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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风带来了她笑靥-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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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妈妈听到那冰冷的声音浑身一颤回过神来,“啊……啊,没什么问题,只是……这……真的可以吗?姑娘们会不会……”

  赵宁静冷冷道,“怎么她们还有什么不可以展示于人的?”

  媚妈妈面上有些尴尬,还想说些什么,站在身旁的风寒声道,“怎么,你想忤逆我家主子吗?”

  媚妈妈望向面具的人脸,那眼神有嗜血的冷眸,想起昨夜只因对眼前的姑娘不敬而被一刀削掉了手的冷血,在这春日的温暖中她感到如冬天般的阵阵寒意,急忙住了嘴,告退下去吩咐去了。

  不一会儿,姑娘们都打着哈欠嘴里骂骂咧咧地、有些衣冠不整地来到了大厅,当看到那四个昨日血溅销魂院的主角时,都吓得急忙整肃了神态、衣着,惊惧地站在赵宁静面前,静待赵宁静。




演出(2)

  赵宁静也不看她们,慢慢啜着茶,半晌才抬起那被画得浮肿的眼皮,冷冷地扫视一圈,“昨儿想是姑娘们都听媚妈妈说过了,从今天开始的一个月内,我是这里的老板,你们要按照我说的、我教的去做,否则不用我多说,你们也知道是什么了。现在,我要求你们半个时辰内梳洗干净,不要浓妆艳抹,穿上最利索的衣服到这大厅里来集合。从今天开始七日内,每天早上在我来之前要全部整(www。87book。com)理集合完毕,若有迟到者必重罚。好了,现在都下去梳洗吧。”

  说罢,也不再看她们,拿起桌上的小点心慢慢品尝起来。姑娘们慌得急忙回房梳洗,不一会儿功夫,全部干净清爽地站在洛雪胭面前,一个个忐忑不安地看着赵宁静。

  赵宁静沉默片刻,才缓缓开了口,“今儿我要给你们排练街舞,三日内要全部学会,七日后演出。”为了实现她的计划,她只好亲自为教她们。

  看到那三个男人的眼神,谁也不敢再怠慢,四花魁也不敢再摆出头牌的架子,小心用功地练着赵宁静教给她们的每一动作。

  街舞的神韵、舞的动作酣畅淋漓地展现出来,尤其当演出服做好穿上之后,那曼妙的身姿、面上原本打算带面纱后改为面具令她越发的性感迷人。

  三个男人从未看到到赵宁静跳舞,当看到那化身为性感的赵宁静,心神为之一震,那是怎样的一个性感尤物,高深、冷漠、神秘,令人为之疯狂。

  一连七日的排练,终于迎来了销魂院街舞首场演出。在这七天里,在赵宁静的策划下,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宣传,将宣传的内容予以神秘化,这令城里的男人们个个热血沸腾,再加上七天的停业,更是令那些多日无法入阁的人们疯狂,最后惊动了当今的锁静国皇帝丰申谦。

  入夜,城里的男人们蜂涌向销魂院,几乎万人空巷。销魂院内张灯结彩,门口摆起长桌,卖起了门票,根据位置视角的好坏不同,从十两白银一张起价,到视线最好的二楼包厢五百两一张分出不同的等级。昂贵的价格以及从未有过的售票行为虽引起众多嫖客的不满,可那猎艳的心态加上神秘的色彩,令那些腰包充足的老爷们仍是心甘情愿地掏了腰包,而后在买不起票的男人们的羡慕眼光里腆胸挺肚地昂首步入销魂院,在龟奴的指引下按票上的编号找到座位坐下。门外那些因到得晚挤不到跟前,买不上票的人在低声恳求着,并想通过贿赂卖票之人买到票而得以入场,均被那两个如雕塑般的人给推了出来。

  赵宁静换上服装,站在台后冷冷地看着台下热闹非凡的大厅,三个男人并唤作,雷,风,云,静静地候在她身旁,神情复杂,风开口,“静儿,你真有必要自己亲自上台演出吗?”

  雷,狐王,风,冷冰焰,云,易水寒

  赵宁静回过头来,看到一双深遂的黑眸满含深情,她心中暗叹一口气,静静地轻言道,“不要多说了,焰,你知道我的决定,决不会改的”

  风深深地望着赵宁静,喃喃道,“我真的不想让你去跳那样的舞,你不知道当你跳起那支舞时是多么的性感迷人,颠倒众生。只想让你跳给我一个人看,只想让你属于我一个人,可是,静儿,你何时才肯原谅我?”

  赵宁静望着眼前这个冷冰焰,心中翻江倒海,其实她是爱他的,只不过她现在要做一件事,等这件事做完,她必然会将一切的一切和他们说清楚,“焰,不必多说”焰焰的眼神黯淡,她终究还是不肯原谅义么。

  狐王与易水寒自知自明,他们知道劝也没用,和她相处一年,当然知道她的脾性。

  抽风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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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3)

  赵宁静望着那三位俊美男人微微地失神,轻叹一口气,走了下去。

  随着音乐的响起,舞台的背景慢慢亮出,柔和的月光下,有的做着性感的动作,有的做着邪魅勾人心魂的动作,——她们合声齐唱赵宁静教她们的快歌——他们的歌声响彻天际,是那么优美,那么动感迷人;他们的舞蹈充满激情,好象黑暗中的精灵那么妖娆。他们是夜晚的女王,他们是永恒不灭的街舞一族!傲慢的抬起头,迅速退离,又一个个不同性格、不同外貌的精灵相继出现,有年轻天真的白精灵,有很骚包的黄精灵,以及邪恶的黑精灵,她们载歌载舞,展现了一场场精彩的表演……一个紫色精灵出现了,做着各种副度较大的动作,让震撼人心的动作,让每个人心潮澎湃,更有些人情不自禁跟着她的步伐,慢慢蠕动着,……

  台下的观众被那奔放而狂野的舞蹈、旋律优美的歌喉深深地震撼,个个如痴如醉,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欢呼,似乎世上仅剩这台上的色彩斑斓的光与影的交替,耳中只有这歌声充斥。

  二楼包厢低垂的纱帘后一双睿智明亮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舞台上正舞着的紫精灵,似曾相识的身影,难以磨灭的印象,“她”是谁?为何与她的身形如此相似,还有那若有若无飘向二楼的眼神也是那么地相似。他的心有些难以自抑的激动,“她”太象她了,自从他那日离开之后,他疯了一样到处寻找,甚至连与恒欣国与魅夜朝的战事也无法专心,不知为何她不在身边。每一夜,自己独自在房内痛哭失声,大病一场,再也不曾对任何女人有兴趣,只是将她曾住过的房间改成他的居所,抚着她用过的器物,黯然神伤。他的心痛令他发觉自己早已不知何时就已爱上了她。此时,台上那紫精灵与她多么相似,“她”似乎就是她的化身。

  楼下一阵雷鸣般的叫好声打断了他的沉思,望向舞台中央,街舞已落幕,她夹杂在演员们中间谢幕,与那些姑娘们兴奋的神情相反,她只是淡漠地看着这一切。他回过头低声吩咐随从,将她请来一叙。

  片刻,随从独自返回,身后并没有那相邀之人。他冷峻的眼神扫过那随从,那随从垂下头,“回主子,那姑娘名珠儿,是租这里的老板,她不见任何客。这台歌舞亦出自她手。”

  那被称为主子的人正是丰申谦。丰申谦闻言微怔,有些不悦,沉声说道,“你没有将银票给她吗?”

  随从有些惊惶,“回主子,珠儿姑娘分文未取。”说罢,将银票呈上。

  丰申谦有些愣怔,再度望向楼下,此时已是人声鼎沸,群情高涨,大声囔囔着要再来一场,却被飞下台的姑娘们重重包围,那高高的呼呵声被姑娘们的莺声燕语所软化,终是化为一声声的浪荡之音。

  一连多日,赵宁静的街舞一遍遍地演出,红透了整个锁静国,并随着到访的各国客旅传向四面八方,闻动天下。

  连情惩谷再度做下的几家灭门惨案所带来的恐怖,也被能有幸一睹销魂院的街舞而冲淡。丰申谦更是每日必到,每次只盯着紫精灵带银色面具的看,每次演出一结束就遣人前去不是送上价值连城的珠宝,就是送上华美的服饰,或是送上精美的古玩字画,无一例外地被拒收,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拒收了。这令丰申谦恼怒渐生,这一日,也是赵宁静对外宣布最后一场演出,如果今晚再无法与她见见面,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解到他想知道的事情。这期间他令人查遍了珠儿的出身来历,却一无所获,只知她与三个俊美的保镖住在城中最好的京都客栈外一无所知。




演出结束

  这一日,由于是最后一场演出,销魂院内更是人山人海,连边道都站满了人。落幕后,丰申谦亲自前往后台,将赵宁静堵在专为她开出来的化妆间内。

  “在下落云,慕珠儿姑娘才华,冒昧请求一见。还望姑娘赏光!”丰申谦沉声在门外扬声道。

  赵宁静与那三个俊美男对视一眼,眼中闪过讽刺的光芒,手下仍慢条斯礼地卸着装,当然她的容貌他是不可能看到的“爷有什么事,请明天再说吧。奴家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

  “如果姑娘今日不见在下,在下会一直守在门外,等到姑娘出来的。”丰申谦依旧沉着地回道。

  赵宁静眼中的讽刺更深,稍顿片刻,故意叹口气道,“唉,爷盛情难却,既然如此,就请爷先上楼休息,奴家稍后就来。”说罢,递给三个美男一个眼神,美男会意,悄无声息地自暗门而去。

  丰申谦回到二楼厢房内,静候珠儿的到来。

  一柱烟的功夫,赵宁静打扮得超极平庸让人无法看出来那厚厚的粉底下面到底长着什么样的面孔,以及她刻意在脸上画了一些不必要的丑陋东西,丰申谦精神一震,充满渴望地望向门外。只见门外光线暗淡,那娇小的身躯是那样的熟悉,丰申谦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垂在桌底的手不自觉得紧紧地握了起来。随着那身影缓缓进入,丰申谦看清了来人的长相,心向着海底急速地沉去,那张脸是那样的平庸无常,走到街上,根本不会让人多看一眼。那不是他心心想念的人儿,那股浓重的失望令他有些恍惚,嘴里充满了苦涩。

  原以为眼前的她就是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儿,看到眼前的她,他真的以为是那个她,可她真的不是她,他的心痛苦地纠在了一起,寒声道,“你到底是谁?”

  赵宁静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由于长年在外争战有着古铜色的健康肌肤的俊秀儒雅的人,将他眼中闪过的痛苦之色尽收眼底,心中冷笑连连。

  丰申谦,你在为谁而痛苦?难道是在为静儿吗?她将她刻意骗到那个密室,将她强暴。也就是在那一夜,静儿失去了她在这个世上的第一个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加注在她身上的,他又怎会为了她而痛苦!

  赵宁静藏在衣袖中的手心被指甲掐出血来犹不自知,强自按下要手中的暗器射向丰申谦的冲动,她要慢慢地折磨他,令他感到生不如死,让他也尝尝那求死不能的滋味。“瞧爷说的,奴家还能是谁,不就是一个坐冷板凳的窑姐儿珠儿嘛。难不成,奴家令爷想起了谁?”

  丰申谦冷哼一声,“姑娘,不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吗?”

  赵宁静淡淡一笑,“奴家不过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小小窑姐,哪里敢多言呢!”说着,眼中瞥见那熟悉的伟岸身影闪过,心中会意,微微一福,“能让爷天天相邀,想必也许奴家与爷相识的旧人相似,否则也不会在见到奴家时那么的失望。不过,奴家还是在这里要向爷道声谢,谢爷抬爱!”

  说罢,双目冷冷地盯着丰申谦的双眼,丰申谦及身后众人只觉双眼发沉,不自觉得睡了过去。

  赵宁静一打手势,三位美男带着人迅速地将丰申谦装入袋中,扛出门外,同时,门外又走进一人,竟与丰申谦毫无二致。

  “这一个月来,你可将丰申谦的举止学清楚了?”赵宁静冷声道。

  “回主子,属下已基本学得不差。”假丰申谦沉声道,听到耳中果然难以分辨。

  赵宁静满意地点点头,“好,扮演好你的角色,否则,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假丰申谦苍白着脸恭声回道,“是!”

  赵宁静轻轻一打响指,沉睡中的人们立刻醒来,纳闷地摸摸自己的脑袋,一脸茫然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奴家也有些累了,就不打扰各位了。”说罢,向着假丰申谦深深一福。

  假丰申谦冷冷地一挥手,冷哼一声,“下去吧!”也不再多看赵宁静一眼。

  赵宁静出得门来,正要扶着雷的手上车离去,却被身后匆匆赶来媚妈妈喊住,“珠儿姑娘,等一等,等一等。”

  赵宁静收回扶住雷的手,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媚妈妈,“媚妈妈,怎么?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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