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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血剑屠龙 作者:曹若冰-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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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老夫告诉你,长长见识,三百年前,武林中出现一位‘血魔王’,手中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由于杀人太多,剑刃血气太重,最后,宝剑一旦拔出,不杀人便无法还入鞘中,故有‘血剑之名’,‘血剑’一出,无血不归,就是由此而来的。”
  人群中有一个年老人大声说道:“那为何又有人称血剑为圣剑?”
  西门豹振振有词的道:“血剑虽然霸道,却无疑是天下第一神器,一度曾为前辈贤者所得,拨乱反正,斩魔驱恶,为天下武林缔造一段清明佳话,故又有‘圣剑’之誉?可恼黄家私心自用,密而不宣,致使圣剑蒙尘,几达百年之久。”  徐不凡理直气壮的道:“你为何不说是先师用心良苦,为免武林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才密而不宣?”
  “可是,事到如今,这个密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
  “也许是道消魔长,恶扬善隐,合该圣剑复出,驱魔斩恶,开创另一回合的清明景象来。”
  西门豹脸一沉,道:“徐不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不凡的脸上掠过一抹杀机,道:“好说,徐某要开始讨帐了,当我数到三的时候,就是你人头落地的时间,换句话说,你准备的时间并不多,有什么遗言后事,最好从速交代清楚。”
  再度将剑举起,朗声说直:“各位,机缘凑巧,看来大家是可以饱一饱眼福了。”
  “一!”
  接着,马上喊出第一个数字。
  大家的心情,关心西门豹的生死,远不如想一睹血剑的锋芒来得强烈,这就是人性。君不见,看到别人成功,得到的可能只是羡慕与妒嫉的混合体,看到别人失败,则会给许多人带来快慰。
  场中登时静下来了,大家皆瞪大了眼,等着看血剑。
  “二!”
  空气冻结了,静得可听银针落地之声。
  紧张!紧张!紧张得大家皆透不过气来。
  血剑仍交举在徐不凡的手中。
  西门豹也握住他自己的剑柄。
  恶战一触即发!
  生死就在眼前!
  “三!”
  这是死亡的讯息。
  大家均停止呼吸。
  西门豹首先拔剑在手,虎扑而上。
  呛!随着徐不凡拔剑的动作,响向起一阵龙吟似的鸣声,但见银虹一闪,霞彩漫天,大家翘首以待的血剑,终于出了鞘。
  这剑的确旷古绝今,世无其匹,通体明亮如银,但剑气却血红如残阳晚霞隐约中并有神嚎鬼哭之声,使人闻之胆寒,毛骨为之悚然。
  徐不凡将剑鞘交给丁威,立即投入西门豹的剑影之中。
  西门豹先发制人,又系率众而上,他本人更是一等一的好手,原以为定可稳操胜算,那知,血剑一出,情势大变,西门豹一口气攻上去十三剑,他的剑却断成了十四截,当真是摧金碎玉,削铁如泥。
  其他的人更不用说,全被血红似火的剑气,神嚎鬼哭的鸣声慑住,不是临阵畏缩,便是被二老八骏挡住。
  甫一照面,胜负之局已分,西门豹心头大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上半身后滚翻,连打三个跟斗,弹飞而起,企图凌空虚遁。
  “纳命来!”
  血剑红光陡炽,徐不凡跟着卯上去。
  剑气似晚霞烧天!
  血雨如天河倒灌!
  西门豹的一颗人头已落到了徐不凡的铁耙上。
  按理,杀一可以儆百,偏偏,血剑的价值似乎远在生命之上,徐不凡人尚在半空中,陈宝山祖孙、马千里、包玉刚、詹明秋,同声一喝,已从四面八方攻上来,打算以多为胜,抢夺血剑。
  徐不凡从来不作无谓之争,更不愿滥伤无仇之人,应付的方法妙极了,趁大伙儿人招未到,猛打“千斤坠”,飘然落地。
  这一手的确高明,群豪去势极猛,志在必得,想不到竟告扑空,有好几个人差点凌空相撞,不仅狼狈,而且有一种受人愚弄的感觉。
  相继落地后,詹明秋怒不可当的道:“徐不凡,就算你是—条滑不溜丢的泥鳅,也休想逃出天下英雄的手掌心。”
  徐不凡寒着脸,道:“各位此来的目的究竟何在,不妨摆明了说,这样大家都方便。”
  无敌庄主马千里道:“想要你的命,也想见识见识血剑,血书!”
  徐不凡将血剑斜直举起,道:“血剑在此,如果各位纯粹是想看一看,现在就可以看一个够,至于说要徐某的命嘛,那就要凭你们自己的本事。”
  静止的血剑更好看,剑刃闪闪发光,在金光的外围,另有—圈血影围绕,如影随形,凝聚不散。
  陈宝山的父亲陈沧海,忽然大步冲进来,干笑了两声,道:
  “隔靴抓养,光看有什么用,你小子如果有诚意,就交给老夫使一使,试一试。”
  徐不凡先将西门豹的脑袋交给毛奇处理好,双眉一挑,当即痛快的答应下来,道:“可以可以,但是有几句话我想先说清楚。”
  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徐不凡会答应将血剑交给陈沧海,大家皆精神振奋,一阵骚动,包围的圈子立又缩小许多。
  徐不凡一字一句的道:“老庄主,首先我要提醒你,血剑一旦交在你手上,可能有性命的危险。”
  陈沧海双肩一耸,声洪气壮,道:“这无须小友操心,千斤庄人多势众,还没有人能杀得了我。”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暗中也许另有厉害的角色躲藏着。”
  “小友何必长他人之志气,老夫不信有人能在你徐不凡的面前,将血剑抢走。”
  “第二:老庄主,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血剑只是借你一观,看完之后,即刻物归原主,如想打什么歪主意,想据为已有,小心你吃饭的家伙。”
  “当然,当然。”
  徐不凡望了王石娘、高天木一眼,不再言语,抖了手将血剑掷给陈沧海。
  陈沧海接剑在手,左瞧瞧,右看看,摸摸剑身,弹弹剑刃,还试着比划了几个招式,可谓得心应手,爱不忍释。
  群豪中一阵喧哗,包玉刚粗声大气的道:“徐不凡,你这样未免太厚此旧彼,我们三才会难道就不可以一睹血剑、血书?”
  徐不凡道:“可以,只要大家规规矩矩,无人包藏祸心,我保证大家都可以轮得到。”
  陈沧海走了几招剑法,意犹未尽,道:“血书呢?何不取出来一并开开眼界?”
  徐不凡磊落大方,可也不是有求必应,道:“你最好不要贪心不足,先还血剑,再看血书。”
  “应该,应该!”
  口中应着,剑已递出,不是还剑,而是攻击,而且来势极猛,快如电光石火,迫得徐不凡不得不仰身后退。
  这事并未出徐不凡的意料之外,神兵利刃,人人必欲占为已有而后快,王石娘、高天木早有万全的准备,陈沧海一发动,二人便从左右两侧夹攻上来。
  讵料,陈沧海老谋深算用的是佯攻之计,虚晃—剑,王石娘、高天木攻到时,他已提足飞上了天。
  “追!”
  徐不凡,高天木、王石娘,二话不说,弹身猛进。包玉刚、詹明秋、马千里,见猎心喜,也从各个不同的方向冲上去。
  千斤庄的老少数十人,动作更快,早已布下了一道道天网,准备拦截。
  喊杀震天,血雨喷洒,千斤庄的第一道防线,抵挡不住群豪的强攻,首先溃不成军,横尸当场。
  第二道防线同样挡不住马千里。詹明秋、包玉刚的联手合击,被中央突破。
  另一个方向,徐不凡割卜后发而先到,眨眼已近在咫尺。
  “你找死!”
  徐不凡的左铁臂猛一探,短刀电掣而出,卡察!陈沧海吃饭的家伙已应声滚落尘埃。
  同一时间,徐不凡右手疾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血剑抓过去。不料,陈沧海人头已失,向前冲飞之势未竭,尤其在生死一发的当口,已将血剑脱手掷出,是以,徐不凡抓到的只是一只空手,反被陈沧海的尸身带落到地面来。
  血剑已到了陈沧海的祖父手里。
  高天本怒冲冲的说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贪念一生,如鬼魅附身,我看你们祖孙四代,今天注定要埋骨异乡,沦为野鬼。”
  发话同时,早已咬着尾巴追上去,乾坤圈往他头上一套,卡察!一颗血淋淋的脑袋,立刻搬了家。
  然而,高天本并未抢到血剑,早在他临死之前,又将血剑掷给他的儿子,也就是陈宝山的祖父。
  刹那之间,千斤庄已接连丢了两条命,却毫无悔懊子心,陈宝山的祖父势竭而落,脚尖一点地,又告腾空而起,意欲突出重围,独占血剑。
  石娘娘凌空猛追而上,道:“奇珍异宝,惟有德者居之,妄图非份,必然在劫难逃,我看你们千斤庄,从今以后可以除名了。”
  眼看王石娘已近在眼前,急将血剑扔给陈宝山,恶狠狠的道:“老夫与你拚了!”
  王石娘志在血剑,本欲绕过他,直扑陈宝山,对方却强行拦阻,不肯退让。不禁惹恼了石娘娘,道:“你想死就死吧!”
  风火剑出手无情,立将陈宝山的祖父腰斩。
  经过这一瞬间的阻搁,陈宝山已在十丈外,将詹明秋、包玉刚、马千里等人,远远抛在后头。
  却抛不开徐不凡,和他奔了个齐肩并步。
  “陈庄主,为了血剑,千斤庄已丢了三条命,悬崖勒马现在还来得及。”
  “正因为已经丢了三条命,我陈宝山豁出去了。”
  “钱财珍宝,乃身外之物,生命才最可贵。”
  “知道生命可贵,就退下去,别再为身外之物操心。”
  “血剑乃先师遗物,徐某有责任追回来。”
  “现在是千斤庄的,陈某有责任保护它……!”
  “陈宝山,我说过,谁要是敢打血剑的歪主意,我就要他吃饭的家伙。”
  “此一时,彼一时有血剑在手,谁也奈何不了我。”
  “陈宝山你不要忘记,血剑是徐某借给你们看的。”
  “徐不凡你给我听清楚,血剑根本就没有主人。”
  “你不还!”
  “不还!”
  “好,你想寻死我就成全你!”
  陈宝山立以行动代替了答覆,徐不凡还没有来得及出手,他已抢先攻出一剑,徐不凡习惯性的举臂格架,金铁交鸣,火星进裂,血剑剑无虚发,铁臂居然被削去了一大块。
  这一来,不禁激起了徐不凡的万丈怒火,左臂袖箭短刀齐出,右手提足一掌真力,猛劈他心胸要害,陈宝山空有血剑在手,竟然用武无地,第二招才递出一半,手臂已被袖箭打穿,半途而废,紧接着,头上清风过,腹内滚油浇,人头落地后,胸部又吃了一掌,蓬!徐不凡盛怒之下,用力极重,无头的尸体,震飞起一二丈高。
  徐不凡顾此失彼,眼睁睁的看看血剑飞上了天。
  飕!飕王石娘,高天木掠顶而过,飞身追上去。
  奇怪,一震之力,虽然其大无匹,于理应是直上直下才对,此刻,血剑却似是长了翅膀,以惊人的速度,飞向山腰,飞向密林,高天木、王石娘施尽全力,依旧追它不到。
  徐不凡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心念动处,法力陡生,血剑之上落下无数冰雪,很快便堆积如山,将血剑冰冻在冰山里,再也动弹不得。
  林木甚密,冰山之内还冰冻了三棵树,蔚为奇观。
  徐不凡冷冷一笑,道:“钟玉郎,不必藏头留尾,你可以出份。”
  正前方一棵大树之上,枝叶一阵颤动,钟玉郎飘然而现,冽嘴笑道:“徐兄好眼力,钟某单刀赴会,依然逃不过你的法眼。”
  这话挑明了只有他一个人在此,徐不凡偏不吃这一套,手指另两棵大树,沉声说道:“还有两位朋友可是布鲁图、乌兰格兄?徐不凡在此候驾。”
  行藏已露,布鲁图、乌兰格自知无法再躲藏下去,大笑声中,相继现身,落在钟玉郎身侧。
  王石娘骄指如戟,口中念念有词,道:“山石后面的朋友也出来吧,乱石加身,头破血流的味道可不好受。”
  见山石后动静全无,难以数计的飞蝗石,便如冰雹似的落下,两名银衣使者、四名铜衣使者、一群星衣大汉、双手抱头,急如星火,张惶失措的从一方巨石之后窜出来。
  有些动作迟缓的,被乱石砸中,疱大如拳,呼疼呼痛不已。
  钟玉郎气得直跺脚,怒声说道:“徐不凡,你这是什么意思,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作法。”
  王石娘不待徐不凡开口,便破口大骂道:“放你的狗臭屁,是你们先作法施术,企图截夺血剑,大玩恶人先告状的无聊把戏。”
  钟玉郎更怒更气,方待恶语相加,徐不凡目注布鲁图、乌兰格,沉声说道:“令师巴尔勒怎未同行?”
  布鲁图没好气的道:“家师的行踪,无须阁下动问。”
  “此乃中原,徐某当然有权过问,如胆敢与我朝奸贼勾勾搭搭,被徐某抓到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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