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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秘书守则 勾影-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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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他已经告诉老太太好几次了,他和程家吟已经分居一年了,再有一年,便可以顺当的离婚,可她偏偏选择性遗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了。 
  老太太推搡着他上去,他想,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决定和程家吟好好谈谈。 
  程家吟正洗完澡,房间开着高高的暖气,她只身着一件火红的真丝睡衣,看来正准备睡觉。 
  “朝夕?”程家吟意外他的到来,忙起身相迎。 
  慕朝夕目不斜视,似客人般坐到靠房门的沙发上,轻轻咳了咳。 
  程家吟有些失望。 
  一年了,他还是这么坚定,非要和她离婚不可,这一年来,她好几次放下身段,去北京看他,这次又回来参宴,早已经不知道将自己的脸面丢到哪里去了,可他就是不领情,她实在想不通,她哪里不好,他可以对她这么心硬呢。 
  “你和柳小姐不是分开了吗?”自他生日过后,这个消息传到她耳朵里,她几乎不敢置信。但据她了解,不止生日后,甚至这一年来,他们都很少联系,看来确实是真的。所以这次老太太请她回乐高,她没有二话便答应。 
  慕朝夕皱眉。 
  “看来消息是掩人耳目的。”程家吟自嘲的笑道。 
  “消息是真的,但这个与我们没有关系。”没想到慕朝夕确是亲口承认。 
  程家吟知道慕朝夕是个正人君子,一向有担当,尤其是到这地步,他更加没理由要骗她。 
  “那……” 
  “家吟,我这个人做事你向来知道,不轻易下决定,你这样,让我很为难,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阿妈说的话,你不必太当真,婚姻是我们二个人的事,应该以我们的意志为主。” 
  程家吟却是哼声笑了,“慕朝夕,你自以为自己真的光明磊落么?你若真的是这样,当初就该直接提离婚,而不是分居!怎么,这一年来,工作上有些进展了,就想将我为所欲为吗?什么时候,你竟然变成这样了?” 
  慕朝夕脸色煞白,捏紧了拳头,这点他确实无力辩驳。 
  程家吟占了上风,继续讽笑道:“你要利用我,是不是态度应该要好一点?我与阿爸谈过了,明年你需要大量的资金,他未必会继续投资给你。” 
  慕朝夕沉下声来,“那是我的事。” 
  “我可以帮你,当然,是从公事上来讲的,你可别误会。” 
  慕朝夕抬眼,“你想怎么样。”他确实急需资金,还不是小数目。 
  “既然你要同我公对公么,那好办,我可以投资,对你的工作能力我是绝对信任的,但是我要占股份。”程家吟说出目的,这是她与老爷子商量好的,虽然目前他对她是排斥的,但并不代表没有机会,人的心境是会随着环境变化而变化,不努力一把,怎么知道没有未来? 
  “不行,我不同意。”慕朝夕拒绝,占了股份,二人间更扯不清,他可以接受她高息借款,也不愿意让她入股。 
  程家吟冷眼看他,似乎有十足的把握,“朝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何况你那一行风险可不少,谁会愿意给你这么多钱?失败了,我也不怕,阿爸还会亏待我么,成功了嘛,更好,你若真要离,当是对我的补偿,大家两不相欠,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你说呢。” 
  慕朝夕考虑一番,仍然挣扎,“你这么有自信?我的投资方案早已经有人看上……” 
  程家吟抬手打断,“在我面前不要说这一套,你若真有解决办法,就不会坐在这里与我谈这么久,公司开创时,有我的功劳,这一年,你也利用我得到阿爸的扶持,让我带资入股就这么难让你下决定? 
  慕朝夕咬牙看出半天说不出话,以她对程家吟的了解,今晚的表现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若猜得没有错,肯定是有人教她,这个人不消说,一定是老爷子。 
  “我要好好考虑,你要再找我谈,等看过我的投资方案上需要的资金量再说。” 
  程家吟不惊慌,“立升几十年的根基,这些钱还拿得出来。” 
  慕朝夕拂袖甩门离开,他感到深深的无奈,回到自己房间,一拳打在洗涮间的玻璃上,顿时碎了一地,他的手也受伤了,看着镜中那碎成了千万个的自己,他只觉得胸闷气喘,像头空有力气的困兽,团团转也冲不出这狭小的牢笼。 
  柳冬晴睡得迷迷胡胡间,枕边的电话嗡嗡的响起来,许久她都没有摸到,可电话却执意的响着,开了台灯,擦擦眼睛一看,是他?这一犹豫间,电话的最长等待期已过,那边被迫断线,她睡意全无。 
  这一年来,自上次事情过后,慕朝夕并未再骚扰她,直到今晚,但也仅只是发了一个提醒的短信,怎么突然要打电话给她?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摇摇头,不可能,也许只是他喝酒了之后干的糊涂事,她完全不必当真,看着电话没有再拨进来,她更确信自己的判断,既然不是急事,她又何需想这么多,关掉灯,又倒头睡下,可这一觉,却睡得异常难受,一夜间翻来覆去醒了好几次。 
  而今晚,慕朝夕根本无法入睡,揽着颈,发了一个晚上的呆,从小的少爷脾气这时完全发作,愤怒之下删除了柳冬晴的号码,可是一闭上眼,那串数字,他还是能清晰的背出。 
  人这一生,不能控制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苦恼。       
  没有永远的敌人   
  这一年柳冬晴并没有回去过年,一是没有应付父母盘问的力气,二来,不想打破现在好不容易建立的生活方式。柳母对慕朝夕仍然念念不忘,以为小两口今年决定自己过年。柳冬晴唯唯诺诺地称是,也不多辩解,于是便也惊险地度过父母的猜度。 
  她自然不会留在乐高,加之寒假学校有不少的活动,于是主动承担策划人的职位,与班主任齐力忙活筹备。又是一年应酬的好时机,借此她又认识了不少朋友。每天晚上回来的第一件事,她便是整理名片册,略微熟记一下,免得下回再见,人与名对不上号。 
  唐佳敏年前单独请她吃了一顿饭,一是为了庆祝她们的“倒卖倒买”暂时稳住维扬的局面,为将来乐高生产销售打下了好基础;二是二人需要细细地商讨一下明年的工作计划以及分工合作的问题。 
  唐佳敏早已经不把她当下属看,而是伙伴。她常年在外,公司里没有柳冬晴与她配合,工作远没有这么顺利,而且她也有私心。不管怎么样,要保住维扬总经理的职位,柳冬晴的位置至关重要。就是因为柳冬晴的工作能力以及交际手腕,外人想超越并且能够影响到自己的职位是难于登天,她倒不怕柳冬晴有取而代之的野心,有慕朝夕在中间,慕朝阳再信赖柳冬晴也不会让她上位,这是大家都明白的事情。 
  “有何打算?”在火锅的青烟袅袅中,唐佳敏问。这样的气氛,问的自然不是工作方面。 
  柳冬晴十分慵懒。工作谈妥,肚子填饱,她便蜷缩着腿靠软座边坐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儿酒的关系,她醉眼迷蒙,耷拉着眼皮看了一下对面的大钟,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毕完业再说吧。”她简短地回答。 
  唐佳敏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开始她们都不相信她与慕朝夕断了,直到程家吟常去北京,又有入股展阳的消息传来,才真的明白,柳冬晴这一年来的表现是真的,而不是逃避。 
  他们是断得彻底,连朋友也没得做。唐佳敏相信乐高有不少人都和她一样,对这件事,是抱着同情的眼光看柳冬晴的。但当事人呢,别人信也好,不信也好,总是这样,并不见有多少波澜,可她就偏不信,柳冬晴真的什么都无所谓?恐怕暗地里不知道纠结伤心了多少次。随即她又忽地笑出声来。 
  “怎么了?”柳冬晴皱眉询问。 
  唐佳敏忙摆摆手,连连咳嗽,“没什么没什么。” 
  哪里是没什么,唐佳敏只是觉得自己突然这样去猜想柳冬晴,实在不是正人君子的行为。她一向自诩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其实还是看不开,谁不是挂着一副面具在活着,还非要去追究别人摘下面具后是哭还是笑干什么,有何意义。 
  “你毕业得明年夏天了,就这样?”唐佳敏摊摊手。 
  柳冬晴无辜地反问,“那要怎样?” 
  唐佳敏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却是悠悠道:“冬晴,女强人不是这么好做的。女人适当地表现出一些软,才能吸引更多人。有时候我真能从你身上看到过去的自己,当时觉得没有什么,现在,呵呵……” 
  “你不像是后悔的人。” 
  “不。当然不是后悔,只是有些遗憾,错过了一些原本不该错过的东西。” 
  “顾总算吗?”柳冬晴仍然纠结这件事。 
  唐佳敏一挑眉,“他?”转而又笑道,“到了这个年纪是不会遗憾的。” 
  确实是这样,要遗憾也是之前,到现在,她做事早不考虑这些了。她看得太透太明,成也好,败也好,过后都不会留尾巴,件件干脆利落。 
  柳冬晴理解地一笑,随即又叹息一声,为顾彦。 
  “耐得住寂寞是好事,我希望你会有回报。”唐佳敏最后说,这是她最好的祝福了。 
  柳冬晴头一次觉得与她的距离这般的近,近到她觉得这世上只有一个唐佳敏知她、懂她。 
  柳冬晴回深城便住到了魏落眉那里。今年反是魏落眉回去过年了,看来这个年自己过得会比较孤单,她好笑地想。她打扫完屋子,准备去一趟超市采购这几天她所要的食物。不想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去饭店,她自己无所谓,引起别人的好奇便不好了。 
  并非没有人约会她,只是这个时机太不好,她可以不陪家人,但最好不要去耽误别人举家团聚。若是魏落眉在,一定会说,哟嗬,多好的理由,你的伶牙俐齿全用在推脱别人上了。 
  “落眉,发现我还真是喜欢你唧唧喳喳呢。”她一边将东西往冰箱里搬一边喃喃笑语。 
  柳冬晴休息了两天,便又回了学校。班上有个“年前年”的活动,年三十前,全班同学带家属带孩子一起来学校过,活动开设了不少温馨有趣的小节目,大多需要两人或是三人完成,考验的是家庭成员的默契和心有灵犀,十分有益于增进夫妻或是孩子感情。 
  柳冬晴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学生,大家对她都颇多照顾。课业以外,她又十分能帮班主任的忙,活动组织、作业的交付、意外事件的通知她都一一帮手,俨然一个小管家,甚至连学员家属的联系方式她都一一齐全,谁找不到谁,一个电话打过去问她准没错。她是同学和老师眼中的贴心小棉袄,细心、周到的女孩子总是受人欢迎的。 
  其实她并非十足耐得住寂寞的人,花了一天时间去了游戏室疯玩,又看电影到了午夜这才精疲力竭地回育儒苑。她这般有节奏有规律又平淡的生活,越发衬托出慕朝夕的大起大落。 
  自慕朝夕去北京后,有关他的消息与新闻反而越多,无非是和慕朝阳之间的明争暗斗,又或是和程家吟的分分合合,工作上的进展,自然也被乐高职员津津乐道。如果说柳冬晴是在低调间慢慢走自己的路,那么慕朝夕绝对是在众人的追捧与欢呼声中快跑。她是如何也及不上他的,她再努力,也不过是为自己争得那么一小块天,不至于被人逼得要找个男人当树一般依靠,有如今的成绩,她已经十分满意。 
  也不怪乎乐高渐渐地再也没有人议论她与慕朝夕的事了。连外人都觉得他们不可能,他们之间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慕朝夕的事业越好,这条线便拉得越长。柳冬晴对那些同情的目光,却是有些哭笑不得,真是有苦又说不出,憋在心里成了闷气,伤神伤肺。 
  这不是逼得她要找个男人扳回一局么?她还真没有这么幼稚,反会让多事的人抓住话柄,以为她对慕朝夕欲擒故纵。路只能自己走,你再如何走得好、走得稳,别人总能揪出事端来,最终也只能一笑应对。 
  正看着无聊的电视这般想着,却是姚平之打电话来问候。 
  她已经许久没有见他了,不免有些兴奋,“还好吗?现在在哪里呢?” 
  “问得好,我正在深城呢,有空出来见个面?”姚平之其实此时正在育儒苑门口,听到柳冬晴的声音不由得一笑。 
  “真的?你不是骗我的吧。”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刚好来深城办事,想到落眉在这里,不料没能逮着她痛宰一顿,不过她说你在,可以顶替上场,怎样?” 
  柳冬晴心里一暖,姚平之总是这么为别人着想,先声夺人,化解她的尴尬和顾虑。 
  去门口将姚平之接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笑道:“痛宰我是不能了,今晚你还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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