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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节

读者 2008年合订本-第2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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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今日,有研究者慨叹,当西方考古学在中国建立流水线、“批量生产”科班人才时,他的这条将考古、历史、地理、宗教等学科相结合的道路,已经显得有些“不正宗”。


    这些“不正宗”的文字,与整个考察团一起,一度被忽略。考察团被后来成立的中国科学院“接收”,但长期没有引起重视。据说,许多学者都是从国外文献上才知道这个团体的存在。而发起这次考察的北京大学,其校史上竟然对中国西北科学考察团一字未提。

摘自《读者》2007年第18期P25

何谓真假
文/陈染


真小人与伪君子


身边有些事情,经常使我联想起一则笑话:

救生员说:“终于抓着你了,你不可以往游泳池里撒尿。”

撒尿者说:“大家不都是在游泳池里撒尿吗。”

救生员说:“可是没有人像你一样站在跳台上往下撒啊。”

撒尿者说:“可是,其效果是一样的啊。”

如果说,在跳台上公然高调撒尿者是真小人的话,那么,在水池子里偷偷摸摸撒尿并假装没撒尿的人就是伪君子了。

有些时候,真小人无耻得连伪装的外衣都不要了,还不如知羞的伪君子;

有些时候,真小人的意图其实不是在做小人,而是揭穿伪君子罢了。

当伪君子正气凛然、义正辞严、神圣不可侵犯之时,有人只好蹲下身来恶作剧般地冒充“小人”。

似乎,装小人的越来越多了。

只是,像雾和霾,难以分辨。

很难说什么是完全清楚的,一如很难说什么是完全不清楚的。


真凶悍与假厉害


我家的爱犬三三是一只善良、憨厚而且胆怯的狗狗。但是,它天生一身黝黑锃亮的鬈毛,体魄英俊而矫健,并拥有一副雄壮浑厚的嗓音,叫起来威震四方。所以,不熟识狗性的陌生人倘若在街上猛地遇到三三,便会不由自主地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其实,三三因为从小极少出门,见的人和其他狗狗都少,所以每每出门它总是心生怯懦和恐慌的。我偶尔带它出去散步的时候,一遇到有人或狗狗试图靠近它,哪怕是友好的逗弄,它都会狂吠不止,有时还发出呜呜的威胁声用来吓唬人,威慑力很足的样子。似乎在警示靠近者,说:“我厉害着呢,你们别靠近我,都离我远点啊,再靠近我就愤怒了!”
  
三三的架势的确吓退不少不知情者。
  
可是,我知道它,知道它虚张声势的“防御”里掩饰着多么怯懦的心——只消我用手轻轻拍拍它的脊背就会触摸到,它的身体正由于内在的恐惧而微微颤抖呢!
  
可怜的三三啊。

以我对狗性的了解,真正凶悍的狗狗是不动声色、更不轻易出声的。

想来,人亦如此吧。


真科学与假文明


近日,我看到一则报道,甚为忧虑。

美国内华达大学教授伊斯梅尔·赞贾尼历经7年研究,创造出全球首只人羊嵌合体,这项研究利用向绵羊胚胎注射人体干细胞的技术,成功培育出一只含有15%人体细胞的绵羊,两个月后,它就会长出含有人体细胞的肝、心脏、肺等器官,有望给需要器官移植的人类患者带来福音。生物科学家们为此发生了众多争议,有的说,动物的休眠病毒可能会被引入人体,给人类带来生理上的梦魇。还有的说,人体细胞和动物细胞最终结合到一起,可能产生人羊“混血儿”,引发社会伦理危机等等。
  
我看到了那张“人羊”的图片,看到了它那向我们人类发出的哀求无助的眼神,它像是努力记住什么,又像是努力忘记什么。那茫然的凝视和忧戚的脸,似乎是千言万语,摄住我的心。
  
就我所看到的所有相关报道,都是围绕着“人类中心”这个视角展开的,也即是立足于动物是人类的试验品这一立场。可是,我想冒昧地问一声:科学家们,你们可曾站在羊的立场思考过呢?你们可曾听到羊是怎么说的呢?你们作为人类文明的精英份子,打着“以人为本”的旗号,在为着一种生命谋福音的时候,却是以对另一种生命的残暴践踏为代价,这样的“人类中心主义”未免太狭隘了吧。我们人类作为最高级的生命物种,作为智力最发达的文明的化身,却手握屠刀,生灵涂炭,让地球上所有弱势物种的生命都听任我们人类欲望的宰割,这样的“科学观”在更为宏大的宇宙观中未免太渺小了吧。
  
我们人类弱肉强食的行径已经很多很多,见到草原上低头吃草的牧群,立刻想到把它们变成供食的肉类,成为我们的盘中餐;见到茂密的森林树木,立刻想到把它们夷为平地,变成我们的房屋和桥梁;见到垂流直下一泻千里的瀑布,立刻想到的是电力、马达和机器……文明和科学的方向是什么?它应该是引领我们一步步走出人类对自然的强权和暴力,一步步走出我们人类自身的局限和不完善,而不是发展和膨胀我们的欲望啊。

难道我们人类的生存不是以地球万物的和谐、甚至以宇宙万物的和谐“为本”的吗!
  
我私下以为,“人羊”一类的科学研究还是少做为好。治病救人当然重要,但是可以寻求其它途径。因为这样的科学,正在把我们引向假文明的歧途。

孩子与水
'西班牙'胡安。拉蒙。稀梅内斯

  那宽大而尘埃滚滚的畜棚,被太阳晒焦了,显得干瘪不毛,无论怎样小心走路,幼细白皙的尘埃,总是扬起来,把人直封盖到眼部;那小孩子和那泉水,却各以自己的心灵,坦然地、愉快地神交着。虽然一棵树也没有,只要到那里,人们的心就会一个单一的词儿填满:绿洲!这两个光灿灿的大字,反映自人们眼里普蓝色的天空。

  一大清早就已经像午睡时刻那样热了,蝉在桑·法兰西斯哥畜棚的橄榄树上来回穿梭。烈日晒在小孩的头上,他却一点也没察觉,依然那么专注,仿佛他就在水中似的。他把身子摊在地上,一只手放在奔流着的溪水底下,掌中便形成了一座颤动的水晶宫,冰凉可人,使他乌黑的眼睛,闪着喜悦的光芒。他自言自语,用力吸气,用另一只手,在他褴褛的衣衫间搔抓。宫殿永远是那一座,却不断翻新,有时变得不可能把握。跟着小孩子把精神集中起来,退入自我的世界里,迷失在沉思中,这样,他初时从水里得来的那座水晶宫的形状,即使是脉搏的跳动,也不会改变那敏感的、万花筒一般的形象。

  我不晓得,普拉特罗,你是否明白我告诉你的一切,但在那孩子的手中,捧着我的灵魂。

摘自《读者》2007年第18期P53


儿子三岁
李肇星


    为了让儿子记住自己是庄稼人的后代,爱自己的故土,我为他取名叫禾禾。

    禾禾3岁就喜欢问这为什么,那为什么。我们常常答不上来,就让他自己设法回答,他也真能自己回答。

    一天,他久久注视一棵小树。“为什么小树不会走路呢?”“噢,因为它只有一条腿。我有两条腿,太好了。”

    “吃包子时,包子为什么流油呢?”“对不起,是我把它咬痛了,它哭了。”

    “为什么要下雨呢?”“啊,天空被乌云弄得太脏,得洗一洗了。”

    “为什么雨点往下掉,不往上掉呢?”“因为往下掉有地面给接着,地面是它们的妈妈。”

    “雨为什么又停了呢?”“准是下累了。”

    “为什么会打雷呢?”“黑云脾气坏,爱吵架。”

    “月亮为什么有时胖,有时瘦呢?”“它有时听妈妈的话,好好吃饭,有时淘气,不好好吃饭。”

    “大海为什么不停地喊呢?”“有的浪跑得太远,大海叫它们回来。”

    “人为什么要坐飞机呢?”“因为人没有翅膀。”

    “为什么地上的飞机大,天上的飞机小呢?”“到天上,要像小鸟一样才飞得快。”

    “风筝为什么飞不远?”“有人扯住了它们的身子。”

    “为什么许多字我不认识呢?”“它们没告诉我它们的名字。”

    “人为什么有两只耳朵呢?”“奶奶说,可以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光进不出就装不下了。”

    “为什么小朋友坐电车不用买票呢?”“他们可以坐在妈妈的腿上。”

    “为什么会有黑夜呢?”“晚上太阳要休息。”

    “爸爸为什么爱看电视上的足球赛?”“因为他自己不会踢。”

    “大熊猫为什么走路都慢腾腾的?”“跟它们的爸爸妈妈学的。”

    “长颈鹿脖子怎么那么长?”“因为它们老想吃树顶上的叶子。”

    “汽车的四个轮子赛跑,谁是冠军?”“往前跑,前面的轮子是冠军;倒车时,后面的轮子是冠军。”

    童年是一座取之不尽的宝库。留一分童心,就是留一分真诚;开拓一分童心,就是拓展一分创意。

摘自《读者》2007年第18期15



罗 朗

    肉毒素(Botox)是肉毒杆菌分泌的一种毒性蛋白质,其毒性远远超过砒霜或氰化物。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肉毒素被用作生化武器,日军731部队多次在中国境内投掷鼠疫、伤寒、炭疽热等多种毒菌,其中也有肉毒杆菌,使无数平民死于非命。9·11事件之后,美国疾病管制局在网站上公布的资料显示,目前恐怖分子最爱使用的生物毒剂,其中就有肉毒素。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肉毒素竟能抚平岁月之痕。

    1986年,加拿大一位眼科教授琼·卡拉瑟斯意外发现,肉毒素能让患者眼部的皱纹消失,其原理是:肉毒素能阻断神经与肌肉之间的信息传导,使过度收缩的肌肉放松舒展,皱纹便随之消失。现在,在整容医院里,只要将一定剂量的肉毒素注射进前额或眉间,便可除去鱼尾纹、额头纹等,令人顷刻之间容光焕发。

    一种可以用来杀人的毒物,被稀释40万倍后,变成了美容秘方。这就是人类的聪明之处吧,不仅能变废为宝,连毒也可以合理利用。

    毒,大概是相对而言的,在人类认识、发掘它的潜在功效之前,它是魔鬼,一旦发现它的闪光点,加以利用,它便表现出天使的一面。

    想一想,毒尚且有两面性,那世间有什么东西,不能从另一个角度,重新思考一下呢?



藏獒之死
吴金昌


    深秋的哈苏拉草原犹如一条巨大的绿毯,平铺在阿穆阿山脚下,阳光从白雪皑皑的雪峰上空倾泻下来,和煦、温柔,空气中弥漫着牧草散发出的醉人气息。巴特尔躺在草地上,望着天池般湛蓝的天空……

    远处的羊群背后,卡王和萨玛正在嬉戏亲热,萨玛快要生产了,要不然这两个家伙会丝毫不顾及主人的感受,在蓝天白云下激情缠绵。这两个狗东西!巴特尔笑了。到草原上放牧离不开藏獒,草原上经常有野狼出没,卡王和萨玛多次击退野狼的偷袭,他们是草原上的英雄,也是巴特尔的骄傲!

    巴特尔已经在草原上多待了一个星期了。明天就收拾帐篷回家,巴特尔想。

    草原的夜晚静谧而安详,秋虫们在冬季来临前尽情地唱着情歌,草原上充满了浪漫的气息。卡王和萨玛不时发出两声寂寞的呐喊——许久没有战斗了,这没有战斗的夜晚让他们感到厌倦。

    巴特尔鼾声如雷,睡梦中他回到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家中…。。

   一群野狼在头狼的带领下正在向草原上最后的羊群靠近,那两条高大健壮的藏獒是他们致命的敌人,他们打算采取闪电式的偷袭,抢得到就抢,抢不到就逃。

    月亮缓缓移进了云的峰谷中,野狼们箭一般冲进了羊群,宁静的草原顿时一片混乱,羊群四下奔散,惨叫声响成一片。在头狼的指挥下,野狼们悄无声息地叼着俘获的羊迅速而有秩序地逃离。卡王飞也似的追上野狼,挡住了他们的退路,野狼们被他的神勇骇呆了。他那漆黑的眸子里闪射出阴冷犀利的死亡之光,他那低沉的吼声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他那尖锐的獠牙在黑夜里白森森的,骇魂夺魄,他是草原上至高无上的王者!

    嗷——嗷——嗷——嗷——

    头狼的号叫惊醒了野狼们,他们丢下猎物,一拥而上。

    一时间,血雨腥风、血肉横飞,嗷——一声凄惨的叫声。野狼们突然停了下来,只见萨玛紧紧地咬住了头狼的脖子。野狼们疯了似的冲上去,咬住了萨玛的耳朵、脖子、四肢和尾巴,他们拼命扯拉,企图救下他们的头领。

    砰——砰——砰——

    巴特尔端着猎枪冲了出来。枪声响过,几匹狼应声倒地,野狼们顿时飞也似的逃走了。巴特尔来不及召集羊群,他快步上前,只见萨玛脚下躺着早已断气的头狼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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