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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四季恋歌-夏日花事了-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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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社长呀,是一张空头文件。”他笑,“是校长老师们摆在那里好看的。而且,我对那些本就没什么兴趣,还不如跟你聊天来得好玩。”    
    我继续翻白眼,“呀,原来我这么有吸引力。”    
    “是啊是啊,不论是坏脾气的沈渡,或是好脾气的白晓迟都紧紧的围绕在你身边呢。”    
    “啊。”我屈起一条手臂,摆出很有力量的POSS,“原来我是太阳。”    
    易寒“卟”的笑出声来,“是啊,他们是行星。”    
    “那么你呢?”我斜过眼来看着他,“你是什么?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    
    “因为我觉得,我们两个很像啊。”他吸了口烟,微笑。    
    “哦?”我凑近他,左看又看,“很像么?难道你是我爸在外面的小孩?或者是我妈的小孩?”    
    他再度笑出声,伸出没有拿烟的那只手,按在我脸上,将我推开。“所以说么,和七七你聊天真的是很好玩呀,似乎永远都不会乏味一般。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又不是说长得很像。”    
    “是吗,因为最近的家庭伦理剧都这么演么。”我笑笑,躺回我的位子去,望向蓝天。    
    说起来,妈妈她,后来有没有再生小孩呢?    
    还是说,正因为又有了小孩,所以才可能完全不来过问我的事吧?    
    易寒在那边好不容易收起了笑意,“呐,我觉得我们很像,是因为你也常常戴着面具吧。”    
    我怔了怔,转过脸来,再度斜斜的看着他。    
    他一点都不避,就那样回视我,一双眼深不可测。    
    我于是哼了一声,别过脸,“谁跟你一样,我才没你那么离谱。”    
    “只是程度的不一样而已。”他笑,夹着烟的手指遥遥指向我的胸口,“凭心而论,你这样跟人说笑的时候,心里面,真的很快乐吗?”    
    我躺在地上,垂着眼,一点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可是他偏偏不识趣,带着笑意的声音继续说:“你用这样懒散而快乐的样子掩饰着什么呢?你分明好胜得不可一世,悲伤得莫可名状。”    
    我又哼了声,轻轻拍了拍掌,“呀,不愧是文学社长,这几个词真是用得恰到好处?可是,你确定你用对了人?”    
    他微笑,偏起头,“我没有?”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你真讨厌,再见。”    
    他仍坐在那里,向我轻轻的挥了挥手,“可是你很讨人喜欢,回见。”瘀青      
    我从天台上跑下去,差一点就撞上小楼。    
    小楼捏紧了手上的文件夹,皱着眉,往我身后看了一眼,“呀,天要塌了么?还是有妖怪在追你?居然慌张成这样子。”    
    “啊,好大一只。”我也回头瞟了一眼,天台上那个男生似乎依然在向我挥手,带起淡淡的烟雾,整个人都似乎隐约在烟雾里,看不真切。    
    小楼将身子控出去看了看,怔了一下,“易寒?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偶然撞上的。”我淡淡应了句,开始往下走。小楼跟上来,“我还是很不喜欢他那样的人,还是少打交道比较好吧?”    
    “嗯。”我重重点下头。他大概是我认识的人之中,最可怕的,那样的笑容,那样的眼睛,洞悉一切。    
    小楼拉住我,“你很反常啊,发生了什么?”    
    我挑起一条眉来,“顺着你的意便是反常么?”    
    “七七!”小楼重重的叫了我一声,然后很安静的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很安静的悲哀,久久之后,一字一字道,“你到底,有没有将我当作朋友?”    
    我怔住。    
    小楼已越过我,静静的走下去。头也没回。    
    我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然而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周围的空气成分似乎悄悄的发生了某种变化,我只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窒息。    
    我以为一切都回到正轨上来了,难道只是个一碰即碎的表象?    
    第二天白晓迟便来上课了。脸色苍白,下巴到嘴角一大块淤青。沈渡那一拳还真是一点情面都没留。    
    他经过我的课桌的时候,轻轻的敲了两下。    
    我将自己的脸从臂弯里抬起来,望向他。    
    他的笑容依然温柔,阳光般和煦,“中午到天台么?”    
    “嗯?”我挑起眉,用鼻音询问,然他并没有回答,略一停留,就走到后面去了。    
    于是我趴回桌上,虽然跟自己说还是继续睡觉好了,但却忍不住要想,王子殿下下约我去天台到底要做什么?    
    他明明应该要跟着他的公主回去他的世界不是么?    
    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在那样激烈的一拳两个耳光之后?    
    所以,中午的时候,我还是去了天台。    
    有些事情,明明白白的了断才好。    
    白晓迟比我早到,手撑在栏杆上,眼看着楼下,身体略往前倾。就像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在天台的那个姿势。阳光自那边打过来,给人宛如曝光过度的照片一般强烈的印象。    
    我抬起手来,稍稍挡了挡眩目的太阳,轻轻叹了口气,“你叫我上来难道是想让我做你跳楼的观众?”    
    白晓迟转过身,微笑。“当然不是,你放心好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从这里跳下去的。”    
    这家伙和沈渡毕竟不一样,脸上带着淤青也好,笑容始终也是致命的优雅。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吸了口气方走过去,靠在他身边的栏杆上。“王子殿下下找我来做什么?”    
    他偏过脸来看了我很久,然后走到我对面去,毕恭毕敬的鞠了一个躬。    
    我怔住,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似乎很紧张,连手心似乎都有汗要沁出来。    
    他鞠躬那短短的时间,对我来说,仿佛有一世纪那么久。    
    无数的念头万花筒一般自我的脑海中滚过去。    
    他这是做什么?    
    但我想象中的情况,一种也没有发生。    
    白晓迟抬起头来,只轻轻道:“对不起。”    
    我松了口气般,整个人靠到栏杆上,轻轻笑了笑,“请我吃饭吧。”    
    “好啊。”    
    他一秒钟都没有停顿,顺口就接了上来。    
    我于是又怔住,过了半晌才开始笑,笑得伏到栏杆上。    
    白晓迟走过来,伸出手,像是想要拍我的肩,我移动身子,避开了,看着他僵在半空的手,笑着说,“拜托你,放过我。”    
    白晓迟看着我,漂亮的眉皱起来,“七七……”    
    有鸟自天空飞过,我跟着看过去,不自觉的,已将日前挨打的那张侧脸向着白晓迟。    
    他的手颤颤的伸过来,颤颤的抚上我的脸,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对不起,七七,对不起。”    
    他这样做的时候,并不敢看我,低着头,垂着眼,咬着牙,声音听起来,像是牙缝里溢出来的。“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我想他误会了,我并不是因为挨了那一耳光才跟他说这句话的。    
    但是,被这样子误会也未尝不好。    
    我于是打开他的手,向旁边退开一步,淡淡微笑,“那便什么也不用说了。”    
    他这才抬起眼来,先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才缓缓的转到我身上来。    
    漂亮的瞳仁里有什么的东西在洄漩,然后慢慢沉淀,凝成浓得化不开的悲哀。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呼出来,“我知道了。”    
    我的手在背后捏紧,一颗心也似乎被什么捏住,紧紧的,每个细胞都要碎裂一般的疼。但面上,依然淡淡微笑。    
    “花七,谢谢你。”白晓迟退后一步,再次毕恭毕敬的鞠躬,然后转身,一步步离开。    
    剩我在这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合着他脚步的节拍,一记记重重击在心上。    
    痛断肝肠。    
    斜阳里完美的剪影。    
    天台灰尘上用脚写下的字。    
    沾着汗水的指尖。    
    舞台上蜻蜓点水般的触吻。    
    一幕幕如电影倒带,飞快的从我眼前闪过去。在清脆响亮的耳光声中嘎然而止。    
    结束了。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天台做华丽到夸张的谢幕动作。    
    不论这是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书生和狐仙的故事,还是王子和王子的故事,都定然嘘声四起。    
    下午再没心思上课,于是便拎了包包逃出学校。    
    一面百无聊赖踢着路上的小石子,一面想,该去哪里呢?    
    这样炎热的下午,这样繁忙的城市,身边的人来来往往,神色匆匆,似乎全世界也只有我一个人无所事事。    
    于是我决定去找沈渡。    
    那家伙刚刚因为暴徒事件被停课一星期,怎么说事情也是因我而起,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去看看他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几时我连去看沈渡都需要给自己找借口了?    
    而且小楼也……    
    我突然间觉得很沮丧。    
    这个下午,我真的完完全全的变成孤家寡人了。    
    连朋友都不再有。    
    收回了踹在沈渡家大门上的脚,我确定他不在家。    
    否则我站在这里按了半天门铃,还踢了两脚他老早就冲出来骂人了。    
    那家伙被停学期间,居然不呆在家里反省,上哪里去了?    
    我坐在他家门前想了一两分钟,然后决定出去找他。    
    第一站自然是他打工的那家电玩店。    
    老板还是笑得像轮月亮,“七七呀,好久不见了呢。”    
    “唔。”他会的问候用语似乎只有这一句的样子,我也不计较了,直接切入正题,“沈渡呢?有没有来过?”    
    “很久没见他啦,真的很可惜呢,七七你知道的,如果有个高手在店里做事的话,人气会旺很多的,那小子居然说不来就不来了呀……”    
    “唔,是吧。”我打断他的絮叨,“他不在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老板叫住我,“七七,你之前说想打工的,现在有机会啊,你要不要试试?”    
    我转过来,扫了一眼他的大堂,“在你这里么?”    
    “当然不是。如果被沈渡那小子知道我收你在我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做事的话,大概会发飚揍人的。”老板笑眯眯的,找出一张名片来,“是这里。”    
    “原来老板你很有自知之明啊。”我将信将疑的将名片接过来。那名片做得很精致,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上面的头衔是“六月雪大堂经理”。    
    “那是啊。”电玩店老板讪讪的笑,“不过这家六月雪不一样啊,是高级休闲会所,会员制的,一般人都很难进得去啊。这个大堂经理是我同学,上次一起喝酒的时候,跟我抱怨说现在的工读生都好难找的,要不就形象太差,要不就笨手笨脚,他上个月辞掉好几个,现在正为难啊,我想七七你去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要不要去试试看?”    
    我拿着那张名片,正正反反的看,正在考虑要不要去的时候,有个人冲进来,趴到收银台前面就问,“老板,花七有没有来过?你认识她的,就是那个——”    
    老板怔了一下,然后用动作打断那人的问话,他伸出胖胖的手指,向我一指。    
    于是那个人跟着看过来。    
    我这才看清那个人,于是扬起手上的名片,跟她打招呼,“哟,小楼,找我做什么?”    
    小楼看着我,眼睛稍稍眯起来,牙咬得很紧,然后扬起了手。    
    我几乎以为又要挨一个耳光的时候,她的手落下来,紧紧的揪住了我的衣领,头也低下去,然后,长长的吐了口气,“七七,你吓死我了。”    
    我扶住她的肩令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里似乎已经有泪光。    
    “喂喂,”我有一点慌,“你没必要这样吧?”    
    “还敢说啊。”小楼用力的捶我的肩,“你一声不响的就这么消失掉啦,到处都找不到人,也不跟沈渡在一起,加之前一阵才有体育仓库那件事……”    
    “等一下,”我打断她,“你说不跟沈渡在一起?你有找到那家伙吗?”    
    “他来还我笔记顺便找你啊。”    
    “那现在?”    
    “也在到处找你啊,怎么啦?”    
    我叹了口气,几乎可以看到沈渡那双像要喷火的眼睛。“我会被他骂死……”    
    “你活该呀,谁叫你什么也不肯跟我们说。”小楼哼了一声,心情似乎放松下来,这才看到我手上的名片,“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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