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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重生之妻本风流-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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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哼!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有什么事直接冲我来!”

    林文鹤神色复杂地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许均打横抱起兰倩心:“我是觉得对你有所亏欠,这才不遗余力地帮你。但如今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吧?”

    林文鹤怔然。

    许均冷哼一声,再不说其他,抱了兰倩心就走。

    林文鹤缓缓转头去看梅飞飞。她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个字,这时只是神情淡然地迎视着他复杂不明的目光。

    两人默然相视。他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长叹一声,转身要走。

    梅飞飞觉得心里某个角落在渐渐地冷下去,一句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没说那些话,也没有故意害她跌倒。”

    林文鹤停住脚步,没有回身,顿了顿,只是低低地道:“我……要跟去看看。你累了,先回去吧!”语气低微,声音里透着疲惫与无奈,说完便即离去,竟再没有看她一眼。

    梅飞飞下意识地要迈步赶上,却又硬生生地忍住了。心中一阵憋闷,想要大声喊上两句,却又发不出声音来。

    她解释了,而他,并没有选择相信。好吧!反正她不爱他,来自于他的伤害是无力的,不是吗?但为什么心里此时却又觉得如此疼痛难忍?

    她缓缓地重新坐下,支在桌上,两手相互交握,抵在唇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在微微发抖。不错,她确实不爱他。但是,这么长久以来建立的默契与信任,就这么不堪一击吗?是他对她不够了解,还是她对他认知不清?这个人,还能携手相伴吗?

    放在桌前的卡布其诺,漂亮的奶油花色早已融化,变得模糊不清。她忽然端起杯子一口饮尽,从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往桌上一扔,猛然站起身来。

    脑中一阵晕眩掠过,她晃了晃身子,以手扶额,撑着椅背,稳住了。

    旁边的服务生走近前来,关切地问道:“小姐,你脸色很差,不舒服吗?”

    她闭了闭眼,等待那阵晕眩的感觉过去,随即摇摇头,苍白一笑:“没事。”说着,定了定神,向外走去。

    “小姐,找你钱……”服务生在身后喊,她恍若不闻。

    **

    梅飞飞出得咖啡厅,已是华灯初上。天边的晚霞炫丽多彩,映着城市里点点霓虹,景致如画。G市的冬天不太冷,路边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长开不败的鲜花,让人感觉不到冬季的来临。只有扑面而来的风,泄露了一丝寒冷的气息。

    梅飞飞原本头晕脑胀,脚步虚浮,被冷风一吹,反而觉得脑子清醒了点。走到路边,她在路灯的水泥柱上靠着歇了一会儿,然后招来一部的士,钻了进去。

    “去江边。”她淡淡地道。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她,似乎对这位脸色白得吓人的女子要去江边的举动有些疑惑,但还是没问什么,发动了车子。

    江边并不远,很快就到。梅飞飞随手又扔出一张百元大钞,自行推了车门就下车。

    “小姐,你的钱!”司机埋头找了散钱,抬起头,她已经走得远了。

    江边的风更大更冷,但梅飞飞就是要来吹风的。她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切定然是兰倩心早就设计好的。先以无法推脱的事由约她出来,安排她坐在那样一个特殊的座位,在算好的时间里请来了许均与林文鹤,然后,好戏上场!

    但令梅飞飞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兰倩心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她心里还爱着林文鹤,所以嫉妒她的出现?但她这样做显然已经破坏了许均与林文鹤的合作关系,这又是出于何种目的?杂志社若因此受牵连,她就忍心看林文鹤再次走投无路?这是因为爱他?她若是爱着林文鹤,那许均又算什么?

    梅飞飞在江边倚栏而立,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短发随风乱舞,身上一片冰凉,越想却越是觉得解释不通。

    “飞飞!”正在胡思乱想之时,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梅飞飞猛地转身,瞪大了眼:安迪!

    这时天冷,江边散步的人少。安迪身边也没有其他人,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含笑的眼睛里流露出压抑的渴望与思念。

    “你来干什么?”她的语气比夜风还冷。

    “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我没什么好让你看的。”

    安迪摇摇头,含笑走近。

    “站住!你别过来!”说着向后退了一步,已经是贴着临江的栏杆。

    他“啧啧”两声,却也不勉强,停住了脚步轻叹:“飞飞,我是伤害过你,但那时我们还年轻,如今我已经醒悟了。你真的有必要恨我这么久吗?”

    梅飞飞觉得一阵无力:“你我之间,只是伤害的问题吗?”

    安迪盯的她的眸子闪闪发亮:“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

    梅飞飞冷笑一声,摇了摇头,无言以对。

    “好吧!”安迪长叹一声,悠悠笑道,“那么现在呢?还是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来吗?你应该清楚,没了许均的资金,杂志社撑不了多久了。”

    “你!”她蓦然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盯着他,半晌,咬了牙一字一句地道,“又是你!”

    安迪无所谓地耸耸肩,重复道:“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回来。”

    梅飞飞咬牙不语。她不会忘记上一次答应他的结果是什么。是她的受伤昏迷,是傅远的悄然远走,是林文鹤的焦头烂额。她是脑子撞坏还没好,才会傻到再答应他一次!

    “我也还是那句话:你做梦!”

    “哦?那么杂志社呢?任它倒了?你的林文鹤呢?任他声名狼藉?”

    “你以为今天的事之后,我和林文鹤还能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可能吗?”梅飞飞弯了弯嘴角。

    “他不是很爱你吗?今天的事太突然,他一时想不清楚,等他想明白了,自然会回过头来对你死心塌地。”安迪不紧不慢地道。

    梅飞飞紧紧盯住他:“兰倩心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安迪哈哈大笑:“这个兰倩心,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两下子。但是,她这种小女人的伎俩,也只有许均这种笨蛋才会上当。”

    “我倒是不明白,为什么兰倩心要帮你。”她淡淡地道。

    安迪笑得有几分不屑:“我本来也想不明白,但是后来却懂了。她不过就是个贪心的女人!飞飞,若说我从前风流,不懂爱情,但你却不得不承认,我至少还是个有风度的人吧?”

    梅飞飞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安迪并不介意,又继续说道:“但是这个兰倩心,却还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她连自己甩过的男人也不许别人碰。即使她不爱这个男人,但也不允许这个男人再爱其他女人。你说,和她相比,我是不是已经算得很爱你了?至于,她的计谋到底能有效多久,那就要看林文鹤对你的爱情究竟有多深了!”

    梅飞飞似在沉吟,其实心思已经飘远了。

    爱,为什么有的人总是能这么轻易地说出口?安迪是,兰倩心也是!甚至林文鹤……然而一旦面对考验,他们的“爱”却往往显得苍白无力。只有那个人……

    只有傅远!

    转眼七年已逝,纵然此刻杳无音讯,她却仿佛能感到他一直近在身边……

    眼前忽然一暗,梅飞飞惊起抬头,不知什么时候,安迪已经悄悄走近了她。她立刻下意识地躲向一旁,却被他一把牢牢捉住了手腕。

    “你只会这一招吗?”梅飞飞不惊不怒,却语气冰凉。

    安迪虽然手上使劲,眼神中却流露出无限柔情。“飞飞,”他语带哀婉,“难道,你真的要一辈子对我用这种态度吗?”

    “安迪,你明知我最恨人对我用强。你自己想想,从我们分手之后开始,你哪件事不是在逼迫我?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

    梅飞飞已经许久不曾用这样平静的语气对他说话,安迪一时怔然。

    “你曾经说,爱一个人是不愿让她离开。可是,你又是否知道,另一个人却对我说过,爱一个人,是给她自由,让她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她认真地道。

    “这个人是太懦弱!”安迪断然道,“我既然爱你,就能够给你幸福,为什么还要假手旁人?”

    “可是我不爱你,勉强在一起,怎么会有幸福?”

    “那么林文鹤呢?”安迪抬了抬下巴,“飞飞,你实话告诉我,你的男朋友!你爱他吗?你真的爱他吗?”

    梅飞飞咬了咬牙,撇开脸去。“爱”这个字,终于是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你和他在一起,就有幸福了?”安迪尖锐地问。

    “至少他不像你这样卑鄙!”梅飞飞忍无可忍,蓦然提高了声音,“他从来不逼我,他让我感到放松,他明明知道我不爱他……”

    “飞飞!”安迪将她手腕一扯,拉得她一个趔趄,顺势搂住了她,“只要你肯回来,我一样可以做到这些!”

    梅飞飞用手使劲抵在他胸前,极力与他拉开距离。怎奈力气相去太远,被安迪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放开放开!”她大力挣扎,尖声喊道,“安迪,你这个人渣!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就是杀了我,你也休想我再回头!”

    从咖啡厅里压抑到现在的情绪突然全部爆发出来。她恨!为什么会惹上这样一个煞星!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无力反抗!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

    安迪脸色铁青,却一声不响,搂紧了她,冰凉的吻像避不开的命运,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唇上、脖子上……

    梅飞飞心中绝望至极。刚才她就应该从这江边跳下去的!重生!她的重生到底有什么见鬼的意义!

    这一幕,正如多年前的那一晚。就在Z大中文系的女生宿舍楼外,安迪把她强行压在树身上……那一个晚上,是那个人的出现及时解救了她。时隔多年,物是人非!今天却又还能有谁,再来解救她?!

    **

    梅飞飞头晕目眩,眼前昏黑,身上一阵阵无力,一时之间,竟连安迪那令人厌恶得想呕吐的亲昵也感觉不到了。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一个刻骨铭心的声音如冰削雪凝似地响起:“安先生,知不知道,目前的这种行为,我完全可以控告你性骚扰!”

    安迪的动作突然停下,身子也僵住了。

    是他!是他!是他!

    梅飞飞心中一个声音在狂喊,极力睁大了眼去看。她绝对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晕倒!

    不知何时,周边已经围上了一圈人。一部分是安迪带来的,刚才不知隐于何处的保镖,更多的却不是。正是这些陌生人,明显牵制住了安迪一方。

    在这一圈人之中,有一人的身影,梅飞飞只是一瞥,便再也移不开眼。那人触及她目光,身子似乎颤了一下,却极力压抑住某种情绪,仅仅是踏前一步,再次对安迪冷冷地道:“安先生,我看,你还是放开飞飞的好。”

    另有一人缓步而出,面带客套的微笑,不紧不慢地道:“安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原来这人正是林文鹤的朋友,率队进了安迪别墅救人的武警队长。

    只听他又一字一句清晰地道:“安先生,有人报案,说你当众对女性进行性侵犯。现在便要正式逮捕你,请你放弃抵抗,放开这位小姐。”

    安迪目光一扫,看了看情势,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神色冷凝,但却终于松开了梅飞飞。

    梅飞飞身子一晃,使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扶住江边的栏杆,只是这么一缓,便再也支持不住,身子沿着栏杆软软地滑落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有人一个箭步上前,把她接入怀里。

    江边的霓虹灯在树影婆娑中闪烁,那人的面容在光影中美好得不真实,他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心痛与焦灼。梅飞飞极力抗拒着那一阵阵扑上来的黑暗,努力地挣出一个微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忽而飘渺地响起,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只有一个字:“远……”

    “飞儿……”傅远动了动唇,唤出这个极亲昵的名儿。这一声呢喃究竟是穿越了多少的时间与空间,除了他自己,只怕无人能够知晓……

    **

    梅飞飞睁开眼,发现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窗外晨光跳跃,鸟儿啁啾的脆响欢快地传进来。这一觉似乎睡得十分安稳和踏实,以至于,回想起昨日的一切,恍如梦幻一场。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那并不是梦。客厅里一阵低低的说话声隐约地响起,有人在争执着什么,却刻意压低了音量。

    她忽然起了好奇之心,于是缓缓从床上坐起,觉得没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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