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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单身禁区-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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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不清楚,有多少个夜晚,在阿玮晚归时,我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我也记不清楚,有多少次我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告诉他我很为他的这种行为担心,告诉他我不能失去他,因为我现在除了他没有别的亲人;我更记不清楚,在他答应了我的请求之后,又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犯了多少次同样的错误。    
    日子在继续,他的一切也在继续。他被卷入了一个酒醒后痛心疾首地发誓要痛改前非,但仍旧屡屡怀醉而归的恶性循环中。我手里有几十张他写给我的保证书,我已不再是寒心那么简单了。    
    我知道,阿玮是爱我的,可我觉得我过得好辛苦。如果一个男人不能给他爱的女人安全感,那么再多的爱也是没有价值的。我后来就变成了一种恨,就算再没有记性,我说这么多遍他也该会记住了,可为什么依旧屡教不改呢?    
    阿玮已经对酒产生了依赖感。每天早上起来,他都要喝上一大杯白酒,他已经离不开酒。如果没有酒,他的手就抖动得厉害,饭碗都端不稳。他全身没有力气,无精打采,就像吸食毒品的人一样。    
    每次看到他清醒的时候,我就苦口婆心地劝说,说饮酒的种种危害,说我的感受,说许多许多对他戒酒有利的话。可这些都是废话,一点不起作用。    
    有一次我哭着跪在他的面前,要他戒酒。后来他也哭了,他说这辈子没有人给他跪下过,最后他同意了。可就在戒酒的当天,他就出现了幻觉,非说门外有人想要他的命,然后又骂我,说我想杀他。他拼命地向我哀求,让我救救他,给他酒,不然就用头使劲地撞墙。    
    我吓坏了,只有再给他买酒,然后再默默地流泪。    
    无奈中,我们去了医院。每一次去医院时,我和阿玮都是满怀信心,可每次都是因为他受不了那份痛苦而半途而废。我都记不清究竟我们去过多少次医院了。    
    我曾无数次梦见过这样的情景:阿玮在某一个夜晚喝得烂醉如泥,骑着摩托车一头撞在电线杆上,脑浆迸裂,倒在血泊中惨然死去。每当我从这种噩梦中惊叫着醒来,常常是一连几天神情恍惚,忐忑不安。


第一部分:“娜拉”出走白天不懂夜的黑

    我去了柳韬的广告公司上班。他的公司在闹市区一个大厦的写字楼里,楼层很高,透过玻璃窗可以鸟瞰济南的全景。这里除了几个单独的办公室,一律都是格子间。我很喜欢这里。    
    我被安排给一个叫小烨的女孩子,柳韬让她先带我熟悉一下公司里的情况。小烨是个很单纯善良的女孩,耐心地为我讲解公司里的一切,从业务到人事,让我对公司有了一个详细的了解。    
    下午四点多钟,柳韬处理完他手头的工作,叫上我离开了办公室。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又嗅到了那股淡淡的烟草香。和他这么近距离地单独在一起,这还是初次,尽管我知道他并没有看我,我还是很紧张。    
    柳韬把车开到了一家茶座前,我跟着他走进了茶座。茶座里光线很暗,人很少,静谧温和,一组组仿红木桌椅显得古色古香。    
    我们找地方坐下来,柳韬看着我略带心疼地说:“现在是不是觉得肚子饿了?”    
    说真的,我肚子早就饿了。柳韬要了两杯金壶春,并为我要了一些吃的东西。    
    我慢慢地吃着东西,柳韬只是静静地抽烟。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更像是一尊雕塑。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只是偶尔用目光交流一下。但每一次短暂的交流,我都会极力向柳韬发出我内心的信息。都说现在进入了男色时代,女人已经由猎物变成了猎手。但男人毕竟是男人,要想捕获他,一定要让他在充当猎物的同时心里有种是猎手的感觉。我此刻故意显得有点被动,意在等待着柳韬的反应。我的被动性能满足男人的进取心,我把软弱变成了夺取感情的工具。由于现实不允许我公开进攻,我只有依靠谋略和算计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们就这样默默坐了好久,等这杯茶喝淡了,才离开了茶座。柳韬并没有对我表示什么,可我还是喜欢这种安静的气氛,我不想离开这里。    
    在去停车场的路上,路过一个品牌化妆品专卖店,我驻足看了一下。    
    柳韬笑着问:“需要买什么化妆品吗?”    
    我说:“随便看看。”    
    柳韬说:“你的皮肤这么白,我觉着你用这粉红色的唇膏并不协调,深一点的颜色也许会更适合你。”    
    “是啊,男人选择商品是非常理性的,再就是这位先生的审美品位确实高雅。小姐,你不妨用一下这酒红色的口红。”服务小姐马上应声说。    
    我也真的需要换一支口红了,于是我选择了一支服务员推荐的酒红色口红。正当我要付款时,柳韬说:“还是我来埋单,这是你第一天上班,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我推辞不过,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    
    柳韬笑笑说:“小意思,别放在心上。”    
    柳韬送我回家后,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当肖虹回家时,我没有告诉她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清楚我这样做的动机,好像里面有害怕肖虹多心的成分,但更多的是连我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借口。    
    肖虹热情地向我询问今天上班的情况,我轻描淡写地说很好。她笑着坐在我身边说:“我就是担心你太拘束,壮不起胆子。”    
    我说:“初到一个新的环境,一下子认识这么多的新同事,是有点紧张。”    
    肖虹说:“除了情侣间深情的对视,我们看人时一般不会超过一秒钟。为了让人觉得你不那么被动,我告诉你该怎么做。就这样,你在看人时要鼓起勇气来,盯住人家的眼睛看上十秒。”    
    她边说边做出示范,我笑了起来,也跟她学着,用眼睛死死地盯着一个地方看。    
    肖虹说:“不是你那样,是这样,眼睛射出的目光要有灵气,不能像是死鱼眼,眼珠一动不动。有的人的目光就是够犀利的,好像他看你一眼就能把你的衣服给扒光一样。”    
    我笑着说:“还是算了吧,这样都把眼泪瞪出来了。”    
    回到卧室,我换下衣服,整理了一下包,顺手把口红放在床头柜上。肖虹端着一杯咖啡过来,慢慢喝着,看见口红,开玩笑地说:“这口红的颜色是今年最流行的,是谁送你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掩饰着尴尬说:“自己买的呗。”    
    肖虹笑着说:“我相信也不会这么快就有人给你送口红。”    
    我疑惑地问:“送礼物还有什么快慢?”    
    “因为你还没有男朋友或情人呀,女朋友也就我一个。”    
    “为什么非得男朋友或情人才能送口红?”我不解地问。    
    肖虹把口红旋转出来,坏坏地冲着我说:“你看一下,这口红的形状像什么?”    
    “像口红呀?”    
    “你有没有觉得它更像男性的生殖器?”肖虹神秘地笑着说。    
    “你可真流氓。”我下意识地推了她一下。    
    “是柳韬告诉我的。这口红的形状像男人的生殖器,女人每次涂口红时,脑子里就会出现臆想,想像着男人的裸体或一些性交场面。而送口红的人,同性就罢了,如果是异性,肯定是有性关系的人。”肖虹得意地笑着说。    
    肖虹的一句玩笑,让我心里怪怪的。我不知柳韬送我口红时在想什么,是不是有某种暗示,而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他那有着施瓦辛格般强健的身躯。    
    我知道,我是爱上柳韬了。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我曾经也是一个传统的女子,我把自己的一生当赌注押到一个男人身上,可我输了。另一方面,我也觉得有点对不起肖虹。她对我那么好,我帮不上她什么也就罢了,若再抢她的男朋友,是有点说不过去。    
    我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只是想在绝望之后给灵魂找一个依傍,给心灵找一个归宿。难道我错了吗?


第二部分:女人的友情脆弱如纸女人的友情脆弱如纸(1)

    星期天下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陌陌。    
    陌陌是肖虹高中的同学,现在是广播电台的主持人,主持一档情感类的谈话节目——《陌陌心桥》。节目内容大多是些感情困惑、家庭纠纷之类的,听众也都是些在恋爱中迷惘的女孩子、在婚外情中困惑的少妇,以及被丈夫抛弃的半老徐娘。    
    肖虹笑着讽刺道:“陌陌,这么久不理我,我都差点没认出你来。”    
    陌陌笑着说:“别这么挖苦我,我这不是忙吗?这是你搬到这里我第一次来,好难找啊。当初我还埋怨你买这个偏僻的地方,现在看来,真的不错。你倒是很精明呀,人家现在都使着劲地往闹市区挤,你却偏安一隅,既能享受到一份清静,又能坐等这里的地价升值。”    
    肖虹抱怨道:“好什么好?买后才知道去年这座房子里死过一个老太太,你说晦不晦气?”    
    陌陌说:“那有什么?哪座老房子没死过人?再说啦,你买这房子也够便宜的。”    
    肖虹说:“价钱方面我倒没话说,就是他们没有事先告诉我,总有点受骗的感觉。他们合伙侵犯了我的知情权。”    
    陌陌笑着说:“真是职业病,张口闭口这个权那个权。觉着合算就行了,别多想了。你要是实在别扭,就去找以前的房主问问。”    
    肖虹摇着头说:“那又有什么用?而且房主早已不知所踪,我也找不着他们。算了,我想用不了几年,这里就会被开发,到时候就凭这房子的面积,还不得给我两套两居室的房子?到那时我就把房子租出去,吃房租养老喽。”    
    陌陌羡慕地说:“柳韬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福气,才华横溢又有经济头脑。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肖虹叹了口气说:“你看现在柳韬经营的公司,像是一叶扁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漂荡,说不准什么时候一个浪头过来就给打翻了。他是个要强的人,事业不稳定,他是不急于结婚的,我也不能逼着他结婚呀。唉,还是你聪明,找了一个有经济基础的。”    
    陌陌说:“你以为我现在好过吗?我们是越过越陌生,连像正常人一样的交流都很困难,没话说,更别谈什么爱情了。我是太相信自己的魅力,也太高估自己的分量。我真不明白,我哪一点比不上他外面的女人?可他从早到晚净是给我搞这些花花柳柳的事。”    
    肖虹连连摆手说:“停停停,你别给我倒那些苦水了。这么多年了,你们就那点事。我还是那句话,要是还想把日子过下去,你就忍,打死你也要忍,不要抱怨什么;你要是觉得这日子过得委屈,你就离婚。没有人要你非得如何生活,你也不是孩子了,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陌陌无奈地说:“原本以为来向你倾诉一下呢,可你这么不近人情。”    
    肖虹笑着说:“我不是没有同情心,我是觉着你给我叨唠半天最后一点用也没有。就那点事,你像祥林嫂似的都说了九十九遍了,说完了你还得回去过你的日子,有什么用?什么主意还得你自己拿,我也不能帮你什么,还把我搞得挺伤感的。”    
    陌陌笑着说:“是不起什么作用,不就是一吐为快吗!你看,我主持的《陌陌心桥》不就是给大家一个倾诉的天地吗?”    
    肖虹说:“那些都是神经病,浪费了一笔电话费什么问题也没解决了。我这人从来不喜欢虚拟的东西,要来就来点实在的。至于你和你老公,现在社会就是一个畸形的社会,你老公有钱,他不去找别人,也会有美女投怀送抱。事情是明摆着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想多言。”    
    陌陌沮丧地说:“现在明摆着是我们过得不幸福,但想离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怪圈,离婚是不现实也是不可能的。他可以不爱我可以背叛我,但他不会和我离婚,他需要我来做他头上的光环。每次一起出去应酬时,他都会把拥有一个做电台主持人的妻子作为炫耀的资本,这是他对自己成功的一个肯定。我对他惟一的作用就是做他炫耀的砝码,其他就不重要啦。而我马上就要进入三十岁了,主持人这个行业一般是年轻人的天地,竞争比其他行业更为激烈,我有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要想跟得上时代的发展,就要不断地汲取新知识,我也许很快就会被淘汰。万一有一天我不工作了,总得有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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