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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5170-我的一生--卡萨诺瓦自传-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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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这一点被南奈特察觉了,她大笑起来。安吉拉和玛童想知道她为什么笑,她跟她们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她俩也笑了。我也想知道她说了些什么,让她们这么起劲,南奈特说,几分钟内就必须熄灯了,我们得坐在黑暗里了。    
    这话使我满心欢喜,不过我还得装腔作势地表示遗憾,然后建议她们只管躺下来,安心睡觉,因为我是可以信任的。    
    这个建议又使她们爆发出一阵大笑,之后南奈特问:“我们在黑暗里做什么呢?”    
    “我们可以聊天。”    
    我们确实这样做了,整整三个小时,我们漫无边际地闲聊,其实说话的主要是我,因为我是谈话的主角。爱情是个伟大的诗人,他的素材是取之不尽的。只有当爱情不能靠近追求的目标时,他才会突然变得疲惫而郁闷。    
    我说尽了所有被爱情激发起来的热情、缠绵的话,我不相信安吉拉只把我看成一个插科打诨的小丑,终于不满地说:“玩笑话已经说得太多了,这是有悖常理的,而且我不能接触您。”    
    “您要知道,我是不能在这样的黑暗中坐到您身边去的。”安吉拉回答。    
    “那么您要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坐到天亮吗?”    
    “那您就睡觉吧。”    
    “您认为这是可能的吗?”    
    “那您就来跟我们‘摸瞎子’玩吧。”南奈特叫道。    
    我马上站起身来,往四面乱摸一气,不过却是白费力气。我抓到的不是南奈特就是玛童,她们赶紧报出自己的名字,而我这个傻乎乎的堂吉诃德立即把她们放开。    
    也许我真该把安吉拉痛打一顿,她竟然让我经受了五个小时最残酷的折磨。在一片漆黑当中,我找不到她,最终把一个遭到拒绝的爱人能想起来的刻薄话都说了出来。我吐出许多诅咒,还赌咒发誓地说,我的爱已经变成了恨,她可得当心,只要她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完全可能杀死她。    
    我对她的冒犯直到日出的时候才结束。外面传来奥利奥夫人开院门的声音,她到教堂去了,到那里去让她的灵魂得到宁静。我没有跟她们道别,抓起大衣逃跑了。一回到家,我便把自己扔在床上,却了无睡意。    
    吃午饭时,元老问我为什么脸色这样坏。我将昨夜的经历告诉他。聪明的老人并没有笑,他那对于爱情的高明见解,像一剂止痛良药,一点一滴渗入我的灵魂。    
    我打定主意再不到奥利奥夫人家里去,便动身前往帕多瓦,得到了法学博士学位。    
    回到威尼斯以后,我收到了罗沙先生的一封信,他受奥利奥夫人所托,请我去看看她。我想不会在她那里再遇上安吉拉,当晚便造访她家。那对可爱的姐妹花以她们的喜悦融化了我刚刚见到她们时的羞愧。    
    过了几个小时,我向她们告别,南奈特把一封信塞到我手里,内容是:“我们托罗沙先生把您请回来,因此写了这封信。我要告诉您,安吉拉担心自己已经失去了您。上一次她确实有些过分,不过,如果您还爱着安吉拉,我迫切地请求您,再冒一次风险,在这里过一夜。我坚信,到那时您会满意地离去。来吧!”    
    她的信使我涌起一阵做贼般的快感,因为它让我看到了报复的可能。一到下一个假日,我便到奥利奥夫人家去,让我吃惊的是,没有发现我那无情的安吉拉。南奈特把话题转到她身上,告诉我安吉拉要到晚饭时才来。我相信了她的话,没有接受吃晚饭的邀请,像上次一样,她们一家刚坐到饭桌边,我就走开,悄悄爬上三楼。我急切地等待着扮演我渴盼的角色。    
    约过了一个小时,院门关上了,片刻,南奈特和玛童来了。    
    “安吉拉在哪儿?”我问。    
    “她一定有什么原因而不能来。”南奈特回答。    
    “她这是在耍我,”我气恼地说,“安吉拉利用你们来让我上钩。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这对她倒的确是有好处的。要是她来了,我会把挖苦话劈头盖脸地向她甩过去的。”    
    “我很怀疑。”南奈特说。    
    “美丽的南奈特,让我用最美好的夜晚来打消您的疑虑。”    
    “什么?您要和我们一起待上七个小时吗?”    
    “是的,我本该一开始就爱上您的,美丽的南奈特。请您说说,在这种情形下,您会像安吉拉一样让我这么不幸吗?”    
    “您认为这个问题合适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坐到这两姐妹中间,交替着吻她们的手,一边问她们,愿不愿做我真正的朋友,以及她们是否赞同安吉拉对待我的那种有失体统的方式。    
    她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她们曾为我洒下同情的泪水。“那好,”我说,“让我们彼此证明深挚的友情,起誓永远忠于对方。”    
    最初的吻并不是出于引诱她们的欲望,但是,亲吻就像一团火使我热血沸腾,那也并不奇怪。我忽然强烈地爱上了这两个可爱的女孩,她俩都比安吉拉漂亮。南奈特也好,玛童也好,无论是头脑,还是柔顺的性情,都远远胜过了她。我奇怪自己怎么没有早些认识到这一点。可这两个姑娘都很高贵,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把她们交到我的手上,而这决不会使她们万劫不复。我也并没有那么愚蠢,相信她们早就爱上了我,不过我相信我的吻已经燃起她们的激情。我下定决心,绝不能干出傻事来,便悄悄离开她们,装出困倦的样子。    
    南奈特发觉了,说:“您躺到我们的床上去吧。我们到隔壁房间睡沙发。”


《我的一生》 第一部分爱上了两姐妹,忘记了安吉拉(2)

    “如果我能允许这种事,就是最可耻的人了,”我回答,“不,你们睡吧,我到别的房间过夜。如果你们怕我,那就把门锁上,尽管这对我是不公正的,因为我只是像哥哥一样爱你们。”    
    南奈特摇摇头:“请您说服自己,就在这里睡吧。”    
    “穿着衣服我睡不着。”    
    “那就脱掉好了,我们不看您。”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要是我看见你们因为我而醒着,我是永远睡不着的。”    
    “我们也睡,”玛童说,“当然是不脱衣服的。”    
    “这样的不信任真是对我的侮辱,”我愤愤地说,“南奈特,您倒说说,您真的把我看成个规矩人吗?”    
    “当然。”    
    “那好,那您就证明给我看。躺到我身边来,瞧吧,我是不会碰你们的。再说你们是二对一,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如果我不老实,你们不会离开这张床吗?总而言之,如果你们不同意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对我的信任,那我就不上床。”    
    两姐妹低声商量了一会儿,玛童对我说,我只管躺下好了,一看见我睡熟了,她们就会跟着躺下。南奈特又把这个承诺重复了一遍。我背转过身去脱掉衣服,跟她们道了晚安,就躺下了。    
    刚一上床,我就装出睡着的样子,当这对可爱的姐妹躺在我身边时,我翻了个身,仿佛是被吵醒了,接着又睡了。我静静地躺着,直至认为她们已经睡着。不过,即使这不是真的,她们至少是装出了熟睡的样子,因为她们背朝着我。灯也熄掉了。    
    我凭着感觉转过身去,并不知道躺在我身边的是南奈特还是玛童。且不管是谁吧,我发现她蜷着身子,只穿着一件内衣。我没有使用暴力,便慢慢制服了她,使她发出被征服的呻吟,使她除了装睡和任由我为所欲为之外别无良策。没过多久,天然的欲望在她体内升腾而起,她配合着我,使我达到了目的。我的努力达到了成功的峰巅,毋庸置疑,我得到了她的处女之身。    
    平生第一次完全尝试了这种享受,我飘飘欲仙地离开我的美人儿,转向另一个奉献我的爱情火焰。我发现她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我小心地靠近她,做出怕吵醒她的样子,开始刺激她的欲望,相信她跟她姐姐(妹妹)一样还是处女。我马上发觉了她的下意识的动作,爱神已准备接受这送上门来的祭品,于是我开始进行这祭献的仪式。突然间,她顺从了那种能将她淹没的奔放的情感。她撕下了伪装,一下子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热吻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她用同样的狂热回应着我的狂热,使我们的爱在情欲中水乳交融。    
    我想我已辨认出来了,这是南奈特。我问她是不是。    
    “是的,是我!”她欢呼一声,“如果你是正派而忠实的,我要向自己和我的妹妹宣布,我是多么幸福。”    
    “我的天使,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我们所做的这一切,这爱情的伟业,是根本不可能让安吉拉来完成的!”说完我请求她点起蜡烛。    
    玛童愿意为我们服务,马上跳下床去,只留下我和被我紧紧拥在怀中的南奈特。    
    “朋友们,我们起来吧,”我叫道,“让我们为永恒的友情宣誓。”    
    我们一边嬉笑着一边给对方洗浴,这唤起我们又一轮的欲望。很快的,我们又上了床,在永无止歇的热情中度过了销魂蚀骨的一夜。    
    我最后一次向南奈特证明我的柔情蜜意,再一次向她和玛童保证,她们已将我心中对安吉拉的所有情感化为乌有。    
    几天以后,命运使我们摆脱了安吉拉。她父亲被召到维琴察去给几所房屋画壁画。她这一走,我可以跟那两个迷人的姑娘纵情欢乐,每周至少跟她们一起过两夜。她们给了我一把钥匙,使我可以畅通无阻地到她们家去。


《我的一生》 第一部分在安科纳短暂而放浪的日子(1)

    塞西丽娅、玛丽娜和贝利诺    
    一七四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我抵达安科纳,找了一家最好的旅馆。我对房间很满意,于是便吩咐店老板好好给我做一道肉菜,可他却说:“我的先生,现在是斋期,我们教徒是要斋戒的!”    
    “教皇都允许我在斋期吃肉。”我说。    
    “可在我的房子里不行!”他回答。    
    这话把我惹恼了,我向他破口大骂。这时忽然一位先生走进我的房间,对我说:“我的先生,您不想吃这里的素斋,这可没有道理,因为这儿的素斋是全安科纳最好的。再说您在这里大吵大闹也是不对的。”说完他就转身下楼了,一会儿却又回来了,说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将得到最好的服务。    
    “您愿意跟我一起吃晚饭吗?”我问他。    
    “不了,但我会陪着您。”    
    我很高兴地接受了,跟他通报了姓名,又介绍自己是阿克瓦维瓦红衣主教的秘书。    
    “我叫桑西奥·皮索,”他一鞠躬,“我是卡斯蒂利亚卡斯蒂利亚:西班牙中部地区的传统名称。人,天主教皇陛下军队的一名供货商。”    
    我们在饭桌边就座,我的饭量之大,很让他惊奇。他又对我说:“如果您想听音乐,就到您隔壁的房间去看看。我们剧院请来的头号女歌手就住在那里。”    
    对女歌手我自然是感兴趣的,没过一会儿,就跟着他到隔壁房间去了,看见一个中年妇人,两个小姑娘和两个男孩子。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哪个是女歌手,还在寻睃,桑西奥·皮索将“她”介绍给我,指了指两个男孩子中的一个,长得出奇的漂亮,看上去最多十七岁。那个母亲又将另一个儿子介绍给我,也很英俊,却比那个阉人歌手更有男子气,尽管他看去要年轻些。他叫彼得罗尼乌斯。两姐妹中大的叫塞西丽娅,十二岁,正在学习音乐,小的叫玛丽娜,才十一岁,都很好看。这是一个靠才艺吃饭的奇特家庭。在这个家庭中,轻松开朗比金钱还重要。    
    这个阉人歌手的名字叫做贝利诺,他终于答应了唐·桑西奥的要求,在钢琴边坐下,用那天使般的嗓音唱起来。卡斯蒂利亚人闭目倾听,我却被贝利诺那双眼睛打动了,那样黑,那样亮,简直能让我燃烧。他那优美的风姿,让我把他视为女人,特别是他那饱满的胸部,那是一身男装遮掩不住的。可人们却说他是个男人,尽管如此,我仍然坚信这个所谓的贝利诺是个女扮男装的美人。这个想法叫我无法平静,我晕头转向地爱上他了。    
    我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卡斯蒂利亚人对我说:“我明天要到西尼加格利亚去,不过后天我要回来吃晚饭。”    
    我对他说,那我们可能只有在路上遇见了,因为我后天就打算走了。    
    脑海里全是贝利诺给我造成的深刻印象,我上了床。叫我生气的是,我没法向贝利诺证实,已看出了他的真正身份,就得走了。第二天早上,他走进我的房间,叫我又惊又喜。他叫他的小弟弟来侍候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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