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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父子 by 子默-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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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可是更不敢大意,虽然这一次他宁可施暴也要定了凌晨,可是他不愿发展到那一步。



  曾杰小心翼翼回答:“润滑用的,我怕,怕弄伤你。”



凌晨的双眼震惊又疑惑地看着曾杰,曾杰说:“真的。”


  凌晨慢慢垂下眼,不知是为曾杰的小心感动,还是为身体里的悸动击垮,他的身子重又慢慢靠在曾杰身上,头颈如猫一般轻

轻地在曾杰胸前辗转轻蹭,他温柔地:“不用,曾杰,只要你满意就好,不用管我。”




虽然曾杰知道凌晨的意思是——我只是要报答你,不是同你寻欢作乐。




  可是,他依然为这样依顺的话感动。


动作更加轻柔,凌晨不必开口,只要微微抽动眉头,曾杰便停下来等待。




再怎么小心,还是有一点痛,那是一种非常剧烈的疼痛,它是一种撕烈的痛,可仅这样形容是不够的,因为少有人经历更撕烈

的痛,说了也同没说一样,或者有人撕烈过嘴角,可那是一不样的,嘴角微微有点烈口你已经知道并停止动作,可是人体内的

皮肤要脆弱百倍,知道痛时即已受伤,那个位子又敏感无比,细微伤口已经痛得象一把火直烧到心里。


  曾杰那样小心,因为已经抹了润滑油,进入得十分顺利,可是在他丝毫感觉不到阻碍的地方,仍然令凌晨受伤,那个瘦小的

漂亮孩子,在曾杰微微觉得有点紧时忽然皱紧了眉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皱着眉,然后把脸埋进被子里。




  曾杰呆住,不敢动。半晌才见凌晨微微抬起头,后背脖子都是汗水,曾杰抓住凌晨肩膀,轻声问:“凌晨?”那分明是在问

:“是不是要停下来?”


  凌晨忽然想起第一次,这个男人那样的气势汹汹,却在要紧关头停下来,就那么一直抱着他,抱到热情消散。

曾杰对他,一直是这么好,他用心险恶也好,他侮辱他也好,都不能抹杀,曾杰因为爱他对他的容让。


  凌晨用同样轻的声音回答:“没事,来吧。”





曾杰问:“痛吧?”:“不痛。”


  :“一定是痛了。”:“不,不算痛。”

曾杰忽然伏在凌晨背上,抱紧凌晨颤声道:“对不起,凌晨。我真是……”良久,曾杰缓缓说:“对不起,我爱你。”




他缓慢地柔和地,但却坚决地深入进去。

凌晨在他怀里,慢慢抬头,微微向后弯着身子,微微颤抖,他感觉整个人已被贯穿,刺入体内的曾杰的身体,不仅代表身体对

身体的占领,同时,也在宣告它将开始攻占他的灵魂。那个入侵进来的身体,不知点击了哪个按钮,让凌晨僵硬地向后仰着身

子感受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是痛,那感觉得是痛。一次比一次更痛,可是,为什么他喜欢这疼痛的感觉?是疼痛后的酸痒吗?

他不能解释,身体的决定,他无法解释。就象吃辣椒,辣到痛,可是爱吃的人就是喜欢那种痛,为什么?




  凌晨问:“为什么?”不知为什么,他喜欢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的痛,他希望不要停。

  曾杰是温柔的,也是坚决的,那一下一下的侵略,触到身体很深很深的地方,凌晨觉得他在触动他的心脏他的胃他的大脑。



那个男人的身体,从他身体内部,接触到他的内脏。



  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接触,凌晨觉得耻辱,同时有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奉献了一切给自己想爱的人的安宁。




  那甚至不是快乐,可是比快乐更好。


是安宁。



不再挣扎,他把他的一切,给了那个他想给的人。




他曾疑虑过,他反复挣扎过,如今给了,付出了,那种安宁与喜悦,凌晨从未体验过。

曾杰感觉到凌晨的身体越来越放松与润滑,他的欲望也越来越炽热,终于开始更加激烈一点的动作。



凌晨的眼前,好似有一个巨大的,同他的整个人一样大的器官,将他身体贯穿,饱胀的不只是被侵入的一个地方,而是他整个

身体,连额头都感受到那撞击,苏麻的感觉在他身体里四处乱窜,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感知能力,他看不到听不见皮肤麻木

嘴巴干涩,整个身体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是一下下深深的撞击与电流乱窜般的“苏苏”的感觉。




  曾杰结束时,凌晨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大大的眼睛瞪着半空,象盲人一般。  曾杰轻轻叫他:“凌晨!”凌晨没有反

应。


曾杰推凌晨,凌晨慢慢翻过身来,还是震惊地瞪着曾杰。


  此时曾杰还不能肯定他已达到目地,可是看到凌晨涨大到可怕的年轻的淡褐色的器官他就明白了。



  曾杰低下头,在凌晨的瞪视下,轻轻舔了凌晨一下。



  凌晨呻吟:“不!”他觉得可耻。


  可是他的理智已无力阻止,他的那声不,更象邀请。



  曾杰把他轻轻含住,凌晨弓起身子,忽然痛叫一声:“不!”激昂的液体,直冲入喉咙。四十二,花开的声音

凌晨很迷乱。


怎么?原来那件事并不那样难当?


  他的身体不仅接受而且反应良好。凌晨问自己:“我喜欢?”为什么?我竟然会喜欢?还不完全是喜欢,带着一点厌恶,一

点畏缩,一点羞耻,可是只要一想起曾杰深深浅浅的摩擦与碰撞,就有一股热流向身体下方涌去。

  凌晨慢慢蜷缩身子,慢慢抱紧自己。


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喜欢被肛交?那是一种比同性恋更难让人理解的行为吧?



  凌晨再一次觉得冷,那是一种被人群排斥在外的孤单的冷。


可是,此时,如果他想得到温暖的话,能靠近的只有曾杰。


凌晨的初恋女友,叫什么名字,是否还有人记得?呵,叫洛丽,与洛丽再无连络。  也再没见过好女孩儿,再好的女孩儿每天

坐着学习十几小时也无法拥有丰胸细腰美臀吧。  没考上重点高中的洛丽是漂亮的。




凌晨的同学,没有性别,没有吸引力。

  那一天,在学校门口看见短发象牙白后颈的健美女郎时,凌晨忍不住出声:“洛丽!”  那女子转回身来,看见一英俊美少

年,禁不住笑答:“我不是茉莉,我是玫瑰。”  凌晨涨红了脸:“对不起。”然后她等的车来了,她上车,频频回头。

  那女子有一种洋娃娃般的秀美,眼睛里又有一点玫瑰的狂野。

  不过,与凌晨有什么关系呢?



  他心里,只有曾杰的纠缠与他自己的出人投地情意结。



五天后,在同一地点再一次遇到玫瑰女郎。凌晨微笑点头。


那少女笑道:“又是你!”




大方地自我介绍:“我是廖玫,你是三中的学生?”



  凌晨自己我检查一遍,自己没带校徽啊,廖玫不好意思地轻笑:“我看见你从三中校门里出来。  凌晨瞪着那女子。




  廖玫微笑:“请我喝咖啡,好不好?“

  凌晨每一个反应是:怎可背叛曾杰?


然后为自己的想法脸红,背叛曾杰?难道他是曾杰的狗吗?


凌晨说:“好。”

那女子很大方,一坐下立刻点上烟:“我在建工校含装潢设计。我喜欢那工作,你呢?将来打算做什么?”

  凌晨没想过,他只想考上好大学,没想过自己有选择与爱好的权利,半晌道:“经济方面的吧?会计?”这是他第一次有这

个念头,做一个会计师,同他的“父亲”曾杰一样,做一个注册会计师,与曾杰一起拥有曾杰的小小事务所?




好不好?



凌晨忽然沉默,他是曾杰的什么人,可以要求曾杰的财产与事业?他们不是父子不是夫妻。  廖玫轻轻吹一口烟过来:“有心

事?”

凌晨叹口气:“爱好,只顾学习,我不记得自己有什么爱好。”

廖玫忍不住轻扯凌晨的脸:“心事重重,可惜了这副好皮相。”

凌晨笑了:“占我便宜,喂,我可是纯洁的,我要你负责。”

  廖玫大笑:“怎么负责?”




凌晨道:“将调戏进行到底。”



廖玫再一次笑倒:“满足你!”



红唇在凌晨脸上轻轻一啄。




一个红印。


  油腻腻的红印印在脸上,凌晨轻轻擦拭:“啧,口红。”


  啧,口红,异性间的第一个吻,全部感受都被口红印子破坏了。

柔软与光滑呢?

  廖玫立刻擦嘴,笑道:“重来一个。”

  嘴唇被擦得红红的,露出原来的肉色,又比原来鲜红,小小的嘴。廖玫吻过来时,凌晨轻轻侧头,嘴与嘴对上。很软,很香

,不过那香味有点重。



廖玫想不到凌晨同她接吻,可是凌晨那样美,又有一双忧郁的眼睛,她没有拒绝,两张嘴触到一起,双方好似都在等待,凌晨

忽然想起,应该是自己主动索取与纠缠,可是他又没有那个欲望,一时间,他愣住,然后飞红了脸,躲开去。



  廖玫期望落空,可是看见一个男孩儿这样羞涩,不禁笑了。


曾杰自凌晨身上嗅到淡淡的香水味,有一种雪花遇到春天的哀伤。如果你是一片雪花,听说过春天花开的故事,可是身为雪花

却将在期望的那天到来前死去,这种宿命,是否哀伤?我好似听到花开的声音。





曾杰没有资格过问凌晨的感情生活。


不过他会关心凌晨的学习状况:“考得好吗?”




  凌晨拿回来的成绩,虽不是第一第二,总还过得去。凌晨微笑解释:“我已很尽力,可是前几名简直不是努力可以得到的,

得有点天赋。”




  曾杰无言。


  那一年,就那样过去。





过年的时候下了雪,天气特别冷。暖气开足了,室内很暖。


凌晨偎在曾杰怀里看晚会,背后有无穷无尽的热量涌过来涌过来。心里的感觉同身体的感觉一样,温暖安宁。

窗外有人放烟花,“兹”的一声之后,蒙着霜花的窗子次递变幻成红的绿黄的。  曾杰叹息:“又一年。”

  凌晨无言,这么舒服,可不可以就这样下去?





曾杰低头问:“我买了大礼花,要不要出去放?”




凌晨往曾杰怀里缩了缩:“怪冷的。”

  曾杰问:“那么,不去了?”



  凌晨跳起来:“走吧,一年一次。”


曾杰微笑,对年轻人来说安宁与舒适不是主要追求。



  初一,早上凌晨被电话叫醒,听了电话,就跳起来,到窗口往楼下看去。




听到电话声过来的曾杰,看见站在窗口的凌晨,想也想到是什么事。





凌晨说:“我这就下去。”回身看到曾杰,愣了一下,然后说:“我出去一会儿。”  曾杰点头。



  凌晨穿好衣服,站在门口,觉得好似有什么应该交待,可是一时间又想不出说什么,只得走了。




曾杰在窗口,看到雪地里站着一个一身鲜红的女子,那女子看见凌晨,就笑着跳到凌晨身上,双手双腿紧紧缠住凌晨,然后往

凌晨脖子里塞了一团雪,放开手跳掉了。



  两个年轻人,在雪地上笑闹追逐。


  我听到花开的声音。曾杰慢慢退回屋里黑暗中去,一种如同玻璃破碎般的声音将他包围,在那种声音之下,曾杰轻声道:“

我,做了所有我能做的。”所有,包括卑鄙与卑微的。  四十三,我明白


下午约三四点钟,凌晨终于回家,进了屋也不出声,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听那声音,看那神态,似

乎这一天过得并不快乐,或者至少,那不是个快乐的结束。  曾杰从冰冷中一下缓和过来,被老男人宠坏了的凌晨怕是没耐烦

去哄一个青春期古怪精灵的小女孩子吧?虽然小孩子吵嘴只是难免的事,可曾杰隐隐仍看到一线生机。


  他站在门口,想进去安慰,转念一想,年轻人失恋,只得让时间来医治罢了。此时让他尽情享受少年维特的烦恼才对。人生

能有几次这样单纯地为爱苦恼呢?可是不,凌晨没有同小女朋友生气,正相反,廖玫的父母都不在家,两个小孩子趁机偷偷在

一起吃了苹果。


这个果子也不是不好吃。




  只不过,凌晨觉得这只果子好似色香味都有不足之处。



如果从来没吃过苹果,自当觉得此味只应天上有。




即使不觉得美味无匹,也不会挑剔:这只果子有一点涩,如果是成熟的果子,应该更甜美。  凌晨在进入廖玫身体的那一刹那

儿闪过的念头是:“原来不过如此。”




少了一点什么?

  少了一点盼望与期待。没有盼望没有期待过,这东西就不够珍贵。少了一点迟疑,凌晨太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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