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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摘星手-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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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若他本从未见过吴芷玲,则容貌相似与否的问题从何说起。
  秦顾二人对望一眼,心下都有了各自不解的意思。
  假使这薛鸿飞不是施敬德最倚重最礼遇的人,同时又曾见过他露的几手绝技,果真功力深厚艺业惊人。
  若非如此,眼下就非要他好看不可了。
  秦大贵堆起笑脸,道:“哈,哈,薛公子真会开玩笑,你也从未见吴姑娘本人么?”
  薛鸿飞坦然道:“从未见过。”
  顾镇国也忍下怒气,笑道:“那么她容貌不像这一件事,可以不找理由解释啦。”
  薛鸿飞道:“倒不是,她的确不像吴姑娘,比方说走路的姿势和习惯…”
  廊镇国心中怒骂一声,嘴巴上却仍然一团和气,道:“哪一点不像呢,薛公子,你当真瞧得出来么?”
  薛鸿飞道:“我前来此地之时,曾仔细问过所有见过吴姑娘之人,是以得知有关她的一切详细情形。我且举一个例子,有人告诉我,吴姑娘有个习惯,那就是她每次走动之时,第一步总是先出左脚。但我刚才小心查看过,她第一步左右脚都用,显然与吴姑娘的习惯不同。”
  他发现秦顾这两成名多年的老江湖都露出茫然之色,心中暗暗好笑,又道:“再说到吴姑娘的容貌,有人告诉我,说是与施大人的第二房如夫人有八分相肖。这一位如夫人是施大人最最宠爱的,在去年年初殁世之前,我曾见过几面,因此晓得吴姑娘的样子。”
  顾镇国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施大人对这位吴家小姐这般想念。”
  秦大贵道:“既然薛公子这么说,咱们这一趟算白跑啦。”
  薛鸿飞摇摇头,道:“这也未必,咱们可以从这个女扮男装的人的口中,查出很多事情。”
  顾镇国精神大振,只要这是一件功劳,不愁那施大人“敬赠”白花花的银子了。
  他立刻附和道:“薛公子说得是,咱们可以从她口中查出很多秘密。走,把她抓起来再说。”
  薛鸿飞笑一下,道:“何止抓起来,干脆把她弄回去,让见过吴姑娘的人瞧瞧,自然水落石出。”
  他们计议停当,便立刻展开行动。
  那边吴芷玲丝毫不知有事发生,她早先把山鸡放在河边,便跃到对岸,深入树林内,寻觅野兔之类。
  不久,她已走到林木较疏之处。
  这是因为有很多块巨大的岩石,使树木的生长受到限制。
  她在一块两丈余高的巨岩前面停下来,抬头一望,只见岩顶光芒闪射,结目生辉。
  在阳光照射之下,只看得出是一柄精钢的刀或剑。
  吴芷玲骇了一跳,可是她除非退开去,才瞧见在岩须拿着这件兵刃之人,但眼角余光却又看见两边人影闪动,登时又是一惊。
  现在她既不能进,也不能退,竟是在突然之间陷入重重包围之中。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政,使吴芷玲心中惊疑交集,面上不觉变颜变色。
  当下迅快地回头查看,只见在身后寻丈之处,两个中年人分左右屹立,都阴骛地注视着她。
  他们面上的表情,一望而知根本不打算与她说话。
  所以她也不开口,再仰头一望,岩顶那柄光芒四射使人眼花的刀剑,仍然平稳地伸出岩外,她只能瞧见有一只人手拿着这件兵刃。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飞快地转身背靠岩石,减少了后面的威胁。
  这两个神色阴鸳的中年人,一个是拿着连鞘的长刀,一个则手按腰间,显然随时可以出盘在腰间的兵器。
  双方都不做声,过了一会儿,左方的矮胖中年人道:“大贵兄,这小子身材矮了一点,他的衣服不合我用,看只好让给兄弟厂。”
  秦大贵咳一声,道:“也好,但兄弟气不过,非罚他做点什么事,让兄弟开心消气不可。嘿,有了,他的衣服给了你顾国兄,我便罚他光着屁股绕岩跑几个圈……”
  吴芷玲面上全无人色,心中扑扑乱跳。
  假如她身上的衣服被剥下来,因而光着身子的话,清况如何不问可知。
  她咬咬牙,钻一声掣出长剑。
  秦大贵狡笑一声,道:“好啊,小子,这儿还有使剑的行家,你要不要跟他学点剑法?”
  顾镇国面色一沉,厉声道:“快快丢下手中刻,饶你不死。”
  吴芷玲不敢开声,因为她一开口,定必掩饰不住女性的嗓音。
  但她仍然露出另一种马脚,只见她手中长剑微微颤抖,显然是心中发慌之极,而且也没有交手拼搏的经验。
  岩顶上传来一声长笑,接着一道人影仿佛像头大鸟般飞下来,落在她面前寻丈之处。
  人影落地现身,那张年轻俊秀的面庞,使吴芒玲瞧得怔住。
  他手中也是提着一口长剑,徐徐道:“不才薛鸿飞,请问仁兄贵姓大名?”
  吴芷玲哪能开口,只好摇摇头装起哑巴。
  薛鸿飞微微一笑,道:“不要紧,你开腔也好,不吭气也好,我们仍然能发现很多线索。”
  薛鸿飞道:“你听见没有,可别迫我们做出失礼之事,行不行?”
  他外表斯文,口气和善,吴芷玲不知不觉对他生出依赖之心,当下轻轻道:“我听过你们诸位的大名,薛公子,你要我怎样做呢?”
  薛鸿飞轩眉一笑,道:“请你把剑收起来,跟着我们出山就是了!”
  吴芷玲已经开过口,可就没有掩饰嗓音的顾虑了,道:“我不想出山。”
  薛鸿飞微微一笑,道:“来,乖一点,不然顾大叔和秦大叔都会生气。”
  吴芷玲转眼望望顾秦二人,不禁紧张起来,道:“你要我跟到什么地方?”
  秦顾二人对望一眼,心想这年轻人真有一手,三言两语就能使那小妞回心转意。
  她若是肯乖乖听话,目是上上大吉。
  薛鸿飞道:“你不必担心,总之我带你去的一定是好地方,有吃有住,不似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一个人都看不见。”
  吴芷玲想了一下,才道:“不错,这儿当真很寂寞。可是……”
  薛鸿飞很有耐心地问道:“可是怎样?”
  吴芷玲道:‘可是我们亲不相识,我怎可以随随便便跟着你们。”
  薛鸿飞笑得很和气,道:“那不要紧,你刚才不是说曾听过我们的名字么?”
  她点点头:“是呀,我从前听说过你是武当派的后起之秀,划法很高明,对不对?”
  顾镇国哈哈一笑,道:“你知道就最好了。”
  薛鸿飞道:“瞧,你知道我们是些什么人,我们也知道你是谁,大家都等于相熟的人。
  你跟着我们,别人绝不会讲闲话。”
  吴芷玲想了一会,摇头道:“还是不行,我不能走。”
  顾秦二人虽是中年之人,但脾气都不好,一听她还是不肯走,这半天的话岂不是白讲了,登时都忿然作色,便待发作。
  却听薛鸿飞缓缓道:“你还有事情要办么?”
  吴芷玲道:“没有,我只是想把这件事再想想看。”
  薛鸿飞道:“你到了那边再慢慢的想,好不好?”
  吴芷玲沉吟一下,问:“那么你知道我是谁?”
  薛鸿飞面色冷漠下来,凝视着她,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顾镇国不忍住插口道:“你姓吴,名芷玲。”
  吴芷玲垂下眼皮,避开了薛鸿飞锐利森冷的目光,低低道:“我……我还是不想去。”
  薛鸿飞声音冷峻,道:“不去也不行。”
  他本以为这个女孩已经慑伏在他的丰神气度之下,必会乖乖就范。
  谁知结果她还是不肯,不由得自尊心大受损伤,怒气为之勃发。
  顾秦二人何等老练,购一声欲抢前去,与薛鸿飞合成包围之势。
  秦大贵狞笑一声,在腰间掣出一条软鞭道:“吴芷玲,秦大叔瞧你的剑法可曾得到家传绝学。”
  他手中软鞭呼一声扫向敌剑。
  寒光闪处,吴芷玲的长剑已挟着森森冷气,撩削他手腕,快逾掣电。
  秦大贵虽是缩手避过这一剑,却也禁不住骇出一身冷汗。
  正对面的顾镇国瞧得真切,发觉吴芷伶这一剑以攻代守,手法精妙之至,又快又准,深得“无影无声”之妙。
  他先前对这个女孩估计得很低,现在瞧这一剑,登时评价大变。
  他低哼一声,手腕抖处,刀鞘坠地,锵一声长刀寒光四射,一招“风人松”式,凌厉湖劈而去。
  吴芷玲眼光一闪,恰瞧见顾镇国杀气腾腾的面孔,惊得叹地一叫,但对方的刀势却使咱也自然而然地出剑破拆自救。
  她身子疾旋,滴溜溜转了一匝。
  敌人长刀两度贴她身躯划过,虽然都落了空,却也间不容发,凶险之极。
  原来顾镇国的刀法也是以快见长,是以能在刹那间连发两刀。
  但他第三刀已没有机会再发,那吴芷伶创光乍闪,剑尖已到他咽喉要害。
  顾镇国用全力仰身闪避之时,心中已知道绝难躲得开这一剑挑喉之厄。
  在这生死俄顷之际,火候的深浅可就看出来了。
  只见他底下飞起一脚,脚尖直跟吴苦玲腰间大穴。
  薛鸿飞直到这刻,仍在袖手旁观。
  他见顾镇国飞起的这一脚,正如初写黄庭,恰到好处,不由喝一声彩。
  果然吴芷玲在喝彩中飘然退了两步。
  顾镇国虽是幸免一死,却因这一脚起得勉强,全身失去重心,砰的一声摔了一交。
  他摔这一交固然十分生恼,但比丢了性命自是划算得多。
  秦大贵眼见吴芷玲面上忽白忽红,分明惊魂未定,因此忘了趁那顾镇国摔交之时出剑猛攻,坐失良机。
  当下不等她恢复冷静,大喝一声,挥鞭攻去。
  他呼呼一连三鞭,把吴芷玲迫得连连倒退。
  顾镇国挺刀怒视,等到吴芷玲退到他刀圈之内,也是厉喝一声,刀势斜斜劈出。
  这两位武林有名的好手,居然会力夹攻一个惊惶失措的少女,实在卑鄙得教人齿冷。
  薛鸿飞眉头一皱,突然一跨步,伸剑一挑。
  叶的一声,那柄轻飘飘的长剑,竟把凌厉斜劈势道极猛的长刀弹了回去。
  顾振国但觉敌剑上的劲道柔韧无比,而且刀剑分开之后,这股劲道还留存未散,使他险险长刀脱手。
  登时得知这位声名更在他们之上的年轻剑客,果然得有内家真传,剑术造诣非同小可。
  当下不敢翻脸得罪,只好退开一旁,在肚子里拼命咒骂。
  吴芷玲忽然一剑在鞭影中刺出,秦大贵问哼一声,连退五步。
  他险险被她这一剑刺中胸前要穴,不禁又震惊又愤怒。
  薛鸿飞道:“吴姑娘,区区瞧了你的剑法,果然深得两绝剑三昧,可见得你当真是两绝剑吴骧的女儿吴芷玲无疑。”
  吴芷玲喘息不已,没有回答。
  她并非是疲累得直喘,而是惊惶得紧张过度。
  她手中之剑又开始微微发抖,眼珠四转,显然有逃的打算。
  薛鸿飞又道:“刚才若不是区区管你挡了一下,作势必难安然无恙,你知道吗?”
  吴芷玲点点头。
  “他们为什么跟我过不去呢?”
  她问这话时,声音已变得很涩。
  “他们两位本来不想跟你动手。”
  薛鸿飞徐徐道:“可是我却迫得他们非出手不可。”
  “我真不懂。”
  她已带着哭泣的声调:“我实在不敢得罪你们呀……”
  薛鸿飞冷冷道:“你的剑法不错,区区甚愿领教几招。”
  “啊,我不想动手。”
  她简直要哭出来了。
  “吴姑娘的剑法乃是家传绝学,我薛鸿飞可不敢小觑于你。”
  她连连摇头,已说不出话。
  薛鸿飞冷笑一声,道:“莫非区区不配领教吴家的绝艺吗?”
  他故意用这种态度口气,那意思是把吴芷玲当作已经出道的武林人物看待。
  他明知这个少女万万不能应付这等场面,而他正是极力使她心慌意乱,因此绝无怜悯地正从各方面施以压力。
  吴芷玲可怜兮兮地瞧着他,摇头道:“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既是如此,那就请姑娘赐教几手。”
  他微微躬身为礼,接着向顾秦二人摆手,示意他们让开一点。
  可怜吴芷玲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假如这等场面不是涉及她吴家两绝剑,她一定丢剑投降认输。
  然而她该怎么办?
  她记得这等较量武功的场合,好像有些天下皆知的和数,但偏偏她一点儿不懂,是以心中更乱。
  那薛鸿飞面色在重,似是很像一回事,倒持长剑,抱拳道:“姑娘请。”
  吴芷玲忙道:“公子请!”
  只见对方长剑平举,迎面缓缓刺来。
  她一望之下,已知自己必须施展‘空谷足音”之式,才能够遏阻碍位对方长驱直入的气势。
  只是这一招“空谷足音”乃是吴家两绝刻中的三大毒招之一,剑势所指尽是必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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