律,不管是大事小事,他从来都是严谨的。

    “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个中涵义,你就自己去品味吧!”

    重复着这几句话,白琴忧静默片刻,忽又说道:

    “清浅,我们可否成为知音?”

    “知音?”水清浅看着他,眼底不知是什么神情,忽然,她的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直看得白琴忧愣在那里,“对于音律方面的事,我不敢说知道多少,若你真的想认我做知音,我也不反对。”

    白琴忧与她的接触虽不是太深,但也知晓她说一不二的性子,会说这句话便表示她答应了,心头大喜,一时忘情再一次抓着她的手不放。

    水清浅倒不觉得什么,反正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握手只不过是一种礼仪,何况他们刚才就成为知音的这件事达成了一致意见,现在握个手表示下合作愉快,再正常不过。

    但看在某位刚步入冷院的男人的眼里,显然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叶慕爵刚从宫里回来不久,梳洗一番过后,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就想过来看看她是否已经安全回来了,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这样一幕!

    他们两人先是不知谈了什么,看起来相谈甚欢的模样,接着,就看到她露出了一抹极浅却又极为迷人的笑容,然后,琴忧便握住了她的手,而她没有任何的反抗。

    看到他们俩这副样子,他想直接转身离去。再一想想,不对呀?她是他的太子妃,就算要走,也是琴忧走才对,他干嘛像打扰了人家的好事一样,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溜了?

    当下再往前走了几步,装作不经意地咳了一声,完全没有去思考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孩子气。

    “爵,你怎么过来了?”被那声咳嗽震回了思绪,白琴忧很自然地收回手,微侧过脸便看到叶慕爵迎着月色向他们走来。

    果然是臣民眼里月神在世的太子殿下,看看这平静无波,比月光还纯粹的脸色,哪看得出他之前心底的那番计较?

    不过,他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可就把他这副形象给完完全全地打破了。

    “你都能在这里,难道我不能过来吗?”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忙补救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因为你在这里,而我要找你,当然就得过来了。”

    然而,解释往往就是掩饰,看看这两位的脸色,他就知道为时晚矣。

    水清浅倒还好,只是嘴角僵硬了一下,然后神色复杂,或者说是面无表情,反正就是以一种他看不懂的神态打量了他一眼;白琴忧是直接一副你脑子烧糊涂了的表情,就差没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再问一句“药吃过了吗?”

    事实上,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今天淋了雨后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说出这句话。

    好在,以人家无忧公子的形象是绝不会当场做出这么有损名声的举动的,所以,他还不至于太过尴尬。

    “爵,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白琴忧顺着他的解释问下去,就这么把话题僵着也不是个事儿,何况,他也隐隐有些看出,好友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

    “今日你要留宿府中,房间已经背妥,我是催你过去就寝的。”听了这句问话,叶慕爵的神态又在一瞬间恢复过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在湖心亭内石桌边,剩下的那张石凳上坐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白琴忧看着好友的故作镇定的神态,不知怎的,心里涌上一股笑意,故意对着水清浅说道,“清浅,太子殿下亲自来催我就寝,这个面子,我可是一定要卖的。”

    “轻便。”水清浅转了转美眸,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叶慕爵。

    叶慕爵因着这句话脸色瞬变,最终又恢复了平静。

    这催人就寝的活,貌似还轮不到他这个太子殿下来干吧?

    所以,这个借口实在是有够蹩脚!三个人的心里同时发出这么一句感慨。

    接下来的气氛显得有些微妙,三个人仿佛说好了一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晚风拂过莲花池,摇曳着一池的青莲,泄露出细细簌簌的声响。

    “你怎么还不走?”叶慕爵首先破功了,看着左手边的白琴忧,怎么看怎么碍眼。

    “太子殿下这个来催人的都能坐定不动,我这个被催的有什么可急的?”难得地同好友逗起嘴,白琴忧整了整衣袖,一脸淡笑地看着他。

    “你……”折腾了一天,到现在,叶慕爵已是极为疲惫,更没心情同好友“培养感情”,不耐的神色全展现在脸上。

    “也罢!”懂得玩笑要适可而止,白琴忧潇洒地起身,“那我就先告辞了,明日再同清浅好好探讨一下音律方面的事。”

    水清浅仔细想了一下,明日确实没有什么事要做,便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了。

    “还是你之前住过的那间房,出了门向右拐,走好,不送。”叶慕爵一气呵成,把送客的言辞全说了出来。

    看着叶慕爵的神情,白琴忧浅笑着,若有所思地摇头叹息了一番,方才出了冷院的门,把那一方空间留给了这两位。

    “后来怎么样?”水清浅关心地问了一下那场浩劫的后续战况。

    “险胜,我方损失了不少人马,”叶慕爵叹了口气。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自然的,”她们三人统一镜国的时候看得还少吗?一想到那个“丁香”她又问了一句,“你把那个玉夫人怎么样了?”

    “她同御林军统领一起逃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那突然紧握的双手,明摆着诉说了他心中的不甘。

    斩草不除根,她这一逃无疑留下了很大的隐患,水清浅也找不到话来劝慰他。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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