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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月来月色+by坑-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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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郗鉴见此人既豁达又文雅,又早就听闻他才貌双全,当场就非常满意。即日就去王

    府下了聘礼,择为快婿。

    这便是“东床快婿”的由来。

    关于王羲之的成语还有很多,例如:入木三分、千里送鹅毛等等。在此就不详说了

    。

    总而言之,王羲之和郗璇,这两个幸福的傻瓜,就这样阴差阳错的结为连理,从此

    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之后,他们一共生了七个儿子。其中的:

    王凝之,娶了谢家才女谢道韫。

    第七子王献之继承了他父亲的书法。王家的书法,在他手上发扬到了鼎盛。

    还有一个,就是大名鼎鼎的第三子——王徽之。

    据说他和王献之有着很深厚的感情。王献之早夭。临死之前,王徽之甚至拜托一位

    巫师,情愿自己一死,用自己的命换弟弟的命。

    巫师摇头苦笑,你自己也命不长久,还顾得了别人?王献之很快病死,徽之奔丧,

    却一滴眼泪也不流,只是在灵前弹琴以慰弟弟在天之灵,谁知哀伤得老是弹不出调子,

    一怒之下他把琴摔得粉碎。

    不久,他自己因悲伤过度,呕血身亡。

    -_-|||关于这段历史,我怎么看都觉得……哪有兄弟之情这么简单!!

    至于是不是遗传了他爹王羲之一部分隐性基因,我们都不得而知了。总之,历史就

    这样尘封下来,回归平静。

    说到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没有交代,那就是……

    正如各位所想,王羲之上辈子,是惧内的老好人——陈飞阳;

    而郗璇就是那个遇人不熟,惨遭杀害的美艳少妇——殷怀柔!

    一个一生惧内,过得窝囊的好人;一个美丽却得不到爱情的惨妇,最终在阎王和月

    老的努力下,在这一世,幸福的结合在一起。

    吾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好人有好报!

    至于有人问我说:

    他们两人明明先出阎王殿,为什么年纪比胡诌他们小?

    这个问题嘛……嘿嘿,其实很简单。

    好人和坏人是分开排队,分开投胎的。只有这样,方才能让坏人尝到因果报应的滋

    味,而不波及好人。

    在这个世界上,毕竟还是好人比较多。所以即使这两个好人先出阎王殿,他们还是

    排在了好人队末尾。等到了他们投胎时,坏人的投胎事项早已经结束,而胡诌三人也已

    经出生了。

    而小安因为站错了边,和胡诌他们一起去的。所以这辈子,他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如果上辈子是坏人,这一世改过自新的呢?公正的阎王又会不会放过他们,让他们

    也幸福?

    而他们缠绕在一起,纠缠错乱的红线,月老又要如何是好呢?

    且听下回分解。

    
 


月来月色 后篇:胡言乱语 第一零八章 洗净尘埃
章节字数:6172 更新时间:07…08…31 09:45
    从卫枫出现的那一天开始,刘曜便开始和萧月痕单方面冷战。萧月痕没再见过刘曜

    ,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安歇。甚至到了回长安的那一天,刘曜也没有出

    现,只是间接吩咐流星带他上了车,跟在随行队伍中间。

    回到长安后,朝廷有许多搁置的政务要处理。刘曜索性搬到了宫里去住,整日整夜

    的用工作麻痹自己,逃避现实不回家。

    赵王府再一次陷入了低气压。萧月痕居住的北苑竹园,日常生活依旧如常,却不再

    热闹,甚至很冷清。萧月痕如一个被主人遗忘的宠物,每天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躲在北

    苑门边,一次次的迎来失望,却再也没有看到刘曜的身影。

    “席管家,王爷今天回来吗?”

    ……

    “席管家,王爷这个月还回来吗?”

    ……

    “席管家,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

    ……

    很快,两个月就这样漫长的过去了。这天夜里,萧月痕穿着睡衣,斜靠在窗棂边上

    ,听着竹林沙沙的风之歌唱,出神的仰望挂在天空中的那轮圆月。

    流星无声的走进来,看到萧月痕,欲言又止,站在门边呆了好一会儿,还是拿起一

    件衣服走了过去。

    “月月,睡吧,很晚了。”

    “流星,王爷是不是永远不回来了?”萧月痕低着头,咬着下嘴唇,忍住眼睛里的

    水分。

    “王爷有很多事要处理,等他忙完了,自然会回来的。”流星给萧月痕披上衣服,

    牵他走到床边,扶他躺下。

    谁知萧月痕刚躺下,忽又坐了起来,紧抓流星的手,惊慌失措的说道:

    “王爷会不会不要我了?如果他真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说完,非常没有安全

    感的颤抖起来。

    流星闻言,抱着萧月痕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上,摸着他的长发,眼神温柔的望着天

    空皎洁的明月,喃喃说道:

    “你是月亮,我是星星,即使他不要你了,我还是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的……”

    “真的?你不要骗我……呜呜……”

    萧月痕害怕的抱紧流星,像是要将自己与他揉捏成一体,方才能安心一点。他哭呀

    哭,终于流着眼泪,歪在刘曜肩膀上睡着了。

    流星轻轻拍着萧月痕的背,一直等到他睡熟了,才将他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回头

    一看,肩上的衣服已经全被萧月痕的泪水打湿了。

    流星起身,走至屏风后换衣服。等他重新换好衣服走出来时,看到满眼憔悴,面露

    疲态的刘曜正坐在萧月痕的床边,静静的看他哭泣的睡颜。

    “你何必呢?每天这样,不累吗?”流星走到刘曜身后,平静的说。

    “……”刘曜并无答话,径自看了萧月痕一会儿,帮他掖了掖被角,捋了捋两鬓的

    碎发。

    “王爷……”萧月痕喊出的一句梦话。刘曜摸他的手瞬间一颤,收了回去。又看了

    一眼萧月痕,离开了竹雨望月阁。

    之后,刘曜依然没有回家。准确来说,是萧月痕从来不知道,他每天都回来过,又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离开了。

    这天中午,刘曜差人回家拿换洗衣服。下人前脚刚走,宰相就过来要资料。刘曜在

    堆满办公文件的书桌和书柜上找了三遍……没有!忽然想起这个奏折是很久以前递上来

    的,在家。于是抱歉的跟在宰相说了一声,骑着黑珍珠也回家去了。

    值班的侍卫来到赵王府后,跟席管家说明了来意,刚要跟着小顺去刘曜的卧室拿衣

    服,萧月痕眼睛亮亮的从角落里冲了出来,挡在小顺面前,非常诚恳地说道:

    “让我带他去吧。我知道王爷的衣服在哪。拜托你了!”

    小顺看他可怜,挠挠头,虽然踌躇,还是点头同意了。

    “谢谢你!”萧月痕看到小顺点头的一瞬间,顿时笑开了花,很殷勤的领着皇宫里

    的侍卫来到了刘曜的卧室。

    “啊,公子……”萧月痕刚要进屋,侍卫站在院子里喊道,“我不进去了,您收拾

    好了,拿出来给我便行。我在这儿等。”

    “好!”

    萧月痕答应完,推开了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的刘曜卧室门,走了进去。虽然以前也曾

    来过,可刘曜都在场,像这样一个人进来这里,对萧月痕来说,还是第一次。

    他不敢耽搁,怕刘曜等急了,于是快手快脚的打开衣柜,拿出衣服,放到床上,打

    包收拾好,连衣柜门都来不及关,就冲出了房门,将包裹递给了侍卫。等侍卫走后,他

    才擦擦额头的汗水,大呼一口气的走回刘曜的房间,想去把衣柜门关好。

    因为衣柜里的衣物被他翻乱了,所以他只好一件一件慢慢收拾。突然,萧月痕伸进

    衣柜的手,无意中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

    好奇心的驱使,让萧月痕将手更加深入到衣柜的底层,终于在层层衣物最底下,摸

    出了一个带汤金龙印的方形楠木盒子。

    嗯……?王爷也藏私房钱?看一下没有关系吧?

    萧月痕眼冒金星的跪坐在衣柜旁,充满好奇的打开了那个样式古老的潘多拉宝盒…

    …

    看到里面东西的瞬间,萧月痕的脑海里忽地划过一些片断,可又很快消失了。他伸

    出手,拿起里面的一根银针,好奇不已的看,不明所以的想:

    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医药箱?为什么会觉得似曾相识?

    他甚至很快找到了医药箱底部,那个最隐秘的夹层。打开来,里面空空如也……

    可自己为什么觉得,原来这里曾经放过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想不起来了……

    萧月痕抱着那个医药箱,坐在刘曜的卧室里发着呆,脑袋里无数片断如奔涌的洪水

    席卷着他,让他喘不过气,头疼欲裂。

    “你在干什么?!”

    忽然,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萧月痕身后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也将他拉回了现实。

    “王爷!你回来了~~~”

    萧月痕听到刘曜的声音,立刻兴奋的扭过头去,却冷不防让刘曜看到了他腿上的东

    西。萧月痕微笑的向刘曜奔来,刘曜却害怕得一直往后退,直至撞到了门板上。

    “王爷,小心!你没事吧?”

    萧月痕看到刘曜一个站不稳,差点向后倒在门槛上,立刻放下医药箱,跑过来扶他

    。刘曜躲闪着萧月痕明亮的大眼睛,手忙脚乱的一把将他推出了房门,摔倒在青石地板

    上,双手擦破了皮。萧月痕没防备,被刘曜大力一攘,踩到长长的衣摆,滚下了台阶,

    摔得全身淤青。

    “月月——!!”

    随后赶来的流星,看到滚下台阶,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萧月痕,扔下手上的茶具

    ,大步跑过来扶他,愤怒的瞪着刘曜。

    刘曜冲到一半,看到流星,木地停下了脚步,对地上的萧月痕大吼道:

    “谁让你进来的?!你……你你你……太没规矩了!”

    说完,看了一眼流星怀里,疼得脸蛋煞白,却哼都不哼一声的萧月痕,又赶紧收回

    了目光,提步就要走。

    “王爷……”

    萧月痕一看刘曜又要走,赶紧从流星怀里挣脱出来,双手颤抖的扶着腰,几乎是用

    爬的,好不容易挪到刘曜的身后,跪在地上哭道:

    “王爷,月月知错了。你打我也行,骂我也好……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呜呜

    呜……”

    说完,趴在地上哭得很惨……

    流星看得着实不忍,愤恨的抬头看向刘曜无动于衷的背影。

    刘曜听到萧月痕的哭声,微微偏了一点头,却又突然停住了,起脚快速离开了王府

    ,留下倒在地上的萧月痕,撕心裂肺的大喊着他的名字。

    刘曜回到皇宫后不久,天上开始下大雨。长安城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大网撒住的鱼,

    昏暗的天,倾盆的雨。雨水倾斜而下,宛如哭诉着莫大的悲屈。

    这场雨来势凶猛,第二日上朝时,马上便有奏折呈上,报告汛情。下朝之后,刘曜

    与户部尚书立即着手筹款赈灾事宜,忙得最紧张的时候,侍卫来报,说赵王府来人,有

    要事求见。

    “不见!”

    刘曜正忙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差不多了,断然拒绝。等到他终于忙清楚的时候,已经

    是五天以后了。

    刘曜顶着三天没合眼的黑眼圈走出户部时,雨已经停了。漫天星光闪烁,明天将会

    是一个晴天。突然想起小顺来过,于是叫来那天传话的侍卫,一问,才知道萧月痕从自

    己离开的那天起,就一直跪在雨里,怎么劝也不肯起来,直至晕倒。

    小顺来传话的时候,吴太医说,萧月痕快撑不下去了……

    话还没有听完,刘曜立即向马厩冲去,跨上黑珍珠,一扬马鞭,向家的方向飞奔而

    去。

    夜,寂静安详。月,明亮如常。昏睡了五天之后,萧月痕终于再一次睁开了明净清

    澈的大眼睛。他刚一动,坐在床前,眼睛红肿的流星立刻如踩着尾巴的猫,快速的伏下

    身子,还没开口,萧月痕先说话了:

    “我没事……”

    流星一愣,不可思议的看向正在微微朝他笑的萧月痕,一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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