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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闹心穿越:将军无意摘朵花 作者:满画楼(17k2012-08-30完结)-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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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只要坐在无忧花树下,任何人都会忘记所有的烦恼,无忧无愁快乐生活。

    花不语愣愣地看着生长茂盛、金黄花朵缀满枝头的无忧树,如果传说是真的,尊敬的如来佛祖您能不能帮她解开缠在身上双华醉相思的魔咒?她不要带着牵扯回到二十一世纪,更不想无辜丧命于这个应侯顺天三年。

    时非深走近花不语,唤道:“不语,怎么不休息?”

    花不语调回视线投在卸下银甲的时非深身上,微笑道:“不累,”然后她注意到时非深身旁的人,有些惊异,“是你?”

    澹台东流清澈的笑声从藤花面具下传出来:“不语,这次你受惊了。”

    花不语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还好,”她抬眼去问时非深,“你的事情忙完了?”

   “嗯。”时非深浅下目光来凝视花不语的眼睛,这双刚才映满金黄色花朵的黑瞳是那么美丽,她平凡的脸在那一霎那变得光彩夺目,让人移不开眼睛。

    澹台东流轻笑着说道:“不语有将军照顾着,我也不用担心什么,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回去?”花不语看着澹台东流,仿佛想透过藤花面具看进他的眼里。

   “澹台公子现在是均鸣镇的管辖官员,他不能同我们住在一起,要回镇衙去的。”时非深解释道。

    花不语转转眼珠,犹豫地开口:“……狐狸?”

    澹台东流微微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句,“怎么了不语?”

    他真的是狐狸么?为什么她感觉不到他身上狐狸特有的气息呢?还是他因为什么事给隐藏了?花不语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好久不见了叫叫你,当初把我一个人留在?城,这笔账还没和你算呢。”

    澹台东流呵呵的笑道:“那等琐事处理完了,狐狸再来向夫人请罪,”他转头看向时非深,“那么将军,在下先告辞了。”

   “嗯,公子慢走,恕时某不能远送。”时非深点头,将澹台东流送至房门口。

   “将军留步。”澹台东流跨出房门,只说了一句便下了楼去。

    待澹台东流出了客栈后,时非深对着身旁的亲卫说道:“派几个机敏点的人跟上去,有动向随时汇报。”

   “是!”亲卫立马去办。

    房内的花不语听到,她盯着时非深毫无波澜的脸,问道:“你也觉得不对劲么?”

    时非深坐到床边,随意的把玩花不语肩头上垂下来的发丝,悠然说道:“想打发本将,光有熟练的演技是不行的。”

    原来他也看出这个面具男子不是澹台东流本人,但是他对澹台东流熟悉到不行,连“狐狸”这个只有他们自己三个知道的昵称他也了明于心,想来不会是普通人。

   “我觉得自己见过他,只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花不语皱了皱眉,她很肯定自己的直觉没有错,就是没有印象在哪儿里见过。

    时非深揽过花不语,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本将迟早会查清的。”

    花不语浅“嗯”然后闭上眼睛,享受着时非深身上传来的温暖。一室宁静,平和温馨,他们再无只言片语。

          
 
   第三十三章  扑朔迷离 '本章字数:336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11 15:46:07。0'
 
     
    均鸣镇内的大致整修已经完成了,这几天时非深很清闲,每天都陪在花不语身边,天气晴朗的时候就带她上街买衣服吃好吃的,阴雨绵绵的时候就待在客栈里跟她讲讲以前战场上的故事,下下棋。总之一句话,除了上厕所他们几乎天天形影不离,羡煞旁人。

    尤其是天策营里的一帮光棍们。好了,他们的大将军都娶老婆了,他们这些光杆司令也该筹划筹划进洞房的步骤了,不然每天看着将军、将军夫人出双入对的,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儿。

    他们要女人!要很多很多的女人!要很多很多漂亮的女人!

    这是弟兄们心底的呐喊,强烈的愿望。

    于是,听到基层的声音,时非深挥了挥手,承诺:“回荆日后,本将请大家到飞花琉阁一醉方休。”

    大将军一言既出连马都没有,弟兄们便伸长了脖子掰着手指等待回荆日的日子。

   “飞花琉阁是什么地方?”花不语抬起迷茫的眼睛问向在看书的时非深。

    时非深头也不抬地干脆答道:“青楼。”

    花不语的嘴角有些抽搐,心有不安的补充问道:“荆日里最大的一家?”

    这时,时非深终于举起深蓝如矢车菊蓝宝石般的眼,毫不犹豫的回答:“封陌国最大的一家。”

    … …

   “你不是号称不近女色的么?”

   “本将只管喝酒。”

    … … 
   
    去青楼喝花酒他还言之有理?花不语额上挂满黑线,这个大将军不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最有理的那方。

   “我也要去!”在回家之前,她可一定要见识见识永不会在朝代更迭中衰败的燕瘦环肥聚集宝地。

    时非深继续看书,悠悠否决:“你敢去,本将就废了你的腿。”

   “凭什么你都可以去!?我也只喝酒不近女色!”花不语为争取路票,努力的拍案。

   “就凭本将是你的夫,说一不二,”时非深眉眼认真,字正腔圆,“何况,你的存在也是女色,那句‘不近女色’的蠢话你不妨先收起来。”

    花不语哑言,时非深每晚都抱着她睡觉,虽然只是抱着偶尔亲亲,但这也算是近了女色的。

   “我还以为你是出了家的。”花不语嘟囔,嘴巴撅了起来。

    时非深一把拉过花不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头枕着她的颈间,说道:“你想去可是为了监视本将?”监视他有没有背着她偷吃。

    花不语不爽的掐了掐时非深的大腿,傲傲地回道:“谁那么无聊去监视你?我不过是没见过青楼,想去开开眼界罢了。”然后回去就和老陶她们吹嘘吹嘘,长长脸。

    时非深将花不语闹腾的手攥在干燥的掌中,眼睛深处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本将不准。”这就是他的最后通牒,不准便是不准。

    花不语甩掉时非深的手,推开他的怀抱站起来,一跺脚一狠声:“晚上你别想进房间!”撂完话,花不语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专制!大男子主义!可恶的死将军!

    门被愤愤地摔上,花不语故意将楼梯踏得“嘣嘣”响来喧示自己的不满。房内的时非深放下书,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他看向窗外,说道:“保护好夫人。”

    窗外的无忧树枝桠间一动,一个人影飞窜了出去,速度极快:“明白。”

    无忧树金黄的花朵飘落几瓣进房间,时非深凝着残花略有所思,然后他起身拾起花瓣,随意的夹在书页间,毫无留恋的也出了门。

    他得去趟镇衙,会会他的知己。

    花不语带上些礼物去拜访了方伯方嫂,他们很热情地邀请了花不语在家里吃晚饭,花不语倒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人家的好意。

    方尹不在家,听方伯说是到邻镇找他姐姐去了,要几日才回来。虽然人少了些,但是这餐饭还是吃得很开心的,聊聊家常说说话,就好像爷孙两代相聚其乐融融。

    花不语的爷爷奶奶去世得早,爷爷的面她更是没有见过,看着方伯方嫂慈祥和蔼的脸,花不语忍不住便提了个任性的请求,想要认方伯方嫂做自己的爷爷奶奶。

    方伯方嫂十分喜欢花不语,听她这么说立马就答应了,拉着花不语孙女儿长孙女儿短的叫着。

    这下花不语满意了,她也有爷爷奶奶疼了。

    吃完饭就要天黑了,花不语告辞了方伯方嫂,婉拒了方伯要送她的好意独自回客栈。只是她不知道,在她没走多久那个被时非深派来保护她的人与方伯交上了手。

    双方皆是赤手空拳,招招带着深厚的内力,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打得不分伯仲。

   “为何要跟踪她?”方伯借着过招的间隙厉声问道。

    那人沉下声,只觉得方伯手下的招式有些眼熟,片刻后回答:“我本无恶意。”

    方伯收回手上的劲道,离开一丈反问:“可是时将军的意思?”能这样藏匿行迹只为保护一个女子,想来不会是别人。

    那人黑衣裹身,普通的女子容貌,方伯一眼就看出这并非此人的真面目,乃易容所成。只听他说道:“奉命保护夫人。”

    方伯点点头,从她磊落的招式来看也不是什么坏人,于是回身朝自己的院落方向走去:“我不会将此事告知他人,你走吧。”

    要是凭着方伯与来者的能力,打上几十回合都是没问题的,既然弄清了来龙去脉也就不需再斗。

   “多谢。”那人一拱拳,脚下生风眨眼间消失了。

    花不语安然无恙的回到客栈,时非深早就从镇衙那里回来了,他去邀请面具男子一同回朝却被他婉言拒绝了,说是要再在均鸣里留一阵子,时非深也不好强求。他问过跟踪面具男子的人,皆是没有什么发现,一个人竟然能将另一个人模仿的这么逼真,除了一定的演技外,那些特有的细节他是如何注意到的?

    时非深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面具男子是澹台东流本人亲自教出来的替身,也是澹台东流的意思让他成为自己留在均鸣里适时的帮时非深一把。

    如果真是这样,真的澹台东流现在又在哪里?他这么做的原因呢?

    一切的思考就在花不语回来的那刻被打断了。

   “你怎么还在我房间里?”花不语没好气的坐在木凳上,倒了杯茶解渴。

   “本将包了整家客栈,想在哪儿就在哪儿。”时非深如是说道,也在花不语的面前坐了下来。

    花不语喝完茶,搁下杯子,起身便要往房外走:“行,你是老大我不与你争,我换另一间。”

    时非深扯过花不语将她牢牢扣在自己膝上,侃侃道:“夫人莫要生气,本将同夫人赔礼便是。”

    他一脸的从容不迫,只有瞎眼的才会觉得他这是在道歉。花不语怒气攻心张牙舞爪:“你出去!出去我就不生气!”然后推搡着时非深的胸膛,他把她惹毛了!

    时非深将花不语打横抱起,轻放在床上,欺身而上对花不语一阵强吻,直到心满意足才悠然说道:“夫人好生休息,本将便不打扰了。”

    花不语面红耳赤,连带着脖子都红了,她微微肿起的唇鲜艳欲滴,花不语飞起一脚就要踢上时非深的胸口,破口道:“色狼流氓!大混蛋死将军!”

    时非深轻松避开花不语的花拳绣腿,走到房门处回头,深蓝的眼清澈沉稳:“莫要因太想本将而睡不着。”

   “死??开??”花不语甩手一只鞋子掷了过去,时非深将房门一关挡住了凶器,他心情大好的下了楼,只留被花不语咆哮得心脏病微犯的两个亲卫,还有在里面生气捶床的花不语。

    死将军不仅脸皮厚还很自恋,她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臭不要脸了!想他?鬼才会想他想的睡不着!花不语摸摸自己被时非深吻得麻麻的唇部,该死的,她的嘴巴现在一定很像香肠!

    时非深来到后院,那株高大的无忧树下,一个黑影跳至他的面前。

   “一路可有事发生?”时非深问道。

   “是的。夫人去了一家农院,属下无能被里面的人发现了行迹,交了手。”回话的就是那个同方伯打斗的人。

   “结果?”这个一直负责暗卫的人有几斤几两时非深难道会不清楚?能够发现他的行迹的人定不是泛泛之辈。

   “不分伯仲,他知道是将军的命令也就不再纠缠,”那人回复,“只是属下觉得有些奇怪。”

    时非深回过眼,注视着那人:“有何奇怪?”

   “看那人的身手招式,好像是四十年前与青绮罗同样名震江湖的雇佣杀手??百似锦用过的‘樊呤十二式’。”

    时非深的眼睛猛然睁大:“你确定?”

   “属下只是觉得像,并不敢确定。”那人回道。毕竟四十年前这个百似锦可是遭到江湖仇家复仇,一家满门血洗,谁也不敢说他还活着。

   “你退下吧。”时非深微垂下眼,那人便又消失在无忧树间。

    若真的是百似锦,花不语是如何认识他的?

    四十年前发生了很多事,朝代更迭,四王作乱,江湖上最有名的两大雇佣杀手一个满门被灭一个下落不明。时非深也是从后来人口中得知这事,却不料四十年后青绮罗重出江湖,连被杀的百似锦也“复活”了!这样想下去,时非深越觉不安,回荆日的日子不能再拖了,琚炎帝老迈快要控制不住朝廷,若不是他亲掌大权,荆日早就腥风血雨了。

    时非深肩上的重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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