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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那些惨不忍睹的日子-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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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请你吃饭总行了吧?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放过我吧?”其实大人不计小人过,她的确比我块头大,宰相肚里能撑船嘛,嘿嘿,她那身材也差不多吧。

    我有时候还真佩服我自己的理解能力,要是董大小姐知道我此刻心中所想,那一定会暴跳如雷,指着我鼻子乱骂一通。

    可是她不知道,呵呵。我看得出来,她是喜欢去吃饭的。

    “这还差不多。”完全的晕倒,彻彻底底的晕倒。

    她又说了一句叫我准备复赛歌曲之后就走开了。

    我还是很感激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激。我喜欢音乐,喜欢歌曲,她这么做是成全了我(此成全为实意,并非彼成全),圆了我一个梦。

    俗语有云,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躺下。我并没有这么做。在接下来的相当长的时间里,我练习了既定的歌手大赛复赛曲目——《城府》。

    一首足够伤感,足够体现唱功的歌曲,当然,也是我足够熟悉的歌。

    对于董玉兰她们宿舍各个人的嘲讽,也随之即灭,取代代之的是鼓励。尤其是黑山老妖,他的态度可是大幅度转变。

    “好好唱,等以后出名了我给你伴舞。”当我想感谢董玉兰坐到她们宿舍那里时,老妖如是说。

    “你还会跳舞?”我奇了怪了,不过一说到跳舞,我看了看她,说到跳舞,她的身材确实不错,无论从身高还是从体重来讲,都是跳舞的好材料,要是不跳舞的话,还真是可惜啦呢!

    正想着呢,旁边的杨说:“你可别小瞧了你的黑山老妖,人家可是咱们护理系艺术团的领队呢!”

    “真的假的啊?这么牛叉!”我对黑山老妖的这个身份很是惊讶。

    “当然!”杨贯彻了她一向傻傻的作风,傻笑着说。

    “听说小子唱歌挺好听的嘛!”老妖捎带讥讽的说。

    “当然!”我学着杨的语调。

    “别什么都学我,学我叫脑大,学我说话语调,笨笨又不是我徒弟。笨笨以后要是再学我,就叫我师父。”杨向来是特别幼稚的。

    “还笨笨呢,杨,你叫的也太亲切啦!”董玉兰说话了。董玉兰这个丫头就是有时候得理不饶人的那种,占点嘴上便宜,但是心是大大的善良的,不然,也不会把我弄进复赛了。

    “我跟杨是啥关系啊!”我说完又对杨说:“咱们啥关系你没有告诉她们吧?”

    这招叫做反间计,屡试不爽。

    杨听我这么说,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嗯,没有。”迟钝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

    “什么啊!我跟你能有什么关系啊!”我窃喜,这么笨的人还说我是笨笨,真是折煞我啦,哈哈。

    有些事,有些话,恰当了是能起到一定正面意向的影响,但是如果利用不当,很有可能起到负面影响。

    这就像是放屁,如果你在自己一个人的放了就放了,没有别人会闻到,自作自受了,无可厚非。但是如果这个屁是在一个挤满人的公交车里,那一定会是炸弹丢到厕所里,激起民愤的。(怎么又用这么恶心的比喻,庸俗!难道……我真的已经堕落拉?)

    而我恰当的运用了某句话的作用,从而挑起舆论,不得不说,我开始并且已经变坏了……

    留下众人的不解,我离开了她们。

 第二十八章 点名风波

    “年轻犹如朝阳,容不得片刻怠慢!”这句经典口号也并没有被埋没,被我们宿舍广为发扬。

    在报名穿越火线之后,我们关于穿越火线的集体训练也如火如荼的展开了。但是由于课程比较紧,这对于我们是没有任何影响的,但是某些好学生是无论如何也不逃课跟我们一起训练,小花和川川就是这样的“某些人”。

    川川自然是不会轻易逃课的,这我们能理解,班长嘛,以身作则还是应该的,到时小花不逃课,这就另我们很是诧异,小花对此的解释是:

    “班级里看书睡觉多惬意啊,还省钱。”小花如是说。

    “就你那样的还会看什么书?就会看H书!”吴爷反问道。

    “我的小说还没看完呢啊!”彻底晕倒。

    “请你下次说清楚点儿,那是电子书好不好?额……电子书也是书。”我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我的错误,急忙改口。

    小花嘿嘿的笑着回教室了,我们则又踏上了征程。有时候我们对小花还真没有办法,貌似他只对小说感兴趣,要是让他不看小说,我看除非是世界末日啦!

    话说下周一穿越火线就开始初赛了,炫舞则是下周二,炫舞对我来说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比赛前练几把就可以了,一个人怎么都好说。可是穿越火线就不一样了,因为这是个团体赛,讲究的是一个团队的配合和战术,少了两个人的队伍,也不能根据战术来确认谁适合打什么角色。

    逃课的生活过久了,已然不再美好,当接到点名通知的时候,我们显得手忙脚乱了。

    通知是川川以信息的形式传到我们的手机里,我和吴爷同时接到的。

    短信内容非常简洁,就简单的几个字:

    稍后点名,速回。

    一个月了,一次点名都没有,我们次真以为导员不会管呢,谁成想,今天却来了一个突然袭击,这下可乱了套。这第一次要是被抓住的话,一定会让导员认为我们是经常逃课的,虽然我们事实上是经常逃课,但是也不想让道远也这么认为不是!

    我们赶紧下了机,紧赶慢赶的回到教室门口。只听里面正在进行着“扫描”,听着一个个陌生的名字,我和吴爷两个人还真的不敢进去了。

    要知道,导员是很难对付的角色,这个早有耳闻,现在进去,无疑是往枪口上撞,最后不是死的很惨,就是遍体鳞伤。

    我们两个就在外边听着点名。

    当叫到吴野的时候,吴爷差点在外面喊到。

    事情就在这时候出现了转机,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从教室里传出来一个猥琐的声音:

    “到!”

    明显的,我们听到的是小花的声音。

    我和吴爷相视笑了笑,原来这一个月来不是没有点名,而是有人帮忙替了我们喊。

    一会儿点完名以后,我们窃窃的笑着,还没等一会儿,老师却发现了一些端倪。

    “我们班就那么多人,怎么点名到的加上缺的多了五个人啊?”不愧是老江湖啊,我们彻底的绝望了。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还有三个和我们一样,都是别人替喊的,这回黄泉路上也有几个伴儿了。

    就这样,又重新点了一次名这回没有人替我们喊到了,再替喊到得花,性质就恶劣了。这回是无一幸免,我们这样理所应当的被记录在案了。

    唉!这回可够我们受的了,不知道这老师要怎么惩罚我们……

    当导员出来的时候,我和吴爷就尾随其后,直到办公室门口,她才转过身来。

    “怎么了?你们有事么?”面对导员的提问,我们显得很是为难。

    她一定认识我们,因为我们班就那几个男生,但是她这么一问,我却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幸好吴爷临危不惧的说道:“没事儿,就是想跟你谈谈。”

    导员道:“谈谈?那就进来吧。”说着推开门,进了办公室,我们跟着也进去了。

    导员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去。眼睛看着窗外。我们站着,等着她说话,她就看着窗外估计也在等着我们说话。

    这样僵持了有一分钟,导员平时严肃的脸上少见的带着微笑开口了:“你们不是有话说么?怎么变哑巴拉啊?不说我回家了啊!”

    “额……老师,我们错了。”我们看老师既然没有发火,顿时心里宽松了许多。

    “那你说说你们错哪里了?”导员抱着胳膊,问道。

    “额……我们错……就错在……不应该错……”吴爷这句话说出口,我强忍着,差点笑出来。

    导员被吴爷这么一说,也没发现怎么生气,看来还是有一点肚量的。“你们没上课,到底干嘛去着?”导员中午问到正事儿上了。

    “我……我肚子想吐了,就去了厕所。”吴爷真能编。我压制着自己不笑出声音来。

    “肚子想吐?你不会就那么巧就出去吐了吧?喝多了?那我看你也没什么异常啊!”导员果然不好糊弄,毕竟不是小孩子。但是我听得出来她理解错了吴爷的意思。

    “额……老师……他说的是……大便……”我吞吞吐吐地解释着。

    这下导员听了我的话,彻底的郁闷了,这种被耍的感觉令谁都会很不爽。但是她还是没有爆发。

    “你呢?你也不会去‘吐’了吧?”明显她被气到了,从语气到这个特殊的形容词都能够听出来。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去拉屎了,但是没有那么巧的事两个人这个事儿都能赶到一块儿来。

    我正愁着呢,没想到吴爷就帮我解围了:“他没有去‘吐’,”吴爷明显是想气老师,“他膀胱出汗去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膀胱出汗?”导员疑惑的问着。

    我边笑边解释:“就是撒尿。”这回老师终于忍无可忍了,“你们都给我严肃点儿!笑什么笑!”吴爷今天的牛b表现足以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没事儿,就是随便笑笑。”吴爷很不在乎的样子说着。

    “你什么态度?今天我不处理你们,我还真就没办法带这个班了!”导员估计是早以暴跳三丈了。

    她这句话一说,我心里坚定了一个信念:这回完了。

    我拽了拽吴爷,示意吴爷少说两句,要是这么下去我们还真就死这里了。

    “老师,我认为大学了,不应该再给我们太多的限制,我们说什么也是二十多岁的大学生了,这么管我们也没意思,是吧?”吴爷跟她讲起了理论。

    “什么?你以为我想管你们啊!你们要是出事儿了,我还不是要担责任!我管你们还这样呢,要是我不管你们,你们还不得顶上天去啊?”

 第二十九章 感谢百度!

    吴爷显然是没有一点悔改之意,继续讲着道理:

    “我们是一个大学生了,如果我们每天都在学校里好好地学习,不让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毕业了,我们也就无异于井底之蛙了!”

    “现在是上学时期,你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你爸妈掏钱让你来学校是干啥来了?”导员问着吴爷,我在一旁也没办法插嘴,只好隔岸观虎斗。

    “我爸说学校的饭好吃,让我长个儿来了!”吴爷很有底气的说。

    这回,导员是彻底没话说了,双眼瞪的滴溜圆看着吴爷。

    我看她是彻底没辙了。

    “据我了解,你们好像是经常逃课吧?一年五千块钱呢,你就上这里‘长个儿’来了,我看还不如回家长个儿去。”导员的语气有些激动了。

    我估计吴爷也是感觉理亏,但是一惯的叛逆,驱使他继续小声地说了句:“在家有毕业证我就在家呆着了。”

    “你爸电话多少,要不要我给你爸打个电话,当面问问他,他儿子在这里长个儿长的快破天了,赶紧领回去。”这回我们站在那里,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时候我倒感觉吴爷这样做不应该了,因为人家说什么也是导员,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退一步说,人家也那么大岁数了(额,大了六七岁呢),你这么跟人家对着干,有点有悖于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所以,就只能任凭“雨打风吹去”了。

    导员见我们都不说话了,也没有说话的意思,这也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心中轻喊着:“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就像是一个等着宣判的死囚犯一样,然后就会听到“关押大牢,秋后问斩”的命令,之后我便声嘶力竭的喊着饶命,直到被斩前声嘶力竭的一声“啊!”。我脑中出现这样的场景,不禁打了一哆嗦,想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们回去给我好好反思,每人写三千字检查。到时候全班公开宣读。”导员终于给我们机会尽早结束这一切,这个惩罚对我来说已经不错了。

    可是吴爷似乎还不服气,我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再顶了,顶到最后,有害无益。

    “没听到么?”导员见我们没人说话,问道。

    “听到了。”我们没精打采的回答。

    “好了,你们走吧,后天我要看你们写的检查!”我们如临大赦一般逃离了那地狱般的地方。外面的空气比那里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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