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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阮阮一夏+番外 作者:爱琴海的泪(晋江vip2013-07-29完结)-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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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末,公司……唔!真、真有事……”

    秦末吸气再呼气,然后慢慢的松开手,冷着脸就躺去一边。阮夏看着他散发着怒气的背影,忽然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生气了?”说完还很好心的帮他盖上依旧昂头叫嚣着的某处,“真有事。我回来再继续好不好?”

    秦末冷哼一声,“大半夜的,他打电话明显不安好心。”

    听见他那别扭傲娇的低沉声音,阮夏什么也顾不得了,上去就是一个火辣辣的香吻,“吃醋了?”

    “没有。”秦公子继续傲娇。

    阮夏扑哧一声,算了,疼就疼吧,哪怕疼死她也值了,谁让这个一脸别扭的闷骚先生这么可爱呢?

    “好啦,我认错,我保证回来一定继续。”她再啵他一口,“绝对让您吃饱喝足,好不好?”

    秦末低低叹一声,真是丢脸死了,良久才一把掀了被子蒙住脸,闷闷的吐声,“我送你。”

    “不用啦。”阮夏坏笑,“您还是赶紧去洗个冷水澡吧。”

    秦末闭眼,死也不肯理她了。

    阮夏笑呵呵的进了浴室换衣服。

    秦末憋闷的要死,有谁会像他似的,结婚一年好不容易洞房,洞房当晚却又被情敌的电话打断!千钧一发好不?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阮夏急匆匆的洗了把脸,换好衣服就出门,苏向宇在电话里的确很急,说是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

    秦末不是不知道苏向宇在打什么主意,可是目前来看,他对阮氏也的确还没有二心,也就由着他去了。

    出了电梯还没走到停车场就看见苏向宇的车子,阮夏疾步上车,挑着眉问他事情的经过。

    “他在郊区一家酒吧,被我们的人盯了几天,今天似乎发觉了,目前不知所踪。”

    阮夏眼神几变,在车上稍稍稳了一会儿,这才眯着明亮的眸子问苏向宇。

    “你说,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

    苏向宇好像也正陷在疑惑里,顿了半天才叹气,“该是想办法报复或者重新得回曾经拥有的一切吧。”

    “报复?”,阮夏的背部线条微微一僵,“那么,他第一个报复的会是谁?”

    苏向宇的唇线抿紧,淡淡的瞥她一眼,“你不会不清楚。”

    “那他就试试。”阮夏眼中蓦地闪过狠戾,“现在去哪儿?”

    苏向宇半天不说话,脸色冷冷的暗暗生气。

    还是这样,只要一牵涉到秦末的事情,她总是卯足了劲儿哪怕拼尽全世界。

    “去哪儿?”阮夏对他莫名的态度很不以为然,只是漫不经心的再问一次。

    这次苏向宇很平静的答:“去找陈忱。”

    阮夏挑眉,“你觉得陈和升会傻到自投罗网?”

    苏向宇勾了勾嘴角,等她继续说下去。

    “陈忱不给他添乱就不错了,她的心思不在这儿。”阮夏说。

    苏向宇点点头,“可她手里有陈和升要的东西。”

    阮夏皱眉,“什么东西?”

    “证据。”苏向宇声音稳稳的吐出两个字。

    “证据?该不会是谁的把柄吧。”阮夏开始有条不紊的分析,“现如今我爸过世,阮家半倒了,所有的势力又都被孙继宽接手,而陈氏也被MC纳入囊下,看来这陈和升是要狗急跳墙了。”

    阮夏简明扼要的娓娓道来,苏向宇不断点头,满脸笑容。

    “秦末呢?你为什么不把他放进这场战局?”

    “需要放么?”他一说完阮夏就笑了,“不止秦末,你,我,甚至还有远在A市的林朗,我们不是一直就在战局当中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会不会被黄牌?半生半熟的肉,大家喜不喜欢?喜欢就撒花花啊啊啊啊……至于秦公子,可怜滴秦公子,哎呀呀,他会爆发的,而且是绝对滴爆发啊啊啊……

VIP章节 44第四十四章 洞房迟迟

    阮夏跟着苏向宇进到陈家时眼里全是惊诧;院子里到处都是散落的家具;几乎全被打翻。地上有着枪击之后的花卉残骸、数不清的子弹壳、受伤的警察;以及——刺目的血迹。

    阮枫竟然也在这里;他正带了人四处查看,见到被拦在警戒线以外的阮夏跟苏向宇便让人把他们放进来。看着阮枫沉着的行事应对;阮夏心里一阵安慰。

    还好,阮家除了她还有阮枫在撑着,即便她倒下了,即便她落败,她也再不用担心没人能接手阮氏。

    “出了什么事?”苏向宇走过去问阮枫;“连你们都动用了;陈和升真的来过?”

    阮枫所在的部队绝不会轻易行动;看来这次的事情不简单。

    阮夏不太清楚他在部队的具体职务具体工作内容;可是特种兵她在电视上还是或多或少看过的。

    阮枫也不避讳他俩,直接用眼神示意他们看二楼阳台,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陈忱正坐在阳台旁的栅栏上,细长的双腿支地,姿态之间说不出的高傲,她几乎毫发无伤,与这一地的狼藉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忱也在看阮夏。

    阮夏干脆走到正对她的楼下,淡淡笑着,仰着脸看着她,神色出奇的平静。

    “她怎么没跑?”阮夏头也没回的问阮枫。

    “陈和升根本没打算带她走。我们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发生了激战,来者不善,警方这边伤亡很重。”

    “这么大动干戈的,他究竟在找什么东西?”

    “还不清楚。”阮枫皱了皱眉,“应该不是对付孙继宽的。”

    “不是啊。”阮夏长叹了一声,“还以为这两个老东西能上演一场自相残杀呢,白高兴了。”

    阮夏一脸失望的表情再加上倍感惋惜的话终于使得身在二楼阳台的陈忱大小姐爆发,一脚踢开身旁的盆栽,她泼妇似的放声大骂起来。

    “阮夏!你得意个屁!我告诉你,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等着,你的报应就快到了!”

    即刻,两名警员上前拉住情绪激动的她,医生也匆匆赶到,强迫她注射镇定剂。

    阮夏其实是同情她的,发自真心的同情。

    陈忱虽然有错,可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怪就怪她生在同她一样复杂的家庭环境当中,不过阮夏觉得她比自己幸运,至少陈和升是真的很疼她。

    送她出国,宠得她无法无天,知道她喜欢秦末,然后千方百计的帮她制造机会。

    多好的父亲。

    可惜,也正因为这些,才将陈忱彻底毁了。

    整个别墅区大概都能听到陈忱震天的怒吼:“我不要打针,不要!我要告你们!爸!爸爸来救我!不!不要!”眼看医生已经拔出针头,她忽然情绪更加激烈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倏地挣脱身旁警员的束缚,一个大踏步就站上了阳台栏杆。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情况发生的很突然,阮枫连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身后的人站在原地别动。

    阮夏和苏向宇也是一惊,不知道陈忱这是在打什么主意。

    陈忱情绪失控,死死盯着楼下的阮夏。她的一条腿已经挂在栏杆外面,另一条则凌空,而她整个身子都在摇摇欲坠。

    阮夏当机立断的大笑出声,眼里充了血似的爆红,“跳呀你!”她冲着陈忱大吼,“跳得时候记得脑袋先着地,免得这么近的距离死不了还得变残废!”

    陈忱明显被她吼得一愣。

    阮夏再接再厉的骂,“陈忱,我一直以为你虽然娇气狂妄但也不是没脑子,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懦夫!跳啊,你怎么不跳了?!跳下来你们陈家就彻底完了,你也不用再担心你爸爸的死活,这样多轻松,这样才对得起他疼你二十几年!”

    阮夏的话极狠,几乎句句戳*进陈忱的心窝子,她本来失去理智的脑袋瞬间变得清明,然而却仍是死死抿了唇控制住即将落下来的眼泪。

    阮夏狠狠攥着拳头,长时间抬头她的脖颈已经僵硬发酸,可她还是忍住疼继续得意洋洋的笑。

    “你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了?!你以为跳下来你爸就不用伏法了?!我告诉你,你想的美!如果真有这种好事还轮得到你跳楼?!我TM早就跳了!我跳了我爸可以不死,阮家也不用倒,阮氏更不用应付那些虎视眈眈的老滑头!”

    阮夏说得激动之极,她知道如今最能说进陈忱心坎里的就只有她。陈忱恨她,却也羡慕她,所以她才会那么在意她。如果不是她跟秦末结婚,其他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引起陈忱这么大的反应。

    因为陈忱知道,阮夏之所以能打动秦末,是因为她的等待,那种默默付出不图回报的等待。

    可悲的是她也实践了,然而终究还是败在她的手里。

    她不服,她气闷,她甚至恨透了阮夏。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秦末还是不肯爱她,哪怕一星一点也不肯。

    这些别人都不懂,更体会不出,只有阮夏。

    她们同病相怜,又互相厌恶。呵,多么纠结的一种情绪。

    “滚。”陈忱单手扶住栏杆,低了头静静的看着阮夏。

    阮夏知道她的话已起作用,于是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之前撂下一句话来。

    “跳下来之后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好心去医院看你。”

    说完,阮夏离开。

    而她身后的陈忱则一脸镇定的把腿拿回去,淡定的任凭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

    迟早,迟早她都会把失去的一切夺回来。

    你们,你们所有人,等着。

    *

    阮夏没有让苏向宇送,而是跟阮枫借了车一路飞奔,急不可耐的往家里赶。

    有家真好,家里有秦末在等她,等她……回家。

    忽然间就觉得庆幸,她虽然不比陈忱幸福,可毕竟得到秦末的疼惜与守护。如果这世上还有人愿意一心一意的疼她爱她,怕是只有秦末一人了。

    有什么东西只在刹那间就惊醒阮夏,秦末爱不爱她哪里有那么重要?他那样死板不知爱为何物的冰块男人,怎么可能悟得出爱情这么深奥的东西。以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怕是早就爱上她了也说不定。

    可不管他爱与不爱,这个男人,这个值得她一辈子的男人,她阮夏都……跟定了。

    赶回家的时候已经大半夜,开门就看见秦末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阮夏感到有些发毛,“在等我?”

    秦末摇头,薄唇微抿,静静吐出六个字:“等你,兑现诺言。”

    阮夏生生被他噎住,只当他在说玩笑话,白了他一眼就往浴室走。

    “我陪你洗……”秦末拿着毛巾挤进浴室,单手就去解自己的睡衣扣子,满脸镇定加决心,势必非吃不可。

    阮夏脸红了,尤其是想起之前两人的无疾而终。

    “额,你至少让我洗个澡。”阮夏强作镇定,他的手却忽然伸过来,一把扯住她的手,阮夏一个重心不稳就扑倒在他身上。

    秦末的吻眨眼便落下来。

    阮夏微微挣扎着,至少,至少给她点心理准备啊,她买了止疼药的。

    秦末怎么可能还是由着她,单手拽起她的腿就盘在腰上,嘴唇则细细亲吻她的颈间,间或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阮夏有了感觉,想起之前某人吃瘪后的别扭样半是心疼半是好笑,干脆就半推半就的渐渐从了。

    秦末牢牢把她压在身体与墙壁之间,不怎么费力就扯下她的裙子,胸衣没脱便亲吻上去,胡乱啃咬着她柔嫩的肌肤。

    阮夏闭眼迎合,轻轻附在他耳边说出那三个字。

    秦末的眼睛瞬间雪亮,没有半分掩饰的幸福满足。倏然间,他的眼里卷起漫天漫地的风暴,压抑已久的欲*望侵袭而出。

    秦末很急切,睡裤还连在腿上,而她的内裤却被扔进了一旁的浴缸。这一次秦末知道慢不得,否则某个不负责任的女人说不准就又逃了。基本没怎么前*戏他就直直的冲了进去,毫不迟疑,也不顾她的呼痛。

    这一次更疼,阮夏是第一次,疼的冷汗跟眼泪齐刷刷的往下落,最后口不择言的骂,“哇!你赶去投胎么!好……好痛!!”

    好像生生被人撕成了两半,她只觉得千言万语都堵在喉间。本就是痛觉敏感的人,半天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末也是第一次,忍了大半夜,再加上嫉妒心和乱吃飞醋,前半个小时他甚至打电话跟林朗暗暗讨教了一下,却不想被那厮狠狠嘲笑了一把,憋了一肚子气一肚子那什么火,好不容易消火的人来了,是个男人都不会有耐心,不得章法倒也情有可原。

    看见阮夏的眼泪他这才意识到过于急进了,慌忙顿住动作,俯□去温柔的亲吻她,低声在她耳边问,“还痛?”

    阮夏深深呼吸,试了几次才勉强从牙关挤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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