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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错嫁暴君:惑乱帝王心-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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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指清殇杀谁心6

  “娘娘的心思是复仇,但是娘娘现在在做什么?哭泣?呵,为谁哭?刚才那个男人。你该知道,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好的,娘娘难道忘了最初的目的了吗?”
  忘川回过头来,她知道。红绸点醒了她。
  只不过她之前在做什么呢?和君非墨玩暧昧?
  不,不是的,白忘川自有用意,只有慢慢无形中磨软了他的心,才能把他的心踩在地上,狠狠地践踏一遍。像当初他在天下人面前说出,蘅弥才是他最爱的女人一样。
  没有什么比攻心,更有效果。
  白忘川问她:“红绸,你爱过吗?”
  红绸并没有答话,只是默不作声地搭上她的肩膀,“白忘川,你累吗?看,远方的星星也很美啊!”
  白忘川跟着,一起不说话了,只是凝神,思索着什么。
  脸上还在烧疼,但是,已经不觉得痛了。
  她的心凉了,然后会在冰凉中重生。
  **
  太后嘱咐苏锦年这二十一天需要清心寡欲,戒骄戒躁,伴随她老人家一起吃斋念佛,为皇家积德,但是苏锦年那调皮的性子,怎么肯听话。所以她暗地里减少了去佛堂的时间,而且在自己宫殿里,吃的都是大鱼大肉。
  但是,很不幸地,她被太后抓包了。
  太后一个劲儿地教导她,在她耳边碎碎念,还依照规定惩罚她,说那是对神佛的不忠,必须和他一起虔诚相待,吃斋念佛,延长到七七四十九天。
  所以苏锦年连死的心都有了,就上演了苦情大戏,一会儿说见不到皇上心肺都疼,一会儿又对着君非墨的画像睹物思人。
  繁芜终于看不下去了,所以发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君非墨其实刚离开一步,就后悔忘了嘱咐宫人,给忘川的脸好好瞧瞧,不过他走都走了,也不见得退回去,实在矫情。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苏锦年,已是临近半夜。
  苏锦年要留下他,君非墨只能皱皱眉,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宠溺地安慰着,“母后刚刚回来,脾气难免大了些,乖,这些天就学着点,陪着她在佛堂礼佛,也是对皇室积德,朕每天都会想你的。”




 一指清殇杀谁心7

  苏锦年要留下他,君非墨只能皱皱眉,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宠溺地安慰着,“母后刚刚回来,脾气难免大了些,乖,这些天就学着点,陪着她在佛堂礼佛,也是对皇室积德,朕每天都会想你的。”
  “唔,不要嘛!”
  苏锦年摇摇她那小脑袋,小女人地拍打他的胸膛,“母后分明就是刁难我。你知道我孩子才没了一个月,需要补补身体的嘛,怎么可以让我整天对着那铜像,还不能和你……呜呜唔,我想墨每天都来琉璃宫,锦年每天都要霸占你不放嘛。”
  苏锦年清秀的小脸满脸委屈,不一会儿就梨花带雨地哭起来了。
  前世,西川一定是上海人,她很小女人,作得很。
  可这分明又是因为在乎君非墨才如此黏腻的,君非墨俯头啄了啄她的粉唇,“锦年,真的很想我?”连朕都不说了,说明他十分欣喜。
  “嗯嗯嗯!再也不准你,去惹别的女人了!”
  苏锦年张开怀抱,眉毛都笑弯了,使劲地用力地,抱着他。“留下来好不好?都一个多月了,不然我真以为你不爱我,还是爱那个狠心的蘅弥狐狸精,还有新来的白忘川小妖精!”
  君非墨堵住了她的唇,心中一点不快。
  白忘川是小…妖…精,可不是用那样的口气。
  她可以说蘅弥,骂蘅弥,君非墨已经不再生气,可是说到白忘川的时候,他心中,明显都是一口气堵得慌,如果对方不是苏锦年,他一定砍了她的头。
  “那你又是什么呢?”一吻过后,君非墨渐渐迷离了。
  她的唇永远是最柔软的。
  “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啊……”苏锦年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柔情似水地看着他。
  君非墨打横抱起她,朝床榻走去,“我的小妖精!”
  夜色缱绻,那被风微微吹起的帐帘,散落了一室旖旎。
  西川在穿越前还是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尚在家人的保护之中,未经人事的她今天虽然期待,但是青涩得很,君非墨虽然没了那熟悉的感觉,但是爱极了这样的她。




 一指清殇杀谁心8

  西川在穿越前还是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尚在家人的保护之中,未经人事的她今天虽然期待,但是青涩得很,君非墨虽然没了那熟悉的感觉,但是爱极了这样的她。
  他坏坏地问,“锦年,怎么醒来后,连情趣也变了,嗯?”他的缓慢,时而又极具冲力的动作,惹得她荡漾开满脸的娇羞。
  西川害怕地问,“那墨……,你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吗?”
  “傻瓜,我是爱你……不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
  最是温柔的情话,却讲给了陌生人听。
  白忘川坐在朝云宫的台阶上,和红绸一起吹了一整晚的冷风。没有想到,到了半夜倒是有了渐渐加大的风,而且疯狂,不过多时又下了雨。雨势越来越大,苏锦年浑身都湿透了,但还是淡淡地带着笑。
  “我先回房了,娘娘要是也想,就别杵在这儿了,小心风寒。”
  红绸离开,白忘川才终于舍得把满腔的苦闷,都哭了出来。
  她知道繁芜的力量,这次君非墨跟她走了,那就说明他和苏锦年在火热缠绵。雨点拍打到她的四肢百骸,心口全是一阵阵闷堵,她不禁想,如果自己还是苏锦年,如果面对君非墨忏悔般的弥补,会不会,就不记恨了。
  不,那又怎么可能。不是就是不是,那是自己的命!
  何况,她恨惨了认不出她的那个男人!
  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他再后悔一次的!
  白忘川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正在榻上,她狐疑着想,昨晚那么大的雨,是哪个宫女看见了抱她进屋的?但是宫女都被自己屏退了,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想来想去,她还是揉揉太阳穴,不想了。
  谁能想到,是昨夜雨声太大,君非墨无端地燃烧着越来越重的担忧,最后鬼使神差地撇下了熟睡的苏锦年,去看看那个小女人。没有想到她正一个人在雨里,头埋在膝盖上睡着了。他抱起了她,窜进殿内,没有惊动一个人。
  “呵,你爱朕?”他很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才离去。
  今日的天气很好,阳光灿烂,到处都是温暖。




 一曲霓裳得君宠1

  “呵,你爱朕!”他很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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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天气很好,阳光灿烂,到处都是温暖。
  白忘川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怪不得觉得嗜睡怎么都无力,原来是昨夜淋了雨发烧了。不过紫茗那丫头心热,一下子站在床头“娘娘,娘娘”地叫唤着,忘川听得一阵窃喜。
  被爱的感受,永远是最温暖的。
  “何事?”她翻身起来,见外面很是热闹,“怎么了?”
  “今天是百花节啊!”
  “哦?那是个什么习俗?”
  白忘川隐隐觉得,这是后宫花蝴蝶使尽浑身解数邀宠的节日,不由好笑地打了紫茗丫头的小脑袋,“你看我今天有恙,还是不出去活动为好。”
  “但是……”紫茗又憋屈了,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说:“百花节是君国的节日,每年的今天,后宫妃嫔都会参赛跳舞,由皇上选出百花娘娘,然后今晚就由她侍寝,另外还有赏赐白银千两。”
  紫茗忽然想到什么,摇摇白忘川的手臂,软磨硬泡,“娘娘你不是欠了很多钱吗?难道要错过这个发财的机会。而且娘娘可是兰国第一美女,皇上会选你的。”
  “苏锦年不参赛吗?”白忘川问。
  紫茗幸灾乐祸地叉着腰,“听说,一早上就被太后的人,请到佛堂去念经了!锦妃肯定不会参加的!”
  白忘川犹豫了一下,“这么说来,全宫殿的人都在忙活这件事吧。”
  “当然当然!百花节是最受娘娘们重视的节日!”
  “那本宫就答应了!紫茗,帮我绾发吧!”白忘川走到梳妆台前,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紫茗只好放弃了玩乐,一心帮她梳妆。
  “娘娘,皇上来了。”红绸进屋,就说。
  “不见,让他回去!”
  红绸搞笑地淡淡扯开嘴角的弧度,“娘娘,奴婢骗您的。皇上在上早朝,而且昨夜在琉璃宫就寝,是不会来这儿的。怎么,娘娘失望了吗?”
  “你在戏弄本宫?”白忘川的话很冷,神色也凝住了,一手不由分说搭在了红绸的下巴上。她的下巴很漂亮,可是白忘川加大了力度。




 一曲霓裳得君宠2

  “你在戏弄本宫?”白忘川的话很冷,神色也凝住了,一手不由分说搭在了红绸的下巴上。她的下巴很漂亮,可是白忘川加大了力度。
  “我不是泥捏的,也不是软柿子。我不发怒不代表我柔弱。这次的玩笑开大了,希望下次,你挑个有趣的笑话说。”
  一指“蓝烟”的薄薄刀片抵在红绸的下巴,马上有血迹留下来。
  紫茗哇哇哇地大叫,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这么久了,她第一次看到白忘川的眼睛里路透的杀气,第一次不像平日里她那个娘娘了。
  不过很快,白忘川收起“蓝烟”,叫了紫茗,“别愣了,帮我绾发,还是紫茗丫头手灵巧,只有你的发髻,才是最漂亮的。”
  紫茗尴尬又害怕地,竟然把手中的木桃梳子,掉在了地上。
  “蓝烟”,是白忘川的杀招,同君非墨的“清殇”一样,为指上功夫,杀人于无形!所到之处都是血花,那薄薄的刀片速度之快,让人还没有发现她用的招式,对方就一命呜呼了。
  不过,红绸感到背后身影的阴沉,不由扯开笑意,默默退下。
  “爱妃,调皮了么?发这么大的火气?”带着戏谑的口气,君非墨今日一袭白衣,俊朗丰毅,灼灼其华,如天外谪仙,仿佛门外的白云青山,都在跟着浮动。
  他看见了白忘川的杀招,不禁眯起了眼。
  果然,如他之前所想,白忘川爱他就算是真的,可那兰国卧底的罪名,也快坐实了。君国和兰国的关系,绝对是表面友好,则是暗战,战争早就在他酝酿之中,这份做戏似的恩爱,也是时候撕破脸了。
  可是,他竟然又不由地喊了她“爱妃”,他习惯了和她玩笑,暂时改不掉了吗?不,君非墨不认为,他连这些都做不到。
  白忘川心里一惊。
  红绸啊红绸,她究竟是何方人士,一会儿向着自己,一会儿又马上让自己露陷呢。
  她让紫茗退下,然后才闲散扶在梳妆台的栏杆上,回头看他。真的很帅很潇洒,那份落拓不羁,那份潜藏在内心的危险气息带着妖孽一般的面具,正梨花带笑。




 一曲霓裳得君宠3

  她让紫茗退下,然后才闲散扶在梳妆台的栏杆上,回头看他。真的很帅很潇洒,那份落拓不羁,那份潜藏在内心的危险气息带着妖孽一般的面具,正梨花带笑。
  “皇上看见我调皮了?那,是不是还想看一遍呢?”
  先下手为强,他想必也在试探吧。白忘川眼里顿时没有了微笑,全被警惕和杀意代替,湛蓝的刀刃化作妖艳的蓝色刀光,在投过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白色的袍子上,染红了鲜血。
  君非墨唇边的笑意僵住。
  他没有计算到,这个小女人真的会动作那么快,他以为她还会“臣妾臣妾”地自称玩笑两句,他以为就算现在她出手,自己也会躲的,可是,当他看见她的眼睛,一切……都变了。
  他的理智,脱离了轨道。
  他看见,白忘川清亮的眸子带着无限的爱恨,复杂难究。多么地像,苏锦年当初被她打入冷宫的那一刻,她狠狠地瞥眼,然后对着押解他的侍卫说:“我自己会走!”
  她没有对他说,我恨你。
  但是她的眼神,已经透露出来了。
  “你,也恨朕吗?为什么要恨?”为什么要,恨得这么熟悉。。。
  被她打中一招,是在小腹上。那里不停地涌现鲜血,但是君非墨直到第二招才开始反抗,纤白的袖子下,指尖灵活反转,“清殇”迅速被召唤出,他轻轻一个翻身,和白忘川两两交手。
  “没用的,相对于朕,你还不成气候!”
  掐住她下巴的指尖,轻轻一勾,然后,君非墨那戏谑的桃花眼之中,就只剩下那个小女人满身是血倒下来的样子。然后,他分明看见,她勾着漂亮的唇形,她在说:“君、非、墨,我、恨、你。”
  君非墨,奈何桥上,忘川河旁,三生石边,你可曾,记得我?
  我,才,是,苏锦年,啊……
  苏锦年从来没有奢望过沾染上爱情,是什么滋味。是君非墨诱导苏锦年,一步步爱上了他,是君非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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