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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情到浓时情转薄by 梨花院落(梨花烟雨)-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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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
        方邪至此,自觉所用手段也算厉害了,又问了一遍,谁知鬼面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脑海中却始终守住了一线清明,至死不肯松口答应签下婚书,方邪想起那丁强还在外面,若久未出去,岂不被他嘲笑自己没有手段,发起狠来,恨恨道:“好,你倒是风骨铮铮,只是捱过了下几道关口,我才服你,说完取出那两包涂抹玉茎及后庭的媚药来。
        
        此时乳头上仍是奇痒难耐,鬼面迷迷糊糊间,见方邪又拿着两包药粉走进,而且将他的腿大大的劈开,下身登时传来一股被强制拉开的疼痛,这疼痛也让他微微清醒过来。
        眼见方邪毫不犹豫的用勺子挑出一勺粉末,便要往那颤动着的分身上洒去,他拼尽力气的开口道:“你若……真是……恨我入骨……便……将我千刀万刮了吧,好过这样的折磨。”
        方邪从未听过他这般近似哀求的话语,心一软,便停了手上动作,认真道:“我何尝想这样做,只因你抵死不签婚书,才狠下心肠,如今只要你答应这件事,我便立刻替你解了。”
        鬼面此时一颗心便似在滚油里煎熬似的,恨不得方邪立时解了他的痛苦,只是听他还这样说,心中气极,用力摇了几下头道:“不答应,不答应。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我不要答应。”他此时陷于半迷半醒之间,说话语气便象一个孩子。
        方邪看到的他一向都是稳重平和,或是怒目相对,竟从未看过他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喜透心间,自思道:原来他竟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只恨我今日方才看到,这药果有奇效,竟可把他素日隐藏起来的性格俱都展现出来。他此时情难自控,险些便要放过鬼面,尽以他意愿行事,忽而想起来,这一时心软,往后的日子却又如何过得,一咬牙,狠心道:“你若不答应,这酷刑便不会停止。”眼见鬼面还是摇头,他手腕一沉,将药末尽数洒在了鬼面的分身上。
        那分身一经触碰这些药粉,顶端立刻渗出几滴晶莹泪珠来,粉红色的欲望也摒弃了羞怯,迅速的直起腰来,方邪连忙取过一条红丝带,将它密密实实缠了几圈。
        他复又抬起鬼面的双腿,置于自己肩上,拿眼看着那紧闭的菊穴,仍是一团粉红,周围几道伞骨般的密密皱折,引人无限遐思。
        他这次却是从包里取出一支细长冰晶般的狭长柱状物,轻轻撑开那窄紧入口,将冰柱缓慢探入,然后一边转动冰柱,缓缓向更深处行进,直插了约莫三指来长,冰柱方整个没入后庭。
        原来这江南的心思实在灵巧,他想普通淫药若涂抹后庭,总难均匀分布,且无法深入,因此想出了这样一个法子,将至淫的药液放在寒冰石上,冻成一根细长冰柱,这样因冰柱坚硬,便可尽根没入后庭,肛道里温度高,待冰柱慢慢融化后,便可渗进每一寸黏膜,如此一来,既到了深处,又可分布均匀,真正能发挥到这药的最高效用。
        须知这直肠黏膜的吸收和感觉能力是非常强的,那冰柱才进去,鬼面便觉出先前冰凉的东西此时似乎正在溶解,化为一片粘腻之物沾附在肛道中,说不出的难受。
        几乎是同时,后庭里便开始痒麻了起来,鬼面再也忍受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那狭长的甬道里似乎突然挤进了几万只的蚂蚁,在黏膜上爬行,啃咬,夹弄,他使劲的收缩着黏膜,妄想将这些蚂蚁排挤出去,却丝毫没有作用,只好神志不清的叫着:“蚂蚁,蚂蚁,出去,把它们弄出去。”
        方邪知道这是他的幻觉,此时他已无暇再和鬼面言语周旋,一双色眼紧盯着形状完美的菊蕾,见它因为鬼面收缩的动作而不停的一开一合,宛若一张饥饿的小嘴,乞求着主人喂进去一点东西。
        方邪用指甲微微的刮搔了周围的皱折一下,立时引起鬼面的惊喘,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声音里已带了一丝哭音:“不要,不要动。”
        “不要动?”方邪不客气的嘲笑道:“我看是想要我动的更多一些,更深一些吧,真不知道你还在这坚持什么,你看这里明明已经这么饥渴了,迫切希望我的大肉棒能马上进去塞满它,喂饱它,你却还要这么残忍的不让它如愿。”
        鬼面狂乱的摇头,大声道:“没有,没有,我没有。”
        方邪冷笑一声:“没有吗?”他恶意的伸进去一根手指,温暖的黏膜立刻将其紧紧的包夹住:“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看,他夹着我的手指,就象章鱼一样紧,拔都拔不出来呢。”
        可怜鬼面此时纵有高强武功,却被药物制住,半分也发挥不出来,否则忍耐力何至于如此之差,前面分身里,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叫嚣着要冲出去,后面的甬道里又奇痒钻心,方邪一根手指还在其中翻转玩弄,实在无法再忍耐这种煎熬,万念俱灰间,真想妥协了,也好求得一个解脱,偏偏自己一向的意志又不容许。
        方邪见他眼泪已流了出来,知道对鬼面这种人来说,便是已到了崩溃边缘,怎知一问之下,还是没有丝毫进展,心中又急又惊又气,抽出手指,转身取过一颗龙眼大的珠子,褪去鬼面小巧分身上的包皮,露出马眼,便将珠子轻轻塞进去。
        鬼面痛叫一声,那珠子借着铃口处黏液的润滑,已“扑哧”一声挤了进去。方邪解开分身上的丝带,心道:“就看你怎么熬的过这一瞬间。
        那丝带一经解除,强大的欲望宛若打开了一个缺口,登时涌将出去,鬼面禁受不住这太过强大的快感,脑海中剎时一片空白,谁知转眼间,狂涌的欲望被再次堵住。又狠狠的将他从云端摔入地狱,这在剎那间经历的两种极端的滋味,快乐和苦闷,险些便将鬼面生生扼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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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邪见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心中着实不忍,叹道:“你可知道我已为你变了许多吗?若是从前,我方邪岂会为别人的痛苦而心痛,偏偏这份荣宠却全给了你这不领情的人。”
        鬼面只顾高声呻吟,丝毫未将他“深情”的话语听进心里,方邪凑近他:“鬼面,答应了吧,答应了,我立刻让你解放出来。”一边说一边技巧的揉搓着鬼面的分身,加速他对欲望的沉陷。
        心里早已放弃的说着“答应吧,答应吧。”可是冲口而出的,却仍是愤恨的责骂,以及绝不屈服,丝毫不留余地的话语。
        方邪惊讶的看着已被欲望主宰,全身都蒙上一曾媚态的鬼面,他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能坚持,但看他的神情与呻吟声,他也断定,即使是强自支撑着,也已是强弩之末了,只要再加点猛料,胜利的还会是自己。绝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放弃,对鬼面的独占欲凌驾了一切怜惜之情,他的脑海里,此时只有鬼面签下婚书后,两人你侬我侬的情景,也不想想,就以他现在对鬼面做的事,想你侬我侬是多么困难。
        再次伸进一根手指到那后穴里,翻搅了几下,他知道这样鬼面不会满足,只有这样也才更加难受,又反复问了几次,见鬼面仍死抓住那一线清明不放,他心里气恼,转念一想:这全是他放不下那高傲自尊的缘故,只要把这个给他毁了,也就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一念至此,他拿过一个水晶男形,上面满布突起,对鬼面道:“你知道这根冰凉的东西能解除你的痛苦,带给你巨大的快乐吗?来,把他放进你的小穴里,就会舒服了。”眼看着粉红色的菊蕾已变成了媚惑的深红色,他知道鬼面禁不住这个诱惑的。
        果然,鬼面伸出手来,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象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抓住那个男形,方邪的嘴角边泛起一丝笑意,却忽然见鬼面用力摇了摇头,手又缩了回去,他正惊诧间,见那只手又伸了过来,这回时间稍长些,却终究还是缩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鬼面却始终没将那男形抓住,方邪正感不耐,忽见他双眼紧盯着男形,“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接着鼻中也流下两道鲜红的血迹。
        方邪这一下,只吓的魂飞天外,抱着鬼面朝外面大叫:“闻樱,快叫江南过来。快。”这边手忙脚乱的翻出淫药的解药,喂鬼面服了下去,这边取出鬼面分身中的珠子,立时只见一道白浆激射而出,连绵不断,待到精尽时,鬼面早已昏了过去。
        方邪此时真是后悔不迭,忽见江南匆匆走了进来,忙一把拉住他,厉声问道:“你给的我是什么药,你看看如今人都成了什么样子?”
        江南忙安慰道:“你慌什么?这药是断断不会死人的,待我看看再说。”然后来到床前,细看鬼面病情,良久方呼出一口长气,低声道:“无妨,只是急怒攻心而已,用几位药调剂一下也就好了。”又道:“我的祖宗,你该不会同时给他用了三样药了吧?”
        方邪这才放下心来,听江南问起,垂头丧气道:“饶这样,也没撬开他的嘴,更别说签婚书了。”
        江南又凝望鬼面良久,方感叹道:“难怪你怎也不肯舍了他,这样硬挺的汉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几种淫药的齐攻下,忍到吐血竟也不肯妥协,怕当今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人了,端的是风骨铮铮,可敬可佩。”又笑着对方邪道:“说句不怕你恼的话,你莫看他貌丑,认真说起来,你还真有些儿配不上他呢。”
        方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宛若斗败了的公鸡,黯然道:“如今可怎么办好?连这个尚降服不了他,还有什么好法子呢?”
        江南微微一笑:“你真是胡涂了,与他打了这许多年交道,竟不知他真正弱点所在,依我说,他必是那种愈挫愈强的人,这种法子就是把他制死了,也降服不了他的。”
        方邪眼睛剎时亮了:“是了,经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他真正的弱点,便是盈袖楼里的那些人了,我真是胡涂了,这么好的办法不用,倒在这里折腾了他半天,弄的我心里也怪难受的。”
        江南望着窗外,良久笑道:“你倒别高兴的太早,我给你出了这许多损招,还不知老天会给我什么报应呢。”又望了望鬼面,对方邪道:“你既知他难得,就好好珍惜,否则报应在你身上,也必不会轻了。”
        方邪嘻嘻一笑:“这个是自然的,还用你说,只等着喝我们的喜酒罢了。”
        方邪说的半点没错,鬼面正是那种自己受多大的折磨,都可宁死不屈的人,惟独不能看别人受苦,他眼见方邪将盈袖楼里的晴真和夕照带了过来,便知没有好事,待到方邪要对晴真和夕照下药时,再也忍受不住,大声道:“你无非是要我签下婚书,你放了他们,我签就是了。”
        方邪大喜,忙命将晴真和夕照带下去,又请了丁强过来,方将一份泛着淡淡纸香的红笺递了过来。
        鬼面情知抗争不过去的,只好提起笔来,在自己的名字一栏里签下“鬼面”两字,对方邪道:“这可行了吧?”
        方邪拿起婚书,喜不自禁,频频点头赞道:“好字,好字,不过,还应该加上另一个名字吧?我亲爱的悠远?”看到鬼面面上变色,他得意的笑道:“悠远,你也不想想,为夫是何等样人,能被你这样就哄了吗?来,在这里再签下三个字吧,至于什么字,不用我告诉你了吧,我记得你是姓宁,是也不是?”
        事到如今,鬼面也不得不叹息上天太过残忍,签下自己的本名,他恨恨的讽刺道:“你不过就这些精神,还有什么大长处?”
        方邪收起婚书,心情大好,嘿嘿一笑道:“虽是小事,用的可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大道理呢。”说完他吩咐闻樱在这里好好帮鬼面补养身体,他自去筹备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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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琉皇朝娶男妻者少之又少,纵办喜事,也是简单至极,不肆张扬,又因男男相恋,多属真心,因此也不在乎排场,故流传下来的仪式,比之男女成亲,所差何止天地。
        方邪却不肯如此简单,一则因为鬼面是他千辛万苦,最后还使出卑鄙手段,才勉强算是到手的人,二则他虽天性本恶,心中却也着实佩服鬼面的坚韧不拔,胸襟气度,故此说什么也不肯冷落了他,样样都依足了规矩办事,更买下盈袖楼做为聘礼,从此后里面的妓女小官,皆卖艺不卖身,他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借此讨好鬼面之意,只有他心知肚明,他亏欠鬼面实在太多。
        可怜鬼面全身武功被制,兼之手脚酸软,只能任方邪摆布,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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