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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正妻不安于室:皇后天下-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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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大殿上大人们正在守灵,陛下应该也在里面的。”卢公公知道,虽然里面正在哭丧的人真心实意为景帝流泪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个个都是裹着狼子野心的,但于孝义之上,新皇的确应该守在先皇边上最为妥当。

    独孤奕轻轻拧了下眉,绝色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漂亮的眼底却是一片晶莹,“父皇只是睡着了,他们哭什么?”

    里面睡着的人是他独孤奕一个人的父皇,跪着的人凭什么哭成那样?

    像是想起什么,独孤奕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而且里面那些人身上味道难闻,我才不要进去跟他们待一处!”

    卢公公的身形愣了一下,小主说的那味道不会是……大臣们用来挤泪用的帕子上沾的味吧?

    心底悄然叹了口气,卢公公再开口时候声音却是更加柔软,用一种近乎诱哄的口吻劝着,“现在您是陛下了,不能说我,而应该改口自称朕了。”

    即便放心不下留这座浑浊的宫阙给独孤奕,景帝还不是一样辞世,只留着这盈满香火黄纸味儿的宫阙。卢公公看着宫阙西北那片阴郁的天空,身形一瞬间苍老许多,他这把老骨头也根本陪不了小主多久了,陛下,您将小主托付给我,却是叫我如何多活上几十年啊……

    又或者,您根本没想过小主能多活上那么多年么?

    卢公公想起适才接到的消息,萧家那小子撒丫子已经动手了,雁城攻克之后,跟着又是什么呢?陛下您布了局,却走得这般仓促,莫不是这就是天意么?

    皇城之巅,听不清是谁叹了口气,一张绝世容颜眉宇却是清透无比,一张斑驳容貌却是历经沧桑之后的静如古井。

    “卢公公,我听父皇说,我还有个表姐的,是不是?”

    卐◆☆◆卐◆☆◆卐◆☆◆卐◆☆◆卐◆☆【彼▍岸▍繁▍花】☆◆卍◆☆◆卍◆☆◆卍◆☆◆卍◆☆◆卍

    秦氏到底是没能走成,而季氏的担忧也免了去,不为别的,只是沈曼又出事罢了。

    李公公临走的时候不免叹息,“先皇临去之前一直惦念着小公主,只可惜,却是不能送上一程了。”

    秦氏想起小时候自己爬在景帝膝头玩闹的日子,那时候宫里就她一个小孩子,景帝对她几近疼宠的姿态,只恨不得将自己算在他的名下,只可惜……物是人非。

    只是这样一来也好,子墨便是做了什么决定她也不会觉得难堪,情分断在了生死两隔之上,也只能等自己百年之后再对景帝道一声对不起了。

    “劳烦公公回宫跟新皇美言几句,实在是我家这房媳妇身子差,而子墨又在前线不明战事,老身也脱不开身……”秦氏脸色倒是三分凄婉,李公公何等聪慧之人,今日给萧府行了方便,那么他日指不定便能保住一条命,这便是要看眼光行事了。

    等李公公出了云城在一个茶舍里用茶的时候,随身的小太监倒是翻出一大把的银票,慌张地递给李公公看了之后,李公公倒是抿了口茶,什么话都没说。

    萧家,果然厉害!

    等送走了李公公,萧老爷却是一脸凝重,看了一眼秦氏之后,两个人却是进了院子屏退下人。

    “老二家的媳妇到底怎么了?”萧老爷多少年纵横官场,这生生世世真真假假也见得多了,多事之秋,奈何家里却仍旧不够安生,这叫萧老爷脾气也上来了,只是对着秦氏的时候却还算是好言好语,换成旁的人,只怕一个冷笑都能叫对方吓软了膝头拜下去了。

    秦氏这回也轻松不起来。

    这两日她也有些摇摆,这李公公可是得了上头的命令要请自己回去的,到时候身边肯定要带个儿子过去,留在身边的老大跟老四肯定是要一个跟自己走的,没等她想到好的法子解决,这边沈园里的下人就急匆匆过来,只说二少奶奶又出事了。

    

正文 催心

    秦氏带着张嬷嬷过去一看,沈曼早间也只是随便在自家院子里走了一下,结果不知怎么的竟动了胎气,整个人恹恹地却是怎样也吃不进东西,沈君安一直在边上陪着,却怎么也不顶用。

    却没想到又见了红!!

    沈曼起初还能撑着口气回秦氏话的,可等秦氏想再多问两句,沈曼却是一口气哽住,整个人晕过去之后如同上次一般,整个人冰凉冰凉的,下身一样流了大片的红。

    秦氏便是再假装也不可能了,有人对沈曼下手了。

    沈君安这一回却是不敢慌乱,提着圈圈直接丢到沈曼床上,只是这一次圈圈却显得很焦躁,小爪子踩着柔软的枕头却是怎么也不肯咬沈曼了,沈君安也不敢用强,只好将圈圈从床边抱下来丢给砚台,这边却是让人烧起炕头替沈曼暖身子。

    比起上回沈曼那般昏沉不醒,这一回却是醒得早,而这一回比起上一回来的确实古怪。沈曼看着自己腿间流出来的鲜血苍白着一张脸,一边伺候着的碧玺与扣儿皆有些慌张,只担心沈曼会怎样的时候,就听见沈曼用一种极慢极慢的口吻问,“大哥说我的孩子还好嚒?”

    碧玺呆愣之后忙不迭地点头,她虽未有过孩子,但是基本的药理也是懂得,孕妇还未生产便接连见红是多么不吉利的事情,别说是小人的,便是大人也难保,她只担心二少奶奶若是一个心绪起伏不定,只怕到时候危险了。

    听见碧玺这么说,沈曼只觉得身子里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潮水般褪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疲乏,沁到骨头里面,沈曼只能扶着身后的软枕靠坐着,圈圈对了沈曼的手臂拱了两下,沈曼偏过头,这才看见小家伙眼底水汪汪的一片。

    指尖依然冰凉,所以在触到圈圈那柔软蓬松的毛发后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嘴边露出第一个稀薄苍白的笑,“圈圈,这一回,你可没再咬我了吧。”

    声音嘶哑却是带着一种平静,不致命却带着一种缠绵而出的纠葛,叫推门进来的沈君安的手背仿佛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火辣辣地疼起来。

    “说什么丧气话,你还信不过大哥!”沈君安换过眼底的担忧,步伐轻快地坐到沈曼床边,沈曼乖乖地卷起袖腕给沈君安诊脉,另一只手却有一下没一下地逗着圈圈。

    “大哥,你实话告诉我,孩子……到底还在不在了!”

    这一次的昏迷虽然短暂,但是沈曼却将前后身子上的不舒服记得清清楚楚,她想起了上一回自己昏厥的时候,睡梦中那个柔软的声音喊着自己娘亲,但这一回……却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沈曼相信母子是连着心的,何况孩子现在还在自己身子里面,自从那日感受到胎动之后,她就再也不曾体会到这样的喜悦了。老嬷嬷说过,第一次胎动之后,孩子会越来越好动的,但是她肚子里的这一个却是怎样也没有!

    这样怎么说都说不过去,除非……沈曼想起无休说的舍得,心底更加觉得冷,冷到骨头里面,疼得自己却是怎么也不能将下面的话说出口。

    沈君安看着沈曼的样子又怎会不知道,但这脉象上的确是诊不出来,这话便是自己跟自己说都觉得假,更何况要阿曼信呢?

    “阿曼,不管你信不信,但大哥的确看不出你脉象上有何问题,而你肚里的孩子一切安好,你信大哥么?”

    沈君安一脸的肃穆,沈曼慢慢地抬头看着沈君安,双眼却一点点涣散开去,便是当初云笙走了之后,沈君安都不曾见过沈曼这样的神情,心底一疼却抓着沈曼的手腕死死作劲,沈曼动也不动,如同断线的木偶,不哭不笑。

    许久之后,沈曼才开口,“大哥,无休跟我说,有舍有得,我算了我现在有的,便想,便是与天争我也要保住我的孩子,可现在,我却觉得我不能够了,大哥……”

    倦极了的声音里裹着无边的疲乏,沈君安听得真切,也感同身受,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沈君安松开沈曼的手腕,抿了抿唇,“阿曼,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咱们一处想法子!”

    好不容易将沈曼哄得睡着了,沈君安却是怎么也觉得不安,心底惶惶的如何也不能踏实,站在沈园门口却有一瞬间的迷茫,跟出来的砚台看着沈君安这样也不急不闹,只是安静地陪着,等沈君安回过神了之后,便看见边上跟着的砚台。

    沈君安冲着砚台轻轻笑了一下,那笑极短暂,快到都没等砚台回上一个笑就看见沈君安抹了一把脸,“砚台,这边暂且交给你,我出去一趟。”

    砚台看着沈君安匆忙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将手中的信笺折了折,最后还是放进了袖口里面,罢了,再去写一封,不然就算是写了也送不出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得心应手啊。

    的确就像无休说的那样,沈曼的命的确是好,贵到极点,总是能够逢凶化吉的。

    幼时康顺,爹娘相亲相爱,对她还有沈君安都是极好的,十二岁那年,虽说是父母双亡,但却是得了大哥沈君安所有的宠爱,回了沈家虽说过着不是小姐的小姐日子,但却入了萧子墨的眼,暗中的保护从未断过,这一路走来,她的确好上太多了,比起旁的人,沈曼是幸福的。

    但却还是不够,沈君安觉得自己对妹妹还不够好,不然为何先有云笙伤了阿曼,现在又保不住阿曼肚子里的孩子呢?

    阿曼的话提醒了沈君安,既然无休知道阿曼中了毒,那么肯定还有别的知道一些,佛家讲求一个缘分天注定,但谁又能说强求过来的缘不是天注定好了呢的?沈君安出门是有事,而且带着两只小瓷瓶,一只瓶子里是上次沈曼血块里的黑,一只瓶子里装的却是沈曼这次出的血,他倒是要上苦茶舍向无休讨要一个明白!!!

    

正文 芷魅

    沈君安到苦茶舍的时候没想过云笙也在这里。

    自从上次萧子墨到沈家接走沈曼之后,云笙病情反复了两日后总算是好利索了些,年关过后,云笙在沈家待着也没觉得舒服到哪里去,倒是恢复到了以前在云城时候的日子,白日里出门到苦茶舍与无休喝茶下棋,虽无所事事但却也悠闲。

    只能说是云笙与沈曼便是有缘无分,恰好云笙没有那天沈曼上云间寺求福,这样一错开无休看得分明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何必徒增烦恼呢?

    等云笙顺着无休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见沈君安神色凝重地推开苦茶舍的门走进来,云笙冲沈君安笑着点了点头,沈君安在最初呆了一下之后立马恢复过来,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云笙阿曼的事情,毕竟现在的阿曼与云笙早就没了关系,当初那话他在屋外也听见了,根本就没有回还的余地,虽彼此有情,但该断的时候还是要断干净的。

    无休是极其聪明之人,只看了一眼沈君安的神情便猜到了所为何事,摇了摇头,“莫要为难贫僧,贫僧上回已经告知阿曼过了,有舍有得才公平,更何况,事已发生,亡羊补牢罢了,再折腾也尽是无用功。”

    无休的话对沈君安来说却是残忍,业已发生的?这话什么意思?明明脉象之上一派平和,怎么可能!!

    “大师,我素来敬仰你,我也知道佛家讲求一个缘分,若非天意便决计强求不得,但君安这一回便是求你一次,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阿曼受苦!”沈君安手心里面捏紧了两只瓷瓶,指节上一寸寸露白,沈君安这一生一样未曾开口求过人,便是当初瘦削单薄着身子站在沈家门口,那背脊也挺得笔直,但这一回,他是第一次这般憎恨看见无休那一脸无喜无悲的神情。

    无休不言不语,沈君安却是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地,谁都没有去管云笙在看到两个人说了什么之后的苍白脸色,直到云笙捏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的白色棋子从指缝中滑落,砸到棋盘上的清脆声响,沈君安抬头看着云笙,抿着唇忽然间却不愿解释什么。比起阿曼来说,沈君安知道这一切谁都比不过云笙可怜。

    云笙不会说,也听不见,他只要不去看那些人的嘴脸,便是讥讽也好可怜也罢了,他都能不受半点影响,可偏偏就是阿曼一头扎进了他心底,他的眼他的心便只能可怜巴巴地对着沈曼转,素来清华的男子,因为卑微与怯懦而拒绝一个自己满心爱着的女子的表白,沈君安能想象之间的残忍。

    沈君安知道阿曼比云笙幸福,同样是一段痛苦的爱,但是阿曼身边有一个萧子墨,而云笙,至始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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