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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中华异史 作者:呱呱叫-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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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快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吧!”

  小犬后退几步,用日语向着那些倭人下达了命令,接着他们便跪坐成两排,放下手中的倭刀,又从腰间抽出短刀,将短刀恭敬的放在身前的地上。小犬又下达了一个命令,那些倭人就纷纷解开上衣,然后从地上拿起短刀,对准自己的腹部。小犬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下达了第三个命令,同时猛得将短刀刺向自己的腹部,而那些倭人则跟在他的后面,用同样的方法切腹自裁。

  钻心的疼痛使得小犬大叫一声,他咬着牙,用力的把短刀向下划去,当刀到达肚脐下方时,小犬又吸了一口气,但气还没到他的肺中就被痉挛着的胸腔压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挺不住了,于是不再等候,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将刀柄向左侧转动,使刀锋偏向左腰,接着用力将刀向左边拉。让小犬感到遗憾的是,刀只向左边划了两指宽就再也动不了了。他心中暗暗叹气,想道:“没办法了,看来我还是不能像先贤那样把刀拉到腰边啊!不过,这样也不错了!起码也让支那人见识见识大和武士的视死如归的精神!”他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抬起头,望向刘风清,想看看他的惊异的表情,但让他失望的是,刘风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了,只有那两只死不瞑目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他,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激战过后的春夜显得那么的寂静,月亮仍旧躲在乌云里,不肯露面。林清华在一群近卫旅士兵的簇拥下进了后院,他来到一间亮着灯的屋子外边,借着一盏卫兵提着的灯笼,看着那屋子门缝中流出的血。

  一名近卫旅的军官向林清华报告:“刚才就是这间屋子里发出的投降的声音,我听到声音,就命令士兵们停止射击,等他们出来投降。但等了很久也没见有人出来,不过,后来从屋子里传出来几声惨叫,接着就是一片安静。我不敢擅自做主,所以就派人去向您请示。”

  林清华道:“大家后退,你带领五名士兵把门撞开!”

  待林清华他们后退了十步之后,五名身强力壮的士兵走上前来,轮流撞门,终于将房门撞开。等他们进去搜索一阵之后,那军官又跑到林清华跟前,说道:“报告!屋子里的人已经全部死了!不过他们的死状有些奇怪!”

  林清华带着阎尔梅走进屋子,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众人不得不捂着鼻子,仔细查看屋子里的尸体。

  屋子里那些倭人的尸体立刻证实了林清华的预感,他走到一具倭人尸体边,蹲下身子,看着插在那尸体腹部的短刀。阎尔梅在他身后弯下腰,道:“侯爷为何对这些尸体这么在意?”

  林清华回头望了一眼阎尔梅,然后指着那短刀,说道:“这种刀叫‘肋差’,是日本武士专门用来切腹自杀用的,所以我看这些人很可能是倭人,你再仔细看看他们腹部的伤口,先是一刀拉下来,接着再向左划一刀,这正是倭人武士典型的自杀方式。”

  阎尔梅道:“哦?这么说来,侯爷刚才猜得没错了。”

  林清华点点头,随后站起身子,走到屋子西边的一具光头尸体旁,对洪熙官道:“洪兄,你看看他是谁?”

  洪熙官从刘风清的尸体边站起身来,走到林清华身边,看着那地上的尸体,惊讶的说道:“果然是马宁儿!真没想到,他竟然会死在这里?”

  最后一个走进屋子的方世玉将一具倭人尸体的上衣剥下,仔细看了看,接着又把另一具倭人尸体的上衣剥下,他喊道:“快来看哪!这些倭人的肩膀上都有奇怪的文身!”

  林清华与洪熙官走了过去,顺着方世玉的手指,看着两个倭人尸体肩膀上的文身。只见在两人的右臂肩膀上均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不过这龙既不是金色的,也不是青色的,而是黑色的!

  林清华又命人将其他倭人尸体的上衣剥下,发现这些倭人均有这样的黑龙文身。林清华看着那些黑龙,心念闪动,心中似乎像是抓住了点什么,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当他冥思苦想之时,思绪却被阎尔梅的喊声打断:“侯爷,你看这些枪,似乎一点也不比镇虏军中最好的快枪差呢!”

  林清华接过阎尔梅递过来的一支短枪,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十分熟练的拉开了这支枪的枪栓。阎尔梅道:“侯爷请看,此枪的外观虽与快枪不同,长度也只有一尺多,但其子弹好象也是从后面装填的。不过它的子弹却与快枪完全不同,好象完全是纸做的!”他顺手递给林清华一发子弹。

  林清华接过子弹,熟练的把子弹塞进枪膛,然后再把枪栓推回去。看着他熟练的操作,阎尔梅道:“侯爷好象对此枪十分熟悉啊!”

  林清华当然熟悉这种枪,对于他这个枪迷来说,大名鼎鼎的“德雷泽击针枪”怎么能不认识?不过德雷泽击针枪是一种步枪,是由普鲁士枪械设计师德雷泽于十九世纪中叶发明的,后来被普鲁士军队秘密装备,并在随后的普奥战争和普法战争中大显身手,是后世“枪机旋转后拉式步枪”的鼻祖。虽然林清华手里拿着的这种短枪只有一尺多长,与德雷泽击针枪的外观差别很大,但枪的结构和子弹的外形完全一样,根本就是德雷泽击针枪的缩小版!

  想到这里,林清华迅速拉开枪栓,用扳机护圈前方的一个小钩子将枪膛内的子弹勾出,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子弹外面的纸壳剥开,将火药倒掉,露出前端的铅弹头。他仔细的用手轻轻摸了摸弹头底部,发现那上面贴着一张纸,而纸的里面似乎还包着一些东西。“没错,这就是底火!”林清华心里暗暗想道。德雷泽击针枪所用的子弹为纸壳,纸壳里包着火药,但与后世步枪子弹不同的是,它的底火不在弹壳底部,而是位于弹头的底部,击发时,长长的击针必须先刺破纸壳,穿过纸壳中的火药,然后再撞击弹头的底部,使底火爆燃,点燃火药,弹头才能被发射出去。正因为如此,所以这种枪的击针必须做得很长,而且头部必须很尖,以便刺破纸弹壳,因此这种枪被形象的称为“针枪”。

  林清华不明白,为什么历史上记载的清清楚楚的十九世纪的枪会出现在这个时代。他看着手里的短枪,又看了看那些倭人尸体上的黑龙文身,越发的糊涂了,“难道历史上的这个时代,已经有人发明了实用的后装枪?”他的心里冒出了这个古怪的念头。 

 


正文 第三章 烈火凤凰 第二十七节
(更新时间:2005…2…22 2:58:00  本章字数:6792)


  夜,黑沉沉的,四周除了江水拍击船身的声音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刚才还喧嚣不已的甲板上一片沉寂。张阿斗依在一根桅杆下,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紧裹着羊皮袄,头向下低垂着,迷迷糊糊的打瞌睡,虽然很冷,但他实在是太困了,因为他已经整整两天没合眼了。
  正当他快要进入梦乡时,“啪”的一声,一个不软不硬、不轻不重的东西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弯腰将那落在甲板上的东西捡起,这才发现那是一个小贝壳。

  张阿斗抬起头,望着头顶上方,说道:“蒋潮,你怎么又乱扔贝壳?”

  一个站在桅杆顶部桅斗里的人笑着低头向下望,他用右手从左手里又拿了一个小贝壳,向着下边扔去,边扔边说:“我说张阿斗啊!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难道你还想被罚守夜?你已经连着守了两夜了!要是你再被头领发现打瞌睡的话,恐怕明天也睡不了觉!”

  张阿斗闪身想避开那飞下来的贝壳,但还是被砸中了,虽说不疼,但他还是很窝火,他用手指着那上面说道:“蒋潮!有本事你下来,我们斗上一斗,看看谁厉害?”

  蒋潮“嘿嘿嘿”的笑了几声,说道:“我可不上你的当!我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上边,过了今晚,我就能舒舒服服的回去睡觉,下一次守夜就是十天以后了!要是我下去,若是被头领发现的话,那我就得和你做伴儿了!”

  张阿斗见蒋潮不下来,他就把腰上的腰刀解了下来,捋起了袖子,准备爬上桅杆,和那蒋潮好好的较量一番。蒋潮见状,也不甘示弱,他说道:“行啊!你小子长劲了!敢跟我叫劲儿了!既然你不怕摔下去,那就爬上来吧!不过我要先提醒你,别忘了我的外号是‘杆上猴’!这桅杆上的本事我可比你强的多!”

  张阿斗不理会蒋潮的叫嚣,而是笔直的向上爬,当他爬到桅杆的一半高度时,忽然听到蒋潮喊道:“别爬了!快停下!”

  张阿斗得意的仰起头,说道:“怎么?怕了?只要你说一声‘我服了’,我就饶了你!”

  蒋潮却说道:“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你仔细听听,是不是听到了有桨划水的声音?”

  张阿斗竖起两只耳朵,仔细的倾听。多年的海上生涯已经使他练就了一副好听力,他很快就从江风声和浪击声中辨别出了船桨划水的声音,他只得停止攀爬,从桅杆上溜下来,捡起甲板上的腰刀,把刀从鞘中抽出,走到船舷边,向着划桨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整个船上只点了两盏灯笼,一盏就挂在桅杆上,而另一盏则位于船尾,所以周围并不亮,张阿斗根本看不见江面上的情况。不过他最终还是听到了一声轻轻的撞击声从船头传来。

  张阿斗赶紧跑到船头,趴在船舷上向下望,接着微弱的灯光,他看见了一艘小渔船停在了船头,那船上只坐了一个人,而他正吃力的用一支船桨推着大舰的船身,想把渔船与大舰分开。

  张阿斗看到渔船上只有一个人,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向下面的人问道:“喂!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冲撞水师战舰?”

  那渔船上的人显然早有准备,他仰起头,从怀里拿出一把带鞘的匕首,说道:“是自己人!这是信物,请交给你们的军官!接着!”说完,他便将匕首扔上了大舰。

  匕首从张阿斗的头顶飞过,“啪”的一声落在他身后的甲板上。此时蒋潮已经从桅杆上下来,走到了张阿斗的身后,他从甲板上捡起匕首,看了看,交给张阿斗,问道:“你认识这东西吗?”

  张阿斗过匕首,看了几眼,摇头道:“不认识!你呢?”

  蒋潮也摇摇头,道:“我也不认识。你再问问那人!”

  张阿斗又把头伸出船舷,向渔船上的人问道:“喂!你这匕首是什么东西啊?你军爷我可不认得!你可别想蒙骗我!”

  那人说道:“我有紧急军情禀报!误了军机大事,你怎担当得起?还不快把匕首交给你们船上的船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一看便知!”

  张阿斗缩回脑袋,问蒋潮:“你说怎么办?”

  蒋潮道:“还能怎么办?你我都是小兵,见不多,识不广,说不定这真是什么信物呢!”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凑到张阿斗耳边,说道:“我们的将军以前是干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可是在海上做那没本钱买卖的!以前他做买卖之前,就曾派人四处搜寻情报,看看有什么油水,值不值得动手,说不定这匕首就是细作联络的暗号呐!”

  张阿斗道:“那依你的意思,我去把它交给船长?”

  蒋潮道:“交不交是你的事,我可不管,因为那匕首现在可在你的手上!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要是你误了军机大事,有什么后果你应该很清楚!我就不陪你了,你慢慢掂量吧。”说完,他便跑回桅杆下,又重新爬了上去。

  张阿斗拿着匕首,傻楞楞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船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若是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却去打扰他的话,他手里的那根西洋人送的鞭子可是不讲情面的,最少得挨上十鞭子。但若是真的有什么紧急军情却被手下给耽误了,那么就不是挨几下鞭子那么简单了,通常他对这种手下的惩罚方式是吊死在桅杆上,这种方法也是他向那西洋鬼子学的。

  张阿斗心里矛盾之极,他再三思量后,还是决定去找船长,毕竟挨鞭子总比吊绳子强上百倍,不,是千倍、万倍!他主意已定,急忙跑向船舱,一边跑,一边想:“这么倒霉的事情却让老子碰上!真是气死我也!怪不得这几天赌钱老是输呢!一定是我给妈祖烧的香少了,过两天我一定给她老人家多烧几柱香!还有,从今天起,老子守夜时再也不打瞌睡了!”

  张阿斗慌慌忙忙的跑到底舱,挤过那群烂醉如泥的水手、船夫,来到船长的船舱外。他犹豫了片刻,然后强打精神,哆哆嗦嗦的敲了敲房门。

  船长显然也喝了酒,直到张阿斗敲第六遍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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