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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血剑屠龙 作者:曹若冰-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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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不凡,你索仇讨债的规矩,向来是先投血旗、血帖,然后才约定时、地下手,今夜为何不照规矩行事?”
  徐不凡的剑又进了数尺,魏千总的头已龟缩到肩膀里,全身打哆嗦,距离褚鹏举尚不及一丈,徐不凡的声音冷的像北极来的冰风:“褚鹏举,血旗、血帖早在数月前便已发出,你这条命已经是多余的。”
  “哼,双塔寺一战你没有成功,今夜也不见得能讨了好。”
  “在血旗、血帖发出后,还能活命的,以你为第一人,这是巴尔勒搅局的结果,并非你有什么了不起,今夜徐某就是为了取你这一颗迟落的脑袋而来。”
  褚鹏举喊了一声杀,拧身一跃,双手握刀,照准血剑砍下去,因为他看不见人,只好找剑来砍,不料,一刀竟然砍空,斩在石板地上。
  这一刀好大的劲儿,石粉齐飞,火花四溅,足足斩进石板内五寸深,要是砍在人身上,即使八个人也会一齐劈成两片。
  “好功夫,好功夫,鹏举叔不愧为当朝猛将!”
  猛抬头,血剑就在面前,言冷语寒,声声刺耳。褚鹏举咬牙切齿的说道:“徐不凡,不管你是人是鬼,老夫今夜一定要你粉身碎骨。”
  抡起大刀,又是一轮猛攻,招招全力施展,招招不离血剑左右,整个屋子悉被刀影笼罩,毁掉了不少家具,却始终伤不到徐不凡。
  血剑飘忽不定,褚鹏举一再受愚弄,以为真的遇上鬼,刚刚恢复的胆气立告消受,硬着头皮搁下一句:“人不跟鬼斗,再见!”
  砍破一扇窗子,才跨出一只脚,劈面攻来一掌,又将他逼回来,王石娘弹身而入,堵在窗前。
  魏千总也是伺样的心意,想从门口留出去,却被高天木挡回来,高天木当门而立,通路全被封死了。
  这两位哼哈二将的功夫,褚鹏举是见识过的,深更半夜的,一时间又无从召集部将兵勇,不由心中暗暗叫苦,口中怒声说道:“你们究竟是人?还是鬼?”
  徐不凡的声音道:“本来是人,曾经是鬼,现在介于人鬼之间。”
  “既然不是鬼,为何不现出身来?”
  “我的躯体还远在太行山。”
  “你真的只是一个幽灵?”
  “对一个将死的人,没有说谎的必要。”
  “凭一个幽灵,你自信能胜得了本将军?”
  “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我又何必来。”
  “好大的口气,为什么一再逃避,不敢与老夫硬拚?”
  “是礼让,不是逃避,我想先让你熟悉一下幽灵的特性,免得在阎罗王的面前,说我占了你的便宜。”
  “少耍嘴皮子,有种就接老夫的一刀试试。”
  “我现在正谁备接,请!”
  褚鹏举须发怒张,目赤脸红,叫足了所有的功力,嗨!一声,双手握刀砍下去。
  金铁交鸣,火花迸裂,他没有想到血剑乃是神器,刀剑相撞,褚鹏举的厚背大刀立刻一断为二。不禁心中暗暗喊了一声:“要糟!”半个念头都没有转过来,血剑已架在脖子上。
  卡察!一刀毕命,干净俐落。
  徐不凡还剑入鞘,交给王石娘去处理骷髅头,他自己则来至褚鹏举桌前,翻桌倒屉,一阵搜查。
  虽然看不到他的人,石娘娘却听到主人一再发出惊讶的喊声,显然有惊人发现,大有斩获。
  收集了不少重要的文件、书信,交给高天木,徐不凡的声音问魏千总:
  “魏将军,资料中的很多书信,都是褚鹏举的叔父写给他的,我猜想,他的叔父十九就是四衣卫的首脑,对不对?”
  “大概是吧。”
  “徐某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我不知道。”
  “你与他秉烛夜谈,必为心腹知己,会不知道?”
  “褚将军原戎守边陲,调来太原后我们才认识,相交并不很深,这种机密大事他不可能随便告诉外人。”
  “暂且别谈四衣卫的老魔,从这些文件中显示,不但有通番叛国的事实,还有篡夺皇位的野心,老魔的后面,似乎还另有更厉害的人物,是什么人?”
  “魏某连褚将军的叔父都不晓得,幕后的人物自然更不清楚了。”
  石娘娘听得怒火,提着骷髅头冲过来说道:“姓魏的,标倒推得干净,再不说实话,你会和褚鹏举走同一条路。”
  通!用骷髅头在他额头猛一敲,立刻肿起一个大疱来。
  魏千总却一再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王石娘更火更怒,一振风火剑,先在他大腿上捅了一个血窟窿,厉色说道:“我警告你,再不说实话,下一步我就要剁你的腿。”
  以一对三,魏千总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插了翅膀也飞不了,当下慨然一叹,道:“你下手吧,但求一招毕命,赏我一个痛快。”
  徐不凡没料到他会主动寻死,不由大感惊异,道:“魏千总,你……你想死?”
  魏千总郑重其事的道:“说出秘密是死,不说也是死,魏某但盼死得痛快,别无他求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说出实情,我绝不为难你。”
  “你不杀我,可是他们要杀我,而且手段残酷,即使上天入地也逃不过。”
  “放心,只要你肯真诚合作,我保证你的安全/’
  “不行,你不是他们中的一员,不晓得他们的厉害,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包票。”
  “干脆跟在徐某的身边,这样总可以了吧?”
  “一朝加入,生死不渝,倘有违背,剉骨扬灰,这是他们的规矩,即使天涯海角,也绝对逃不过他们的毒手。”
  一个人甘愿去死,这是一件非常的事,必然也有非常的理由,黑衣人对付侯方的手段,徐不凡是亲眼目睹,知他所言非虚,道:“魏将军,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但凡徐某能力所及,一定照办。”
  魏千总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的道:
  “没有用,什么法子都没有用,除非你放弃逼问口供,因为他们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
  高天木一抢乾坤圈,怒不可当的道:“姓魏的,你少耍花样,说实话起码还有生存的机会,否则,马上就要你死!”
  他这儿死字才落地,魏千总已咬断舌头,与此同时,门外射进一把飞刀,正中心口,当场魂归西天。
  “什么人?”
  “什么人?”
  高天木、王石娘冲出屋外去一看,只见一条狼影飞上屋顶,一闪而没。
  追呀追,腾云驾雾,又是一路猛追,彼此相距不远,就是追它不到,直至追出娘子关,又追到上次与太行三雄交手的地方附近时,旭日业已东升,那匹灰色的狼也突告消失不见。
  石娘娘、高天木落在地上,跨步前行,俄顷便至四衣卫与火焰教恶斗之处。
  这一场恶斗异常惨烈,双方皆损失不赀,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二三十具尸体,令人不忍卒睹。
  最使人感到吃惊的是,钟玉郎也赫然陈死在地,一命归阴。
  高天本讶然说道:“古月蝉好厉害,连钟玉郎这种难缠的家伙都能毙掉。”
  王石娘道:“死的好,有人杀了他,也免得咱们再费力气。”
  说着,便即绕道而过,准备返回停放血轿之处。
  行出十数丈后,徐不凡忽有所感,道:“如果那一头灰色的狼就是钟玉郎就糟了。”
  此念一生,忙又返轿回去,说糟真糟,灰狼果然化入钟玉郎体内,当下一跃而起,没入浓浓密密林内,想追也无从追起。
  追不上钟玉郎事小,返回停放血轿的地方时,却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血轿不见了!
  二老八骏不见了!
  最严重的是,徐不凡的躯体也不见了。
  没有躯体,徐不凡就无法还阳,永远是一个无色无形的幽灵。
  这一惊非同小可,徐不凡的声音说道:“一定发生了严重的事故,不然二老八骏是不会离开此地的。”
  细加审视一下附近的环境,虽有打斗的迹象,却并无死伤。停放血轿之处有几片碎木板,山壁之上有数处刀剑痕迹,显见在血轿附近曾发生过激烈搏斗。
  王石娘气忿忿的道:“一定是四衣卫的那个老魔干的,主人的躯体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二老八骏又下落不明……。”
  话还没有说完,上官巧云迎面匆匆而来,接口说道:“哎呀,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真急死人了。”
  王石娘劈头就说:“我家主人的躯体呢?”
  上官巧云道:“被四衣卫的老魔掳去了。”
  “可知掳往何处?”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清楚。”
  “血轿呢?”
  “被四衣卫砸坏了,我已请人抬去修理。”
  “二老八骏又在那里?”
  “他们为了保护血轿,尤其是为了保护不凡哥的身体,皆身负重伤,小妹赶到时,均已奄奄一息,被我送到城里去,正在延医疗治。”
  “严不严重?”
  “可能并无生命危险。”
  上官巧云最关心的还是徐不凡,又道:“不凡哥呢?”
  徐不凡就在她面前,只是看不见,闻言答道:“我在这儿,谢谢上官姑娘一再大力相助,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上官巧云对着徐不凡发话的方向说道:
  “不凡哥,快别这样说,以我们的关系,如果还需要说感谢的话,就未免太见外了,别说是从旁协助,就是要我死,也会心甘情愿,在路上人家一直在想,万一找不回你的身体来,你的灵魂就干脆到我身上来好了,从此,我们两个人就变成一个人,永永远远不分离。”
  说来甜甜蜜蜜,柔情万千,徐不凡的感受却颇为复杂,她愈是对他好,他愈是感到痛苦,因为五柳庄灭门的大血案,上官嵩参加了,而且还是主谋的龙头之一。
  只好支支吾吾的漫应了几句,没有接着她的话头谈下去。
  十丈外的一个小山顶上,突然冒出两个人来,一个是钟雪娥,一个是一名金衣使者,钟雪娥扬声说道:“徐不凡听着,你的臭皮囊在我义父手里,三天之内保证不会拖出去喂狗。”
  徐不凡知道老魔此举必有所图,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想跟你交换几样东西。”
  “什么东西?”
  “血书、血剑,还有褚总兵的书信、文件。”
  “你不觉得要换的东西太多?”
  “与人命比起来,还算便宜。”
  “我可以考虑。”
  “只有接受与否,没有考虑的余地,不答应就丢到荒郊野外去喂狗。”
  “好吧,你说个时间、地点?”
  “地点正在挑选,决定后自会另行通知。”
  劈哩叭啦一阵响,小山上短兵相接,已经干上了。原来上官巧云利用二人说话的机会,摸上小山去,打算活捉一个,也好作为讨价还价的筹码,不料钟雪娥、金衣使者都不是省油的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出十合,便被人赶下山来。
  钟雪娥冷声说道:“你们最好放老实点,也别随便跟踪,快去疗治二老八骏的伤,等候通知,一旦惹恼了我家义父,说不定就不交换了。”
  言毕,立与金衣使者结伴而去。
  徐不凡亦未追赶,上前安慰了上官巧云几句,一行三人一魂,进入城内,住进二老八骏疔伤的客栈。
  二老八骏的伤的确不轻,刀伤剑创尚在其饮,最重的是内伤,尤其是黑衣人的鹰指伤,皆倒在床上,行动不便。
  所幸,外伤业经包扎,内伤也服下伤药,情形尚称稳定。
  徐不凡亲自将灵丹妙药交给二老八骏,各服一粒,待大家精神稍振后,这才开口说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天叟丁威说道:“公子去后的当天晚上,黑衣人便领着一大群四衣卫,找到停放血轿的山里去,双方一言不合,随即大打出手,黑衣人的鹰指功实在太霸道,惭愧我们二老八骏没有一个人能接下他的三招,交手不到顿饭工夫,大家便相继重创而倒,眼睁睁的看着四衣卫将公子的躯体架走,却无能为力。幸好上官姑娘适时赶到援手,不然,我们这十条命早已埋骨荒山。”
  地叟毛奇接着说道:“老奴等护驾不力,殃及少主贵体,请公子严惩。”
  八骏个个忠心为主,也纷纷自请处分,徐不凡道:“大家快别这样说,老魔功深技高,神鬼莫测,连不凡都不是他的对手,诸位何罪之有?快将创伤养好,一场更惨烈的搏斗,可能正在等着我们呢。”
  从王石娘、高天木的口中,得知徐不凡的躯体,目前仍安然无恙,大家这才稍觉宽心,一齐盘膝打坐,运功调息,以期早日复原,迎接即将到来的新挑战。
  伤势实在太重,连吕洞宾的灵药亦难收速效,足足过了一个对时,翌日午时过后,二老八骏才陆续的大致复原。
  血轿修好啦,也抬回来了,万事齐备,就等待钟雪娥的通知,却始终没见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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