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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神话应征作品-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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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小喝了一口茶,正在想着要说些什么,却见那阮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她说:“小小姑娘,阮郁自昨日见到姑娘,便将姑娘的倩影藏在心里,很是爱慕,万望姑娘成全在下的一片痴情。”
  苏小小徐徐喝完一瓯茶,沉吟半晌,道:“男女悦慕,从来不免,何况我辈。但怅春未及时,花还有待,徒辱公子之青目,却将奈何?”
  阮郁起身,说道:“姑娘怎么这样说呢?天姿国色,以一见为荣。幸今既蒙不拒,又辱款接如斯,则荣幸已出于望外。玉尚璞含,珠犹内蕴,谁敢不知进退,更作偷窃之想耶?姑娘但请放心,小子领一茶,即告退矣。”
  苏小小听了,大喜道:“公子若如此相谅,便晨夕相对,也无妨,何必匆匆离去。”
  阮郁道:“姑娘不加责备,阮郁得留连半晌,饱餐秀色而归,使魂梦少安,便感恩非浅。”
  苏小小道:“小小之所以留公子,盖蒙公子垂顾,想奉上薄酒一杯,略尽地主之谊。若说餐秀,小小蒲柳之姿,何秀之有?闻言未免增愧。”
  阮郁道:“白玉不自知洁,幽兰不自知香,阮郁饿心馋眼,一望而明。若再坐久,只恐姑娘黛色容光,都被我偷走了。”
  苏小小笑道:“小小自己不知道,公子却知道,真称得上是小小的知己。且请到松杉轩傍,小小内室之前,镜阁之上,赏看湖光山色,聊尽款曲,何如?”
  阮郁道:“本不当入室取扰,既姑娘有此盛意,我阮郁留一刻,也享一刻之福,何敢复以套辞,但些须薄物,望笑而挥入,无令陈此遗羞。”
  苏小小道:“乍蒙垂顾,怎好便受厚礼?若苦辞,又恐自外,却将奈何?”
  阮郁道:“寸丝半币,大辱章台,姑娘若是再这样说,我就惭愧死了。”
  苏小小道:“公子既留隋赵,为小小作琴资,小小敢不拜嘉,以明用爱。”便命丫鬟将阮郁送的礼物好生收藏起来,邀阮郁到镜阁上去坐。
  阮郁到了阁上,只见造得十分幽雅。正对着湖面的是一扇冰纱糊的大圆窗,宛如一轮明月,中贴一对道:闭阁藏新月,开窗放野云。
  阮郁又见镜阁墙壁上贴着苏小小的诗,便念道:“水痕不动秋容净,花影斜垂春色拖。没想到小小姑娘相貌出众,又多才多艺,真是难得啊。”沉思半晌,便也依韵和了一首。
  镜阁下桃花杨柳,丹桂芙容,花团锦簇,香气袭人。从窗内往外看,西湖美景,尽收眼底。但湖上游人画肪过镜阁,若向内望,却檐幔沉沉,模糊不清,故游人到此,往往留有余不尽之想。
  镜阁中琴棋书画,无所不具。阮郁见了,赞道:“西湖已称名胜,不意姑娘此阁,又西湖之仙宫也。阮郁何幸得蒙引入,真侥幸也。”
  苏小小道:“草草一椽,绝无雕饰,不过借山水为色泽耳。公子称之为仙,有何说道?”
  阮郁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阮郁实见如此,若主何说,则无辞以对。”
  苏小小因笑道:“说出来又有何难?无非是因为爱慕小小,这才爱屋及乌罢了。”
  阮郁听了,笑道:“阮郁心里想的,姑娘一眼看穿,姑娘真是冰雪聪明。”
  苏小小见阮郁文雅有趣,便命侍女摆酒设宴款待阮郁。
  席上,苏小小抚琴,暗递爱慕之情。
  阮郁也是个生性风流之人,岂有不懂之理。
  临别送行之时,二人依依不舍。
  苏小小更是如妻子送丈夫般,泪水涟涟,目送阮郁离去,在他身后唱道:送欢板桥湾,相持三山头。遥见千幅帆,知是逐风流。
  阮郁一听,当即拨转马头,重又奔到苏小小跟前,相约下次见面。
  这二人郎有情妾有意,接连几日在断桥相会,一驱车,一骑马,遍览西湖美景。
  苏小小回家写了一首诗,放在案上,忽见贾姨来了,她来不及将诗藏起来,那诗便被贾姨一把夺去,念道:“妾乘油壁车,郎骑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泠松柏下。”
  贾姨佯怒道:“好啊,小小,你竟然背着乳母,和人私定终身。”
  苏小小慌了神,忙道:“乳母明察,小小并未如此,只是与阮公子见过几次面而已。”
  贾姨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就只有见了几次面这么简单吗?能写出如此情深意重的诗,定然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苏小小值得坦白:“小小确已动情。”
  贾姨道:“你二人一见钟情,情投意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苏小小叹了口气说:“他是相国公子,我是青楼歌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目前,言之尚早,假以时日,才得见分晓。”
  贾姨闻得此言,道:“你不必着急,我去替你向那阮郁探探口风。”
  待阮郁来时,贾姨便当着苏小小的面,问阮郁:“假如我做主将小小许配给你,你会不会变心。”
  阮郁紧紧握着苏小小的手,指着门前的松柏发誓道:“青松作证,阮郁愿与小小同生死。”
  第二天,阮郁备了千金纳聘,又百金酬媒。
  贾姨暗暗对苏小小道:“千金,厚聘也;相公之子,贵人也;翩翩弱冠,少年也;皎皎多情,风流人物也;甥女得此人,方不辱没了从前的声价,日后的芳名。请自思之,不可错过。”
  苏小小道:“姨娘既谆谆劝勉,料不差迟。我虽无知,敢不从命?”
  贾姨见二人皆有意,忙择黄道吉日,令二人完婚。
  新房内,龙凤花烛下,苏小小和阮郁这对有情人端坐在喜床上,相互依偎着。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小夫妻新婚燕尔,如胶似漆,顷刻不离。每日不是在镜阁中,饮酒弹琴,就是乘着油壁车骑着青骢马,纵览湖光山色。
  苏小小自婚后,也不怎么爱梳妆打扮了,一贯以素颜示人。ωωω;UМDtxt。còm》提供uМd/txt小说
  阮郁笑道:“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娘子自从嫁于我,便不事梳妆,何也?”
  苏小小说:“妾身恐那些铅粉隔了我和郎君。”
  阮郁道:“我前几天看街上新近了一批丝绸,便想给娘子买些回来,好做新衣裳,只是不知道该买多少。”
  苏小小娇嗔道:“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阮郁听罢一笑,策马而去,不多时便回来了,手里拿着几匹丝绸,递与苏小小。
  苏小小一把接过,喜不自禁,说:“这下可好了,我又多了几条裙子。”
  贾姨见着夫妻二人如此恩爱,也喜滋滋的,笑不拢嘴。
  阮郁看了看贾姨说:“我也给乳母买了几匹,好做新衣裳。”
  贾姨虽然嘴上说:“乱花钱,把钱留着你们买东西,倒还给我花钱。”可心里却受用得很。
  阮郁对苏小小说:“我离家已久,恐家中二老挂念,所以,我准备修家书一封,将我与娘子成婚一事告知二老,好让家人知晓。”
  苏小小说:“看我,你要不说,我都把这事给忘了,你是该给家里写封信了,不然家里该担心了。”
  阮郁说:“如果家里知道我娶了你这个天仙般的媳妇,还不高兴死啊。”
  苏小小害羞道:“休得胡说。”
  阮郁见四下无人,便趁机在苏小小的粉脸上啄了一下。
  苏小小忙捂住脸,说:“大庭广众的,好不害臊。”
  阮郁故意说道:“娘子在闺阁之内,娇媚异常,为何此时判若两人,令我好不惊诧。”
  苏小小推他道:“我给你磨墨去,你快写信吧。”
  阮郁成婚的书信送到家中,将他的父亲阮道气得差点昏倒:“堂堂宰相之子竟然娶了个歌妓,传扬出去,岂不被天下人耻笑!”
  但山高水远,无计可施。
  阮道终究老谋深算,压下怒火,当即回了一封信,连同一份厚礼,派人星夜送至钱塘,交给阮郁。
  阮郁见了,好不高兴。
  苏小小问道:“公公都在信上写了什么?”
  阮郁说:“父亲说你苏小小才貌双绝,他并不反对这门婚事,还让我不可贪恋夫妻之情而荒了学业。”
  苏小小说:“父亲所言极是,我以后也要对你严加督促,这可是父亲交代的,不可违背,违者重罚。”
  阮郁说:“怎么罚呢?不如就罚你吻我一下好了。”
  苏小小说:“少没正经,温书才是正经的事,我去帮你把书拿来。”
  这夫妻二人,每日里谈诗论赋,逍遥自在。
  过了些时日,阮郁又接到家书,说阮道因受风寒卧床不起。
  阮郁接到信后,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回家吧,父亲病重,空难再见,身为人子,不尽孝道,有违人伦,回家吧,又对苏小小割舍不下,因此左右为难,着急上火。
  苏小小端了冰糖莲子给阮郁,说:“郎君不必忧愁烦恼,还是回家里看看吧,小小年少就父母双亡,深以为恨,如今公公病重,郎君正需在床前尽孝才是啊。”
  阮郁道:“我若去了,你可怎么办呢?”
  苏小小说:“郎君哪里话,又不是再见不着了,郎君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着你。”
  夫妻二人哭了数日,苏小小替阮郁打点行装,两人匆匆分别。
  阮郁坐上船,正待离去,却见苏小小站在江边,哽咽着唱道:“闻欢下扬州,相送江津湾,愿得篙槽折,交郎到头还!”
  阮郁走到船头,答道:“篙折当更觅,橹折当更安。各自是官人,那得到头还!”
  阮郁赶回家中,却见父亲安然无恙,不由奇怪,“父亲不是说病重在床吗?”
  阮道见了阮郁,怒骂道:“你被那青楼贱女迷住心窍,我若不略施小计,你如何能回来?”
  阮郁道:“孩儿回禀父亲,儿之妻苏小小美貌贤淑,又加冰雪聪明,世上难寻第二人,绝非你所想的那样。”
  阮道听了,说:“看看,都被她迷成这样,公然出言不逊,与为父顶撞,我若不把你召回来,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呢?”不由分说,命家人将阮郁关进书房。
  阮道又作主,为阮郁另娶名门闺秀为妻,对阮郁道:“等你完婚后,取了功名,再纳几个姬妾,也非难事,想那姑娘也不会怪你失信薄情吧?”
  阮郁懦弱无能,迫于父亲威势,低头不语。
  苏小小自阮郁去后,闭门谢客,整日足不出户,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阮郁的消息。
  阮郁在父亲的指使下,写了封断绝信给苏小小。
  苏小小接到阮郁的信后,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贾姨见状,忙喷口茶水在苏小小脸上,又掐她的人中。
  好一会儿,苏小小才缓缓苏醒过来。
  贾姨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孩子,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阮郁他。。。。。。”
  苏小小颤抖着双唇,双眼泪流,说:“阮郎他负了我,已别娶她人。”
  贾姨一把将苏小小抱紧,“我可怜的孩子,怎么什么不幸都让你遇上了呢?”
  此后几天,苏小小独自一人关在房中,饮酒抚琴,又或小声啜泣。
  贾姨担心苏小小这样下去饿坏了身子,窝出病来,便换着花样的给她做些好吃的送进屋去。可是,那些饭菜都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出来。
  贾姨不禁摇头,她闯进屋去,对苏小小说:“小小,那个负心汉阮郁虽然走了,可是你还有乳母,和你相依为命的乳母啊,你要保重身体,不要作践自己,好好活着,为自己,为乳母好好活着。”
  苏小小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苏小小那瘦弱的身躯在贾姨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来到西泠桥上,望着西湖出神。
  曾几何时,她苏小小就如这西湖般明艳动人,可如今她却如此憔悴,容颜尽损,而这一切转变皆是因为阮郁这个男人。
  苏小小对贾姨道:“乳母,我恨。。。。。。”
  贾姨道:“我懂,男女之情薄似烟云,短似朝露,转瞬即逝。阮郁这个挨千刀的,遇到他,就是将他碎尸万段也不解恨,我家姑娘人才如此出众,哪里配不上他了?当初多少富商显贵追逐我家姑娘,姑娘都不肯答应,偏偏看上他,可是到头来,他倒还挑三拣四。”
  苏小小俯在贾姨怀里放声大哭。
  贾姨道:“好孩子,别哭了,为那样薄情寡幸之人,不值得。”
  苏小小说:“我在为自己哭,听信花言巧语,误将此身轻许人。”
  贾姨道:“吃一堑长一智,我们以后要带眼识人,多些防人之心,切不可轻信于人。”
  苏小小道:“乳母莫要再说,大错已铸,小小无地自容。”
  贾姨道:“这事也怪我,如果当时,我拦着点,也不会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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