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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5351-只有爱不能分开-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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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住了,画笔啪地掉到桌上,溅起一片彩色。    
    肖晓看我一眼,转过头,冲那个女生喊:“说话注意点,摆水果摊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摆一个呀!”    
    “我可没那本事,想吃水果,我会到超市去买。”那女生毫不示弱。    
    我扯肖晓一下,让她别吵了。她狠狠地打开我的手,冲那女生冷笑一声,说:“我没记错的话,你爸就是个车夫。”    
    “车夫怎么了?”那女生好像被扎了一下,站起身来,“他,他开的可是奥迪车,你坐过吗?”    
    肖晓白了她一眼,说:“我看你长得像个奥迪,哼!”    
    “你,你敢骂人……”那女生气得浑身发抖。    
    旁边一位女生扯住她,说:“别惹她,她爸可是个人物,听说一高兴就能向灾区人民捐几百万……”    
    我不想再听她们谈论各自的爸爸,背着画板先出去了。快到车站的时候,肖晓从后面追了上来,喘着气,说:“像这种人,就得治治!”    
    “治好了吗?”我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眼睛盯着车来的方向。    
    “对不起,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她觉察出我情绪不对。    
    我没有回答,朝刚靠站的20路车跑去,车上很空,我靠窗坐下,不忍心,还是冲她挥挥手。她突然向车奔来,一转眼就站到我面前。    
    “我是和你道别,不是让你上来,你来干什么?”我奇怪地盯着她。    
    “我来提醒你,你搭错车了,这趟车不到你家。”    
    “我没说要回家。”    
    “噢,到江边写生,我也去。”    
    唉,没办法,她总像块口香糖,粘在我身上。


《只有爱不能分开》 神秘的电话神秘的电话(1)

    以前,我们也常到长江边上写生,画江中的轮船,岸上的树木,对面的风景。可今天,我一点心情也没有,拿着画笔望着长江发呆。    
    肖晓对着一棵垂柳专注地描绘着,大概在轮廓差不多勾画完毕时,放下画板凑过来看我,见我一笔未动,就挨着我坐下,轻声问:“是不是又想爸爸了?”她很懂我的心思。    
    “我梦见他了,就在今天早上,要不是我妈妈打断,我还能和他说几句话呢。”    
    “真的?看见他长什么样了吗?”    
    “嗯,清清楚楚,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他的样子。”    
    “那还等什么?快把他画出来,让我爸去发个寻人启示。”    
    我摇摇头,说:“别瞎胡闹了,就凭梦中的印象?真实的他长什么样,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没见过他,连张照片也没有。我妈只说他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永远不回来了。”    
    “别泄气,我问过我爸,他说,我们出生的那几年,深圳正在大开发,很多人都跑到深圳不回来了。你爸说不定就在深圳,有空让我爸陪你去找。”    
    “你爸真是个好人。”    
    “咦?不对呀,你们俩怎么互相夸呢?每次开完家长会,你知道我爸会说什么吗?”她盯着我,故意卖关子。    
    我摇摇头,说:“你爸说的话太多了,我哪猜得出来?在电视上都讲过好几次话呢。”    
    “生子当如孙仲谋,听说过吧?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吗?”她清清嗓子,提高声音,学着他爸的腔调说,“生女当如桐叶。”    
    她的怪腔怪调触动了我的笑神经,我扔下画板捂住肚子,好半天直不起腰来。她爸是一家知名企业的老总,人却很和善,每次碰到我,就会笑眯眯地看着我,说:“真是个好孩子!”肖晓从小和我一个班,每学期开始,她爸都要给班主任打招呼,让肖晓和我同桌。所以,我们已经算是老同桌了。肖晓的每门功课都是单独请家教上门,唯独画画例外,她爸就是想让她多和我在一起。肖晓把她爸的意图执行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仅和我形影不离,而且只要有人欺负我,她就挺身而出,活脱脱一个女子保镖。    
    笑着笑着,我的眼泪就蹦了出来。我擦了擦脸,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下午有事吗?”    
    我摇摇头。    
    她一把拉住我,说:“没事就别丢下我不管,要不这样,我们先去麦当劳扫荡一遍,下午到我家去上网QQ,我有好多网友呢,说不定都趴在网上等着我。”    
    “麦当劳?”我犹豫着说,“算了吧,我身上的钱恐怕只能吃一个冰激淋。”    
    “跟我在一起,就别为钱发愁。”    
    “可是,那是你的……”    
    “别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收拾东西走吧,你不去就是瞧不起我。”    
    我假装无奈地收拾东西,其实心里充满了期盼。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吃麦当劳是什么时候了,每次向妈妈提出来,妈妈总是理直气壮地说:“你给我考满分回来,考一个满分,吃一次麦当劳。”可现在是初二,课程深得跟水井似的,满分哪有那么好考。    
    肖晓帮我实现了吃麦的愿望,我心里感激,表面却装作是给她面子。这就是我们奇怪的关系。    
    在海吃了一顿之后,我没有去她家上网,而是坚持要到和平公园写生。她没辙,只好跟我一起去,找了一棵垂柳,接着画她江边没完成的那幅画。    
    我凑过去看了看,两棵树完全不同,就问:“这能接着画吗?”    
    “只要我画完了,我爸就高兴,他哪知道这是几棵树的结晶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走到不远处,对着一棵高大的白杨树,一笔一画地勾起来。我不喜欢垂柳,柔弱得总让人想起女子。白杨树则不同,它高大挺拔,像壮志凌云的伟丈夫。望着眼前的白杨树,我总是想起梦中的那个男人,确实像极了,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和白杨树融为一体,在这里等我……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有一笔没一笔地画着,直到太阳落下,我的画才完成了一半。但我不得不收拾画笔,赶回家做晚饭。    
    我和肖晓匆匆道别,赶上公共汽车。不巧的是一路上都堵车,赶回家时,天已经黑了。妈妈的三轮车已经停在楼洞里,空空的,她已经回来了。我一阵小跑上楼,快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门是虚掩的,一条灯光透露出来。我放轻脚步,想进去吓妈妈一跳。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透过门缝,我看见妈妈刚整理完水果箱,连忙把手在蓝布大褂上背了两下,跑过去接起电话,正好背对着门。    
    平时极少有人给妈妈打电话,应该是找我的。我刚准备推门进去,就听妈妈突然喊道:“不可能!怎么会是你呢?……不行,绝对不行!……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别来打搅我们……你要言而有信……”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她一转身,看见我站在门口,吓得浑身一抖,脸色苍白。    
    “妈,你怎么了?”


《只有爱不能分开》 神秘的电话神秘的电话(2)

    “没……没事,”她用手抹了一下鼻子,脸色稍微好转,“进来也不敲门,我以为是歹徒呢。看把我吓的。”    
    “有什么可怕的?不就几箱水果吗?谁要谁拿走。” 我一边放画板,一边盯着电话奇怪地问,“刚才谁打来电话?”    
    “谁?是谁?噢,你不认识,一个陌生人。”    
    “你好像遇到麻烦了,要不要报警?”    
    “别瞎猜,快去写作业。一出去就是一天,画画、画画,就知道画画。”她转身进了厨房,嘴里还不停,“我早说过不学画画,你偏要学,明年就初三了,耽误了学习谁管你?”    
    叮叮当当的声音淹没了她的唠叨,我终于可以得到片刻的安静。闲着没事,我又想起了早上的葡萄,跑过去一看,已经卖出去一大半了。我伸手摘了几个,跑到自己房里,一边吃一边看着《达·芬奇画册》。    
    电话响了,吓了我一跳,我连忙把手里的葡萄放在一张纸上,吞掉嘴里的残留物,跑出去接电话。妈妈正好从厨房冲出来,说:“别动!”然后,她抢先一步接了电话。    
    妈妈今天真是有点怪,以往,电话来了,她哪怕站在电话旁边,也会喊:“叶子,还不接,要我当你的传话员呀?”    
    她拿起话筒,背过身去,听了一下,又转过身来,尴尬地笑了笑,说:“找你的。”    
    “谢谢!”我带着讥讽的腔调接过话筒。    
    她把我的头按了一下,就进厨房去了。    
    “喂,你妈什么时候也开始电话把关了?是不是怕你有情况呀?下次我装个男声,吓吓她。”肖晓的声音,刚分手,居然又追电话来了。    
    “去你的,别无聊,小心我挂电话。”    
    “挂吧,挂了就没有最新消息了,我等你挂呢。”    
    “你要把人憋死呀?快说,说完我再挂。是关于你的,还是关于我的?”    
    “是关于我们俩的,明天学校要给我们换一位新美术老师。消息是从我爸爸那边传过来的,绝对可靠。”    
    “那又怎么样?”    
    “听说这位老师是从法国归来的。”    
    “不可能。”    
    “走着瞧。”    
    挂掉电话,我又钻进房里,边吃葡萄边看画册。翻开“蒙娜丽莎”的时候,我停住了,久久凝视她平和的面容,总觉得她也应该有失去耐心的时候。艺术家总是爱把最美的一瞬间留下来,其余的一概不管……    
    妈妈在喊吃饭,她把饭菜端上桌子之后,自己却说不舒服,进房去了。我追进去问要不要上医院。她说死不了。就把我赶了出来。    
    半夜,我的肚子隐隐作痛,怎么也睡不着,大概是那几颗葡萄害的。屋里还漂浮着葡萄的香气,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像个硕大的葡萄张着嘴巴嘲笑我。我气得把被子狠狠地往上一拉,盖住头,双手捂着肚子,左揉一下,右搓一下,头就开始晕忽起来。    
    忽然,咯吱一声,我的房门被推开了。我心里一惊,躺着一动不敢动。我并不是害怕,那肯定是妈妈的脚步声,我在梦里也听得出来。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从我上初中以后,妈妈就极少半夜到我床边来了,她总是说:“你长大了,自己照顾自己吧。”我当然爱听这话,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可是,半夜常常被冻醒,然后再跑到床下捡被子。这一切都瞒着妈妈,她当然睡得安心,有时候,我半夜起来上厕所,都能听到她阵阵鼾声。    
    现在,她没有打鼾,而是轻手轻脚地来到我的床边,先把我脸上的被子拉下来。我连忙把眼睛闭上,眼皮还一跳一跳的,幸好没开灯,她看不见。    
    然后,我感觉她的手在我的脖子上掖了几下,又顺着我的身体摸索下去,一下就抓住了露在外面的脚。她并没有很快地将脚塞进被子里,而是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十分粗糙,就像枯树皮,硌到我的痒神经,我直想笑。幸好她及时松手,我才把胀到喉头的笑生生咽了下去。    
    我以为她会转身离开,刚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却见她打开了书桌上的台灯。书桌上摆着我白天未完成的画,她竟拿起来,细细地端详。在我的印象中,她从不关心我的画,每次我让她看,她都说:“我又不懂,看啥呀?还是让你们老师看吧。”    
    她现在却那样仔细地盯着我的画,好像能从中间找出什么秘密。她奇怪的举动不由得让我想起那个神秘的电话——会是谁打来的呢?


《只有爱不能分开》 神秘的电话新来的美术老师(1)

    今天早上不一样。妈妈没像往常那样满屋搞得叮当乱响,嘴里还大声喊:“你个没良心的,还不起来帮帮我。”    
    我躺在床上,能听出来,她做什么事都尽量轻手轻脚,一个人吭哧吭哧把水果箱全部搬下楼,又轻轻把门带上。    
    我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猛地翻身起床,跑到窗前向下张望。妈妈刚把水果箱整理好,她在蹬车之前,擤了一把鼻涕,眼睛还向楼上望了一眼。我连忙闪开,躲到窗帘后面,等我再伸头看时,她已经蹬着车出发了。    
    我没精打采地洗漱完毕,机械地走进厨房,揭开锅盖,一股白雾冒上来,我皱了皱眉头。等白雾过去,我欣喜地发现面条里还躺着一个荷包蛋。我把荷包蛋挑进碗里,面条一根也没动。美餐一顿,我就背着书包出门。    
    每周一早上都要举行升旗仪式。我一看时间不早了,就赶紧跑。学校离家不算远,穿过一个街坊,横过一条马路就到了。我在横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差点撞到一辆小车上。小车刹住了,车窗降下来,从里面伸出一张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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