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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5430-该隐与亚伯-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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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挚爱你的女儿蒂娜敬上    
    亚伯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无力地将信交给乔治。他看完教女手写的字迹,无奈地问:“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有,乔治,我要我女儿回来,甚至不惜与那个杂种该隐当面谈判。我敢确定,他也一样不惜任何代价想阻止这件婚事。帮我接通他的电话。”    
    乔治费了一番工夫才找到威廉·该隐并未登记在电话簿上的号码。乔治一再坚持并强调这是家族中一件极紧急的事,李斯特银行的夜间值勤人员才将电话号码告诉他。亚伯默默坐在床上,手上拿着蒂娜的信,想起那句波兰成语,还是她极小的时候教她的,如今她反而引用给他听了。乔治接通了电话以后,对方接电话的是一位男士。    
    “能请威廉·该隐先生讲话吗?”乔治问。    
    “请问是哪一位?”这个不急不缓的声音问道。    
    “亚伯·罗纳斯基先生。”乔治说。    
    “我去看看他在不在,先生。”    
    “这人大概是该隐的管家,他去找他了。”乔治将话筒交给亚伯。亚伯静静等着,右手的手指又开始在床边桌上无意识地敲着。    
    “我是威廉·该隐。”    
    “我是亚伯·罗纳斯基。”    
    “真的,”威廉的声音像冰一样。“你是什么时候想到并设计叫你女儿勾引我儿子的?一定是你阴谋想搞跨我的银行不成功后就有的奸计吧?”    
    “你不要欺人太甚……”亚伯勉强压住怒气,办正事要紧。“我和你一样想尽全力来阻止他们结婚,我从没想过要夺走你的儿子,这事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我爱我的女儿,更甚于我恨你的程度,而且我不想失去她。难道我们就不能联手想出点什么办法来吗?”    
    “不行,”威廉说。“许久以前,我曾经拿同样的问题问过你,罗纳斯基先生,当时你把我们可以合作的时间和地点都说得很清楚了。我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因为我有信心,到时候你会发现到达那里的只有你而不是我。”    
    “现在来翻那些旧账有什么用,该隐?如果你知道他们在哪里,也许还来得及阻止。我相信这也是你的希望。或者你竟然那样得意,反倒要袖手旁观……”    
    电话那头咔哒一声挂断了。亚伯把脸埋在手里哭了起来。乔治将他带回男爵饭店。    
    那一夜和第二天,亚伯试过他知道的每一种办法,想找出蒂娜的行踪,他甚至打电话给她的母亲,莎菲承认蒂娜老早跟她提起过理查·该隐这个人。    
    “听她说来好像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她故意说。    
    “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吗?”亚伯耐着性子问。    
    “知道。”    
    “在哪里?”    
    “你自己去找。”又一个电话咔哒一声挂断。    
    亚伯在报纸上刊了广告,甚至还买了广播时段。他希望警方出面,但由于蒂娜已过二十一岁,警方也只是发出通告。她没有寄来片纸只字。最后,他也只得承认,等他找到她时,他们一定早已结婚了。    
    他一再重看那封信,决定他不能去害这个男孩,但那父亲又是另一回事。他——亚伯·罗纳斯基已经跪下来求他了,而这个杂种居然连听都不听。亚伯发誓只要适当的机会出现,他就要把该隐一次解决掉。乔治为这位老朋友的情绪感到极为不安。    
    “我是不是该取消你的欧洲之行?”他问。    
    亚伯几乎完全忘了他和蒂娜原先预定在她两年实习期满后到欧洲去,她将主持爱丁堡和戛纳两家男爵饭店的开幕仪式。如今他已经不再关心谁去主持了,甚至有没有开幕仪式都无所谓了。    
    “不能取消,”亚伯答道。“我亲自去,不过,乔治,你一定要利用这段时间找出蒂娜在哪里,但不能让她知道。如果她知道我在监视她一定不会原谅我。最佳途径是从莎菲下手,但你要小心行事,她一定会利用这机会占便宜。事实上,她一直都晓得该隐和她来往的事,而且供给她情报。”    
    “你要不要奥本尼采取什么行动?”    
    “不,目前不必要,也不是适当的时机。我要等有绝对的把握时,一举把他消灭。这事可以等我回来再研究,现在先专心找蒂娜要紧。”    
    乔治答应在他回来前一定尽力把蒂娜找到。    
    高踞小丘之上的爱丁堡男爵饭店与俯瞰地中海的戛纳男爵饭店都无法让亚伯不去想蒂娜,没有了她,任何开幕仪式都像丧礼一样。    
    亚伯想到此生或许将不能再见到女儿就很害怕。为了消除这份锥心的寂寞,他几乎每晚都与不同的女人度过,但是没有一个帮得上忙。威廉·该隐的儿子霸占了他惟一真爱后,法国再也不能吸引他了。等事情一结束,他马上飞到德国洽谈购买土地事宜。他与乔治经常用电话联络,但蒂娜仍然音讯杳然,倒是多了些有关亨利·奥本尼的恼人消息。    
    “他又欠了大笔赌债。”乔治说。    
    “上次我替他清偿时已经警告过他了,他丢了议员的职位对我们已经没有用处。这件事还是等我回来再处理。”    
    “他开始用威胁的手段了。”    
    “这有什么稀奇,你告诉他,不管他要什么也要等我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


《该隐与亚伯》 第三部分《该隐与亚伯》 第五章(17)

    “两个星期,最多一个月,我想去土耳其和埃及。希尔顿已经在建了,我想去看看为什么。这倒提醒了我,乔治,有经验的人告诉我,一旦我到中东后,我们就没办法联络了。那些阿拉伯人连自己都找不到,更别提外国来的访客,这段时间就靠你自己了。”    
    亚伯花了三个星期找遍阿拉伯各酋长国,每个王子都保证他们对当局极有影响力,不是当权者的密友就是他们的远亲。最后不是当权者并不当权,就是这远亲实在太远。二十三天的灰尘、沙土、燠热后,他得到的惟一结论是这儿的石油储量的确惊人,这些海湾国家将来一定会需要大批的饭店,男爵集团应在现在就开始筹划,以免落在他人之后。    
    亚伯通过几个王子找到几处建地,但不敢确定谁有真正的影响力。他不愿胡乱行贿,这儿不是美国——在那边,亨利·奥本尼对哪个官员应该打点都有很清楚的概念。最后,他在巴林设立了一个办事处,委托当地一个代表去处理。    
    他飞往伊斯坦布尔,马上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地点,距离英国大使馆只有几百米,俯瞰博斯普鲁斯海峡。他走到市集广场,想起上一次在这里的经历。暴民的呼喊似乎仍在耳边,骇人的程度并不因为三十年的隔绝而有丝毫减少。    
    带着长途旅行的疲劳,他飞回了纽约。在最后这段时间,除了蒂娜是否被乔治找到了的悬念之外,他很少想起别的。乔治仍依往例在海关外等他,面无表情。    
    “有什么消息吗?”司机去放行李,他一上车就问。    
    “有好有坏,”乔治先按下按钮使司机与后座之间的玻璃升起来。“蒂娜跟她母亲有联络,目前住在旧金山一家小公寓里。”    
    “已经结婚了?”亚伯说。    
    “对。”    
    两人沉默了许久。“该隐那小子呢?”亚伯问。    
    “他在一家银行工作,许多人因为他没有念完研究所以及他父亲不肯推荐而拒绝他。他们都担心会因此失去他父亲这个大客户。他最后总算在美国银行当了出纳。以他的条件是太屈就了。”    
    “蒂娜呢?”    
    “她在一家时装店当助理经理,她同时一直在设法向好几家银行申请贷款。”    
    “为什么?她有什么困难吗?”亚伯焦急地问。    
    “不是,她想自己开一家店。”    
    “她要借多少?”    
    “三万四千元,以作为诺伯山上一家店面的押租与开办费用。”    
    亚伯靠到椅背上开始沉思,手指在玻璃上敲着。“设法让她贷到钱吧,乔治,但不要追究到我身上。”他的手还在敲。“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往后你要经常把她的情况告诉我。”    
    “一切都听你的,亚伯。”    
    “坏消息呢?”    
    “又是亨利·奥本尼,他似乎到处都欠了债,而且我可以确定他惟一的收入来源只剩下你了。他已开始借我们刚创业时为打通各个关节付过某些贿款的事来威胁你,他说自从你超领了旧李奇蒙饭店的火灾赔款后,所有的文件他都留着,现在已有三英寸厚了。”    
    “亨利的事我明天早上就处理。”亚伯说。    
    有关各饭店的其他报告都很令人满意,事实上亚伯从来也不担心。    
    第二天早上,亚伯接见了亨利·奥本尼。他看起来又老又倦,原来英俊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他并没提那厚达三英寸的档案。    
    “我需要一点钱来撑过这段尴尬的时期,”亨利说。“我最近的手气不大好。”    
    “又不大好啦,亨利?你这把年纪对自己有多少斤两早该有点概念,你在赛马和女人方面是天生的输家。这次你需要多少?”    
    “一万就足以过关了。”    
    “一万?”亚伯啐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是金矿呀?上次不是说只要五千?”    
    “通货膨胀。”亨利干笑了两声。    
    “这是最后一次,懂吗?”亚伯拿出支票簿。“你敢再来要钱,我就把你从董事会上除名,干脆叫你落得一文不名。”    
    “你真是够朋友,亚伯。我发誓绝不会再来,绝对不会再来。”亨利从亚伯桌上抓了一根雪茄点燃。“谢谢你,亚伯,我保证你永远不会后悔。”    
    亨利吞云吐雾地走了。稍后,乔治进来问道:“亨利的事怎么样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妥协——代价是一万元。”    
    “我的天,他一定会再来的,这种钱太好赚了。”    
    “他最好不要再试,不管他过去为我做了什么,现在都一刀两断了。蒂娜最近情况怎样?”    
    “她很好,据说莎菲每个月都去看他们。该隐太太也去过。”    
    “该隐呢?”    
    “没见过他出现。”    
    “我们居然还有一件事是相同的。”    
    “我已经和旧金山的克拉克国家银行安排好了,”乔治说。“蒂娜上星期曾去申请贷款,整件事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交易,并没有特别优厚的条件。事实上因为她没有保人,利息还高了百分之零点五,所以她没有理由起疑。她永远不会知道这笔钱是由你保证的。”    
    “谢谢你,乔治,这真太好了,我跟你赌十块钱,她会在两年内还清贷款,而且再也不必向银行伸手。”    
    “要一赔五我才赌,”乔治说。“你干嘛不找亨利,他最爱赌了。”    
    亚伯哈哈一笑。“她的一举一动要经常让我知道。”


《该隐与亚伯》 第三部分《该隐与亚伯》 第五章(18)

    审阅着柯亨每季送来的报告,威廉想不通的一点是亚伯·罗纳斯基手上握着李斯特银行的大量股票,为何还不采取行动。他不可能到现在还担心证管会,可是到底为什么?    
    看到罗纳斯基仍在替亨利·奥本尼还债,威廉不禁要想这还会继续多久。也许就是这许多麻烦,使罗纳斯基暂时无力发动攻击?柯亨的报告还对六家正在建造中的男爵饭店做了简略介绍,还有“伦敦男爵”正在亏钱,“拉哥斯男爵”情况也不佳,其他的都在成长。他把《星期日快报》上报导蒂娜·罗纳斯基未按预定安排前去“爱丁堡男爵”剪彩的新闻看了两三次,不禁想起他的儿子。然后他摇摇头,把档案锁入保险柜中,即由司机开车送他回家。    
    威廉已有些后悔自己的脾气发得太快了。虽然他不喜欢那女孩,但他并不希望对儿子那么绝情。凯蒂为理查求过情,夫妻俩还为此吵了一架,事情仍然没有解决。凯蒂试过每一种战术,都没法使威廉改变心意。琴妮和露丝也十分想念哥哥。“再也没有人来挑我的画的毛病了。”琴妮说。    
    露丝常躲在浴室中给理查写信,难怪理查永远也猜不透为什么她寄来的信总是潮潮的。没有人敢当威廉的面提起理查,原本愉快的家庭生活因此蒙上了阴影。    
    他尽量把自己关在银行里,然而不眠不休的工作并无助益。银行再度在他需要休息的时候要求他付出更多精力。前两年中他又任命了六个副总裁,希望能减轻他的负担,结果适得其反。他们带来更多工作以及更多需要他费心劳神去决定的事。如果理查不肯放弃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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