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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那么重,那么轻 by 小夜叉 (虐心+美攻平凡受+he)-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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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锅盖上…… 
呃……我跌进了霹雳的大坑……沉迷于布袋戏中,耽误更新了……泪…… 
对不起大家,尽量打我、鄙视我没关系~~ 
另外,这文预定年底出书,不过放心,结局一定会放~~ 
出版的K老大人很好,答应我结局可以放两天,遗憾的是,转载的大人不能转结局了,对不起大家~~ 
因此,先预告一下:本文于下周末,8月26-27号放结局,27日下午5点撤文。 
给一周的时间,让大家缓冲一下,请大家告诉大家~~多谢! 

“重轻……腿,张开一点……” 

宇文扶着萧重轻的腰,让他慢慢地吞进自己的性器。 

“嗯……” 

坐在男人腿上,背靠着对方的胸口,萧重轻放低了身体,直到那粗大的物体整个没入自己的体内,轻轻地呼了口气。 

宇文没有动,搂过萧重轻的身体,转过他的下巴吻他的嘴。一只手向下伸进瘦削男人的腿间,慢慢抚弄。男人很听话,乖乖地把腿张开,开始移动臀部。 

很快就找到了令两人都沉迷其中的节奏。 

萧重轻仰起头,能看见窗外的月亮。 

不知道是不是海边的月亮都显得特别美好,就连在月色下做爱也变成一件非常美妙的事。即使此刻的他,正把自己全身,连同隐秘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月光之下。他听见自己口中渐渐高昂的、充满快意的叫喊,心中朦朦胧胧地升起一种被淹没、被吞噬的渴望。 

希望身后的男人不要停下来,一直一直向他索取,哪怕因此而丢掉了性命也无所谓。 

不知道是不是知晓他心中的想法,宇文今天晚上格外的卖力,用尽了技巧让萧重轻一次次高潮,直到他连喊都喊不出来。 



洗过澡,脸颊陷在白色的羽绒枕头里,萧重轻闭着眼睛微微喘息。 

宇文在身后一下一下抚着他微湿的头发。 

“很累了吧?” 

“嗯……” 

“睡吧……明天就回去了……” 

“嗯……” 

宇文的胳膊环过萧重轻的身体,握住他的一只手。萧重轻睁开眼睛看了宇文的手指好一会儿,渐渐睡去了。 


醒来,一切都将恢复原状。 



第二天,两人回国了。 

“回去先睡一觉吧,把时差调整过来。”宇文把萧重轻送回家,目送着他上楼。 

“好,你也是。” 

萧重轻拎了行李,慢慢往楼上走。 

“重轻……”宇文突然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嗯?” 

“……没事,”男人回身打开出租车的门,“再见。” 

萧重轻微微一笑,“再见。” 


从那以后,直到新年过去,春季过去,他们终是没有再见过面。 




时值初夏,天气已经有了渐渐炎热的趋势。虽然偶尔早晚都还要穿件外套,大多数时候其实单衣都要选短袖了。 

“老板,一份牛肉拉面。” 

萧重轻赶在晚饭时间之前来到楼下的面馆。这里生意好,一到餐时就没位置,连外卖都得等好久。 

花十几分钟解决了晚餐,已经陆陆续续有其他客人进来,他赶紧让出地方,去了趟超市才回家。 

把碾都碾不出来的牙膏皮扔了,刷牙杯里已经用到翻了毛的牙刷换掉,把新的用开水烫一烫再放回去。 

顺便把旁边杯子里的那支也消消毒。 

以前宇文住在这里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支牙刷。 

还有架子上那条白色的毛巾;洗脸台上用到一半的刮胡泡——这是宇文留在这里的全部。萧重轻都好好收着,定期清理,就好像那个男人一直都在这里似的。 

放好牙膏牙刷,萧重轻开热水洗澡。 

莲蓬头的位置和以前不一样了。 

宇文个子高,嫌花洒的位置太低不舒服,虽然住了没几天,还是擅自把放莲蓬头的位置给改了。 

明知道他不会再回来,这个位置对自己而言又有点高,萧重轻也还是没有改回来。 

水汽渐渐模糊了浴室里的镜子,萧重轻随手抹了一抹。 

宇文总是抱怨这个卫生间太小,设计又不合理,说“窄得像个棺材!”。不止卫生间,那条走廊还被他形容成“又黑又长的老鼠洞”。 

他总是抱怨多多,动不动就发脾气,眉头老是不耐烦地皱着,连笑的时候也总那么不屑一顾、轻描淡写。 

其实宇文很细心,又会照顾人。 

记得受伤那一阵,宇文每次都准时接他去换药;订好三餐;洗澡时的防水膜一次性准备了很多;怕他绊倒把电话线都用墙角钉沿着墙边固定好。 

这样一想,宇文竟然变成一个优点很多的好男人了。 

其实他温柔的时候是很好很好的——虽然只有那么少少的几次,大多数时候都更像个暴君。 

他会在每次做爱之后给他清理身体,抱着他的腰说“不会痛,一会儿就好。”可时下一瞬间就忘记自己在干什么,一点准备都不给他就从后面进入了。 

不停耸动的腰和被撞击的臀部,加上头顶洒下来的水,总是在浴室里发出很大的回响。 
有时宇文会把他的腰掐得很疼。 

他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总是固定着他腰的两边狠狠地用力。 

不多那时候自己根本没精力去顾及疼不疼…… 


“嗯……!” 

一阵恍惚之后,萧重轻茫然地望着沾在手上的粘稠液体。 

他在干什么……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想着一个男人高潮。 

把手上的液体冲掉,萧重轻在水流下拼命地搓着双手,直到把手背都搓红了也不停下。 

“嘶……!好疼……” 

终于破了皮,见水一阵钻心的刺痛。 

萧重轻慢慢蹲下,抱着膝盖,把脸埋进手臂里。 

“宇文……!” 

于是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中,渐渐夹杂着断续压抑的哭声。 



也许洗澡洗太久,有点着凉。萧重轻觉得自己有点低烧,吞了片感冒药再回到床上躺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发呆。 

床的另一边,一直还留着另一个人的位置。 

他甚至有种感觉:好像除了自己之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一会儿就会有翻身时老旧床板的吱嘎声响起来,然后男人的手臂会把自己的身体抱住。 

宇文的影像渐渐充斥了黑暗的空间和他的脑海。 

原来所谓的想念就是这么一回事。 

就连对自己的儿子,也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到让人忍不住流泪的想念。 

刚刚哭过的眼睛还肿着,这下明天没办法见人了——萧重轻用被子蒙住眼睛,强迫自己睡去。 



第二天醒来,脑筋还是昏沉沉,下午就开始喉咙痛、流鼻水。他没有去医院的打算,自己找了消炎药和昨天一样的感冒片吃了。 

然后拿出稿纸来,写这个月的稿子。 

他一直没有找工作。 

每个月只靠写些零散的文章赚点稿费。除了一直在交稿的A杂志之外,若帆还介绍了其他几家杂志和报纸给他,加一起每个月大概有不到两千块的收入。 

虽然比以前少了很多,可是对于萧重轻而言足够了。 

时间充足,他开始不停地写东西。 

跟宇文在一起的日子,萧重轻这个人,经历之前三十年的人生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件、情感,一点一滴,巨细无遗,满满当当地充塞着他的身体。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如此激烈的感情,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样的心力去爱一个人。这种情感的浓烈,让他倍受煎熬,同时也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感动。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写点什么来纪念这段以后都不会再有的,另一个男人给他的全部记忆。 



过了有一星期之久,萧重轻的感冒依然不见好转。去诊所打了一针退烧,结果因为心疼钱,打了一支就舍不得再打了,回家后继续硬抗。 

每天在咳嗽和发烧中度过,反反复复,折磨得萧重轻愈发憔悴。 

在这种连意识都逐渐模糊的状态下,萧重轻收到了一封信。 

说是信,其实只是一张照片,其他什么都没有,一个多余的字都没写。 

萧重轻盯着那张照片,什么都忘了似的,整整看了一个下午。 

照片里的男人,因为风的关系微微眯起了眼睛,眺望着远方的海。当时正是傍晚,夕阳映照在海面上,同样也模糊了那张不出众的侧脸的轮廓。 

背景很眼熟。 

那是萧重轻一辈子不会忘记的地方,他和宇文以恋人的身份毫无隔膜地相处了近半个月的地方——澳大利亚黄金海岸。 

照片里的人,名叫萧重轻。 

当时的自己,在干什么?宇文在哪里? 

他细细地回想起来,原来是因为鞋子。 

第一次去海边散步,却因为自己穿不惯人字形的沙滩拖鞋,不消一会儿就把脚趾缝磨破了。宇文跑到很远的地方才买到了一字形的给他换上。 

照片里的自己,正在等待宇文回来。 

而拍照的人,除了宇文,还会有谁呢? 


宇文说过,“我不拍人像”。 

曾经好奇地问过他理由,男人歪着头,吐出一口烟来,微皱着眉头说:“这个嘛,大概是因为我个性不行吧?” 

“我觉得要是拍人像,如果不对被拍照的对象有一定感情的话,是拍不出好照片的。喜欢也好、厌恶也好,总之一定得有感情在驱使。我可不擅长在陌生人身上放那么多情绪,所以干脆不要拍。” 

所以,你只拍过方奂言。 

那这一次呢? 

你是对我有感情吗? 

我可以这样认为吗?认为你是喜欢我的?我能这样想吗? 


萧重轻把那张照片捧在手里,拿起话筒,按下一个串号码。 

以前也不是没有打过。 

刚“嘟”了那么几声就被心慌的自己挂掉了,之后自我欺骗般地想着“也许他看见来电会回话的”而持续着阿Q一般的等待。 

然而宇文终究是没有打来过,等到他鼓起勇气再打的时候,那串号码已经停止使用了。 

可是这张普通的照片却给他带来难以想象的巨大希望和勇气。 

他想要明明白白问清楚:宇文对萧重轻,到底有没有情? 


电话那边没有传来“您拨打的号码已经停机”的女声,而是等待接通的拨号音。这个声音即让他觉得喜悦,又让他觉得不安。 

不是特别长,可也不是特别短的等待之后,久违了的男中音再次在萧重轻耳边响起。 

“喂……?” 

萧重轻一下子失去了语言能力。 

他有很多话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哽在喉咙里,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 

不知道彼端的男人是否知晓他现在的心情,仿佛在等待一般沉默着。 

“宇文……”好不容易憋出这个名字来,萧重轻拿电话的手一直在抖。“我是……我是萧重轻。” 

“嗯……” 

轻描淡写的“嗯”,是该说平静呢,还是冷淡呢? 

这一声一点也不热络的回应,让萧重轻反而逐渐冷静下来,进而心中升起一种坚决。 

“我收到照片了。” 

“哦。” 

“……谢谢你。” 

“不客气。” 

“你在哪里……?” 

“外地。” 

“哦……” 

“……” 

“宇文……” 

“嗯?” 

“我有话,想跟你说。” 

“说吧。” 

“我……”萧重轻慢慢地吸了口气,放松了身体,“……最近一直在想关于你的事。” 

“哦,什么事?” 

“很多很多事……从我第一次遇见你时开始,直到我们两人去度假,这中间所有的事……我通通都在想……” 

“想出什么来了?” 

“我想,我很幸运……幸好那天喝醉酒,然后遇见你……甚至,甚至,幸好被你认错……受伤,被你照顾……总之,就是很幸运,很幸运认识你……” 

“嗯……”听不出什么情绪来,男人只是又轻又缓地接话,“然后呢……?” 

“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一定会嘲笑我……可是,我一定得说,不然的话,我会后悔……我已经不想再做后悔的事了……” 

“……说什么……?” 

“我,想跟你,在一起。” 

七个字,萧重轻不得不分成三段来说。每个字每个字,好像都那么重,重得他说出来以后,连空气都要凝固了。 

那边的人没有任何回答,很长时间以后,男人问道:“在一起?什么意思?” 

萧重轻呼吸一窒,突然觉得眩晕。 

“就是,就是在一起,的意思……” 

“就是你打算跟我交往是吗?”男人的口气就像在问“今天中午吃面条儿吗”一样稀松平常。 

“是……” 

“这样啊,我倒是可以考虑看看。” 

虽然得到这样的回答,可是萧重轻却从心底升起微微的颤栗,“是、是吗……” 

“可是你连追都没有追过我,就要我跟你交往?” 

宇文…… 

萧重轻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是在干什么了——他只不过,是在一步步把自己逼退罢了。 

“宇文,我已经,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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