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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遗传-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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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兴趣  ”
    我忙道:“别说了。”
    白素向我望来,我道:“你不必说好话,常言道:没那么大的头,别戴那么大的帽
。他在接案子之前,应该知道甚么是办得到,甚么是办不到的。”
    小郭几乎哭了出来:“王八蛋是自己要接这差使的  全世界的同业,都说只有我
才能完成这项任务,事关这才找上了我,要是我说我也办不到,那就该从此退出江湖,
别再混了。”
    我闷哼一声,小道:“退出就退出吧!”
    谁知小郭却道:“我若是退出江湖,以后你有甚么艰难杂症,要找我出力时,也找
不到我了。”
    他这样一说,倒勾起我的记忆来,在我的经历之中,有许多件事,小郭出力极多。
在我和白素相识的过程中,小郭且曾为了我身受重伤,在医院躺了大半年,若不是当时
年轻力壮,只怕就此不能复原了。
    一想到这些,我不禁心软,没好气道:“是甚么事,且说来听听。”
    小郭吸了一口气,先向白素望去,得到了白素的鼓励眼色之后,他才道:“有一个
人,想请你去见他。”
    小郭这句话一出口,白素就叹了一口气,我也忍不住呆了起来了。
    小郭的这句话,听来没有甚么特别,可是却偏偏必然在我面前碰壁  白素深知如
此,所以才叹气。
    这种话,会在我面前碰壁的道理很简单:我认为,任何事,都要讲道理。甚么人要
是想见我,首先,见不见他的决定权在我,而不在他,其次,就算我决定了可以见他,
也应该是他来见我,而绝不应该是我去见他。
    这并不是“架子大”而是一个原则,看来像是小事,但我实行得十分认真。
    小郭当然也知道,所以他才不敢提出。
    这时,小郭知道白素也帮不了他,他也不由自主,叹了一声:“可否容我说完?”
    我随意摆了摆手,意思是:说不说由你  说和不说,都不会有甚么分别。
    小郭吞了一口口水:“想见你的人是‘大亨’。”
    的确,小郭的话,令我感到意外之至,但是我却一样无动于衷。
    当然,也不是真正绝对任何人都叫不到我去见他的,像白素的父母,若是有传,自
然立即就去,最近,我的七叔,一张隐形墨水所写的字条,便把我召到了锡金的刚渡,
但大亨,自然不在那些人的名单之中。
    小郭道:“大亨也知道你难请,所以全世界托人,结果大家公认只有我可以请得到
,所以事情才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道:“他托你找他的情人,结果米博士去见他,你被摒诸门外,这个气你也受得
了。”
    小郭一摊手,表示不在乎:“他想见你,或许正和米博士有关  我们不是一直想
不透米博士为甚么要去找大亨么?”
    我摇了摇头:“你别说了。”
    小郭嗫嚅了片刻:“我也回话过,说我一样请不动你的大驾,大亨他说……他说你
最近去见过一个国家首脑,他以为……以为……”
    我冷笑:“我去见甚么人,由我自己决定,我甚至可以为少年芭蕾舞学校去剪彩,
那是我自己高兴。”
    小郭双手连摇:“我知道,别提了,就当我没有说过便是!”
    他知道再说下去,只怕会不欢而散,可是隔了一会,他又道:“如果他来见你,你
见不见?”
十、以退为进
    我心中有气,大声道:“本来说不定,现在,铁定不见。”
    小郭面色发青:“算我求你了。”
    白素伸手,在我肩上打了一拳,我叹了一声:“小郭,像大亨这种人,我和他有甚
么好说的,肯定是话不投机,不欢而散。”
    小郭道:“那也权且不欢而散一次,又会怎样,他毕竟也是一个人物。”
    我看了他半晌,才勉为其难:“好吧!”
    小郭大喜,一跳老高:“我这就去安排。”
    他一面说,一面向外奔去,待他奔到门口,我陡然起疑,大叫一声:“小郭!”
    小郭站定,转过身来,我看到他满面笑容,更知我所怀疑是实,我想发怒,但终于
只是长叹了一声,吟了一句诗:“‘白首相知仍按剑’,好小郭!”
    小郭二话不说,竟然立即双膝一屈,跪了下来,“咚”地就叩了一个头。
    我大吃一惊,跳起来,叫:“别那样,我不生气了。”
    小郭站了起来:“不如此,不足以表示我的歉意。”
    我挥了挥手,小郭这才吁了一口气,一溜烟去了。
    我怪白素:“你早知他目的只是要我肯见大亨,不是要我去见大亨,是不是?”
    白素“啊”地一声:“是啊,我也以为你早知道  怎么,你不知道吗?”
    我望了她半晌,说不出话来,她却已翩然上楼去了,真是无可奈何。
    小郭竟然也会这样对付我,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至于极点。
    白素到了楼上,才转过身来,向在楼下的我道:“还有你不知道的  照我看,小
郭这‘以退为进’之计,决不是他自己想出来,而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
    一听得白素这样说,我不禁陡地一呆,同时心中一亮,是啊,小郭虽然滑头,但在
我面前,从来不会耍花样。而这次玩花样玩得如此得心应手,太不正常了,自然是有高
人在背后出主意之故。
    那出主意之人,明知我绝不会去见大亨,这才故意先叫小郭提出来,然后再退一大
步,要大亨来见我,我就不好拒绝,真是妙计。
    这个人会是谁?大亨本人?不可能,米博士?谅这木头人也想不出这种花样来。白
素?更不可能,她并无理由伙同小郭来耍我。
    那么,是  
    我陡然打了一个寒颤,一个人呼之欲出,若整件事一开始就和她有关,那这个主使
小郭之人,就必然是她,这个人,就是我一提起就恨的黄蝉!
    我尽量令自己平静下来,因为在想到这一点的同时,我感到,整件事从茫无头绪之
中,已经抽出了不少线头,把这些线头联结起来,我已经可以大致拟出事情的一些梗概
来了。
    于是,我先斟上一杯酒,坐了下来,先前的三分钟,甚么也不想,只是慢慢地呷著
酒,使我的脑部,处于几乎静止的状态之中,就像运动员在运动之前,屏气静息,以求
最佳的爆发一样。
    然后,我就设想这桩本来是无头无脑的事的开始和发展的过程。
    一开始,自然是勒曼医院的那个外星人,在知道了那“一男一女”的下落之后,就
去寻找他们。那么,在过程之中,由于“一男一女”是由黄蝉保管的,那外星小子,必
然和黄蝉这个地球美人,有了接触。
    他们之间接触的详细经过,我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而可以肯定的是,地球美
女的魅力,是宇宙性的,外星小子只怕也难以例外。于是,可以推定,双方有了合作的
协议。
    自然,所谓“合作”,是以外星小子为主,地球美女坐享其成,而目的,是令那“
一男一女”僵死的生命还阳,回复大树未被砍下之际的发展。
    于是,外星小子就请来了米博士主持进行,因为米博士本身,和那“一男一女”是
同类,知道在甚么情形下,做些甚么,才能达到目的。
    然后,就到了我最不能明白的一点了  何以要去找大亨呢?
    好了,先跳过这一点不说,再假设事态的发展。
    再接下来的假设,连我自己也有点犹豫,因为其中有“不能成立”的因素在。
    接下来的假设,必然是米博士求见大亨不遂,所以才去见了朱槿。
    这件事,看来简单,实际上复杂无比。
    因为我假设既然和黄蝉以及勒曼医院的外星人有关。真难想像,以这两个人的背景
,还会有甚么见不著的人。黄蝉还可能有见不到的人,那勒曼医院,掌握了人的生死奥
秘,谁能抗拒?
    所以我考虑到这其中,还有我不明白的因素在。
    还有,就是朱槿这个女人了,她真正身分究竟是甚么?若她真是黄蝉的一伙,那么
,她身为大亨的情妇,就一定是一项“任务”  由此,倒也可以说明大亨真正地位非
同小可,要派出朱槿这样等级的人马去做他的工作,那么,黄蝉不能见到他,也可以理
解,问题是:黄蝉难道也不能通过朱槿,见到大亨么,为甚么又不能把米博士要见大亨
的事,托朱槿进行呢?
    而大亨,何以能抗拒勒曼医院?最后,问题又兜回了老路,勒曼医院的外星人,何
所求于大亨?
    这其间,错综复杂的谜,著实令人头痛。
    若是抛开这一切,再根据我的设想发展,那就是米博士来找我了  米博士来找我
,是黄蝉主使,见了大亨之后,大亨忽然想见我,要托小郭,黄蝉又指点小郭耍手段,
使我肯见大亨。
    问题又来了,大亨为甚么要见我?
    我不禁苦笑,因为问题绕到了一个很可笑的地步,我要问自己,在这件事中所担任
的是甚么角色?
    而我竟然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想到了这里,我不禁长叹了一声。
    而白素不知甚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她道:“想不通?”
    我点了点头:“简直莫名其妙之极。”
    白素道:“等大亨来了,自然可知。”
    我苦笑:“我就是想不出他为甚么要见我。”
    白素道:“他要见你,必然会告诉你为何。你现在何必瞎猜。”
    我大是懊丧:“要是我先能推测出来,那我就有满足感,现在,我感到自己是一枚
任人摆布的棋子。”
    白素笑:“你这棋子,看来还重要得很,连大亨这样的人物,都用尽了方法想见你
。”
    我冷冷地:“大亨没甚么了不起,只不过是有不可思议的势力,我不明白的是,何
以他可以连勒曼医院都不卖帐,你想得通吗?”
    白素摇了摇头,正在这时,楼上的电话响起,我和白素一起上楼,一按下掣,电话
中出乎意料之外,传来了陶启泉的声音。
    陶启泉也是财大气粗的大亨,但我们相识已久,倒是甚么话都可以说的。
    他一开口就道:“有一个人想见你,托我来表达一下他的意愿。”
    我立即说出了“大亨”的名字:“我知道,是他。”
    这“大亨”的级数,在陶启泉之上,他若是知道我和陶启泉熟,托陶启泉来游说,
也顺理成章。
    陶启泉听了,“啊”地一声:“我来迟了,你已经拒绝了他?”
    我道:“不,我答应他可以来见我。”
    陶启泉松了一口气:“好极,这人是一个顶级奇人,你不会后悔和他会面。”
    我吸了一口气:“你对这个顶级奇人,知道多少?”
    陶启泉道:“太少了。”
    我本来想通过陶启泉了解一下大亨,但听得他这样说,自然也不必问了。
    陶启泉道:“不过,他对你的了解却很深  不然,他也不会来找你了。”
    我闷哼一声:“推荐他来找我,多半你有份。”
    陶启泉笑:“我哪有力量能令他相信,他只是来问我:‘有人告诉我,若是有疑难
,别人解决不了,可以去找卫斯理,你认为这说法如何?’我的回答是:‘我认为这说
法百分之一百正确。’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我苦笑:“多谢你的评语。”
    陶启泉道:“告诉他这一点的人,当然大有来头,我是够不上的  别问我那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
    我叹了一声:“你太自谦了。”
    陶启泉十分感叹:“是真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有一山高,像我这样,
只是掌握了一些企业,算它市值两千亿美金,又算得了甚么?”
    我道:“那世界富豪排行榜,也可以在二十名之内了。”
    陶启泉呆了起来:“你也相信‘排行榜’这玩意,真正的豪富,有多少财产,他自
己也并不明白,排榜的人,何由得知?”
    我也笑了起来,这种事,岂可深究,人云亦云罢了。
    不等我问,陶启泉又道:“我不知道他为甚么要来找你,一点也不知道。”
    我“嗯”了一声:“是你没问,还是问了他没说。”
    陶启泉道:“都不是,是他说在前头,叫我别问。”
    这情形有些特别,看来“大亨”的行事,确然另有一套,不类常人。
    我吸了一口气  为了应付大亨,有一些事,我若是能在事先弄清楚,那就主动许
多。所以我问:“大亨和勒曼医院之间,难道没有联系?”
    我这个问题,对于靠勒曼医院之助,等于得到了第二次生命的陶启泉来说,可能突
兀了一些。但是陶启泉毕竟是老朋友了,他在呆了一呆之后,才道:“这世上,甚么人
受过勒曼医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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