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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节

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2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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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形象了……”     
第三百零二章 婚期   
  无论张燕心里做何打算,她并没有机会与大山说更多的话。 
  不断有人插进来,他们或者交流一些对时局的看法,或者讨论一些生意经…… 
  于乐江同她点头笑笑,也同其他人说话去了。 
  张燕有些失措。 
  从少年长到青年,她一直想着念着喜欢着的那个人,原来“邻家大哥哥”似的表现,只是其中一面。她只不过接触了这么一面,并不曾真正走进过他的世界 
  那个在人群中谈笑风生、认真聆听偶尔发表自己见解的人,明明是熟悉的面孔,却突然间给她一种距离感,很长的距离,好像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跨越! 
  在这个非富即贵的圈子,她所引以为自豪的成绩,真的不算什么—— 
  徐洪涛在她身边说了半天话,才察觉到女友的失神,“你怎么了,不舒服?” 
  张燕的心情如何,并不会给大山带来困扰。 
  这几年他年龄渐长,且当年办理买房和公司法人登记等诸多事务时,为了便利起见,虚报了两岁。自家人和很熟的朋友知道他的岁数,一般人眼里,他就是二十四五岁的大小伙子了。 
  别的不说,个人问题总有人关心。寻常宴会应酬,常有人半真半假的开玩笑,要把自个儿妹子、女儿或孙女介绍给他。董洁年龄实在太小,大山不方便人前直接介绍说她不仅仅是妹妹,而且是爱人——这要传扬开来,倒不是怕人,只是将给别人一个极好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报纸上少不得要热闹一阵子。 
  外人眼里,董洁本来就有几分神秘。弃婴,被同是孩子的哥哥收养,没有上过学。却至少精通英语、法语两门外语,十岁就扬名巴黎时装周并从此奠定她时装设计大师的地位,画得一手好画,等等。 
  般般件件都引人好奇。再要添上这事——哎!树大招风,善意的人或者说一句:天赐良缘、佳偶天成。恶意的人免不了要在背后嘀咕,诋毁他表面道貌岸然,实则是一诱拐未成年少女的伪君子,甚至在董洁身上贴上“现代童养媳”的标签。 
  所以,大山很少跟人说自己已经心有所属。每每遇到热心人。往往只是笑笑,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如此一来一往的次数多了,一些人便也知道他无意,遂打消念头。就是有那带私心的执着人士。因其能逮到的机会不多,最后亦不过是枉费心机。 
  当然,私底下的猜测就比较多。最常被联系到一起的两个人,一个是董洁,一个是姜红叶。 
  董洁一直低调做人做事,她被保护的很好,一年一次的高调还是在国外。时装周前后会接受一些时尚传媒的采访。但多半是外媒,国内一般媒体既不能追到巴黎,也挤不进那个圈子,最后只有新华社驻法分社有这个机会,但做为重要地专业新闻机构,采访重点不能放在个人问题上。 
  一起长大、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俩,会不会进一步发展成为情侣?这个问题一直是外界关注的焦点。 
  东方元素服装公司到现在已经发展成集团公司,涉及的不仅仅是服装业,同时包括房地产、酒店餐饮、玉石等等,多年来创造和累积的财富有目共睹。那么。如果他们不能成为彼此地伴侣。这笔天价财产将如何分配? 
  董洁一年年在长大,如果她偕天价财产另嫁,且不说谁将是那个最后雀评中选的幸运儿,其结果会不会在几年后引起东方元素集团公司一轮权力洗牌、进而影响其发展呢…… 
  好事者私下里津津乐道。 
  姜红叶的美丽深入人心。几年前公司赞助亚运会,她做为代表常常在电视和报纸上露面,被国人视为美丽的化身和代名词。 
  女人的美,有时会因此产生一种非常大的影响力。做为公司总裁的李悠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两人之间会不会发展出一种不为人知地秘密关系呢? 
  多年来这位美女一直单身,并且对前赴后继的追求者不假辞色。外界因此凭空多了无数猜测和遐想。很多人十分看好这对“金童玉女”。 
  对不常出门的董洁来说,春天的来临是无声无息的。 
  气温一点点升高,哪天觉得热了,免不了念叨两句,然而轻易又换不得薄衣,气温偶尔会有反复,所谓春寒料峭,这个时候很容易感冒。几乎每年春天都会有一茬感冒高峰。 
  阳光变的越发温暖,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越发青翠,葡萄藤开始抽丝发芽,傍晚时挽着哥哥的手饭后散步、拂面来的风多了融融暖意…… 
  春天是恋爱的季节。 
  伍阿哥正式拜见了岳父母。他来电话详细描述其中经过,简单带过登门之前自己地紧张,一力夸耀岳父母对他地赏识和满意。 
  刘晨在青岛,与当地一位在海关工作的女孩子陷入热恋…… 
  大山还接到两份喜帖。 
  一位比他高一级的学姐、一位高两级不同校的学长——大二时那个特殊时期各学校大串联时认识的——不约而同决定在五一结婚。 
  “哥,你在发呆?” 
  董洁趴过去,打开喜帖瞧了瞧名字——呃,没有印象。她开玩笑道:“是不是想不起发帖子的人是谁了?呵呵,这就叫做贵人多忘事。” 
  大山回过神,“我在想别的事。” 
  “他们地婚礼,你要参加吗?” 
  “恐怕不行。”大山想了一下,“过些日子,天气再暖和些,咱俩回去给奶奶扫墓。”四月底动身,赶在五月中回来,这是他一早就做好地计划。 
  “嗯,这样也好。两家订在一天,一样的礼到人不到,正好不偏不倚。” 
  看到别人地喜帖,不免就想到自己的婚期。董洁心头微动,“哥,我们是哪一天呀?” 
  纵使大方如她,谈到这种问题,却也是声音细细,脸上更升起一抹红晕。大山忍不住揽她坐到自己膝上,手指描绘那抹羞红,“你的意思呢?” 
  他声音有些沙哑。董洁眼睛只管盯着别人的喜帖,“什么呀,这种事当然是你做主——” 
  大山爱极她半垂着头、又忍不住偷偷从睫毛下抬眼打量他的小女儿神态。 
  “哥?” 
  大山清清嗓子,在她唇边轻啄一口,两人脸颊相贴,笑道:“我们就等到秋天,马丁的发布会在九月底……过后我们在国外做个短暂的旅行,请舅舅他们帮忙,找一个安静的小镇,举行一个小小的仪式。大约在——十月中旬左右,具体哪一天到时候看情况,好不好?” 
  董洁拿过他一只手把玩,满心欢喜,低声道:“那还有半年时间,我要抓紧时间做婚纱了。” 
  亲手做嫁衣,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有。她开始在心底盘算婚纱的款式。 
  “陈哥和红叶姐什么意见?不是说他们要跟我们一起?” 
  “我跟红叶姐提过,多半得在国外她很喜欢旅行结婚的方式。她说陈哥也答应了,等回国以后他们再摆两桌酒席,请亲朋友好友吃酒。” 
  秋天结婚还有一个好处,那时候农场差不多初具规模,回国后正好搬进去住。 
  在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想想就让人神往。 
  董洁跟姜红叶商量着做婚纱。 
  做一件漂亮的婚纱容易,但要其看起来不张扬、贵气内敛且大方,就有些伤脑筋了。 
  她一口气画了多款设计图,拿给姜红叶挑选。“姐,你挑一个样式。定下来后我给巴黎那边打电话,请他们把我们需要的面料邮寄过来。” 
  姜红叶很喜欢婚纱,或者说没有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只不过——她迟疑道:“小洁,你不是送给我一件云锦礼服?那么漂亮的衣服,平时也没机会穿,我原本打算结婚那天穿的。” 
  董洁想起来了,当时她自己也说过,那件云锦礼服结婚那天穿出来一定很美,而且艳惊四座。 
  “不冲突呀,姐,咱们在国外举行仪式,就穿婚纱。云锦礼服呢等你们回国摆酒的时候穿,中式西式都体验一次。姐,你一辈子只结一次婚,当然不能留下遗憾,对不对?” 
  “是,我这辈子,只做一回新娘!”姜红叶低语,脸上是纯然幸福的欣悦。 
  她带笑的面孔,这一刻因为幸福的憧憬,美的让人不忍移开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幸福的时刻,董洁却突然有股莫名的不安。 
  “姐,看你说的——那个,我就要做两回新娘子,将来还得重新举行婚礼的,这是爷爷和外公他们的要求……”     
第三百零三章 家   
  故土之情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眷恋。年轻时或许不觉得其中的不舍有多厚重,常常到了暮年时才最终沉淀成最深沉的思念。 
  而大山对生养他的故土,有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感。 
  多年来他去过很多地方,相比之下,故乡这个小山村,最是简陋、落后。 
  有时候大山觉得,一个城市,不管它多大,多繁华,多么有诱惑力,如果没有爱,没有爱人或者家人,那就不是家。 
  他并不认为自己对北京有多么深刻的感情,那只是生活和工作的地方,因为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等亲人在,离开后一想到家,才会与这个城市联系起来。而那个小山村,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就觉得家就在那里。 
  几年没有回故乡了。这个念头一旦泛起,那股冲动很快在身体内部积聚成一股汹涌的怀念,大山几次欲要略改计划,打算提前动身。 
  只是董洁兴致勃勃,和姜红叶埋首工作室,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婚纱制作中,他只得勉强忍住性子。寻个机会问她有没有没归心似箭的感觉,那丫头却是摇头,“要不是奶奶在那里,我才不会想要回去……”这是真话,董洁对那片土地没有归属感,一则生活的时间并不长,再就是那段时间她吃尽苦头,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觉得自己能在那个地方活下来并活着走出大山,只能用命大来形容。 
  大山一腔热情迎头被泼盆凉水,便有些兴味索然——真是的,还以为她会与自己有一样的感情呢。回头想想,又觉得释然,她四岁即离家外出,四岁前零星半点的记忆算不得什么。不像他,只觉得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都在那个小山村发生。那里有他未曾谋面的父亲、相依为命的奶奶,同时也是他与董洁相遇并结伴走到今天的地方。实在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里程碑。 
  动身前先给沈阳地陈老爷子和丁老爷子打了电话。 
  按理说,火车路过沈阳,先登门拜见才是正礼,只是大山归乡心切,想想觉得回程时时间和心情更适合。如此最终便决定路上不做停留。 
  两位老爷子上了年纪,身体不若前些年硬朗,从前的老战友陆续有人离世。也有人在医院或家里长年病休。大山和董洁每每想到这些,就觉得惭愧。 
  老人家对他们可谓恩重如山,人到晚年,其实最喜儿孙绕膝。但。儿子媳妇工作忙,这些年城市发展,单位分了新楼房,住的越发远,不能在跟前尽孝。孙子辈呢。要么是上学课业繁重,要么如丁睿人在边陲为国家边防效力,而他们兄妹俩忙着自己的小日子,平时竟只能靠电话联系。 
  好在农场正在积极投入建设中,老人家颇感兴趣,已经答应到时候搬去农场住些日子大山下定决心,一定想办法把暂住改为长住。 
  一路东想西想,到了西平县城,进山前给长辈们打电话报平安。 
  唐老爷子和沈阳的两位爷爷,对大山此次回乡很是关心。他们是知情人。单见他几年从来不提故乡的话题。便知他心底实是存了未消的心结。话没有办法说地更透,能做的也只是殷殷相嘱,要他有事及时打电话。 
  此次大山带上了四个保镖。 
  进山前照例是一番大采购,主要是吃用之物。 
  邻居大叔不识字,他每隔一两个月会托人写封信给兄妹俩,只是寥寥几句话,说些村子里的情况。最后添上说自己身体好、勿念一类的话。 
  大山对董洁笑道:“大叔说现在乡亲们进城方便多了。路上大半地方都修了路——”虽然通不了车,骡马通行却不是问题。 
  鉴于此。大山给旅店老板些钱,他人头熟,请他帮忙联系一位当地人,雇了几头骡马驼东西。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进山了。 
  骡子是马和驴地后代,性情温顺,基本上没有生育能力。北方农村多半喜欢用骡子来拉车,它耐力好,像马一样高大,又比马更好伺弄。 
  大山挑了一匹品相最好的,在马鞍上另铺了一层毛巾被以减少颠簸,让董洁骑上去。她学过骑马,这般骑骡子倒也不困难。 
  “哥,你也坐呀。”她招手道。 
  “不了,我走路就好,只当锻炼身体了。这些年净坐办公室,出门就有车代步,这样下去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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