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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周郎-苦情玄铁剑-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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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他听见汪汪的犬吠声和高欢抚慰狗时说的话后,他就没敢贸然跳墙进去。

  他不想惊动高欢。

  他认为高欢一定是“住”在这废园中。他认识的以前的高欢绝对不会真的做乞丐,他认为高欢这身乞丐打扮是装的,高欢在京城出现一定也是有目的的。

  而且,高欢的目的极可能和他慕容飘的相同。

  慕容飘决定自己拿到那宗宝物后,再来找高欢。

  现在就和他见面,不仅无益,也许还会碍他的大事。

  慕容飘悄悄走进了小巷。

  他记住了这胡同的名字,也记住了这个废园。

  雨已渐渐小了,风还是很狂。

  慕容飘又拐过一条胡同口时,迎面忽然走来一个人。

  那人“咦”了一声,很惊讶似的道:“这不是慕容公子吗?”

  慕容飘现在一身市井小贩的打扮,可迎面那人居然还是认出了他。

  慕容飘很镇定地道:“你认错人了。”

  他不认识那人。他想那人若非官家的捕快,就一定是想找他麻烦的江湖好汉。

  慕容飘知道自己很难蒙混过去。

  他已起杀机。

  风正狂,雨未歇,正是杀人的好时机。

  慕容飘准备以最迅捷的手法杀掉对面那人,以最快的速度处理掉尸体。

  那人却似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慕容飘的意图,反而走了过来大笑道:“慕容公子,您不认识我啦?”

  慕容飘双手抱拳,口中道:“阁下是?”

  那人拱手道:“兄弟就是——”

  一语末了,慕容飘已双拳顺势往前一送,趁那人愕然格挡之际,已扣住那人腕脉,在那人未及出声惊呼前,已飞快地戳中那人死穴。

  就算有人在旁愉窥,也很难察觉慕容飘动了什么手脚。他的手法不仅干脆迅捷,而且“亲热。”

  他伸手托住那人后腰,笑道:“哟,原来是王兄啊!

  走走走,找个地方聊聊。”

  然后他就和那人“搂肩搭背”,十分“亲热”地走进了胡同。

  他找到了一个处理那人尸体的地方——一个小院。

  一个现在已没有活人的小院。

  他敲开这户人家的院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掉开门的人,然后扔下他扶着的尸体,冲进厢房、正房里,飞快地杀尽了这家里的另外两个人。

  几乎只用了眨眼的工夫,他就杀了三个人。

  慕容世家的公子,毕竟身手不凡。

  慕容飘掩好院门,将倒在门口的两具尸体拖进厢房,又将正房里的那具尸体也拖了过来,制造了一个“互殴致死”的现场。

  这种手法他已用过多次了,得心应手,连想都不用想。

  至于他该不该为处理一具尸体而杀死三个无辜百姓这种问题,他两年前就不想了。

  谁挡了他慕容飘的道,就得去死。为了保护他自己,他随时都有可能杀死任何人。

  慕容飘忙完了这一切,吁了口气,抬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

  他的手刚抹上脸,就放不下来了。

  他睁大了眼睛,瞪着身边那个拿住他“肩井”的人。

  那个人正在微笑,笑得很诚恳:“慕容公子,咱们谈谈?”

  慕容飘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点中了那人死穴呀?!

  那人松开手,微笑道:“慕容公子不必吃惊。在下学过一点点移穴功夫,谈不上精通,皮毛而已。”

  慕容飘简直气晕了,可他偏偏就是晕不过去,他偏偏头脑清醒得要命。

  想不到他慕容飘精明一世,竟会在此时此刻这种紧要关头翻了船!

  这岂非也是天意?

  那人退后几步,看着地上那三具尸体,叹了口气,喃喃道:“慕容公子真是不愧是世家出身,做事做人都和我们这些江湖老粗不同。”

  慕容飘瞪着他,嘶声道:“你是谁?”

  那人微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不过是个极小极不起眼的小人物,就算报出个名来,你慕容公子也不会知道真假。”

  慕容飘眼珠子都红了,若非他穴道被制,他早就冲上前去了。

  可惜他已是条翻了的船。

  已经翻了的船,又何必在乎是翻在大江大海里,还是翻在阴沟里呢?

  慕容飘心里已渐渐平静下来了。

  现在的关键是逃命。

  他必须想办法逃脱对面那人的控制。

  可他表现得更愤怒更疯狂,好像他真的已气疯了: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那人又后返几步,坐在椅子上,悠然道:“我是谁并不重要,这我已经说过了。我今儿找你,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想打听个人。”

  慕容飘道:“谁?”

  那人淡淡一笑:“高欢。”

  慕容飘瞠目结舌。

  那人道:“你别告诉我说你不认识他。他和关啸和巴东三混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你的神情很奇怪。”

  慕容飘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冷笑道:“我的神情当然很奇怪。”

  那人道:“哦?”

  慕容飘道:“你当然也知道我混在京城里为了什么,我想你也是为这个来的,对吧?”

  那人颔首:“不错。”

  慕容飘道:“那么你看见忽然多了几个强劲的对手时,你会不会吃惊?”

  那人道:“关啸和巴东三对你慕容公子来说,算不上什么劲敌。你绝对不是因为看见他们才吃惊的,否则你不去跟踪他们,反来跟踪高欢做什么?”

  慕容飘冷冷道:“我不过是想看看高欢还有没有同伙而已。”

  那人道:“这么说,你还是认识高欢?”

  慕容飘大声道:“不!”

  那人笑得更诚恳了:“何必呢,慕容公子非得我这个江湖老粗拿出点‘粗活’来你才肯说?”

  慕容飘嗔目怒吼道:“我不知道!”

  酒楼上,黑明和关啸、巴东三的酒喝得正热闹。

  外面雨还在下,酒客们也就都不肯走,所以这酒楼生意现在倒挺红火。

  黑明好像已很有几分醉意了,说话已有点大舌头,耳朵好像也背了许多,人也糊涂了:

  “你们刚才说那个小化子叫什么来着?”

  巴东三道:“高欢。”

  黑明打了个酒嗝:“呃……高欢?嗯……倒和我老人家有……有缘”

  能把高阳酒徒灌醉,在江湖上来说绝对是很了不起的事。眼瞅着这位号称“喝遍天下无敌”的老人就要不行了,你说巴东三和关啸能不加紧多灌他几碗么?

  关啸连忙又举起酒碗道:“为有缘干杯!”

  巴东三等黑明喝了,才问道:“老酒鬼,高欢跟你有什么缘啊?”

  黑明瞪眼吹着胡子,道:“同……同……同宗,还……

  还不有……有缘?”

  巴东三立即道:“对,为同宗干杯!”

  然后关啸说话:“你姓黑,他姓高,你们怎么会是同宗?”

  黑明涎着脸道:“小关,你糊涂了,你喝……喝多了!

  我是高阳酒徒,他是高……欢,都是高家人嘛!”

  巴东三鼓掌道:“来,为同是高家人干杯!”

  这两个人拼命找理由灌黑明。两个大汉拼一个老人,本来是有点说不过去的。

  但黑明那醉态可掬的样子实在很有趣,关啸和巴东三劝酒的方法也实在很巧妙,人们都想看着结果到底是谁先喝趴下。

  其中有两位酒客对他们尤其感兴趣。掌柜的和伙计们对这两位酒客服伺得也极周到殷勤。

  这两位酒客不是一般人得罪得起的人。

  掌柜的认得这两位锦衣卫的“爷们”。

  酒楼上在劝酒,这里却是在劝降。

  慕容飘浑身抽搐着,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两眼已翻白,嘴里也直冒白沫。

  那人伸指在他胸口又戳了一下,慕容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抽搐渐渐消失,扭曲的脸也渐渐复原,眼珠子又回到眼眶里来了。

  那人苦着脸叹道:“何苦呢?你这是何苦呢?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成什么模样儿了?我真是不忍心。你不要再逼我了,不要再逼我了。你再逼我我要失控的。”

  看他神情听他口气,不知底细的人也许还会以为是慕容飘在欺负他呢!

  慕容飘喘气渐定,他的脸白如墙灰,他嘴中吐出的白沫也变成了粉红的血沫。

  他的牙已咬碎了几颗。

  那人喃喃道:“求求你莫再踉我兜圈子了好不好?你跟我说了,我马上放你走路。就算你不说,我也有法子知道的,我也可以直接去和高欢套近乎嘛!你说对不对?”

  慕容飘嘴唇动了动。

  一颗血糊糊的断牙从他口中飞出来,打在自己身上。

  慕容飘闪电般跃起,风一般飘走了——

  “你、休、想!”

  黄昏的时候,雨停了,风也住了。

  高阳酒徒黑明笑眯眯地走出了酒楼,脚步稳健,行走如飞。

  酒楼上的关啸和巴东三却已出溜到桌子下面,呼呼大睡。

  两个正当年的壮汉和一个老人拼酒,居然还被这老头灌成烂泥,若非亲见,这说出来有谁肯信?

  两位锦衣卫的“爷们”跟踪的自然是黑明。至于关、巴二位,自有其他的“爷们”照应,误不了事。

  锦衣卫的“爷们”,从来不误事。 
 



  
第四章 哑女

 
  高阳酒徒走出酒楼的时候,高欢也已走进了他的“家”

  那是西土城外的一处窝棚,就搭在一片树林里。

  棚顶上正飘着淡淡的炊烟。

  烟虽淡,却让归来的人感到由衷的喜悦,感到闲适的疲倦。

  一条雪白的狗撒着欢向高欢扑了过来,绕着他跑了几圈,衔着他裤角拖他走。

  “小白,别闹!”

  高欢笑骂着,可那条叫“小白”的狗不听他的,闹得更欢实了。

  “贞贞,还不快让小白别闹!”

  一个满脸烟灰的女孩从窝棚里钻了出来,飞快地扑上来,紧紧搂着高欢的脖子,吊在他身上,伊伊呀呀地笑着。

  她是个哑巴。

  她的年龄绝对不会超过十五岁。

  少女的十五岁,本该是千娇百媚,花团锦簇的。她们的青春才刚刚开始,她们是刚刚开始绽放的绝美的花儿。

  可她呢?

  她生活在这个破破烂烂的“家”里,她的衣衫到处打着补丁,她居然还是个哑巴。

  谁说苍天有眼?

  可她毕竟是十五岁的少女,她很满意她的“家”,她也很满意她的“亲人”。

  她笑得很灿烂,一如西天绚丽的晚霞。

  她吊在他身上,扭动着,笑着,甚至还凑过去亲他。

  她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

  高欢拍拍她屁股,笑骂道:“小白越不听话了,你也一样!”

  她笑得更灿烂,扭得更急,缠得更紧。小白耸着脑袋,嫉妒得“汪汪”直叫。

  高欢瞪道:“还不快下去?这么大丫头了,也不知道臊!

  贞贞的脸红了。

  就连那许多黑黑的烟灰,也没有掩去她脸上的红晕。

  贞贞鼓着嘴,瞪着眼,恶狠狠地和他对视了片刻。

  “晤”了一声,又笑了,用额头在他下巴上狠狠撞了一下,一松手,跳下地来,牵着他的手往窝棚里走,一只手不停地比画着,打着手势。

  高欢差不多能完全“听”懂她在“说”什么。

  她“告诉”他,今天的雨下得真大,风刮得真急,要不是她赶很快,棚顶那几片毡子就被风卷跑了。

  她“说”窝棚里进了许多水,不过她都已戽出去了,被子也没有湿,顶没有怎么漏雨。

  她“说”林子里雨后冒出来许许多多蘑菇,她摘了一衣兜,今天晚上做蘑菇汤吃,又“说”柴禾湿了,难烧得很,所以她脸上才有许多烟灰……

  她的“话”真多。

  可高欢喜欢“听”,百“听”不厌。

  她突然又皱起了眉,打着手势告诉他,说她下午有好长一段时间心里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会她心跳得很急,她担心他做出了什么事,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她牵着他的手,让他摸摸她心口,看她心跳是不是很急。

  他的手摸上去之后,她的心跳想不急都不可能了。

  他就像摸着烧红的铁块似的缩回了手,他的心跳也加快了。

  她的睑在发烧。她看见他的脸也红了。

  这场大雨将他的头发胡须和面庞洗得干干净净的,晕红清清楚楚写在他脸上。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拍拍她的脑袋,钻进了窝棚。她忍不住悄悄抬手摸了摸他的手刚刚触过的地方。

  那地方似乎烫得厉害极了。

  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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