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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邪性-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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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心灵很深奥,犹如伟大的宇宙,而男人只不过是星球上的点点凡物,站在星球探索宇宙,你又能知之多少?  好女人是一所好学校,男人有上千个铁哥们儿,也不如一个好女人,更不能替代她。好女人有巨大的能量,诱导好男人寻找自我,去征服自然世界。  只有好女人带给好男人好家庭,不断完善,带动男人的自信,刚强、果敢、坚忍,勇往直前。  费青青给兆龙带来温暖、柔情、抚慰、欢乐和关爱,并且有一个最伟大的美好心灵——替代英子,牺牲自我,而所获取的不是同等的,任由兆龙将男人的尊严带到何时何地,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太完美就不是人,而是仙。  人贵有自知之明,兆龙始终处在自责当中,于情于理,对待费青青本人太不公平,他承认自己的自私,承认自己的不近情理。自己有责任给费青青更多的呵护,自己疏忽了,做事就像个混蛋,只有更多的自责,他心里才略微宽慰。  兆龙在努力。费青青在马克西姆餐厅与兆龙共进晚餐,经过刻意打扮的她,一身黑色的中式旗袍,魔鬼般的身体支撑着服饰,精彩美艳,震惊四座。兆龙英俊潇洒,一身黑色燕尾服,与费青青黄金组合,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费青青像少女初涉风情,怀里揣着小兔子一样心跳加速,甭提有多得意,多开心。  兆龙望着费青青跳动的睫毛:“青姐,真靓,这层里坐着的女子,一群二。”  费青青心里甜甜的,嘴上可不这样:“你才二,这些小姐们儿真不开眼,一个殷兆龙把她们的小眼瞪得跟牛似的,这世界上没男人了?”  兆龙让她尽情发挥:“青姐,听这话怎么有股酸味?你没事吧?”  “我没事,怕你看花了眼,今夜无眠,你的眼睛现在也不小,买个望远镜?加深印象。”  “青姐,鸿门宴怎么着?今儿是您老的开心一刻节目主持是不是?”  “你才老呢?嘴里没把门的,不爱听的你偏说,什么时候阴损坏成了你的长项?”  “戴的帽子够高的,小心,惹急我挤对你,让你无地自容,找地缝钻进去。”  “什么时候长的这本事?真是长大了。嘿,让我看看,”费青青故意用手扳兆龙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唔,像个小大人儿,只不过这毛不硬,还有点嫩呀?”  “青姐,给点面子,你这举动,不知怎么回事的,还以为是你儿子,让妈……我操,我上套了,踩上你埋的雷。”  费青青对兆龙没有任何做作的流露,咯咯开怀大笑,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欢乐,更让周围的男女嫉妒。从她的目光里能感受到,很长时间的压抑,一下迸发出来,她旁若无人地站起来,走过去亲热地拥抱兆龙,没有防备的他,被费青青大胆自然的表露窘得涨红了脸,越是这样,越让费青青兴奋不已,她马上投入地尽兴做了第二动作——交杯酒,兆龙不想扫她的兴,依她而做。  “青姐,大庭广众之下……”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乐意,别人管得着吗?老天爷把你给了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花钱难买乐意。”她歪头的小样,倒真让兆龙欣赏。  费青青还在兴奋中:“小东西的,今天晚上天上是不是没有月亮,够邪性的,什么时候也跟姐姐玩上浪漫?”见兆龙不说话,这才注意到兆龙的微妙变化,这一点也逃不过她的眼光,“兆龙,是不是又想起英子姐?”  兆龙在她面前没有说谎话的勇气和念头,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这很正常,不想就不正常。兆龙,我费青青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认识了你,这是我的福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能理解,但是,正因为你对英姐的执著着,才值得我费青青愿为你做一切事。你别打断我,听我说完,小死嘎巴儿的竖着耳朵听仔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只一条,你看着办,有时间多陪陪我,要求高吗?做得到吗?坟头儿插烟卷儿——缺德带冒烟儿的,摇头不算点头算,你已经一百七十八天没跟我在一起聊天了,亏心不亏心?”  这些话,比打兆龙自己一顿还难受,兆龙真正感觉到忽略了费青青,赶紧站起来,低头鞠躬:“青姐,兄弟赔罪。”  一下痛快许多的费青青,从里到外别提多舒服了:“别在外边现眼行不行?你不要面,我还要面呢,真不像个老爷们儿,别说你胖你就喘,姐没事了。”  “记着下回还去迪厅呀。”兆龙挤对她。  这句话提醒了费青青,她恍然大悟:“小东西,玩得好,我真够笨的,怎么就没有想到你呢?过来,让姐捶你几下,咱完事。”


第五章第208节 你必须嫁给我

  兆龙又凑过身来,费青青将捶打变成抚摸,玉手软软摸着兆龙的脸来回摩擦,最后竟然闭上眼睛把玩起感觉,不难看出,她特知足。  “青姐,青姐。”  “干吗,烦不烦呀,踏实呆着不许动。”  “不是,我,我想带你去跳,跳舞。”兆龙愣是当了结巴。  “真的,蒙人是孙子。”费青青马上睁开美丽的大眼睛,直盯着兆龙。  “今天,兄弟我舍命陪君子。”  费青青又是一个热烈的拥抱,变本加厉,又献上一个亲吻,红红的唇膏印在兆龙英俊的脸上:“不许抹,抹我跟你急。”  兆龙只想让她高兴,任凭费青青亲密地挽着自己的胳膊尽兴而去。  温柔的慢四步舞曲,费青青陶醉在幸福之中,紧紧地搂抱着兆龙。猛然,兆龙说出的话如晴天霹雳:“青姐。”  “不许说话。”  “我必须说。”  “你敢。”  “两件事,对你我。对我,必须帮你彻底戒毒,再有你必须嫁给我。”  这突如其来的迟到的回报令她彻底傻了,眼泪不自觉地往外淌,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她自己咬自己的手指,一下不成两下,以至于咬出殷红的鲜血,兆龙用嘴吮吸着,她才从木然中回到现实,才确信这不是梦,而是兆龙实实在在的一张真诚英俊的脸。  “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也一样,青青,你必须嫁给我。”  青青兴奋地扑了上去:“兆龙,太好了,谢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  易军也没闲着,被逼无奈的他此时正陪着司马怡,听她滔滔不绝地声讨自己:“易军哥哥,人要离开亲情,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你现在的样子令我吃惊,变得越来越陌生,从你身上我看到了冷酷与无情。”  “没那么严重吧?瞧你说得那么恐怖,我真是那么可恶?”  “哥哥,我是女人,也是律师,无论从生理现象还是职业敏感来看,你离我们越来越远。如果现在回头,也许还来得及,再不收手,后果不堪设想。妹妹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有什么意思。”随着话往外说,热泪也夺眶而出。  易军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手忙脚乱地拿出自己的真丝手帕:“别价,可真别价,咱们司马妹妹女中精品,风华正茂,我半大老头子,可受不起。”  一句话止住了司马怡的啼哭:“半大老头子,亏你说得出口,你才多大呀?正是男人黄金年龄,哥,你真的很男人,我为你自豪,但是……”  “你听到什么谣传,这么沉不住气?”  司马怡正色地说:“哥,请你别忘记我的职业,周围的氛围,小妹的同学遍布公检法,你还觉得你自己感觉特好是不是?瞧瞧你结交的人,除了殷兆龙值得一交,剩下的全挂相,模样罪。”  “别犯职业病行不行?”  “柴昆的事一出,我替你们感到可怜,其他的没有任何同情。哥,你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每天都在干些什么?你还想干出更出圈的事吗?难道,坐牢有瘾?别跟我嬉皮笑脸的,真不知道你哪根筋有毛病,这么精明强干的人,竟然一天到晚满脑子歪门邪道。缺钱是怎么着?告诉你,今天你不说清楚,别想从这出去,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哼。”  易军真是没辙:“这世界上,有两个人可以跟我这样说话,你,殷兆龙。”  “你以为你是谁呀?别把自己抬得那么高。当心,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不是,你这孩子现在怎么狠呆呆的?哥跟你有多大的阶级仇恨呀?有什么事可以摆到桌面上,哥不是不讲理的人,更何况你是谁?我的宝贝妹妹。”  “少拿话甜和人,只怕,你那些脏事不敢摆到桌面了,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犯职业病,回你的办公室犯去,到法庭上跟你的委托人、辩护对手讲去,有这么跟你大哥说话的吗?”易军想拍唬她。  司马怡还真不买他的账:“你配吗?让你做人你不做,整天跟魔鬼打交道。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任,带着明白装糊涂,什么不知道呀你,顽固不化,罪大恶极,无可救药,不可理喻。”  “对,接着说,拿成语词典来,恨我不死是吗?死丫头,给哥开上批斗会了。”  “难道不应该吗?你做的,已经越格了,我是你妹,不会害你,反而要全力以赴帮助你,即使砸了我的饭碗,我也要保护你不要受到伤害。没有你,我会很痛心很痛苦的,你明白吗?”  “这几句话倒算是人话,听着顺耳。”易军嘴上还硬,但心里着实热了一把,比自己又挣了个百万还高兴,“小妹,真的很感激,也许大哥生下来就是这个贱命。到了这份上,在你们看的确是个疯魔,我不否认,被逼无奈……”  “新鲜,找借口找说辞,天底下还有这样的荒唐,大家逼着你往枪口上撞。哥,你太让我失望,不是那种人,偏外那里边扎。”  “没错,自作自受,我他妈的活该,谁都想过好日子,踏实日子,老理儿谁都懂,再一再二不能再三。最仁义最厚道最朴实无华的就是咱中国的老百姓,我们曾经一穷二白,宽容地承受着穷的负担,国家有了希望,人心所向,时代在变,人在变,你的理想、你的认识、你的行动,不变你也得变。腐败的肆无忌惮,得寸进尺,老百姓还需要忍耐多久?十年,二十年,一百年,多少年人们平淡无奇的生活简洁而踏实,而现在,一种惶惑一种紧迫感,无形地冲击着人们。一碗炸酱面很香,很可口,可以填饱肚子,可是一旦有一天炸酱面吃不上了,最起码的需求被剥夺,你能怎么样?”


第五章第209节 深深地一鞠躬

“真是那样,你又能怎么着?不要把你的恩怨强加在别人身上,坐牢不是请你去的,从心理学角度,这是一种蜷伏在人潜意识中的野蛮冲动。这一心理历史相当悠久,它证明人类的的确确有在虐待自己同类为上的卑劣性,在这一方面,甚至人的作为连动物也不如的,尤其当人处在卑劣状态还要为此制造理由和借口。哥,你现在就站在极度危险的边缘,我不敢想象,我的亲人我的恩人将会制造多大的灾难。”  “上纲上线挺快吗,穿过囚服的我,知道在圈里吃一顿饺子意味着什么,但这个好是谁给的?中国有几个周恩来,不就一个吗?  “是个人谁敢站在这里亮亮嗓子喊我不自私,真要喊了,得狠狠抽他自己的嘴巴,装最大的丫挺的。咱不抬杠,你说,你知足吗?实话实说,凭良心回答我的问题。”  “上进心人皆有之,物质生活人人向往。”  “打住,打住。”  司马怡站了起来:“打住什么,哥,你再不回头,彻底完蛋,你的心态完全与社会背道而驰,在你的眼里,什么都是灰暗的,你的心目中没有美好二字。请问,现在是杀富济贫的年代吗?社会主义制度不好吗?人都有错,那么大的国家,那么多的人口,出几个败类是很正常的,不出才是不正常的,你仇恨,你报复,你没有这个权利,不是看低你,你也没有这个能耐。”  易军一下愣住,小妹的措词如此激烈,毫不留情,自己不能怨她,她没有错,难道自己错了?他拿起酒杯陷入沉思。  司马怡也略感自己的激动有些过分,但动机一点没错,她自己点了一棵烟,塞到无语的易军手中,对视着他,给他时间好好想一想。  易军这时突然觉得欧阳可心站在身后,冷笑着,回头一望,是个错觉,深深大吸一口烟心里骂着:“你也笑话我,这一切究竟为了谁?难道真是自作自受,活他妈的该?哼,现在呀,对也是错,错也是错,我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没几天蹦头。易军呀易军,你活什么劲?”  司马怡发现易军微微的变化:“哥,还到不了山穷水尽,你一直是我心中的偶像,最最崇拜的男人,放弃吧,从头再来,天大的娄子,小妹跟你一起顶。”  易军再也不能小视眼前的司马怡,她成熟了,长大成人了,而且是一个好人,一个好女人:“小妹,这些话哥哥受领,谢谢。”深深地一鞠躬,任凭她如何喊叫,易军急急奔跑起来,对往来的车辆无视存在,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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