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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节

名医太子妃-第292节

小说: 名医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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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冬阳的眼神一暗,居然是骂他的出身低贱吗?也就是在骂自己的母亲了?“大皇兄,你若是看不惯我,可以与我为难,何苦要弄出这样大的阵仗?你这是在逼宫,是谋逆!是死罪,你知道吗?你不想想你在宫里头的母后了吗?还有,即便是今日你坐上了那个位子,你以为就凭你现在的实力,当真就可以坐的稳当了?这天下的百姓答不答应?满朝文武答不答应?还有,那数十万的大军,答不答应?”

    “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肖冬阳,等他们知道的时候,你早已经死了!即便是他们再效忠于你,可是对一个已经死的了主子来说,还有什么意义?你若是想念他们,我便让他们下去陪你就是了。只怕,你是舍不得吧?”

    辽王笑有些阴险,那色泽略深的眸子里,似乎是带着滔天的恨意,恨不能将肖冬阳给撕碎了,嚼烂了一般!

    肖冬阳不理会他的这种挑衅,“你现在放弃,为时未晚!大皇兄,你现在若是放下长剑,吩咐你的人尽数退出皇后,我敢担保,定然是会留你一条性命。你自己想想吧!”

    “哈哈!哈哈!”辽王仰天大笑,笑的猖狂,笑的激动,伸手指着肖冬阳,有些讽刺道,“肖冬阳,你有没有看清楚现实?你以为你是谁?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还是我北梁未来的储君?你刚才没有听清楚吗?我的人已经完全掌控了皇宫。你的人,你的龙卫军,如今正远在东临关,你还指望着他们来救你?说起来,如果不是你的野心太大,居然是想着用三十万的龙卫军来威摄西凤,我也不会有今日这个机会!肖冬阳,你认命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荣华就站在了肖冬阳的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对于肖冬阳,她自然是有信心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个辽王竟然是发狂至此?为了那个位子,真的就可以舍弃了一切吗?她明白,刚才肖冬阳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不是在等什么救兵,而是想着再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他们是同父的兄弟!有些事,即便是他狠的下心,父皇,也是狠不下的!

    “大皇兄,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现在放下长剑,你仍然还是辽王,虽然再不可能有掌兵之权,可是一生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自然也是可以供你无忧的!”

    辽王摇摇头,一张本就有些冷硬的五官,此时看上去,更是有些骇人!他的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是许久未曾休息好。还有,他的脸色微白,不知是因为太过兴奋,还是因为其它原因,总之,让荣华看了,除觉得有些害怕之外,还觉得有些古怪。

    “我不可能会放下剑的!肖冬阳,我知道你身手好!那又如何?”话落,一抬头,便见殿内的众多侍卫们,便将那刀剑,架在了殿内的一干大臣们的脖子之上!

    “你看到了?你若是敢动手,我就下令让他们杀了这些文武重臣。你舍得吗?他们可都是我北梁的栋梁之才呀!哈哈!”辽王的笑,这一次肆意而张狂,让人听了,忍不住就是心底发颤,荣华,自然是也不例外。

    感觉到了身边儿美人儿的身体微僵,不甚在意地揽了荣华的腰,笑道,“好!不就是不许还手吗?你让他们收了这刀剑吧!我不还手就是!还有,你不就是想着要这太子之位吗?让他们都走吧!反正这皇宫也是被你的人给控制住了,我还能飞出去不成?只要我死了,这北梁的太子之位一定就是你的,不是吗?因为其它两位皇弟,一位身体太弱,一位年纪太小,皆是非适合之人选。大皇兄,我与太子妃都在这里,你怕什么?”

    “肖冬阳,谁说我怕了?我有什么好怕的?你现在是我的阶下之囚,我为什么要怕?”

    “对呀!你的人已经是掌控了全局,你怕什么?不如,先让这些大臣们散了!将来,你若为帝,还是要仰仗他们的,别忘了,你一个人,是办不成什么大事的。”

    辽王似乎是有些犹豫了,皇上睨了他一眼,沉声道,“朕就在此处,也不会出去,你让他们都走吧。不过就是一些臣子,何苦为难他们?”

    “皇上!”顿时这大殿内,便是响起了一片哭声,“皇上,您乃一国之君,臣等效忠皇上,万死不辞呀!”

    “是呀,皇上,如今这辽王逼宫,微臣等做臣子的,怎可弃了皇上,自谋生路?”

    “臣等愧对皇上呀!”

    一时间,这大殿内表忠的声音,倒是此起彼伏。肖冬阳听了,目光往这些人的身上微微一扫,也大概有了数,“大皇兄,父皇既然已经说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让他们都离开御书房,又不是让他们现在就离开皇宫,你有什么可畏惧的?”

    “闭嘴!这里现在是我说了算!你少在这里发号施令!”话落,转了身,怒道,“吵死人了!将他们都赶出去!”

    “是,殿下。”

    没一会儿,这大殿内,便安静了不少!而刚刚被赶出去的那些大臣们,则是有的开始想法子,如何能找到皇后,有的,则是想着如何联络外头的士兵,当然了,还有的,则是在想着,是不是该在这个时候先向辽王表明了自己的忠心呢?

    “父皇,儿臣按照您说的办了,您还是写传位诏书吧!”

    皇上面色阴沉,眸底却是一片清明,细看,还有一抹悲痛之色,“越儿,你就这么想坐这个位子?”

    辽王微微愣了一下,仔细一想,记忆中,父皇似乎是从未如此叫过自己,脸上不免有些难看,这是想着来跟自己讲亲情了吗?嘲讽地一笑,“父皇,儿臣记得,你向来都是唤儿臣皇儿的。以前肖冬阳没有回来时,您一直是这样唤儿臣的,后来他回来了,儿臣被封了王,您唤儿臣,便成了辽王。今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儿臣的名讳了?”

    皇上的面容微僵,许久,才轻吐出一口气来,“越儿,父皇知道你是在怪这些年来对你的疏忽,可是,你是长子,朕对你的要求自然是要比其它人的高一些。只是,太子这个位置,的确不是你适合做的。”

    “呵呵!父皇,长子?要求高?不适合我坐?您不觉得你说的话,太好笑了吗?”辽王的眼底似乎是都笑出了眼泪,“父皇,你大概是忘了,你是如何细心栽培肖冬阳的吧?这些年来,什么他无意中走失了?分明就是你派人将他给藏了起来。为什么?一来是为了躲避这宫里头的一些纷争,这另一个原因,不就是为了培养他成为您的皇位继承人吗?”

    皇上的面色微冷,“越儿,有些事,你不懂。这皇位,只能是冬阳的。你,也只能是辽王。”

    “为什么?儿臣到底哪里不如他了?您说呀!儿臣的心计不如他?还是才智不如他?分明就是您偏心于他罢了!如果不是您这些年来的苦心栽培,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得力手下?”辽王步步紧逼道。

    皇上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有些事,你不懂!朕说过,这北梁的江山,只能是由他来继承,这是朕,还有咱们肖家,欠了他的。只有是冬阳继位,我北梁,才有可能会稳固繁盛。而且,冬阳的本事如何,你也是亲眼所见。越儿,刚才冬阳让你将这些大臣们尽数遣退,你以为,就只是为了保住他们一命?更要紧的是,他在为你着想。不想让你太过难堪呀!”

    辽王听了,眸子微眯,怎么可能?自己现在明明就是掌控了全局,御林军的几名统领现在都是自己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不测?想想刚才出去的那几名大臣,辽王的眸光微闪,难道,他们是去搬救兵了?可是这皇宫里头一草一木,皆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哪里还有什么救兵可搬?

    “父皇,您不要在此虚张声势了。还是尽快下诏传位吧。别逼着儿臣做出一些伤害您的事情来。”

    “越儿,你竟是执意如此么?朕和太子都给了你机会,你不要怪父皇的心,太狠了!”话落,皇上眼睛微眯了眯,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力道,“朕老了,有些事,也做不了主了。冬阳,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转过了身。

    荣华看了一眼皇上的背影,有些孤寂,还有些微微的前顷,似乎是真的老了,有些,直不起来了。

    “大皇兄,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愿意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吗?当真就要为了这把椅子,与我手足相残?”

    “哼!不必再想了,我意已决。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话落,便抽出了自己身侧的长剑,眸光微冷,面色暗沉中还透着些许的白色和青色。

    “大皇兄,你为何如此执着呢?并非是我不肯让出这个位置,而是你可想过,现如今的天下大势如何?还有,你今日能有这胆子和实力逼宫,真的靠的就是你自己的力量吗?大皇兄,通敌叛国,任是谁也救不了你的!你以为我和父皇真的就什么也不知道吗?”

    辽王听了,脸色煞变!身子也是微抖,跟在他身边儿的这几名御林军,也是面面相觑,眸底,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快速地闪过。

    “怎么会?怎么可能?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辽王似乎是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通敌叛国四个字,将他压的是彻底地透不过气来了!

    正在此时,门外再次传来了脚步声,竟然是皇后带着清雅郡主过来了。

    “越儿,你怎生如此糊涂?还不快快将兵器放下!”皇后一进门,便轻喝道。

    看着被清雅郡主扶着的皇后一袭明黄色的凤袍,站在自己的面前,辽王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花,身子晃了晃,顺手以长剑支撑,这才站稳了。

    此时,荣华已经是确定,这辽王的身上,的确是大有不妥了。只是现在他手中还有利器,而且这殿中还有这众多的御林军在,所以,她也只能是先在心底暗自猜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越儿,听话,快快将兵器放下,命他们尽数退下就是。这太子之位,冬阳坐,与你坐,不都是一样吗?你们都是母后的孩子。你们为什么要兄弟相残呢?”皇后这会儿,也是失了冷静,流着泪苦声劝道。

    肖冬阳听了,眉毛微挑,看向了一旁的皇上。

    皇上这才缓缓转过了身来,双眸并未看向辽王,而是看向了皇后。

    肖冬阳明白,这里将会发生什么事了,沉声道,“动手!”

    辽王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被这殿内突然出现的一批黑衣人给杀了个措手不及。不过是片刻之间,这大殿内便再次恢复了平静!辽王看着地上的尸体,听着外面的打杀声,心里,早已是没了主意。

    “王爷,您还是先放下手中的兵器吧。娘娘还在这儿,万一再不小心伤了娘娘,您岂不是悔恨终生?”清雅郡主劝道。

    辽王似乎是这才回过神来,手一松,长剑便已是掉落在了地上。

    不待肖冬阳吩咐,便有人迅速出手,制住了辽王。而荣华这才上前,细细地为他诊了脉。

    “他被人服食了一种名为蚀心的毒。此毒,虽不致命,却是可以使人发狂,而且,还会让人暴燥狂乱,做事冲动。从脉相上看,服食的时间,应该是不超十个时辰。”

    皇后听了,倒退一步,被清雅扶住,才勉强站稳了,然后再一看上的辽王,又快速地蹲下了身子,哭诉道,“你这个傻孩子,你被人家利用了,竟然是还不知道么?”

    辽王此时的表情也是有些呆呆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这几日,一直都是和司空兰在一起的。难道是她?”话落,脸上还有些难以置信。

    肖冬阳听了,往那暗处看一眼,便有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了大殿,飞向宫外了。

    皇上看向了皇后,沉声道,“皇后,你倒是说说,怎么就成了一母同胞了?莫非,你是说冬阳是你的孩子不成?”

    皇后的脸一白,身子一软,有些惊恐地看向了皇上,过了一会儿,便又恢复了镇定,在清雅郡主的搀扶下,站直了身子,后背挺的笔直,下巴微扬,皇后的高傲和清贵,再次在她的身上展现了出来。

    “没错儿!冬阳的确就是臣妾的儿子,那又如何?当年臣妾同姜氏一同有孕,可是在您的眼里,就只有姜氏,从来就没有过臣妾。姜氏喜欢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您都是记得一清二楚的,可是臣妾呢?您几时看过臣妾一眼?臣妾当年生下越儿时,您又何曾多瞧过他一眼?”

    皇上的嘴唇紧抿,面色微凛,并不言语。

    皇后自嘲地一笑,“您与姜氏的恩爱,在这深宫之中,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可是臣妾呢?臣妾表面上风光,是人人畏惧的皇后,可是实际上呢?人前风光,人后凄苦,臣妾夜夜孤枕难眠,又有何人知晓?若非是当年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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