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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温温女朝奉-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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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说话?」紧紧握住郁以莘的纤纤柳腰,公孙牧野在她的耳畔说着,「告诉我,是因为你全湿了吗?」
  
  「我……我……」
  
  「不说?那我自己去看看。」望着郁以莘两颊深深的红云,公孙牧野故意说道,手缓缓地往下探。
  
  「公子……公子……」郁以莘拉住了他的手,低垂下头,半晌后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湿的?」公孙牧野一边问,一边将他的唇瓣缓缓地由她雪白的颈项婉蜒而下,直至锁骨,直至胸前,「现在?刚才?还是……一进门?」
  
  「啊……」当乳尖被公孙牧野含住时,郁以莘的身子彻底酥软了。
  
  她无助地啼呼着,感觉体内不断渗出的蜜汁,整个浸湿了她雪白的俏臀,以及身下的长榻……
  
  「你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我的,对吗?」听着郁以莘羞涩的娇啼,望着她脸上、胸前的点点嫣红,公孙牧野的话语更为邪肆了,「画像只是借口,对吗?」
  
  「不……不是……」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推倒跪在公孙牧野的面前,而他还用膝盖顶开了她紧夹的双腿,将他火热硕大的坚挺抵在她湿滑的花口处,郁以莘无助又疯狂地摇着头,「不是的……」
  
  「你是。」不断地将自己的硕大坚挺在郁以莘的花瓣间来回扫动,公孙牧野故意轻浅地探入她那早已因需要而疼痛的花径入口,嘴里不住地说着,「要不然你此刻怎会让我如此轻易地占有你?要不然我都还没怎么撩拨你,你身下的蜜汁怎么就湿透了?」
  
  听着公孙牧野的话,郁以莘实在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轻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但她的心中却明白,她想要他要她,也许真的,由一进门开始……
  
  「那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想要我要你?」
  
  明知郁以莘生性怕羞,但公孙牧野就是爱煞了她脸上那种含羞带怯,可又性感至极、销魂至极的诱人神情。
  
  所以他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由她的胁下伸入,用力揉弄着她的浑圆双乳,一边将自己的火热坚挺轻刺着她早已湿透的花径入口,直到看见她的腰肢再忍不住地左右轻摆,直到看见她大腿根部缓缓流下一道晶莹的蜜河……
  
  「公子……莘儿……」花径中那股渴望与细碎的疼痛,令郁以莘的理智彻底涣散了,她只能颤抖着红唇,不住地呢喃着,「莘儿……」
  
  「不逗你了。」望着郁以莘那令人渴望的撩人抖颤,公孙牧野的声音那样沙哑紧绷,「因为事实是……我想要你,想要到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地步!」
  
  随着公孙牧野的话语落下,郁以莘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一挺腰,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火热坚挺整个刺入她的花径中,彻底贯穿了她的身子……
  
  「啊呀……」当纤细的花径终于整个被充满,那股等待已久的满足感,令郁以莘疯狂地尖叫了起来,「公子……」
  
  「我要你!」紧紧握住郁以莘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的雪臀,公孙牧野由她的身后,将自己的坚挺一回又一回地刺入她湿润、紧窒、窄小的花径中。
  
  「公子……」身子,不断地被撞向前,花径深处,不断地被来回摩挲,郁以莘感觉着体内那股压力疯狂地蕴积,让她的思绪整个抽离,「公子……」
  
  「我要,要你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子!」突然将手伸向彼此结合的部位,公孙牧野用力地搓揉着那颗湿润红肿的花珠,腰身更是不断地来回挺动着,「要你这辈子只属于我一人!』
  
  「啊呀……」他对花珠及花径的双重挑逗,令郁以莘的娇啼声更显媚浪。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像秋千般来回晃动、抖颤,身下的蜜汁因他放肆的挑逗而由体内疯狂地涌出……
  
  男女交欢的淫媚声响,充斥在整个空间里,让已失去思考能力的郁以莘几乎都无法相信那羞人、淫媚的呼喊声,竟是出自于她的口中……
  
  「莘儿……」望着郁以莘即将抵达高潮、媚眼如丝、娇啼连连的撩人模样,公孙牧野更不克制地前后猛力冲撞着,「说,你是谁的?」
  
  「你的……我是……你……」感觉着一股又酥、又麻、又充满期待的感觉随着公孙牧野强力的一出一进,在自己的花径中不断扩散开来,郁以莘再忍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
  
  「现在是谁在欺负你?」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啼,公孙枚野又一次地猛烈撤出、进入。
  
  「啊啊……」眼眸,整个涣散了,郁以莘趴着身子、双手用力捉住榻上的被褥,颤抖着红唇,「是你……牧野……啊……」
  
  「对,是我,」感受着郁以莘花径中紧缩的频率愈来愈高,公孙牧野更是疯狂地挺着腰,任自己的汗挥洒在她的美背上,「在爱你!」
  
  「啊啊……」当那股蕴积已久的压力终于抵达最高峰,并且霎那间一炸而开时,郁以莘眼眸一瞪,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公子啊……」
  
  尽管知道高潮是什么,当那股惊天快感在郁以莘的体内再度炸开时,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的身子碎成了片片……
  
  「来了吗?」郁以莘花径中的那股疯狂痉挛,与她那几乎止不住的媚啼声,让公孙牧野知道她的高潮已到来了,但他却依然不断地冲刺着,然后更疯狂地揉弄着她身下最敏感的花珠,「欢愉吗?」
  
  「来了……」尽管捉住被褥的十指指节都泛白了,可郁以莘体内那股褪不去的快感,却依然让她的身子紧绷又紧绷,「莘儿……来了……」
  
  「是吗?」当郁以莘的第一波高潮缓缓平和时,公孙牧野抽出了自己的坚挺,然后将她酥软的裸躯抱起,让她仰躺在榻侧,「不过不够。」
  
  「公子……」感觉着体内依然存在的快感,感觉着自己的双腿被公孙牧野彻底拉开,郁以莘又累又羞地呢喃着,「你……」
  
  「因为我没有要够你,」又一次将自己的坚挺刺入郁以莘的花径中,公孙牧野低吼着,「因为我,永远都要不够你……」
  

 
 






第十章
  
  经过多场的画室欢愉之后,郁以莘的画像总算完成了。
  
  当画像完成的那一天,她也将他房中「凤凰太极镜」的所在及功用告诉了公孙牧野,并将自己的那面手镜交到了他的手中,然后,离开。
  
  三天后,公孙牧野消失了。
  
  望着那间空荡荡的屋子,郁以莘明白了他的选择。
  
  是啊,为什么不走?
  
  在他的时代、他的世界,他是个呼风唤雨的「王」,而在这里,他虽也受众人瞩目,生活虽也优游自得,但却永远不若在他的世界时那样五光十色、璀璨缤纷……
  
  郁以莘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毕竟她已经留有一段最好的回忆,并且她知道,他会好好的活着,好好的。
  
  尽管不后悔,可伤感与思念却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令她夜夜辗转难眠,因相思而泪湿衣襟——
  
  因为他竟那样就走了,连告别,都没有留给她……
  
  心痛归心痛,但只要天光乍现的那一刻起,郁以莘就不会再让相思啃噬自己的日常生活,因为尽管公孙牧野走了,但她还在,还活在这个属于她的世界之中。
  
  唯一一次让郁以莘几乎彻底崩溃,以致于在暗夜中发出那令闻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是当她鼓起勇气,将埋藏于床底的手镜取出的那一刻——
  
  因为她看不到他了,完全看不到了!
  
  无论郁以莘如何瞪视着那面手镜、无论她的目光专注得几乎要将镜面射穿,她都再也看不到公孙牧野了……
  
  真正的……永世绝望。
  
  从没有想过,他们这世,依然是这样的结局。
  
  但在那闻之令人心酸、肝肠寸断的悲泣声中,郁以莘却依然不断地想望着:如果有下一世,希望他们降生在安康盛世,如果有下一世,希望他们降生在同一时代,如果有下一世,希望他……记得她、爱上她……
  
  「姑娘、姑娘,回回神!」
  
  一日,「悬恩当铺」的生意异常冷清,正当郁以莘的泪又不知不觉地由眼角滑出时,她在恍惚间听到一个声音唤着她。
  
  「哦,抱歉。」连忙恢复自己的大朝奉身分,郁以莘低着头拭去泪水,轻声问道:「请问您当什么?」
  
  「我要当这个,死当。」
  
  「好的。」
  
  望见一个布包被推进高台的窗口,郁以莘伸出手,轻轻地将布包拉向自己,然后缓缓解开上头的结,但在看到其中的物品时,她的手悬在半空中,再也动弹不得——
  
  手镜,一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镜!
  
  这是她的手镜?!
  
  不,不是的,她早已将她的手镜埋在最深最深的地方了……
  
  可若不是,这面手镜又是从何而来?
  
  颤抖着手,郁以莘以极慢极慢的速度将手镜拿起、翻面,然后望着手镜背后刻着的「凰」!
  
  是「凰」,竟是「凰」?!
  
  怎么可能……
  
  「这……」像慢动作似地站起身、向下望,当望见高台下头站立的人后,郁以莘再忍不住地用小手掩住红唇,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嗨,好久不见。」
  
  台下一脸笑意的人竟是……公孙牧野!虽然一头俐落短发,但却是一身西京城民日常装扮的公孙牧野!
  
  「你……你怎么……」摇着头,郁以莘缓缓地摇着头,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
  
  这是梦吧!
  
  要不然他怎么回来了?
  
  要不然他是怎么回来的?
  
  他应该……再也回不来了啊……
  
  「真不认得我了,还是不想认得我了?」望着郁以莘几乎化为石像的呆愣模样,公孙牧野帅气地耸耸肩,「也对,既然你当时那么迫不及待的把我送走,连个招呼都不打,自然就是不想再看到我,那我就不打扰了。」
  
  悠悠哉哉地将高台上的布包取回后,公孙牧野又稳稳当当地将布包夹在腋下,然后口中吹着西京小调,回身就往当铺外走去。
  
  「你……你怎么那么傻!」望着公孙牧野即将由眼前离去,郁以莘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出柜台,在众人惊讶而合不拢的嘴形中揪住公孙牧野的衣袖,「你可知你或许再也回不去了!」
  
  「是吗?」公孙牧野望着郁以莘那憔悴许多,但却交错着狂喜与惊惶的绝色脸庞,「你确定?」
  
  「我……你……」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郁以莘只能不断地喃喃重复着,「你怎么……那么傻……」
  
  「除了不断说我傻之外,你就不能说句很高兴看到我之类的话吗?」望着郁以莘那慌乱溢于言表,又不知如何表达的模样,公孙牧野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发梢。
  
  「我……我……」泪光,再度盈满郁以莘的眼眸。
  
  她当然希望看到他,只是他可知……
  
  「没意思,」叹了口气,公孙牧野轻轻拭去郁以莘眼角的泪滴,「亏我还这么想见你。」
  
  「我想见你、我想见你!」感觉着由公孙牧野手中传来的温热,郁以莘再也忍不住地抱住公孙牧野低喊着,「我想见你……」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他真的回来了,回到她的身旁了……
  
  「我早知道你想见我,所以我才回来让你见啊!」紧紧抱着郁以莘,公孙牧野的声音有些沙哑与哽咽,「傻丫头、傻丫头……」
  
  「你可知道,你这回,也许再也……」紧捉着公孙牧野后背的衣衫,郁以莘几乎泣不成声。
  
  是啊,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还能来到她的身旁,但她却明白,他也许再也回不去了!
  
  而那让他来、又再也回不去的原因,却极可能是来自于她的善意欺骗!
  
  「我知道,应该说,我比你更清楚。」
  
  但公孙牧野的回答,却让郁以莘的脑子霎时空白。
  
  「你知道?」许久许久之后,郁以莘仰起小脸,颤抖着唇角问。
  
  「是的,我知道得清清楚楚。」公孙牧野点点头,「因为我回去之后,便不断地找寻有关这两面手镜的记载,最后,终于在一本极古老的小册子中,知道了那个当初你没有告诉我的故事,也知道了这两面『太极凤凰镜』的极限并非如你当初告诉我的『随时、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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