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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将门娇 作者:翡胭(起点首页封推vip2014-08-08完结)-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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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找了张纸练习了好几遍,发现越认真字就越丑,索性便就豁出去了,也不再刻意,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地在信封上写了“五郎收”三个大字。
  因为实在有些难看,她还故意往三嫂四嫂写的信中间一夹。
  屋里众人见她这一番举动,都强忍着笑意。
  苏子画还好,就算笑得肚子疼也要保持着淑女风范,老太君和廉氏可不讲究这些,都捂着肚皮笑得人仰马翻。
  这些信和要捎带过去的东西一并都交给了袁大郎。
  袁大郎再去交托给即将启程赶赴西北应援的九王爷。
  这些信原本是放在木匣子里装好的,但临行时袁大郎心思一动,便让桂书将那匣子扔了。
  还特意从中间将崔翎写给袁五郎的信拿出来摆在最上方,就这么捧着四封信交给了九王。
  可怜他一片长兄为父的拳拳心意,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要让九王看看,“瞧,我家五弟妹和五弟多么地恩爱情深,连写个信都那么厚,王爷您哪,可千万不要打我家五弟妹的主意啊!”
  袁大郎不知道的是,九王看到那歪七扭八丑得令人惊叹的笔迹时,不只没有半分嫌弃,还因此心情愉快了一路。
  

037 真相
更新时间2014…3…15 13:08:57  字数:2408

 自从那日受了月白色男式披风的惊吓,崔翎便不敢再去藏书阁。
  不过书还是要看的,她便隔几日叫杜嬷嬷帮她从藏书阁里按着次序换一批书回来看。
  先是历朝历代的史书,然后到各项杂记博闻,再到一些民间小品,甚至连兵书都能翻上一翻。
  古人云,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崔翎觉得真是精辟,她从这些书中看见了这几朝波澜壮阔的历史,也看见了四海江山,甚至能通过别人的游记,结合前世的见闻,勾勒出江南的清新,塞北的辽阔。
  倒是袁大郎好几次进泰安院给老太君请安时遇见,问五弟妹为何不再去藏书阁了。
  崔翎生怕他看出来什么,总是笑得十分天真无邪。
  偶尔也像女儿对父亲般撒娇,“这天越来越冷了,还是窝在泰安院里舒服。”
  袁大郎见她脸色平静,并没有什么遮掩,这才不再多言。
  崔翎知道,其实袁大郎说得没错,藏书阁推开窗便是满园风景,景致优美,又安静,的确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但藏书阁不属内院,就算没有男客误闯,碰见了护卫小厮也总不大好。
  袁五郎信中字字诛心的警告言犹在耳,她虽万分气愤鄙夷,奈何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
  何况,在崔翎内心里,其实还袁五郎还是抱有歉疚的。
  很显然,以如今他们两个的现状,恐怕是不大可能像几位兄嫂那样琴瑟和谐了。
  但四嫂又说,袁家的男人不兴纳妾。
  从跟着太祖打江山的曾曾祖父起,袁家便有条不成文的家训,除非四十无子,否则不容纳妾。
  崔翎当时还傻乎乎地问道,“那为什么三哥会有个庶子?”
  四嫂叹息了几声,目光里流露的不是鄙夷不屑,而是敬重,“三哥啊,是个好人!”
  原来,三房名下刚满周岁的七哥儿袁珀,并不是三郎袁洛的子嗣。
  袁珀的生父是袁三郎打小一块长大的随从,名叫桂墨。
  因是外头买进来的孤儿,所以就跟着主家姓袁,和袁大郎的长随桂书一样,行了桂字辈。
  说是长随,其实也跟兄弟没什么两样。
  打小一处吃喝,一起读书练武,后来又一起征战沙场并肩作战,感情十分深厚。
  五年前和突厥一战,世人皆知镇国将军的第二子为国捐躯。
  但很少有人知道,袁三郎也遭遇了险境,九死一生。
  当时,是桂墨舍身救主,才挽回了袁三郎的性命。
  但桂墨却因此断了一条腿,瞎了一只眼。
  身有残疾不能再上战场,在桂墨眼中,他自己便是一个废人。
  尽管袁三郎替他买了大宅,配了仆役,赠以足够下半辈子宽裕生活的重金荣养他。
  但桂墨却性情大变,他酗酒、豪赌、嫖。娼,自暴自弃。
  前年冬天,他喝醉了酒与人豪赌输光了家产,连身上的衣裳都被剥光了,赤条条醉倒在太平街上,第二天巡街的衙役发现了他的尸体。
  袁三郎替桂墨敛葬时,有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自称是春风楼的姑娘,她说桂墨包养了她两年,如今她肚子里怀着的正是桂墨的孩子。
  不论真假,袁三郎都希望能给桂墨留个后。
  所以,他将那女人养了起来,等她生下孩子,又给了她重金送她回了老家。
  至于生下来的男孩,他则抱回了袁家。
  对外自然不好诡称是廉氏所出的嫡子,毕竟廉氏的肚子没有隆起过,这骗不了人。
  倒也没有刻意对人说是庶子,他的本意还是想给桂墨留下一点血脉。
  但袁三郎和廉氏商量过后还是觉得,这孩子既在他们膝下养大,还是要给他个名分比较好。
  否则,若是珀哥儿大了,知道了自己与府里其他兄弟的区别,心里不自在还是其次,外面别人的看法才是令人担忧的。
  珀哥儿的生父是袁三郎的长随,而他的生母,却是个娼。妓。
  袁三郎和廉氏都希望桂墨的儿子将来过得好。
  镇国将军府的庶孙,虽不是廉氏肚子里出来的,但身份也要比寻常人家的孩子尊贵不少。
  有了这个出身,将来读书做官,不论做什么,都要简单容易许多。
  是以,才将珀哥儿序了宗,排了辈。
  这原本是件有情有义的好事,但因为要照顾珀哥儿的感受,所以秘而不宣。
  几经传播,到后来,便成了盛京城里人人皆知的茶余饭后话题,“镇国将军府的三爷在外头养了个外室,生了儿子也不能进家门,袁三奶奶倒是宽厚仁慈,叫人将那孩子抱进府里养在了自个膝下。”
  崔翎知道了珀哥儿身世的真相,倒是对三嫂越发敬佩起来。
  本来嘛,桂墨救了袁三郎,这是他身为长随的使命,袁三郎感激这份救命之情,安顿好桂墨的生活,也是他应该去做的回报。
  这算是有情有义。
  但三嫂却原不必承受这些的。
  在一个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家门,丈夫抱回来个未满月的孩子,这还真是件打脸的事。
  哪怕后来坊间的舆论间总要加上袁三奶奶宽厚仁慈这句话,但廉氏在娘家、在一起长大的小姐妹之间,哪怕是在夫家的亲戚面前,这份面子算是丢了个干净。
  换了别人,想来是要和丈夫翻脸的吧?
  但三嫂廉氏却并没有。
  她对外头那些暗讽她不得丈夫心的言论视而不见,一心一意地教养与她没有丝毫关系、反而给她带来许多讥讽嘲笑的珀哥儿,将他真正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
  也没有和袁三郎生出什么嫌隙。
  更没有对他产生怀疑。
  这除了对丈夫的一片真心,也需要极高的情商。
  崔翎在感慨的同时,也明白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就算她和袁五郎之间感情没有几位兄嫂那样恩爱和谐,但除非她在袁五郎四十岁之前还没有给他生孩子,否则他是不会纳妾的。
  换句话言之,即便袁五郎不喜欢她,也得和她凑合着过。
  更何况,他们两个是圣旨赐婚,连一丝半点休妻和离的可能性都没有。
  注定了,这辈子就要这样绑在一块儿过。
  那就和崔翎原先设想的情景不一样了。
  崔翎答应这门亲事的时候,想的是至少三五年不必应付夫君。
  等夫君凯旋归来,见她不是他中意的那种女子,必定会跟她娘家的伯父堂兄们一样,纳几名美妾,生儿育女的责任有人承担了,她便只要安心躲在后宅,混吃等死就成。
  但现在,一切都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镇国将军府里没有婆媳问题,妯娌之间和睦友好,几位嫂嫂虽然性子各异,却都是可亲可敬的人,没有各怀心思,也没有尔虞我诈,更没有算计和争斗。
  她的夫君,是个伟岸的男子,虽也有些小心眼,不,很是小心眼,但却是个体贴家人有担当有主见的男人,而且他四十之前不会纳妾。
  在继看到书信中那些警告和威胁愤怒不堪之后,崔翎的心再一次打了结。
  她想,袁五郎今年才刚二十,等他四十岁,那还得要二十年呢。男人的青春也可贵的,自己难道真的要拖着他二十年?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也太可恶了?
  要不然……要不然……她再试试看?
  

038 双喜
更新时间2014…3…16 10:04:09  字数:2130

 又过了两日,袁老太君身子不适,请了太医院的王太医前来诊治。
  王太医曾在太医院任过院判,早已经告老,如今悠闲自在地在自个府里养着老,除了宫里头有什么僵持不决的疑难杂症,他给徒子徒孙们出个主意,指点一番,轻易不给人瞧病。
  不过,他年轻时和已故的老将军是挚友,镇国将军府袁老太君的名帖,他还是认的。
  泰安院的正堂,老太君的五个孙媳妇儿都在。
  王太医细细听过脉,问道,“老太君除了潮热、颧红、盗汗外,可还有头晕目眩、五心烦热,烦躁易思的症状?”
  袁老太君点了点头,“从前没有过,是打西北有了战事后才开始的。”
  她想了想,竟自笑了起来,“不瞒你说,我夜里常整宿整宿睡不着,原先还想着是因为牵挂儿孙们,忧思伤神,但这两日发汗发得厉害,夜间总要起来换一两次衣裳。”
  宜宁郡主在旁边紧张地问道,“太医,老太君这到底是怎么了?”
  王太医沉吟一会,安抚着说道,“老太君有些阴虚阳亢,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崔翎立在老太君身后,心里觉得很是愧疚。
  和别的嫂嫂不一样,她就住在泰安院里,这几日借着看书的缘故,只除了用膳的时候与老太君一道,平时都躲在自己屋里。
  近在咫尺,竟没有察觉老太君身子不适。
  她扶着老太君的胳膊低声唤道,“祖母……”
  语气里颇多心疼与内疚。
  老太君轻轻拍了拍宜宁郡主的臂膀,又握住崔翎的手,笑着对几个孙媳妇说道,“没听王太医说这病说大不大吗?都哭丧着脸做什么?”
  她抬头对着王太医颔首,“你这老东西说话只说一半,把这几个孩子都吓坏了。”
  王太医抚了抚胡须,语气倒是轻松起来,“几位奶奶不必如此,年纪大了,有些阴虚阳亢实属正常,不瞒众位,老夫也有这方面的困扰,开方调理好生顾着也就罢了。”
  他微顿,“不过老太君忧思过虑,积思成疾,这症状有些重了,恐怕需要调理好一阵子。”
  电光火石间,崔翎脑海中似有什么东西飘过。
  她猛然想到,前世她一位重要的女客户患有高血压,症状和老太君的一模一样,也是潮热发汗,心慌失眠,偶有头晕目眩。
  女客户曾说,高血压这病很常见,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毛病。
  唯独一点,只要沾上了,这辈子就和药片离不开了,须要每日吃药控制,有两回她忙得太过,将这事忘了,立马就又复发。
  崔翎想了想,问道,“我从前认得一位夫人,也和祖母的病状相同,她说这病倒也无什么大碍,只不过须每日服药,一旦哪日忘了,就容易再犯了。”
  她满面诚挚,“太医,这可是真的?”
  王太医略一深思,点了点头,“想来那位夫人病症已深,那也是有的。不过老太君这是头一次犯这毛病,症状尚浅,还不好定论,我先开两剂药,等用完了,我再过来接着诊治。”
  他提笔写下一张药方,“按着方子每日煎服,早晚各进一次。”
  老太君性子爽利,又十分信得过王太医,便也不太将这当一回事。
  她笑着说道,“好不容易请了王太医来这一回,不如也给我几位孙媳妇儿听个诊吧。我看老大媳妇这几日脸色不好,老二媳妇又瘦了,若是有什么不适,正好也叫老太医开个方子调理一下。”
  几个孙媳妇都知道王太医医术高明为人又和气,和袁家关系一直都很好,便也不客气,一个个地坐下来请他听诊。
  宜宁郡主有些肝失疏泄,气机郁滞,二奶奶梁氏则是积食不化,王太医开了两个调理的方子。
  廉氏深知老太君心意,晓得祖母其实是想要问一问五弟妹的肚子。
  她便拉着崔翎坐下,“五弟妹像是瘦了,叫老太医看看吧。”
  老太君闻言立刻眼眸星动,算了下日子,如今离五郎和小五媳妇成亲已经过了快有两月,高明的太医已能诊出是否喜脉。
  子嗣大事,尽管也晓得希望不大,但她老人家还是十分紧张,满目殷切地望着王太医。
  王太医细细诊过,笑着说道,“五奶奶身子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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