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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一笑-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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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又有什么用呢。”一旁默然不语的夏静石忽然道,“事已至此,你不觉得应该告诉她了吗。”凤随歌动作一停,头也不回的拒绝道:“以后再说吧,她还病着,需要多多休息。”“不,我不要再睡了,”凤戏阳虚弱的攀住凤随歌的胳膊,“皇兄,我要听。”   
凤随歌无奈的扶她坐稳,用锦被将她细细裹住,低声道:“戏阳,你还是休息一会儿,等一笑回来,我们便要设法离城。”“付一笑?”戏阳低呼一声,“皇兄,我告诉你了么,她和宁非联手骗了大家,他们要谋反……”   
“你先回答我。”夏静石的眼光抓住她,“你为什么那么相信圣帝的话,你凭什么认准了一笑就一定是坏人。”凤戏阳怔住,好半天才勉强答道:“圣帝是锦绣王朝的君王,一言九鼎,怎么会污陷一介草民……而且,我也看到过她和宁非来往的密函,随我不懂什么军国大事。但,那些准备将来起事时用的将领名录,都是确确实实的证据呀!”   
夏静石微微一笑:“那么,在我编下的军营中寻到的那些新铸的军械不也是证据吗,难道说,他在我头上扣下的私造军械的罪名,也是真的了?”“这不是真的……”凤戏阳恍惚着喃喃道,“这都是为了逼出付一笑才使出的手段,而且,我相信夫君是不会那样做的。”   
凤随歌的眉头越皱越紧,数度欲言又止。夏静石瞥他一眼,再进了一步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些所谓密函和名录,不是圣帝使的手段呢?”“不会的!”凤戏阳忽然爆发似的喊了起来,“你那么喜欢她,自然会为她开脱,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     
“戏阳!!”凤随歌隐忍的低喝,“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我很清醒!”凤戏阳抗声道。同时微微的挣扎起来,想从他怀里脱出去:“皇兄也喜欢她,所以也不会信我,对不对?!”   
“这并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夏静石叹息道,“今日你皇兄也在这里,我不妨将话摊开来说——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猜得到,圣帝向你许诺不会杀我,应是给了你一个很诱人的冀望。”   
凤戏阳渐渐的停下了挣扎,倚在凤随歌肩上安静的听着,眼中也浮上了一层泪光。   
“我还知道你很盼望我能爱上你,让你过上你所想要的美好日子——若是人有许许多多个轮回,我愿意抽出一世来陪你,做个好丈夫。只可惜,这一世,我是夏静石。”夏静石缓缓的说着,眼光宁静,深邃,“所以,我只能允你后半生的安稳生活,就像我答应过的,你会是我唯一的妻。”     
第一百一十回(1) 
看着神情肃然的夏静石,凤随歌震动不已。他明白,这是夏静石所能给出的最大的容忍和让步。在他几乎以为戏阳会一口答应下来的时候,侧倚着他的凤戏阳不安的动了动,扬起脸道:“那,夫君能先答应戏阳一件事么?”   
“什么事?”夏静石问,“说说看吧,若能够做到,我必会尽力。”“请夫君先答应我。”凤戏阳固执的说道,“这件事很简单,夫君是一定能够做到的。”   
夏静石不易觉察的皱了皱眉,没有出言拒绝,但也没有答应下来。凤随歌见状连忙插进来笑道:“这么些时日不见,戏阳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还是你先说了吧,让皇兄也听听,是怎样一件简单的事,让你那么在意。”   
戏阳面有忧虑的思索了片刻,方才低头轻声道:“请夫君今后再也不要和付一笑见面,也不要再有任何联系了……”“戏阳,”凤随歌轻斥道,“你太任性了”“我没有!”凤戏阳倏的坐直,低喊道,“你不觉得大家经历的所有磨难,都是因她而起吗?”   
凤随歌还未回答,夏静石已在旁边冷冷的开了口,一字一顿:“你错了,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是因你而起。”   
凤随歌怔住。戏阳也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过了许久才颤声问道:“为什么是我?”夏静石看了她一会儿,微笑起来:“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你便当我说的是气话吧,但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他的话音微微一顿,续道,“而且,你不觉得说这样的话,实在很失礼吗?”   
一时间,房中的空气仿佛凝住一般。   
“来了来了。”随着嚓嚓的步声渐近,守候在行馆外的护卫飞奔进来,“少妃平安回来了。”夏静石没有说话,一转身径自向外走去。凤随歌宽慰似的拍了拍戏阳的肩,站起身来:“你最好再歇一会儿,很快就要出发了。”   
“皇兄,”凤戏阳失魂落魄的唤了一声:“我只是……”凤随歌脚步一停,叹了一声:“待离开锦绣之后你再好好与他谈谈吧,这件事,皇兄帮不了你。”   
“殿下!”夏静石来到前院时,刚被从囚车上被解下的宁非欣喜的朝他奔来,正要拜倒,夏静石赶上一步将他扶住,微笑道:“还拜,省些体力吧。”宁非咧着嘴嘿嘿的笑着,上下将他一打量,随手朝夏静石搭在他臂上的肩膀上一拍:“殿下穿这身衣服很合适呀!”   
紧跟在后的凤随歌不及阻止,宁非的大掌已经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夏静石身上,也许是震动了伤处,夏静石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以手掩胸退了半步。   
“宁非!”一笑白着脸从后面跑上来,“你怎么那么莽撞……”夏静石连忙抬手止住她没出口的话声:“没事,只是岔了气息。”说着,他望向三三两两围拢过来的手下。在牢里关了这些时日,他们除了衣衫有些凌乱外,精神尚且健旺,心中顿觉欣慰:“抓紧时间休整一下吧,过不了多久便要出发了。”   
城楼值夜的卫兵刚换过一批。接岗的军士正在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朝城门避风的角落里走:“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看老子新来不久就欺负老子是吧。呸!别让老子逮了机会升了官,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嘿,你们会偷懒,老子也会。”他气乎乎的缩进暗影中,腾挪了个舒服的位子,方才眯了一会儿眼,便被从宫道上传来的声响惊醒,疑疑惑惑的睁开了眼。   
随着声响,黑洞洞的街那头出现了两盏宫灯。带着一队车马愈走愈近,军士眯缝着眼睛向掌着引灯的人看了好大一会儿,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再揉了揉眼,不由得低呼起来:“内侍?”心中念头一闪,顿时一个激灵跳了起来,一路小跑从城门暗影中奔出,跪伏在宫道一旁。   
一匹健马载着一名军将跃众而出,踢踢踏踏的行至他身边。只听得马上军将傲然道:“怎么搞的?不是早便说了陛下要出城,让你们在这个时候打开城门侯着么?”军士闻得圣帝之名,心中凛然,但确实又不明其中的曲折,只得苦着脸回道:“属下确实毫不知情,兴许是前班的弟兄临走时忘了交代,属下……”   
军将哼一声:“休要罗唆,速去开了城门便罢。若再拖拖拉拉,惹得陛下不悦,追究起来,第一个便拿你开刀!”“是。”军士毕恭毕敬的磕了一个响头。立起身来奔出去几步,忽然停下了脚步,又回头把军将仔细的端详了一遍:“大人颇为面生啊,也是新近升调的吧——今夜内城轮值的不是禁军的缪统领么?为何不是缪统领伴驾?”   
“大胆!”军将喝斥道,“内城防务,哪有你置喙的余地!”军士隐隐有些心惊,但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妥,当下陪着笑行礼道:“大人息怒,夜半开城可是大事。属下位轻权低,做不了这个主。呃,请大人稍等片刻,属下这就上城去将……”   
“怎么耽搁那么久。”一个不悦的声音自后方车队中传来,打断了军士的话音。军士呆愣之际,军将连忙从马背上跳下,奔近第一辆大车,跪倒回道:“陛下,外城的交接出了点问题,值夜的军士又磨磨蹭蹭不肯放行……”   
“哦?”车内传来衣衫摩擦的细簌声,伶利的侍从早已上前打起车帘,车内温暖的淡黄色灯光顿时流泻了一地,映得正在走出的车中人那身明黄的软绸长袍闪闪发亮。   
“呀,陛下!”军士心中的所有疑虑顿时随着他的三魂六魄一同飞到了九霄云外。膝头一软,跪倒在地:“叩……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胆子不小啊。”夏静石压低了声音冷然道,“连寡人的仪驾都敢拦阻。”军士惊得趴在地下一动也不敢动,口中连连称道:“陛下开恩,臣下知罪……”夏静石轻哼一声:“罢了,你也算是尽忠值守。”顿了一顿,他对下首的军将命道:“去。”只扔下这简单的一个字,夏静石又退回了车内。   
军士不知所措的伏在那里,冷汗涔涔而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整支车队又开始前进,车轮和马蹄,还有匆促的脚步声从他面前一一经过,但他始终不敢抬头。   
忽然间,内城方向传来尖锐的呼哨声,数支火箭在深蓝色的天幕上炸开,天地间一片火红。   
这是急召羽林大营入城的警讯!   
内城告急!?     
第一百一十一回(1) 
在焰火迸起一瞬间,出城的队伍前端响起了数声呼喝,尚滞留在城里的人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军士立起身,只呆了片刻便朝前追去:“陛下,内城有变,请返回主持大局……”   
却没有一个人理睬他。   
城头的灯火一盏盏的亮起,匆忙奔走的人影在城墙上来回晃动,更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军士心中油然升起巨大的恐惧感,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大的错事。   
忽然间,他咬牙抽出佩刀,朝自己的手臂和大腿重重的砍了两刀,倒地前,他用尽全力大喊道:“来人——!”   
夏静石一出城便一路飞驰的将队伍引进城边的密林中,跳下了马车,他急令部属将拖车的马匹解下,换上鞍鞯,陆续出城的凤随歌与付一笑也分别从车中扶出了圣帝与凤戏阳。   
凤戏阳立稳脚之后便挣脱了付一笑的扶持。一笑也不管她,任她跌跌撞撞退出去几步,撞在停在一旁卸马的马车上。凤戏阳疼得皱起了眉头,下一刻仍倨傲的睨视着一笑:“我自己能走,不要你扶!”   
一笑扬起唇角:“你能骑马么?接下来可不是游山玩水,是要逃命呢。”“不要你管。”凤戏阳说着。开始摇摇晃晃的朝前走:“夫君自会照管我。”“你去也只是拖他后腿而已,”一笑冷冷回道,“你害他吃那么多的苦,受那么重的伤,还想害他连命都送掉么?”   
凤戏阳迟疑着停下了脚步:“夫君,受伤了?”“你不知道?”一笑挑眉,“怪不得你会将那个黑心的圣帝当作救主一般呢——殿下伤得挺重,所以才会将你交由我照顾。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挑一匹稳当一些的马。”   
另一边,圣帝被凤随歌提在手里,抬头望了望漫天还未消散的烟云,大笑道:“寡人的羽林大营很快就会赶到,你们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凤随歌也随着他哈哈大笑起来:“有你在我们手里,哪里还有投降的必要?”   
圣帝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目光对上一旁神情古怪的凤戏阳,凤随歌也发现了她,关切道:“不是交代你和一笑在一起么。”凤戏阳目不转睛的朝圣帝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我听说,夫君伤的很重。”   
不等凤随歌回答,圣帝咧开嘴嘿然轻笑起来:“不是你将他送到寡人手里来的么,若你聪明一点,应该猜的到后果才是。”凤戏阳猛的打了个寒颤,低喊道:“可你答应过我的……”“寡人只答应不取他性命,并没答应……噢”圣帝得意的话音终结在凤随歌重重捣在他肚腹的一拳之下。“如果我是你,此刻我会很安静。”凤随歌危险的眯起眼凑近圣帝,“你别忘了,你的命,只是暂寄在你那里的!”   
戏阳依旧呆呆的站着,仿佛还在等着圣帝将话说完。付一笑骑在马背上走近前来,停在她身边,向她伸出一只手:“上来吧,等大家都平安了再忏悔也不迟。”“一笑,”凤随歌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好好好。”一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请上马吧,公主殿下!”   
“羽林大营应该已经有所动作了。”夏静石忧心的望了望天色,“算得紧些,大营的三千精骑赶至内城只需要不到三刻,加上入城领命,我们只有一个时辰多一点的时间。”凤随歌沉吟道:“马匹不足,有一半人需要步行,不如化整为零,这样更容易脱身。”   
“殿下。”宁非在旁听的一清二楚,当下上前两步,大声道:“凤皇子说的没错,若勉强一起走,到最后只会相互影响——我们的人对锦绣比较熟悉,不如将马匹全数交给夙砂军将,咱们兵分两路。没有乘骑的人随我一道隐入林中行进,这样既能引开部分追兵,又不会相互拖累。”   
夏静石点了点头:“可行。”凤随歌并未谦让,略一思索,看向宁非:“那好,我们先朝麓城方向行进,你们尽快赶上。”夏静石一愕,宁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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