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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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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渐忍了笑意,抬身上前,手扶了扶下面,将她抵住,问道:“长姊是要这个罢?”

流光的脸红了个透!却是再也不待他厮磨,身子往上一抬,吟哦之声顿时倾泻而出。

“哦~”两个交缠的男女都忍耐不得,随着律*动不住的呻吟,流光更是将腿盘在郁渐的腰上,配合着他的动作,交缠之处一紧一松,为他带来紧窒难耐的极致感受。温暖和炙热相互包裹,一出一进之间,两个人只能感觉到快意的攀升,再也不顾身份和责任,只随着身体的颤抖,灵魂与灵魂相交织,引起阵阵共鸣!

郁渐在挺动之时,还不忘要让她生生将他记在灵魂的深处,硬是忍住了迸发之意,等待着流光高潮的来临。终于,在她大声嘤咛之后,她紧紧地攀在郁渐身上,手掌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将郁渐的脖子环得老紧,郁渐在她身体内停了下来,等待她这一阵快意之后,将手托在她的腰后,让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能动弹,头一偏一埋,牙齿轻磨,又啃咬在她脖颈间脉动之处。

“啊~!渐儿!”这一回,流光的脑子清醒得很,从头至尾,她都知道和她欢爱的男人究竟是谁,她正在快感袭来的时候,被他这么生生一咬,禁不住又是一个激灵,这个男人,不过与她耳鬓厮磨了一两回,竟能将她的感受牢牢掌控在手中!

“长姊可别着急,还得等等渐儿呢!”郁渐撒娇似的轻嚷了一句,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交缠处的窜动,这时,流光也没法再思考了,只能寻着那一股快意的源头,不住的接纳于他,让他深入在她的腹间,再次沉沦在他身下。

他们两个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在流光实在忍耐不住就要缴械投降之时,郁渐在她小腹深处,埋进了他的爱*液,在他止不住的颤抖不已之中,结束了这一夜两厢交缠的感官盛宴。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五十五章 奸情

一宿的交*欢让流光的身体乏力得很。全身上下酸酸地犯着疼,一双纤腿微微地打着颤儿。郁渐披了件外衣,就着昨夜打来为流光梳洗的水盆浸了浸帕子,为她擦洗一身的沾粘。

流光心里臊得慌,扯着锦被打死都不松开,她和他交缠了这么一整夜,现在哪儿还敢让郁渐明目张胆地掀了被子看她那儿!偏生郁渐又跟她犟了起来,摊着手上的帕子凝着她的双眼,摆明非得她让步才行。

“我自己来吧……”流光颤颤悠悠地伸出一只白皙光滑的手臂,想要抢下郁渐手中的帕子,郁渐手掌一握,收回手去,让她生生抓了一个空。她对着郁渐不自在地笑了笑,郁渐说道:“还是渐儿来吧,长姊歇会儿,你该累着了。”让流光脸红心跳的话从容不迫地从他口中说出,好似他们之间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自然而然。说完,他手上猛地一使力,揭开一个空挡探入手去,在她下*身擦拭起来。

流光羞得不得了,还好郁渐顾着她害臊。没有揭开被子,这才让她好过了一点儿。过了半响,郁渐清洗了差不多了,端起水盆出去倒,流光蒙着被子自他背后轻呼:“小心别让人看见了!”

郁渐点了下头,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回来时,他搁下了盆子径自走到床边,脱了鞋就钻进了被子,将流光抱了个满怀。

流光这时疲惫得很,闭了眼在床上养神,郁渐一上来就将她抱住,她猛然惊觉天就要亮了,转过头问背后的郁渐:“你睡这儿?呆会他们会看见的……”这话,她说得很不好意思,颇有一点儿将郁渐用了就扔的意味。大半夜的缠绵之后,连床都不让别人睡就将别人赶走,忒不厚道了点儿。

可是,这时已近晨起,不过片刻功夫他们就得过来,她怎么将郁渐这么大个男人藏得住?再说这一屋子yin靡的味道,是个男人鼻子一嗅就明白发生过什么,她如何才能瞒得住他们?

“嗯,”郁渐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鼻音应了流光,他现在疲累得紧,不过,他仍是答了她的话:“长姊先容渐儿在此歇息一会儿,不必担忧。我过会子自会走的。”

郁渐都这样说了,流光自然不好再硬赶了人出去,加上一晚上的活络,她也累得很,偏过头一合眼,就沉沉睡了过去。

楮亭襄昨夜一宿都没有睡安稳,总是怕流光心里还难受着,一个人闷在屋里又没个人安慰,所以今个儿起了个大早,想要过来看看,却又在出门之时生生将脚拐了一个弯,怕她这时还在熟睡,他会惊扰了她的安眠。好不容易熬到辰时,终究是放不下心中那块大石,到流光房外轻叩房门,唤道:“卿云,你起了么?”

流光正在熟睡之中,被楮亭襄的敲门声惊醒,从床上一跃而起,慌忙抓了身旁的郁渐要他躲起来。结果手一按下却是一个空,被子下面哪里还有半个人影?郁渐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内已收拾过一番,衣衫俱都置放整齐,连那个用过的空盆都不见了踪影。流光转头四下一瞧,只见窗户略略敞开了些许,稳下心神,郁渐大概是在她睡着之后悄然离去,只是她不曾知晓,还当他睡在身边罢了。

“二哥稍等一会儿,我还没起身呢。”郁渐走了,她自是放下了心,声色自如地应了门,取下衣架上的衣裳穿戴了起来。

“没睡好么?”待她开了门,楮亭襄见她一双眼睛又红又肿,眼眶处还泛着黑影,一副没有哭过之后没能睡安稳的模样,当下就心疼了起来。

“我没事儿了,劳烦二哥哥为我忧心了。是卿云的不好。”哭了一整天,又一晚上的折腾,怎么可能睡得好!她面上却是一丁点儿不露,神态自若地应付起楮亭襄。

楮亭襄看着那双红眸,轻叹了一声,说道:“我吩咐厨房熬了紫米粥,过会儿用膳之时你多用一些,有明目之效。”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放不下心,人说皇室之中,尽都是薄情寡性之人,偏生她一个这般重感情,若非有父皇的护佑。她如何能自如地在皇家生存!

“知道了,多谢二哥哥。”流光感激地答谢楮亭襄,他待她,还是挺好的。她将楮亭襄的手臂一挽,扬起嘴角微笑,说道:“咱们这就去用早膳吧,我都有些饿了。”

楮亭襄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嗔了一句:“谁让你昨个儿关在屋里不出来的,叫你也不应,什么都没有吃,哪儿能不饿?”

流光脖子一缩,小声撒娇道:“人家心里难受嘛!二哥哥快别责怪我了,我知错了。咱们快走吧,再耽误下去粥就凉了。”

楮亭襄明知她不过是借口,但也不舍再说她,被她扯着一同去了膳堂。

才进门儿,就见萧彧和祁珩两个坐得端直,都盯着面前的膳食没有动箸。他们虽说任由流光自个儿想通,却都在心里暗暗为她担着心,不见她出来,又怎会吃得下?这会子看着流光扯着楮亭襄进来,脸上还挂着一抹微笑,两个人都稍稍放了点儿心。招呼着流光坐下来吃粥。

流光尝了一口,点头赞道:“味道还不赖。”

一说完,琳云从门外钻了进来,膳食往桌上一摆,笑道:“郡主,这粥可是奴婢守着厨房熬了一早上的,您可得多吃一点儿,二皇子怕您起来时粥还熬得不够火候,跑来厨房催了奴婢好几回呢!”

“喔,这么说,还得谢谢二哥哥呢。”流光笑了笑,说道:“以后,卿云再不让二哥哥这般为**心了。”说到这里,她的鼻头又是一酸,宁熹都走了,再难过都过去了,哪里还至于让这些家人们为她忧心呢。想到此处,她压下心头的苦涩,招呼着桌上的男人们,“都吃呀,这紫米粥的味道当真不错呢!”

几个男人见了她的笑颜,各自吃起粥来。琳云将膳食全都上齐了,侍立在流光身旁。大家吃着粥,楮亭襄忽然问了一句:“怎么不见郁二公子?”

这时,琳云一拍额头,想了起来,对楮亭襄福了个身,说道:“二皇子,郡主,是奴婢记性不好,忘了说。二公子早上出来同奴婢交代过,说他赶路有些累了,让奴婢将早膳备进屋里用,就不过来陪您用膳了。”

琳云话一说完,流光的脸就红了起来。他哪里是赶路累着了……分明是……流光赶紧埋低了头,装作认真用膳的模样,她的脸一片火热,给他们瞧见可就惨了,这群男人都是人精,说不准就得让他们猜个正着!

“原来如此。”楮亭襄轻轻颔首表示知晓,接着问流光:“咱们今日就在此处再留一日罢,明日再回锦义府去吧。卿云你看如何?”

流光这时脸还红得厉害,怎么敢抬头让楮亭襄看见?低垂着头用着粥,避开楮亭襄的目光咕哝了一句:“二哥哥安排好就是了。”

她这般模样,正巧引得了楮亭襄的好奇。楮亭襄又对她说道:“呆会儿我让他们弄些消肿的东西你敷一敷眼,可别咱们回了锦义你还顶着这一双红眼睛!瞧你,都不敢抬头了!”

他这么一说。流光一下子抬起头来,嗔道:“二哥哥还说!没见我都不好意思了么?非要羞得我钻了地底下去你才安心不是?”楮亭襄提起她的眼睛来,正好让她为脸红找着了借口,她当下将筷子一搁,站起来说道:“我回房去去肿,免得让你们看着觉得不安生!”

“哎,是二哥哥的不是。”楮亭襄赶忙拉住她的手臂,赔礼道:“我不是关心你嘛,哪里会专门羞你!别恼二哥哥,好不?”

“哧!”流光一下笑了出来,轻声说道:“逗你玩儿的!”又转身对萧彧和祁珩说道:“我没有事了,你们别担心我。你们用吧,我先回房去了,我让琳云跟我回去帮我弄弄眼睛,这样子真见不了人了!”

萧彧和祁珩点了点头,这才各自用膳不再分心注意她了。楮亭襄见她走了,忽然没有了胃口,罢了箸,对萧彧和祁珩说道:“你们吃吧,我用好了,先走了。”说完,追着流光就跑了出去。

萧彧发现祁珩有些心不在焉,等楮亭襄和流光都走了,问了他:“你怎么了?”

祁珩将筷子搁下,迟疑了一下,说了句:“没什么,大概是没睡好,我去补个觉。”说完,也走了。

萧彧缓缓一摇头,放下手中的餐具,出了膳堂。

流光走出来拐进园子,站在两条路分岔的地方,拉着琳云问道:“他们都住在那些房间?”

琳云将右边一条路一指,说道:“从这条路过去,是往二皇子住的房去的,左边过了拱门往左是住的二公子,往右是住的萧先生,祁珩公子的房间就离得郡主不远,穿过郡主房外右边的角门就是。”

流光这一听,当下就惊了。祁珩住得离她那么近,昨晚上的动静他会不会听到了?那个男人的耳朵可不是白长的,他要有心,怕是她和郁渐说的话都得让他听了个全!完了,这下怎么办才好?给名义上的未婚夫抓奸抓个正着,祁珩会不会有戴了绿帽的感觉?不过方才祁珩在膳桌上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来,难道他并不在意?还是没有注意到她房里的发生事情?

流光觉得后者完全是自个儿的侥幸心理在作祟,祁珩百分之八十是知道了的,不过当初她和宁熹好的时候,祁珩也不是太介意啊,或者说祁珩已经习惯了……

流光甩了甩头,管他的,反正只要明面上不掀出来,她就当他不知道了!想到此,流光脚步往左一拐,对琳云说道:“咱们去看看二公子。”

琳云早就对流光面色不定好奇得很,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她的神情变化,她这么一叫,琳云自是收起疑惑地表情,跟着她往郁渐的房间而去。

不过,对流光好奇的还有一个人,楮亭襄追着她出了膳堂,就见她进了园子站在两条分岔路口犹豫了老半天,最后仍旧是选了左边那条路,想来,是今个儿早上没见着郁渐,去看郁渐了吧。但是流光脸上的表情又起伏不定,让楮亭襄生生收住了回房的步伐,往左一拐,跟着流光往左而去。

流光循着琳云的引路,走到郁渐的房门之外,却又有些迟疑起来。她这番进去,是为什么而来?看望郁渐,关心他是否旅途劳顿?这借口太假了些,昨晚上她和他交缠了一宿,还能不知他是否旅途劳顿与否!他那体力,和他那纤薄的身板儿可有点儿不成比例,让她都受不住了……

那要说是去看他累没累着?还是别了吧,叫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总不能跑进去说她是来嘱咐他不要将他们两个的事说出去吧?这完全就是多此一举,郁渐比她可灵醒多了,搞不好她自个儿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郁渐哪里还瞒得严严实实的呢。

就这样,流光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思虑着,手保持着叩门的姿势,在房门面前要敲不敲的呆站了老半天,终于还是收住了手,打消了进去找郁渐的念头。她还没想着借口,还是回去想好了再来。她将叩门的手一收,猛然一个转身,就要往回走,刚巧此时,楮亭襄站在廊道口,一脸怪异地凝视着她,将她的一应动作表情尽收眼底。

“二哥哥怎么在这儿?”流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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