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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骗情县令 by 堕天(强攻美受he)-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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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看起来是明显受到重大打击的叶玄清看到华英雄带来的是他后,脸上掠过一抹惊喜,似乎就想扑进他怀里寻求一点安慰,可是瞧着他们两人的气氛,又有些迟疑了。

“小清,他们……”

也想不出要怎么起头,云飞扬的计划已经全部实现,现在的叶玄清,是被人丢到街头,无人顾怜的骗子一个,袁蔚中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竭力忍住不哭出来的脸,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痛。

“他们说我是骗子,还说圣旨也是假的。可是,这是爹留给我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我是骗子没错,可爹是从来都不骗人的,他们怎么可以不相信我爹!?”

想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笑脸,可是在感受到袁蔚中颤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所带来的温暖时,叶玄清还是忍不住哭了,声声带血的控诉,哭诉他身为人子却非但不能报得家仇,还带累老父一世清名的悲愤。

袁蔚中只觉得自己怀里的真圣旨沾了他的泪,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烙得他的心肝都泛出深沉的痛苦。

“那道圣旨是假的。”

在叶玄清的哭声中,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在他怀里的叶玄清感觉到了与往时不同的凝重气氛,迅速地抬起头来,睁着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他。

“真的在这里。”从怀里抽出来的黄帛与拿在叶玄清手上的一般无二,只是有些细微的差别。但,这就已经足够了。

叶玄清颤抖着手从他手里接过,一遍又一遍地对比着,未了,呆然的眸子毫无焦距地投放在袁蔚中脸上。

他看着自己,不过袁蔚中不能肯定他是不是还看得到自己,轻飘的声音不敢置信地问一个答案:“你骗了我?”

“小清你听我说……”

自己一开始觉得是善意的欺骗,云飞扬对自己好意设计,过去的种种……这一切一下子涌上心头,太多的言辞在袁蔚中的喉咙口滚来滚去,却倒不出来。

“你只需要跟我说‘是’,或者‘不是’。”

厉声打断他,叶玄清却已经不想再听他更多的解释,害怕受到更进一步的欺骗。

一步一步地后退着,发抖的手抓着两份铁证如山的证物,不敢置信的眸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人。

真可笑,行到山穷水尽这一步了,竟然还是相信着他的,然后,再由他亲手来把自己的信任全部摧毁!

“是。”

袁蔚中别无选择,只能坦诚地说了实话。

叶玄清发抖的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瞬时停止了颤抖。

全都是骗人的。

说什么百年之约,说什么一辈子。

甚至,在林中相濡以沫,相依为命的那段真情岁月……

都是骗人的!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在这么温柔的面具下,做出最残忍的事?

叶玄清一扬手,袁蔚中动也不动地伫立在他面前,不避不闪。可是那一巴掌却不是击在他脸上,而是狠狠地打在了叶玄清自己的脸上:“我替你打醒这被骗了还很快乐的傻瓜!”

叶玄清惨笑着,笑容比哭还难看。

“小清!”

袁蔚中急忙拉住他的手,那白皙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了,可见他下手的用力。

“我不是……”

掩住耳朵踉舱开跑的人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听不进去。

掠过耳边的风中,似还可听到往日甜蜜的誓言——

“我爱你。”

“不可以死在我前面哦。”

“一百年后,我们再来看它们,告诉人们那是我们的印记。”

叶玄清对自己说,以后听到这种誓言,一定要快点逃……

刺骨锥心的痛从脚底传来,每走一步都变得艰辛,但滴血的心却比身上任何伤处都痛得厉害,锈迹斑斑的铁钉从脚板刺入、拔出,很快痛感就已经麻木了。

看到雪地里的一串串血珠,袁蔚中这才发现叶玄清跑上了御阶前的板钉路——那是告御状的唯一办法。

为什么最后却是自己逼得他走上死路?明明自己只想让他能活下去,所以才不惜欺骗,隐瞒。

为什么?

在这一刻心痛得无以复加,袁蔚中想上前把他拉回来,可是心口一凉,说不出口的痛楚似乎全转成了现实中的疼痛。有些果然地低下头,看到华英雄的剑从自己的胸口刺入,那个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老人此时嘴角噙着一丝笑,衬着这阴霾的天空,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你……为什么……”

捂着心口踉舱后退,袁蔚中大口地喘着气,瞪视着这暗算自己的人,死也要问出一个答案。

“我对叶家的承诺已经打破了,现在,是要叫李氏一族血债血偿的时候了。说起来,还要谢谢你,不然胆小的叶家后人不可能这么绝决,肯拿命去拼告御状这个唯一的机会。”

只丢下这句意义不明的话,华英雄狞笑,拔剑,不看身后倒下的躯体。

“小清,要小心华英……雄……”

袁蔚中拼尽了全身力气的呐喊,其实也只是细如蚊蚋。

倒卧在雪地上,看着满天的雪花飘落,洁白的雪在视线里渐渐也变成血红一片。

宗元十年。

一位青年手执前朝遗旨为十年前惨被灭族的叶相一案,踏上了开国以来从未有人走过的板钉路,朝野震惊!

第十一章

不吉的红雪在混噩的意识界下得无边无际。

突然天际边出现了一抹亮色,游荡的灵魂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接触到了亮光的那一瞬间,身体开始沉重起来,就像刚出世的婴儿呼吸人第一口空气,每个毛孔都传来重生的剧烈疼痛。

“咳咳……”

袁蔚中用力地咳出喉咙中铁锈似的血腥味,因为这震动,胸口的疼痛更甚,一时间煞白了一张脸。

偏还有人在时候不知死活地打趣他,一把他熟悉得听到就冒火的嗓音调侃道:“我就说你的命够硬嘛!下次要不要试试洞穿整个胸腔?”

“如果……到地狱里还要看到你,我情愿到天堂。”

没好气地嘎着嗓门用力地吐这损友的槽,睁开眼睛的袁蔚中沉痛地呼吸了几口空气,缓过来后,一把掀开被子就要向外走。

“哎哎哎,你好歹是我一天花十两银子煲蓼汤吊着吊回来的,你就算不想要命了,也得先把钱还我再走。”

赶紧把人再压回床上去,云飞扬这才急了,嘴里仍是说着冷嘲热讽的话,动作可不慢。

“好歹……让我去替他收尸吧。”

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记挂着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牵念,那白雪地上鲜红的血迹,一串串,沭目惊心。

叶玄清选择走上了绝路,无论他拿的是真圣旨还是假圣旨,呈现到了当今圣上面前,都是杀身之祸。

袁蔚中不敢期望他还能有活下来的可能,只是心头像堵了什么似的,不去看他最后一眼,放心不下。

“关于这个嘛……”

云飞扬干咳了几声,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看得袁蔚中心头一紧,赶紧揪着云飞扬的衣襟,急道:“他的罪不至凌迟,冒犯圣颜按刑律第四十六最重的惩罚也只是腰斩,不至于尸骨无存,你们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你就不想知道华英雄为什么要杀你?”

云飞扬掰开他揪得过紧的手,偷偷地喘口气,真难得见到这个老友失控的样子,虽然说他想看已经很久了,但如果满足一下好奇就要做好付出生命的代价……唔,还是很让人期待啊!

“华英雄?他怎么样了?”

袁蔚中怔了怔,想起那天自己心底的疑问。不过,既然华英雄是追着叶玄清去的……知道华英雄如何,也就等于间接知道了叶玄清的状况。

“啧啧,你知道前朝的丽妃吧?就是生了个儿子,受宠得差一点就被立为皇后的那一个。”

“战家送进宫去的战丽华,丽贵妃?”

“其实啊,她虽然是战家送进宫去的,却不是战家的人。而是战夫人一次妇德有亏生下来的私生女。丽贵妃真正的父亲,是当时战大人的师父华英雄。华英雄为此乱伦丑事愧对战家,辞印而走。战大人念着师父的恩情,将那女婴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养大,这就是后来送进宫的丽贵妃。”

大冬天的也下知从哪里掏出小扇子一摇,云飞扬的情报组织简直成了八卦密闻收集大全,真亏他的手下能忍他。

“但你也知道,皇宫嘛,不是这么好闯的。丽贵妃母子惨死,华英雄一直想要为女儿和外孙报仇,但单凭他一人之力,即使武功天下无敌,也拼不过禁宫里这么多侍卫的车轮战。一次失败,既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的机会。”

“所以他就一直在找能避开大批侍卫,单独觐见圣上的机会?”

华英雄挂冠而去,现在的身份也不过是草民,要见圣颜一面,真是难于登天。除非像叶玄清这样,踩着板钉路过去,直面今上在御前告御状。

“是啊,不过据说当初把乱伦生女一事瞒下来时,叶相出了大力,顾全了战家与华英雄的颜面,所以华英雄一直都念着这点顾全之情,当初事发,丽妃含怨而亡后,叶柏为保社稷江山,与华英雄定下十年之内不得重返京城的盟约。”

“所以,他就利用这个机会,明知道我是在骗叶玄清也不揭破,却在最后叶玄清万念俱灰时逼我说出真相,重重打击,令到叶玄清奋起必死之心到御前告下御状,好方便他行刺杀圣驾之事?”

如是,他就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的直觉这么强烈,虽然华英雄是在帮他们,但总叫他放心不下,他果然另有打算。

袁蔚中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本来叶玄清拿着先皇遗旨面圣就已经是九死一生了,现在再加上身边跟着个意欲刺杀皇帝的人,他根本已无生还之理。

“看起来你的头脑没因为重伤而废掉——他的确是这么打算的。”云飞扬挂着过分碍眼的愉悦笑容,褒奖了一语中的的好友。

“我只要你告诉我现在他的尸体在哪里?”

“……”

“不说就以为我找不出来么!”

冷笑一声推开好意阻止自己的朋友,云飞扬见他不发一言又要下床向外走时,而且这次更是动上了手,胸前的血迹一点一点扩大,这才急了,赶紧扬声道:“你在昏迷中一直念叨的‘小清’没死。”

一句话阻止了袁蔚中向外直闯的脚步。

“他没死?”袁蔚中乍听得此消息,如遭雷击,一寸一寸地转过头,虽然他很想为之欣喜,但理智告诉他这也许不过是云飞扬哄骗他留下来养伤的借口,“你骗我?”

怎么可能没死?

无论从哪点分析,他都绝无生理。

那道遗旨给皇上看到,无论真伪,死。

随他而来的华英雄向皇上行刺,无论成功与否,死。

他怎么还能有不死的理由?

“是真的!”

见他一脸不信,继续要往外走,云飞扬也不敢再继续逗弄下去,急忙述说当天殿上发生之事。

“当天,因为叶玄清手持的是先皇遗旨,刑部不敢怠慢,立刻将此案禀呈了圣上。圣上也极为重视,在先帝庙里进香奠祖后,这才在祭天坛接审此案,所有的皇族血亲亦关注这大统传承一案,自然也是全员到齐。叶玄清走完板钉路后,步履不稳,因为众人都知道他此行的结果,也没有人敢上前扶携。就在这个时候,他遇上了一个超级福人。”

云飞扬口沫横飞,在适当的时候还懂得以停顿来拿捏气氛,把握人心,说得比说书还精彩,让袁蔚中不自觉停了步。

“你也知道当朝国舅余福常心地善良,见到有人步步带血的走路,自然是要上去扶一把的。可是啊,就在走完步云梯快到祭祖坛的时候,国舅爷因为鞋带……咳,那个……断裂,突然踉舱了一下,结果,捧在叶玄清手里的圣旨就直飞向祭坛当中的香炉,在众人救护不及下,化做一道青烟追随先帝英魂去了!”

云飞扬提起先帝,还记得拱了拱手以示尊敬。不过说起那道惹来无数麻烦的遗旨的最终下场时,虽然是心中大喜,却仍说得一脸惋惜。

“你说什么?那鬼东西在当场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打开、看到的时候,就烧了?”

袁蔚中却捕捉住了他故意抑而不扬的这微小细节,狂喜的表情立现。

虽然对尽忠职守的叶家和先皇都很是不敬!可是那个麻烦,无论谁接过都成烫手山芋的东西,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解决掉了。并且是在御前!在没打开之前!

还有什么是毁灭它的最好时机!?

当今圣上可以相信有这道圣旨,也可以当它没存在过,从此放下一颗心。

无论叶玄清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今上面前焚毁了这道曾经要令江山易主的圣旨,消除了宗元的隐患,解决了皇上对这件案子并不想接又不得不接的心病,虽然表面上是要论大不敬罪,其实却是大功一件。

“精彩的还在后面。”云飞扬见他欣喜若狂,心知他已经参透了其中玄机,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当然,那见鬼的遗旨烧了,你家小清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妙就妙在这时候,华英雄一见遗旨被毁,立刻就沉不住气,从袖中拔出剑来意图弑君!你也知道,平常殿内或是皇宫都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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