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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诸葛青云怒刀之虎-第57节

小说: 诸葛青云怒刀之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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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一刀并未答话,他的右手紧紧握住刀柄,左手抓酒坛,不断的喝着…… 
  莫神通满脸疑虑的望着宋一刀,不解道:“一个喝酒能把它当喝开水的人,天底下实在找不出几个,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宋一刀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痕,淡淡道:“对任何人而言,这并不是件难事,只要他们把酒当成朋友,当做是他们最好的知已,久而久之自然就能做到了。” 
  “对了!有件事我恿问你。”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把许正杀了?” 
  莫神通淡淡道:“没有。” 
  宋一刀讶声道,“那么他人呢?” 
  莫神通干笑道:“你根本不必替他人担忧,因为你不了解他的为人,即使是我与他生活了十年都摸不清他的底细。” 
  话声一落,他缓缓走过墙边,轻轻一推,墙壁忽地打开,出现了一条地道。 
  莫神通用手指了指,口中说道:“他就是从此地道脱身的,而你却认为他—定死守在这间屋子。” 
  刹那间有联被戏弄的感觉传遍宋一刀的脑海,但他还是很替他高兴,因为无论如何许正还是逃脱了。 
  他正想开口说话,莫神通已然道:“你一定替他感到高兴,不过我希望你先别高兴的太早,因为他还是属于我的” 
  宋一刀叹声道:“你明知道他是你爹,竟然一心只想杀他,我必须告诉你,人世间没有比亲情更珍贵的。” 
  莫神通“咕噜噜”干了半坛之多,望着他随即恨恨道:“他让我活得不明不白,让我活的迷惘,我一直不能原谅自己,当初百毒透钉竟然杀不死他。” 
  宋一刀应声道:“当初你成功了,现在你就活得更痛苦。”。“你错了。” 
  莫神通叹了口气,接着道:“若我杀了他,现在我会活的很快乐,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杀死自己的老爸。” 
  宋一刀顿了顿,动容道:“若是有朝一日你无意中知道了,你待如何?” 
  “这……”莫神通支吾了一会儿,断然道:“我不会怎么样,至少不会比现在痛苦。” 
  宋一刀问道:“你现在痛苦什么?”。莫神通答道:“杀他还是不杀他之中做个抉择。” 
  “哦!” 
  宋一刀淡笑道:“我倒是给你一个建议。” 
  他不等莫神通答话,又继续道:“放了他,然后你回到鬼岛,从此不要过问江湖事。” 
  “哈……”莫神通一阵狂笑过后,嘲讽道:“你的想像力真是丰富,我发觉你可以去写武侠小说也!” 
  宋一刀淡笑道:“写武侠小说有什么好,一个人每天待在阴暗的角落对着稿纸说话,爬不完的格子,然后秤斤论两的卖银子,还不如当个杀手。” 
  他喝了口酒,继续道:“只须做成一件买卖,至少几年不愁吃穿,这样不是很好?” 
  莫神通不以为然道:“照你这么说,为什么还有人写?” 
  宋一刀微微笑道:“那是因为他们不怕死,想做无敌铁金钢,所以他们不断的写着。” 
  莫神通皱眉道:“或许是吧!凡事总得有人先挺身而出,后人才能跟进。” 
  宋一刀顿了顿,耸然道:“咱们谈这些干嘛?还是喝酒吧!” 
  莫神通深望了他一眼,点点头便喝将起来。 
  于是他们两人不断的、不停的喝着,谁也不开口破坏这股浓浓的酒兴。 
  许久……许久…… 
  酒过五巡。 
  突然…… 
  “砰”的一声巨响。 
  有一个人倒了,他说他不知道吐是什么滋味,但他醉了,他掉落手中的酒坛,倒在地上沉睡了。 
  他是莫神通。 
  宋一刀无奈的叹了口气,扶起他的身体,摆至床上替他盖上被子之后,走到桌边坐定。 
  他将桌上的酒全部喝个精光,缓缓的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他拐了两个弯,轻身一纵,却见他身子化做一个半圓弧。已然的出了许家宅院。 
  他走没二步,突然身子一曲倒下,双手抚住小腹,弯曲着在墙院边的地上,痉挛的呕吐。 
  浓浓的胆汁和酸水随着酒一齐吐了出来,他忽地觉得满嘴又酸又苦。 
  夜,静谥,无声。 
  秋光洒在一旁呕吐的宋一刀,令人有股无奈的叹息之感。他看起来是那么孤独那么无助。 
  他的眼眶中滑下两串晶莹剔透的泪珠。 
  还有两串鼻涕。 
  当他哭泣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偷偷的躲起来,因为他不喜欢別人看到他哭泣的模样。 
  眼眶的泪水像不要钱的猛流,使得他的眼皮逐渐朦胧起来。 
  朦胧中他见着一双靴子。 
  一双男人的靴子,产自于意大利,用整张小牛皮所制而成靴子。 
  一条罗帕送到宋一刀的面前,他摇摇头,淡淡道:“谢谢你!我不需要。” 
  话落,他用衣袖抹了抹那张布满泪水的脸,又道:“找我有事吗?” 
  斗然间,他忽地闪电般的站起身,双目似两道寒电的望着眼前的人。 
  他是一名年轻人,二十五、六的年纪,穿着一袭宝蓝衣裳,腰间插了把剑。 
  他面带微笑的望着宋一刀,只可惜微笑之中掩饰不住那股浓浓的杀机。 
  他做声道:“若是我刚才出手,你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宋一刀冷冷道:“为什么不试试?” 
  年轻人道:“我只想正大光明的杀了你,而不想用那种偷鸡的方式。” 
  ‘宋一刀冷笑道:“还好你没试,否则现在你已躺下了。” 
  “你……”年轻人怒视了他一眼,随及淡淡道:“你不必想激怒我,通常杀人之前我都何持十分的平静,唯有平静才能使我头脑清醒,克敌制胜。” 
  宋一刀顿了顿,道:“你与我恰巧相反,唯有在我极端愤怒的时候我才会出手。” 
  “哦!” 
  年轻人道:“那你现在愤怒吗?” 
  宋一刀道:“必须看你是什么来意。” 
  年轻人微笑道:“我的来意很简单,就是找你比武。” 
  宋——刀冷冷的望着他并未答话。 
  年轻人又道:“我知道你叫宋一刀,在我们杀手界称得上是个属一属二的杀手,但你不该窜起太快。” 
  “因为你使我们眼红。”他又强调道。 
  宋一刀淡笑道:“这跟你们扯得上关系?” 
  年轻人答道:“有关系,因为我们的价码变得很低,我们的买卖变得比以往少,这些都是因为你存在的关系。” 
  宋一刀应声道:“所以你想杀了我?” 
  年轻人点点头,道:“你在我眼中根本不算个东西,我会想杀你,那是因为银子的关系。” 
  宋——刀想了一会儿,道:“多少?” 
  年轻人道:“五十万两。” 
  宋一刀淡笑道:“我打死也没想到,自己一条命竟然还值五十万两。” 
  他突然沉下脸,冷冷道:“问题是……你拿得走吗?” 
  年轻人做声道:“天底下想赚这些银子的人很多,但敢来的没几个,既然来了,多多少少也有五成以上的把握。” 
  宋——刀淡淡道:“我不让你失望就是了。” 
  年轻人点点头,微微笑道:“既然你我同为杀手,索性我就让仍死的明白一点,我叫……” 
  宋—刀截道:“你不必说,因为我根本不想知道。” 
  年轻人耸然道:“好骨气!我真的很庆幸,能有你这么——个对手,因为做完这庄买卖之后,我就要退休了。” 
  宋一刀淡笑道:“那我得恭喜你了,因为我做不到,我只知道当一个杀手,只有永无休止的杀!杀!杀!没有什么退休之说,所谓退休就是回姥姥家叙旧。” 
  年轻人动容道:“你口才很好,好的令我无言以对,只是不知道手底下功夫如何?” 
  宋一刀断然道:“决不让你失望。” 
  年轻人沉下脸,肃然道:“拔刀吧!” 
  宋一刀摇摇头,淡淡道:“你会看到我拔刀的,不过并不是现在。” 
  年轻人双目之间忽地射出二道骇人的芒,他缓缓的抽出腰际的宝剑,冷冷的望着宋一刀。 
  宋一刀没动,甚至连眼皮也没眨一下,因为他根本不敢动,他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是他生平仅见的高手,他突然想起刘湖跟他谈起的一个人。 
  慢郎中——快剑杜小山。 
  既是快剑为何又有慢郎中的称号呢? 
  原来杜小山此人对敌之时,有泰山崩于前而处之泰然的这种气势。 
  兵书上有云:“制敌之机在于按兵不动,尤其应以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先动,为首要的先决条件。” 
  这一点杜小山是完完全全的做到。 
  他曾经做过一桩买卖,对手是长剑门主金老二。 
  杜小山此人虽说是个杀手,然而他有个相当不错的习惯,他绝对不偷偷摸摸的杀人。“ 
  他下一战书给金老二,两人相约于快活林内一决胜负。 
  长剑门主金老二年过五旬,一把六尺八的长剑更是使的超凡入圣。 
  金老二成名的时候,杜小山此人根本就还未出生哪!意外的是三天之后,杜小山提着金老二的人头步出了快活林。 
  天底下没有人可以解释这件事,除了刘湖。 
  他正巧路过快活林,亲眼目睹这场比武。 
  据他表示金老二与杜小山比武的时候,连一句话也没讲就这么静静凝视着对方。 
  三天三夜。 
  他两人就像两尊石像般的站在那儿,就连眼皮也没眨一下,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不进不打紧,总得要出吧!” 
  我们都知道老年人膀胱比较没力,拉屎拉尿的次数比一般年轻人多。 
  就是这点害死了金老二。 
  金老二憋了一肚子的尿屎,可是他不敢动,因为他若—动就铁定死。 
  他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变青,由青转紫,由紫转绿,终于他扛不住了。 
  “叭嚓”一声,他拉出—一地的屎尿,同时他的人头也不见了,虽然经过漫长的三天三夜,但杜小山还是成功了。 
  他的耐性令人咋舌。 
  刘湖这番话快速地在宋一刀的脑海划过,他不禁暗自冷笑不已。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能忍受寂寞,忍痛苦、忍受饥饿,忍受一切困逆的环境。 
  他适才饮了四十几坛的酒,问题是他早已吐的干干净净,甚至胆汁、苦水都吐光了,眼前他的体内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水份。 
  他的脑海里只有自己紧握的刀,他已然地人刀合一。 
  杜小山凝视宋一刀那股坚定的神情,不禁暗自焦躁起来,但胜利的念头却同时占握他个心房。 
  因方他的对手在开始比武的时候,总是充满着自信,时间拖久他们的神色就会转变。 
  他喜欢看别人脸色转变的那副模样,尤其是当对手一脸绿的时候,他手中的剑一出,一个碗大的伤口狂飚出鲜红的血,溅在那颗滚落在地的人头上。 
  鲜红的血溅在那张发绿的脸上,能够带给他无比的快感。 
  “红配绿,狗臭屁。” 
  这句话他总是挂在口边。 
  他两人凝视着对方,望着…… 
  血红的太阳缓缓的朝东升起,秋老虎毫不留情的照射他两人身上。 
  杜小山的脸孔禁不住的微红起来,额头上也淌出几滴汗水,他依旧没动,甚至眼皮也没眨一下。 
  宋一刀则不然,他的脸色像纸一样的惨白,像是刚从地狱出世的催命阎王。 
  天地寂然。 
  突然… 
  “嘎”的—声。 
  许家的大门忽地打开,莫神通似乎酒已醒了,他探头张望了一会儿,又走了进去。 
  没多久只见看他抱厂两坛酒席地而坐,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二人。 
  他拍碎酒坛上的封泥,干了口酒,自语道:“这么精彩的一场秀,我岂能错过。”他说的一点也没错,前来观看的人潮已愈来愈多,不时在那儿指指点点。 
  奇怪的是,他们两人就如同两尊石像般的挺立着…… 
  夜渐渐深了。 
  一阵恼人的秋风呼啸而过,将他两人的衣裳扫得“瑟瑟”作响。 
  今夜已是第四个晚上,他们没有拉出屎尿,没有眨眼也没有动。 
  四丈开外于培欣和神丐安达赫然出现,缓缓行来。 
  正当于培欣想快步奔去的同时,神丐安达一把拉住她的手,肃然道:“丫头,你想死呀?” 
  于培欣不解道:“我活的好端端的干嘛想死,人家只是想过去打招呼而已。” 
  “打招呼?” 
  神丐安达指了指十丈开外的一辆马车道:“里头是谁,你知道吗?” 
  于培欣细目望去,讶声道:“那是妖妇沈媛媛的马车,她来干嘛?”、神丐安达道:“这是武林之中罕见的一场比武,她当然不肯错过。” 
  于培欣不解道:“这那有什么,他只是不拔刀而已,他若是一拔刀,杜小山铁定回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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