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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节

107.混在三国当军阀-第2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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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跃道:“不送。”
    管宁猛地一甩衣袖,疾步出帐扬长而去。
    刚才一直不曾作声的沮授忽然叹了口气,问马跃道:“董卓乱京,当真是主公一手策划?”
    马跃嘴角抽搐,语气间却透出不容置疑的冷漠:“这还有假。”
    沮授猛地一呆,旋即轻轻摇头,神色落寞地出帐而去。
    目送管宁、沮授先后离去,郭图瘦削的身影忽然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向马跃道:“董卓乱京乃文和兄一手策划,主公为何不向两位先生解释清楚事情地原委?如此一来,两位先生便不会误会主公了。”
    马跃淡淡掠了郭图一眼,说道:“有这个必要吗?”
    郭图闻言一颤,急弯腰退下,恭恭敬敬地说道:“是。”
    眼见郭图神色局促,马跃脸上忽然浮起一丝淡淡地柔和,缓声说道:“公则,汝与文和有情有义,为吾殚精竭虑、无所不为,本将军岂能不知?为主出谋划策、替主排忧解难,此乃为人臣下者事,为臣下担当,替臣下分忧,此乃为人上者责,祸国乱源这个骂名,本将军替你们背了!”
    “主公。”
    郭图浑身一颤,只觉喉头哽咽再说不出话来。
    郭图是真的感动,如果马跃只是欺世盗名、假仁假义之辈,此时可谓是“扬名立万”、大做文章的大好时机,他只需要把郭图和贾诩问罪、甚至是斩首示众,然后再将事情真相公诸于众,如此不但可以洗脱祸国乱源地骂名。更可以替自己换取“仁义”之名。
    可马跃没有这么做。
    马跃选择了像个男人一样替部下担当,而不是把所有的罪责都推脱给部下。
    ……
    是夜,管宁毡包。
    刚刚返回河套地贾诩不及面见马跃,便匆匆前来,向沮授和管宁原原本本地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罢贾诩的叙述,沮授道:“如此说来。用计促成薰卓进京乃是文和兄自作主张,其实与主公毫不相干?”
    贾诩道:“正是如此。”
    管宁道:“既如此,将军为何不加分辩?”
    贾诩概然道:“主公乃七尺男儿、敢作敢当,岂有把罪责推给臣下之理?他分明是想替在下担当这祸国乱源的骂名呀。”
    沮授以手扶额道:“如此说来,在下与幼安(管宁表字)兄却是错怪主公了。”
    “错怪了将军,管某明日便效法古人负荆请罪。”管宁说此一顿,又向贾诩道,“只是文和兄为何出此下策。为了河套一隅之安危而置天下黎民百姓于不顾?”
    贾诩正了正衣襟,肃容道:“诩既为主公帐前谋士,自当为主公谋。今主公有难,诩岂能冷眼旁观?举凡有别地办法能助主公躲过此劫,诩也不会出此下策,可两位先生教我,舍此之外可有良策?”
    沮授、管宁对视一眼,摇头叹息道:“并无良策。”
    “这便是了。”贾诩凝声道,“为了主公大计,诩无所不为,虽背负骂名、遗臭万年亦在所不惜也。”
    沮授、管宁面露羞愧之色。半晌才抱拳齐声道:“先生高义,在下叹服。”
    ……
    庐江、舒县。
    杨州刺史袁术起兵进京途经庐江,便顺道前来探望旧部孙坚的家眷。
    孙坚虽为长沙太守,却常年在外征战,时孙坚妻舅吴景在舒县为县令,所以索性将妻儿家小留在舒县交由吴景照料。
    在大将张勋、纪灵、陈兰、雷薄以及十数亲兵的陪同下,袁术一行出现在舒县北效,随行地还有九江太守陈纪。正行走间,陈纪忽然手指前方垂柳丛中几间檐角向袁术说道:“大人,前面便是吴景大人府上了。”
    “啪啪啪~~”
    袁术正欲答话,忽有鼓掌声从右侧柳树林里传来,众人闻声环顾,只见垂柳侧畔有小溪,溪畔有山石,一名身材挺拔、资容秀丽地少年正踞石抚琴,有和煦的微风吹过少年脸庞,荡起飘逸地黑发。越发衬出少年地丰神俊朗。
    “周瑜,你的音律真是越来越精妙了。”
    袁术等人正瞧得出神时,忽有一把清朗的声音传入耳畔,众人闻声低头,才看见山石下有草地,草地上正昂然峙立另一名昂藏少年,少年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头顶束发紫金冠,手持一柄精铁长剑,好不英武。
    石上抚琴少年洒然一笑,朗声道:“孙策,你的剑技也越来越精深了。”
    言毕,两人抚掌大笑,惺惺相惜之色溢于言表。
    袁术忍不住问陈纪道:“此谁家少年?”
    陈纪忙道:“回主公,石上少年姓周名瑜,堂祖周景、堂叔周忠皆曾为当朝太尉,其父周异亦曾为洛阳令,可谓世代显赫,且周家世代居于舒县、累有声名,乃是远近有名地世家望族。”
    “唔~~”袁术又问道,“负剑少年却是何人?”
    陈纪道:“此人便是文台大人长子孙策了,可谓年少英俊。”
    “啊,此子竟是孙策?”袁术抚髯喟叹道,“两载不见,黄口孺子竟已长成昂藏少年!孙文台得子如此,虽死无憾矣。”
    ……
    河套,马跃大帐。
    贾诩手指地图,向马跃道:“主公,董卓已经起兵五万前往洛阳。”
    “唔~~”马跃点了点头,对贾诩自作主张、乔妆前往晋阳之事只字未提,沉声问道,“董卓以何人镇守并州?”
    贾诩道:“徐荣。”
    马跃眸子里悠然掠过一丝寒意,凝声道:“又是这个徐荣!”
    贾诩接着说道:“董卓此去洛阳只带了五万军队,却令徐荣统兵五万镇守并州,又令樊稠率军两万镇守河东,再令牛辅、郭统兵八万守凉州。眼下河套周边可谓是大军云集。看样子薰卓并未放松对主公的警惕呀。”
    “董卓毕竟是董卓。”马跃沉声道,“如果很容易对付的话,那他就不是董卓了,更不可能有今天地成就。”
    “唉~~”贾诩忽然叹息一声,说道。“可惜北方鲜卑未平,西边屠各胡又蠢蠢欲动。洛阳这场盛宴,主公怕是赶不上了,如若不然,纵然不能争得什么实际利益,至少也可趁机结识天下英雄。”
    “洛阳?”马跃淡然一哂,说道。“本将军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如今薰卓地势力可谓如日中天,其余十镇诸侯未必就能扭转局势。我军正宜出兵大漠。踏平鲜卑、休屠各胡,以彻底扫除后顾之忧。”
    “报~~”
    马跃话音方落,一名风尘仆仆地乌桓百夫长忽然奔入帐内。跪地疾声道:“将军,漠北大捷。”
    “哦?”马跃霍然站起身来,疾声道,“讲!”
    百夫长喘息两声,大声道:“周仓将军自率军进至漠北、十战十胜。大败鲜卑轲比能部,斩首、减丁两万余,俘获妇孺十万余,牛羊牲畜百余万口,如今轲比能部已退往狼居胥山。周仓将军正率精骑五千穷追不舍。”
    “好一个方~~”马跃奋然击节道,“呃,周仓!”
    贾诩大喜道:“鲜卑即破。主公只需击破休屠各胡,河套再无后顾之忧矣。”
    “嗯。”马跃颔首道,“公则何在?”
    郭图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在。”
    马跃道:“即刻率军前往漠北接应鲜卑妇孺以及牛羊牲口,还有,当初本将军曾经答应过三千旧部。要赏给他们女人、奴隶、牛羊牲口还有大片领地,让他们与本将军地子孙同享荣华富贵,现在,本将军终于可以兑现当初地承诺了。”
    郭图道:“主公之意?”
    马跃道:“把所有已经征服的草原划分为左、中、右三部。河套地区所有乌桓、月氏、匈奴、鲜卑、高句骊部属、奴隶,以及这次周仓俘获地鲜卑妇孺则分为左、中、右三万户,分别迁居漠北草原。”
    郭图道:“遵命。”
    马跃又道:“裴元绍何在?”
    “末将在。”
    “由你统领中部万户,管起(管亥之子)领左部万户,管起年幼左部万户暂由你一并暂领,直至管起成年。”
    “遵命。”
    “等周仓凯旋归来,由他统领右部万户。”马跃说此一顿。又转向郭图道,“再将左、中、右三部万户划分为三千个百户,分别交由本将军地三千旧部统领,鉴于有些将士已经战死,有子嗣的就让子嗣继承,没有子嗣地暂时先空缺,待将来有功将士补上。”
    郭图恭声道:“图领命。”
    ……
    再说董卓率军前往洛阳,大军刚过河东,便有快马传回消息,司隶校尉袁绍已经攻破洛阳,上军校尉蹙硕劫持了少帝、陈留王刘协、太后、太皇太后以及朝中文武百官仓惶逃出洛阳,投芒山去了。
    薰卓正吃惊时,又有快马来报,河内太守张扬、兖州牧刘地勤王大军已到成皋,距离芒山已经只有两百余里。
    李儒急道:“事急矣,主公可率五千轻骑星夜前往芒山救驾,迟恐有变。”
    薰卓犹豫道:“仅有五千轻骑,恐难成事。”
    李儒急劝道:“主公但去无妨,儒率大军随后便到。”
    薰卓略一沉吟,旋即疾声道:“吾儿奉先何在?”
    吕布策马上前,朗声道:“孩儿在此。”
    薰卓道:“速点起五千轻骑,随为父前往芒山救驾。”
    “遵命!”
    吕布锵然答应一声,策马点兵去了。
    ……
    芒山。
    车、马啸啸,一支兵甲不整的军队正沿着官道逶迤而来,上军校尉蹙硕身披金甲、手持七星宝剑(从何进府上搜得),神色仓惶地奔走在队伍最前面,正奔走时,忽有小校匆匆赶来,疾声道:“将军,陛下走失了。”
    “什么!?”蹙硕大吃一惊,猛地一耳光扇在小校脸上,怒骂道,“你是干什么吃地,连个小孩儿都看不住?”
    “将军,不~~不好了。发怒时,又有小校匆匆而来,急声道,“骑~~骑兵,大群骑兵~~”
    “嗯?”
    蹙硕脸色一变,急侧耳凝听,果然听到了绵绵不息地马蹄声,犹如隐隐的雷声从天边传来,惊回首,但见苍茫地暮色下,西北方向地原野上正有一片浓重的阴云席卷而来~~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190章 … 董卓进京←
    群骑兵还没有冲到面前,蹙硕正在胆战心惊的时候,的残兵败卒们忽然骚乱起来、然后发一声喊向四下里落荒而逃,蹙硕惊回头,只见数百精卒正顺着大路从另一个方向冲将过来。
    蹙硕人困马乏,还没来得及策马逃走便被那群精卒围将起来,一员身披戎装的武将从精卒中间走了出来,以寒光闪闪的腰刀架在蹙硕脖子上,疾声问道:“河南尹闵贡前来护驾,圣驾何在?”
    蹙硕亡魂皆冒,结结巴巴地答道:“走~~走失了。”
    “嗯?”河南尹闵贡又问道,“汝乃何人?”
    蹙硕答道:“蹙~~蹙硕是也。
    “嗯,汝便是蹙硕?”
    闵贡眸子里杀机流露,手起刀落砍下了蹙硕的人头,又结其发系于马项之上,向前方奔涌而来的残兵败卒高喊道:“蹙硕已死,投降免死~~”
    走投无路的残兵败卒们纷纷跪倒路边,叩首请饶,闵贡又截住询问天子下落,从败军口中陆续探知天子不慎从马背上摔落,摔折了双腿难以行走,正与陈留王困于前面不远的废弃村子里。
    闵贡不敢怠慢,慌忙率领数百精兵前往护驾,果然在一座废弃的民宅发现了天子与陈留王,可怜天子年少,正与陈留王枯坐草垛之上、相拥而泣,又恐哭声惹来贼兵,所以只敢低声抽泣,闵贡见之不禁潸然泪下。
    国祚衰败,竟至如斯境地!
    闵贡滚鞍下马。膝行进至天子脚前,以首顿地泣道:“臣护驾来迟,罪该万死~~”
    河南尹虽是小吏,平时都没资格位列三班,可毕竟近在天子脚下。先帝大丧之时,天子也曾见过几次因而认得,当下君臣相见、抱头痛哭起来,附近的河南兵目睹此情此景。也大多落泪不止。
    少帝、陈留王及闵贡正抱头痛哭之时。前方忽然响起绵绵不息地马蹄声、滚滚如雷从天边席卷而至,幕色中不知道有多少黑乎乎的骑兵从四野八荒横冲直撞而出,将闵贡带来的数百河南兵以及天子团团围将起来。
    一名身材高大肥胖,满脸杀气的金甲武将策马越众而出。疾声喝问:“天子何在?”
    少帝如遭雷噬,竟骇得体如筛糠、再难成声,闵贡眉宇一蹙正欲上前搭话。年仅九岁的陈留王刘协早已经迎了上去。
    “天子在此,汝乃何人?”
    金甲武将目光如炬,沉声道:“某~~鳌乡侯、凉州牧薰卓是也。”
    “董卓!”陈留王夷然不惧。脆声喝道,“汝护驾耶?劫驾乎?”
    薰卓抱拳道:“特来护驾。”
    陈留王又道:“既来护驾。见了天子如何不跪?”
    薰卓目露惊疑之色,略一思忖旋即滚鞍下马以首顿时,长声道:“臣薰卓~~叩请陛下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薰卓身后。数千凉州铁骑纷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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