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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卧龙生镖旗-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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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什么迫害,老身答应你遣人支援。”
  那飞轮三宣钊,本来是势气万状,但自龙婆婆现身之后,突然间变的噤若寒蝉。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道:“婆婆既不肯为关某留步余地,那是逼在下拼命一途。”
  龙婆婆一顿龙头拐,道:“反了,反了,一个小小的总镖头,也敢对老身如此顶撞,你们还不出手,在等什么?”
  左右二婢应声出剑,两道白光,闪电般刺了过来,关中岳金急疾出,一式“封侯挂帅”,左右二婢一剑未中,第二剑立时攻出,双剑吞吐,幻起了朵朵剑花,顿时把关中岳困入了一片剑光之中。
  关中岳半生之中,不知斗过多少强敌高手,但却从未遇到过像二婢这等迅快如风的剑法,关中岳金刀舞出一片护身的刀幕,但在二女双剑着着逼进之中,刀法渐呈应接不暇之势。
  左婢长剑突出一招奇学,剑尖颤动起点点很芒,抵隙而入。
  关中岳想待回刀封架时,金刀却被右婢的剑势封住。
  匆忙之间,急急一吸真气,向后退开了两步。
  他应变虽快,但仍是慢了一步,长剑划过左臂,衣裂皮绽,鲜血涌出。
  关中岳吃了一惊,金刀一摆,人随刀转翻身避开了五尺。
  但右婢的长剑,如影随形,追踪而至,划向关中岳的后背。
  关中岳刚刚足落实地,剑势已到,匆匆之间,向前一伙身子,右手的金刀“腕底翻云”,向上撩去。
  闪身出刀,同时动作。”
  可是右婢长剑,有如雷光石火一般的迅快,擦着背上掠过。
  剑尖冷芒,划破了关中岳的衣衫,也划破了关中岳的肌肤,鲜血淋漓而下。
  关中岳闯荡江湖二十年,也遇上过几场势均力敌的搏杀,但从未有过像今日这等局面,左右二婢双剑出手,数把之间,使他两度负伤。
  关中岳一招“起风腾蛟”,泛起一片刀光,封住了左右二婢的剑势。
  这一招势道十分凶猛,左右二婢,追进之势,顿为刀光所阻。
  关中岳一刀阻止了二婢的攻势,大声喝道:“小心了。”
  突然一挥金刀,迎面劈了过来。
  这一刀势乍看上去,不成章法,但却浑然天成,拙中藏机。
  左右二婢眼看那一刀劈来,势道古朴,但也未放心上。
  正待挥剑而进,忽然觉得那刀势有如散花盖顶,方圆数尺都在刀光笼罩之下。
  左右二婢同时吃了一惊,长剑护身而退。
  一退即上,双剑“毒龙出洞”,分由两侧疾袭而来。
  两道剑气,有如急波滚浪,合成一股强烈的剑气,势道如箭。
  关中岳大喝一声,迎面劈出一刀。
  这刀和适才一般,看上去拙拙笨笨,但却有一股凌厉的刀势。
  左右二婢感觉到,连人带剑,都在那奇厉的刀势笼罩之下,急急措势变招,以攻为退,长剑护身,翻滚而出。
  这两刀古朴浑然的刀招,有如大河高山,给人一种威威武武,大气磅礴的感觉。
  身受那刀势压迫者,有此感觉,就是一旁观战的龙婆婆和飞轮王,也瞧出这两刀气势之霸。
  左右二婢被关中岳刀势逼翻滚到一丈开外,挺身站起,相顾愕然。
  两人双剑合壁,不知斗过多少高人强敌,从未见过像关中岳这种刀法的威势。
  二婢呆了一阵,长剑一摆,并肩而上。
  龙婆婆突然一顿龙头拐,道:“住手。”
  左右二婢,向前奔冲了身子,陡然停住,转身一跃,人已退到了龙婆婆的身侧。
  龙婆婆冷笑一声,道:“关中岳,盛名之下无虚士,阁下那两刀果然是不同凡响。”
  关中岳淡淡一笑,道:“老前辈夸奖了。”
  龙婆婆道:“阁下出刀的手法,瞒得别人,瞒不过在下。”
  关中岳微微一怔,道:“老前辈瞧出了什么破绽?”
  龙婆婆道:“阁下出刀的手法,证明你对这套古朴的刀法,并不十分熟悉,如是和老身动手,只怕很少有机会施展出手。”
  关中岳道:“虎威镖局,和你龙婆婆无怨无仇,在下并无伤人之心,非至性命交关,不愿施展出手。”
  龙婆婆缓缓扬起龙头拐,漫步向关中岳通了过去。
  关中岳早已知晓了龙婆婆武功非同小可,眼看她举拐通来,哪里还敢大意,暗自吸了一口气,横刀而立,摆出一个拒敌之式。
  但见龙婆婆,原本十分冷傲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十分惊愕,向前迈进身子,也突然停了下来。
  原来,以龙婆婆的武功,竟然感觉到关中岳所摆下的刀式,有如一个浑然天成的防守架式,不论从哪一方面,似是都无法攻得过去。
  关中岳摆下那防守刀式之后,神情也突然间变的严肃起来。
  阵阵杀气,由刀涌现出来。
  两人相持了一阵,龙婆婆缓步向后退去,退到一丈开外时,突然厉声喝道:“咱们走!”转身一跃而去。
  原来,在两人对峙之时,那龙婆婆很仔细看过了关中岳摆出的刀式,只觉他刀式怪异之极,不论从哪一个角度,都无法攻入他防卫的刀势之中。
  龙婆婆转身一走,左右二婢,和追魂神鞭,紧随着转身奔去。
  片刻间,走得一个不剩。
  飞轮王似是大感意外,望着龙婆婆的去向,喃喃自语,道:“奇怪啊!奇怪,这龙婆婆,怎么突然退去。”
  关中岳却毫无意外的感觉,微微一笑,道:“咱们回到厅中坐吧!”
  飞轮王轻轻咳了一声,道:“关兄,这是怎么回事?”
  关中岳道:“龙婆婆是一个很机智的人,所以能及时而退。”
  飞轮王嗯了一声,道:“关兄似乎是早料定了那龙婆婆,要退走吗?”
  关中岳道:“不错,一切都在关某人的预料之下。”
  飞轮王把缅刀还鞘,一抱拳,道:“我们师徒就此别过。”
  关中岳收了金刀,笑道:“宣兄何以来去匆匆?”
  宣钊道:“在下惭愧的很,再留此对关兄也没有甚么帮助,关兄身负绝技,深藏不露,实叫兄弟佩服的很,看来,一个人的盛名,决非是侥幸可得的。”
  关中岳望望身上的鲜血,笑道:“宣兄,如果兄弟果然是身负绝技,能够轻易的对付了左右二婢,就算我想深藏不露,也不致于计她们刺伤了……”
  语声一顿,接道:“宣兄请看看兄弟这臂上的伤势,只要她势稍向前关进一寸,兄弟这条小臂,非伤在她们剑下不可了。”
  宣钊仔细瞧了关中岳的伤势一眼,道:“不错,这剑势,不似关兄故意做作。”
  关中岳拱了手,道:“宣兄,请入厅中稍坐,关某人还有事情讨教。”
  宣钊稍一沉吟,道:“好!宣某人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睑行人厅中,早有趟子手捧过来金形药,包扎起关中岳的伤势。
  宣钊轻轻咳了一声,道:“关兄,有何事指教?”
  关中岳淡淡一笑,道:“兄弟要和宣兄谈谈那几招刀法。”
  宣钊道:“如果关兄有不便言语之处,不弟并没追问之意。”
  关中岳道:“我知道,宣兄是君子人物,兄弟正要和宣兄,商讨此一事,那两招刀法,宣兄是否识得?”
  宣钊摇摇头,道:“完全不识,那是大智若愚的刀法,看上去浑然古朴,并无出奇之处,但拙中藏机,真叫人莫测深。”
  长长吁一口气,道:“尤其是最后关兄摆出那一式刀势架式,当真浑如天成,丝丝入扣,兄弟也更留心瞧过那刀式,似乎任何一个方法,都潜藏着莫可伦比的反击威力,才使龙婆婆知难而退。”
  关中岳道:“如若她的出手攻来,兄弟实在无法还击,势必重伤在她的龙头拐杖之下不可。”
  宣钊奇道:“这是为何?”
  关中岳道:“因为,到目前为止,兄弟还只是会摆出架式,未学到反击之法。”
  宣钊啊了一声,道:“关兄是刚刚学会那几把刀法吗?”
  关中岳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
  宣钊回顾了一眼,道:“不知那传授关兄刀法的人,现在何处?”
  关中岳摇摇头,道:“没有人传授我!”
  宣钊道:“这么就来,那是关兄自己悟出来的了。”
  关中岳道:“那刀式能够掠退龙婆婆,大出了兄弟预料之外,凭兄弟的才智,如何想出这等刀招。”
  宣钊微微一笑,道:“那么关兄这刀招,由何处得来呢?”
  关中岳道:“不瞒宣兄说,那刀式和两把刀法都由那幅牧羊图中寻得。”
  宣钊脸上掠过一抹讶异之色,但不过一瞬之间,重又恢复了平静,一皱眉头,道:“只听那牧羊图,关系着一批极大的宝藏,从未听说过,那牧羊图和武功有关。”
  关中岳笑道:“兄弟是肺腑之言,希望宣兄能够相信。”
  宣钊道:“兄弟并非不信,只是觉得奇怪,那牧羊图上记载有这等惊世刀法,竟是无人知晓。”
  关中岳笑了一笑,道:“如是兄弟的推想,的确不错,那收藏此图之人,有意的隐去记有武功之事,那极大的宝藏,已经够诱人发狂了,如若再加上记述着绝世刀法的传说,岂不是更为震动人心了么……”
  语声一顿,接道:“再说,那刀法藏得极为秘密,不留心的人,很难看得出来。”
  关中岳的过分坦然,反使得宣钊有些茫然无措之感,不知关中岳的用心何在,沉思了片刻,道:“希望关兄,能够先把那一套绝世的刀法学全,再寻宝藏不迟。”
  关中岳微微一笑,道:“就兄弟智能所解,那刀法似乎是有三招,兄弟已学得一招皮毛,第二招仅学得摆出一个架式,还未得运用之法。”
  宣钊道:“那第三招刀法,关兄瞧过没有?”
  关中岳道:“瞧过了,只不过它内容深奥,一时之间,兄弟也无法瞧出门径,感觉之中,它似是一种化繁为简的刀法。”
  宣钊道:“这样的一套绝世刀法应该有个名堂才是?”
  关中岳道:“那牧羊图上,都是以群羊作为标识,任何事务,都是用羊绘成,羊角,羊耳,都可能是藏机隐秘的所在,兄弟才慧有限,还未能瞧出这套刀法的名堂,但它必然有名字,那是不会错了。”
  宣钊嗯了一声,道:“关兄已得刀诀,实用克敌,刀法来历,日后慢慢的再去了解不迟……”
  站起身子,接着道:“龙婆婆既被惊退,武林中强过龙婆婆的人物不多,贵镖局大约不致再有甚么变故,我们师徒留此无用,先得告退了。”
  关中岳轻轻咬了一声,道:“宣兄一片坦诚助我的用心而来,何以要匆匆而去?”
  宣钊笑道:“兄弟算来算去,觉得留在此地,无能帮助关兄,所以,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关中岳道:“宣兄有一片相助诚意而来,兄弟是一样感激。”
  回顾了身侧的趟子手一眼,道:“吩咐厨下,备上酒菜。”
  趟子手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关中岳轻轻咳了一声,接着道:“宣兄,既来之,则安之,在下心中还有甚多疑问,要向宣兄请教!”
  飞轮宣钊在关中岳殷殷劝留之下,只好打消去意,坐了下去,道:“关兄盛情可感,兄弟就多留一会儿吧!”
  关中岳轻轻叹息一会,道:“宣兄,兄弟有一个不情之求,不知宣兄是否答允?”
  宣钊道:“什么事?”
  关中岳道:“宣兄如无得大事情,可否留在开封?”
  宣钊道:“留在开封作什么?”
  关中岳道:“留在开封,助我关某人一臂之力,兄弟不敢说聘用宣兄,虎威镖局,就算有你宣兄一份……”
  宣钊哈哈一笑,道:“关兄言重了,虎威镖局,是你关兄凭仗手中一把刀,南杀北战,创出来的基业,宣某人未出过一分气力,怎能无功受禄,再说,金银身外之物,也不会放在宣某人的心上,我们师徒,虽非富有,但只要不太挥霍,一点薄产,也足够今生享用了。”
  关中岳微微颔,道:“牧羊图,蕴藏着一笔庞大的财富。”
  宣钊脸色一变,良久之后,才恢复镇静,道:“那也许是惊人的财富。”
  关中岳笑一笑,道:“咱们不能让那笔举世无匹的大财富,永远埋没,所以,必须要排除万难,找到那批财富。”
  宣钊暗暗凝神,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道:“不错。”
  宣钊道:“在下想请宣兄师徒们留此,助我们找寻那笔财富。”
  字字如雷轰耳,听得那宣钊心中震动不已。
  良久之后,才静下心情:“关兄和在下相识不久,只怕是不太方便吧?”
  关中岳道:“有人相处数十年,视如陌路,有人一见如故,在下上诚心相请,宣兄,不用再推辞了。”
  宣钊适:“关兄,咱们先小人后君子,关兄请我助手,找到那一批财富,不知准备付给兄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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