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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秘书守则 勾影-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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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默默的踩着雪前行,只听到咯吱咯吱的雪声。 
  “徽源四季如春,再冷也不会低于10度,你这么冲动来,看着景色美,却要吃苦头了。” 
  慕朝夕却笑,“我说不冷,你可能会说我说谎,这是真的,一点也不冷。” 
  这似乎与那一句有情饮水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上了车,由柳冬晴开,慕朝夕也识趣的让了位,再老的司机,路况不熟,便会吃大亏。 
  终于开上了公路,柳冬晴吁了口气,“也不知道你那一晚,是怎么开过来的。”她心里不是不感动,若没有那一份想见她的心,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勇气。 
  慕朝夕却有些轻描淡写“没有什么,现在都记不太清了。” 
  “不如同我说说,海外办事处的情况,未出过国,也没有经验,生活上可有什么注意事项。”她换了轻松的语气,插入CD,放上轻缓的音乐。 
  慕朝夕便细细说来,二个小时的行程,过得很快,柳冬晴不时点头称是,快到目的地时,不由得打趣:“看我们现在说的,好像是十拿九稳一样,谁知道过年上班,乐高是什么情况,若是去不了,今日我们的行为,就真是十分可笑了。” 
  慕朝夕也笑,“可不是,不过有我和顾彦出力,你想不出去也难,若真的情况对你不利,冬晴,我可不顾你的意愿,直接将你绑到展阳上班。” 
  柳冬晴将登山包递给他,嗔怪道:“你倒想得好,我活生生一个人,说让你绑就绑了。” 
  心里下也赞同他的话,有他和顾彦出面,这事已经算是内定了,这样一想,便不由得放纵起自己,在慕朝夕面前,偶尔也露一些女儿家本色,今日他们还可以如朋友般聊天,此去经年,再见,各自都面目模糊,再也找不回今日的感觉了。 
  “在你面前,我总觉得心里,脚上都戴上拷镣,很多话说不出口,一心想做的事,也下不了决定,冬晴,因为我不想这么轻率的对你,你值得更好的,我昨晚一宿未睡,思前想后,错的都是我,你说的对,我是个自私的人,放不下很多,也害怕失败。” 
  “你也会害怕吗?”柳冬晴有些奇怪。 
  慕朝夕表情认真,慎重的点头,“会,我真的会害怕,遇到你,才知道,我一直拥有得太多,还记得你在深城跟我说的话,你说那个男人,白手起家,在商海浮沉,有能力,有魄力,在这一点上,你们确实惺惺相惜,好过于我,有时候,甚至想冲动的找你,说出一番绝决的话,却又发现,自己真没有这番魄力,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在你面前,并没有任何优势的女人。” 
  柳冬晴苦笑,“朝夕,我这辈子,真的是自我束缚,其实,又有几个李煜,而我,又在强求什么。” 
  一个这样优秀的李煜,已深入她的心,让她再爱上其它的人,谈何容易。 
  他慕朝夕,也未必就真的可以与李煜媲美,他离了慕家,还剩下什么,谈何给柳冬晴未来。 
  “朝夕,你的这种自卑,带着谦虚,而我,梗着脖子生活,则是自卑到了极点才产生的一种自傲,你恐怕不能理解这一种心态,我一早就选了一条很艰难的路在走,很多人,很多事告诉我,要我回头,这条路便成了泥泞,前进与退后,都不可避免浑身泥浆。” 
  慕朝夕动情的把她拥在怀里,“是,冬晴,你的固执真是让人可恨,气过后,便又心怜,连我都想和你说,别坚持,太辛苦了。” 
  柳冬晴淡笑,“对,你老是跟我说,让我别太拼。” 
  他叹息,“我的矛盾并不比你少,有时候又自私的希望你这样坚持下去,别放弃。” 
  “其实我很佩服落眉,她找到一条合适她的路,谁说人生一定要选择,或是你,或是姚平之?女人就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吗?我这么努力,无非,也是为了能让自己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在谁也不能选的情况下,我选自己。” 
  她也是许久才想到这一点,也许,在这样的情况下,选自己才是平衡一切的最好办法。 
  慕朝夕不免有些担忧,“女人的青春有限。” 
  柳冬晴这刻十分的宽慰,“交给命运吧,我不想强求生活,也不想被生活强求,明天的事情谁知道,也许换个新环境,会有新的开始。” 
  慕朝夕心里却是道不出的喜与忧,他向很多女人许过承诺,却唯独对她,不敢道一个字。她不需要,不稀罕,她就是把生活看得太清楚,所以才会说,她不要承诺,他也曾和她说,女人活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意义,她只是不想再跳入深坑,所以注定她要活得比一般女人累。 
  下了缆车,从半山亭开始,便要徒步往上爬,离大庙仍然有段距离,柳冬晴是个好导游,尽职尽职的为他介绍,一树一木,一风一景都不落下,越往上,人越多,渐渐满鼻子都是香火的味道,两人相视一笑,终于要到了。 
  “你信这个吗?”慕朝夕看柳冬晴从货铺里抱出大小不一的炮仗与香火,打趣道。 
  柳冬晴递给他最大的两支,“在菩萨面前竟然敢问这个,一定要心诚,意到,至于菩萨能否听到,那不是我们要考虑的。” 
  “有道理。” 
  恭恭敬敬的行礼磕头,大庙的钟声使人清静,硕大的佛像金身威严耸立,大耳纳百言,柳冬晴相信,他一定是听到的。 
  才步出大殿,电话便响了起来,竟然是久未联系的魏落眉,山上突然起的大风大雾,吹得人直摇晃,信号也十分的薄弱,一句话里只隐约听到几个单音节,那边索性先挂了。 
  “怎么了?”慕朝夕见柳冬晴合上电话,一脸思虑。 
  “听起来,好像不太好,慕朝阳有和你联系过吗?” 
  慕朝夕想了想才道:“年前几天,突然跟我借钱,一开口便是一百万,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的现金。” 
  柳冬晴点头,别说是展阳拿不出一百万来,就算是乐高,也不容易,乐高的资金流情况,并不太好,几乎举债经营,虽然大部分的公司都这样运作,但若出意外,还是会很被动。 
  她苦笑,“看来这回落眉确实是狮子大开口,慕朝阳并没有占什么便宜。” 
  “好像要的很急,差点在电话里就要和我吵起来,我那几天也心烦,没有搭理。” 
  出了这种事,二人也没有心情再游景,再加上天气突变,便匆匆的下山,回程由慕朝夕开车,上了车,她便马上给魏落眉电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在哪里,回家过年了吗?一直没有消息。” 
  魏落眉说话十分虚弱,“还谈什么过年,冬晴,前一个电话,是我进手术室前给你打的,现在,孩子没有了。” 
  柳冬晴大吃一惊,“什么?!你?!这么大的事,算了,这个不说了,你现在哪里,慕朝阳有没有在你身边,大过年的,你一个人怎么办?!” 
  “他?看我进了手术室就走了,你以为他会多有情有义。” 
  “你跟他要了多少,非要这样,两败俱伤吗?” 
  她十分无力,当日她也是一个人去医院处理孩子,十分理解这种心情,但显然,这次魏落眉承受的压力要比她大得多,当日,她有还慕朝夕在身边,想着她此时举目无亲,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提着一大笔钱,打掉孩子,该何去何从,所谓的钱,又真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在深城,我与他,是彻底的断了,先不说了,我很累,要找个酒店休息。” 
  柳冬晴深吸了口气,这个忙她不能不帮,“你先别动,我马上打给你。” 
  慕朝夕在一旁已经听了个大概,脸上很冷静,冷静得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对魏落眉与慕朝阳,他都不同情,甚至只想避之为后快,感情发展成这样,不说柳冬晴,连他,都觉得十分恶心与厌恶。 
  “朝夕,再帮她一次。”柳冬晴十分无力。 
  “她不值得你帮,这是她自作自受,拿了几百万,还与你来诉苦,身体一好,她定比谁都过得开心。”这才叫真的以孩子为筹码,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东西,银货两清,何需别人同情。 
  “别这么说,不到这一步,她也不会这么做,不管怎么说,经过与慕朝阳的一段,这一辈子,她都很难忘怀了,毕竟是身上的骨血,她又不是不爱慕朝阳,心里的苦,只能自己咽下去,这个时候,别人都欢欢喜喜过年,举家团圆,她一个人在深城,举目无亲,有钱又有何用,始终是你弟弟造的孽,你能帮我,何不也帮帮她。” 
  慕朝夕气竭,“你怎么能拿自己与她比!” 
  柳冬晴惨然一笑,“怎么不能比,拿掉孩子,我也拿了他一百万和一辆车,有什么区别。” 
  慕朝夕啼笑皆非,十分无奈,“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当时若不是你,她早就被赶出乐高,就不会有今日的事。” 
  “你深城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现在主要是能不能联系到阿姨?” 
  慕朝夕只好把自己电话递给她,“里面有阿姨的联系方式,如果她在深城的话,我会派人将钥匙送给她。” 
  回程的路上,二人就为安顿魏落眉的事,手忙脚乱,还好阿姨还留在深城,可以腾出时间照顾,又是熟人,所以十分放心。 
  慕朝夕哭笑不得,“阿姨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 
  柳冬晴知道他想逗她一笑,缓和一下气氛,觉得心里暖暖的,朝夕,你始终还是个善良的人,她不由得将手覆到他手上,却被他手上的高温吓了一跳。 
  车子微微打了滑,慕朝夕没有回头,只腾出右手来,紧紧的握住柳冬晴的手,一直到家,都没有放开,手心那股热气,一直烧到她心上,热得竟然让她有痛感。 
  当天晚上,慕朝夕便高烧病倒,来势汹汹,不时还说着胡话,把柳家急成一团,又是退烧药,又是姜汤,直忙到半夜,才稍微好了一点,柳冬晴只觉得心办交瘁,背着父母,偷偷哭了几场,老人体力到底不支,见慕朝夕已有所好转,招呼一番,便去睡了。 
  柳冬晴一直守在床边,给他拭汗,喂水,退烧药一晚要喂好几回,不敢耽误,乡里自有乡里治病的土方,将家里的棉被都拿了出来,说是要给慕朝夕捂汗,去寒气,让慕朝夕苦不堪言,浑身好像入了水一样,湿漉漉的,让有些洁癖的他难受至极。 
  待父母一走,忙把被子给辙了,提了热水,关了灯,给他擦身子,窗门都闭得很紧,不能通风,把柳冬晴也忙出一身的汗,褪了外套,也终于才将他清洗了一遍,换了干净的睡衣,二人都松了口气,大功告成。 
  夜如此的静,二人的呼吸如雷贯耳,再无其它的声响,慕朝夕拽着柳冬晴,不让她离开半步,紧紧的抱在怀里,要去亲吻她时,才发现,她满目的泪水,早已经泛滥,何时哭,他竟然都不知道,这般的无声无息。 
  “对不起。”他不由得道歉,声音沙哑得厉害。 
  柳冬晴摇头,“不关你的事。” 
  慕朝夕便也不再问,只道:“忙了一晚上,快天亮了,你睡一会,等会我叫你。” 
  她便挣扎着要离开,慕朝夕叹了口气,微带乞求:“还要拒绝我吗?” 
  见柳冬晴虽然不再挣扎,但浑身僵硬,他便凑到她耳畔,轻轻道:“放松,我现在是个病人,什么也做不了,就让我好好抱抱。” 
  她脸在黑暗中一刹那便红到了耳根,恼羞成怒,轻轻捶了他一拳。 
  慕朝夕轻笑,十分满足的将她抱在怀里,好像这具身体,似是为他而生,再无任何人有她合适,他只遗憾,这场来势汹汹的高烧,来得太晚,他的归期已到。 
  是不是没有明天的拥抱,让人刻骨铭心,他现在已经知道,他是真的,想要怀里的这个女人,毫不保留的,没有任何顾忌的想要她,正如她所说,明天,就交给命运吧。   
  “闹剧”   
  柳冬晴一直送慕朝夕上了高速,才返家,分离是痛苦的,从此他长驻北京,为了展阳而开始全面的奋斗,见面,已经遥遥无期。 
  虽未能全部脱离乐高,但这样,已经算是摆脱了许多的麻烦事,与程家吟正式分居,慕老爷子对他,也是天高皇帝远,触手难及,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早不如之前步步桎梏,说是自由洒脱,其实,这个代价,则是另一份“自由”换得的,值不与值,塾重塾轻,早已在他心中分出了高下,正如程家吟所说,她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重要。 
  这个结果,柳冬晴并不意外,回程的路上,失落过后,反而轻轻的吐了口气。 
  到家时,父母还笑,到底是天子骄子,来到这穷乡僻壤,就是不适应,这是玩笑话,听在柳冬晴耳里,又是另一番感觉。 
  往后几天,便详细在家里与父母相谈出国事宜,老人家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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