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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5179-足球解读世界-第1节

小说: 5179-足球解读世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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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球何以有如此巨大的魅力,能令全世界无数人竞折腰?除了这项运动本身紧张激烈的对抗性、战术配合的多变以及球星出神入话的技术等表面因素之外,它还代表了些什么,对于足球我们到底了解多少,如果我们在谈论阵容、球星的同时不结合它背后的文化背景就无法领略足球的真谛;如果足球的影响只存在于球场和比赛中,那么就辜负了它全球第一运动的美名。这是一本有关全球足球文化的书,作者带领我们畅游世界著名足球俱乐部、拜会大牌球星和狂热的球迷,同时讲述了隐藏在足球后面与之密切相关的民族、宗教、历史、文化的渊源,并用足球、战术、球迷来透视世界各地的热点问题,展现一个你未必了解的足球内外的世界。    
    在当今世界,足球在某些国家实际上已经成为民族文化传统的载体、甚至是一种宗教。一些足球俱乐部之间有着世代相传的恩怨,如果了解了它们各自的历史起源就能理解这些对手之间那种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的原因。比如这本书中讲到的一些著名的德比对手,它们之间紧张的对抗不光是邻居之间的相互不喜欢,而是有更深刻的宗教与种族的原因。比如格拉斯哥流浪者与凯尔特人这对冤家,它们的问题根植于英国历史上新教与天主教之间的冲突。19世纪苏格兰的天主教徒受到新教徒的排斥,天主教修道士担心新教的影响和渗透,于是创建了凯尔特人队,想利用足球反抗来自宗教的压迫并证明自己并非低劣;新教徒于是创建了流浪者队与之对抗,并开始了这对冤家长达100多年的宿仇。在人类历史上,体育运动一直是一个民族用于强健体魄,提升民族精神的重要武器,犹太人为了反抗纳粹的压迫曾创建哈科亚赫足球队来强健身体,增强自信心。另一对伦敦德比托特纳姆队和切尔西队的冲突也源自于对犹太民族的矛盾态度。上世纪初,在托特纳姆球队附近居住着为数众多的犹太人,它因此被戴上了犹太球队的帽子,招致了许多其他球队球迷的迫害,尤其是同城对手切尔西。本来与体育无关的种族主义被用在了对手的仇恨中,本来对犹太身份并不认定的一方却逐渐将这种身份融入到俱乐部的文化中,而世界上有些球队却将犹太精神变成自身团队气质的一部分,如荷兰的阿贾克斯队。这时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在它的球场中会挂以色列的国旗,球迷脸上的大卫星一直陪伴着它的比赛。    
    如果说足球在英伦半岛是宗教与历史的一面镜子的话,那么在意大利则是金钱与权势较量的工具。尤文图斯和AC米兰在历史上的此消彼长其实是幕后的阿涅利家族与政治寡头贝卢斯科尼的较量。它们采取不同的策略去影响裁判和操纵媒体。对前者来说球队是家族的一个玩具,后者则利用球队来竞选,球迷们变成了竞选支持的基础,球迷俱乐部成为政党在各地的总部。政党的口号是足球助威的口号,党派成员的绰号与国家队队员的绰号一样。这种情况引起了意大利其他球队的不满和斗争。在足球王国巴西,几乎有1万名巴西球员在国外踢球,许多人宁可在法罗群岛等小国踢球也不愿回国,罗马里奥当年甚至要自己掏腰包支付队友的工资,巴西国内最好的球场设施也疏于维护,看球的人寥寥无几,球迷叫不全本队球员的名字,大量外资注入的巴西足球事业最终还是遭遇了失败。作者深入分析了这些现象的原因。在巴西,足球成了外资和本国腐败势力所利用的工具,而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足球是加泰罗尼亚民族精神的象征。政府官员们把俱乐部的事务当成国家大事一样讨论。巴萨博物馆是全市最受欢迎的博物馆,它的受欢迎程度甚至超过珍藏着大批毕加索油画的博物馆。也许正是出于这种使命感,它的球衣前不加广告,将足球作为一项艺术来崇尚。在弗朗哥统治时期,巴萨俱乐部一直是反抗独裁统治的中心,球场是唯一一个加泰罗尼亚人可以尽情宣泄不满的地方。弗朗哥和阿斯纳尔总统都是巴萨的对头皇马的狂热支持者,皇马因此备得恩惠,但巴萨球迷没有把场上的愤怒带到场下,作者把这解释为加泰罗尼亚人的实用主义精神。    
    如果想了解世界各地球迷们的真实生活,这本书可以满足你的这个愿望。作者带着我们来到世界各大足球胜地,和最狂热敬业的球迷一起观看激动人心的比赛,一起体验球场的气氛,歌唱本队,咒骂对方,了解观众们的每一种手势每一首歌曲代表着什么意思。我们会看到全世界武装得最好的足球流氓团伙以及最具破坏力和传奇色彩的足球流氓组织是什么样子,了解它们对人类社会的破坏和对欧洲文明的贡献。我们会结识英国历史上第一个足球流氓的头目,他是个爱读军事历史和希腊文化的特种部队成员,自己写书,还曾是硅谷的工程师;知道足球流氓组织发展到今天出现了几种派系。足球流氓中有一少部分人是不可救药的恶棍,是全球各大赛事重点排查的对象,除此之外还有一类是心智健全的无产阶级,这些人有体面的工作,家室,但大量酒精进入身体后会变得有些野蛮。他们为本队的荣誉和立场而战。在狂热地支持本队的同时也是球队所代表的利益的维护者。我们国家球迷的分野也越来越清楚。有人是AC米兰的铁杆,有人是国际米兰的死敌,有人就喜欢巴萨,有人就是皇马的拥趸。那么为什么喜欢这支球队,除了足球本身之外,还应该更多地了解一些它们各自的历史文化背景。国际米兰代表着意大利北部的小资产阶级。他们憎恨移民,在国际米兰赛场的看台上,种族主义的口号和标语要比贝卢斯科尼俱乐部的口号和标语多得多。AC米兰很受意大利国内大众的欢迎,但却受到知识分子阶层鄙视。巴黎圣日耳曼、切尔西、格拉斯哥流浪者、贝尔格莱德红星队,以及几乎一半的意大利球队以及欧洲大陆上太多的俱乐部都有着血淋淋的畸形法西斯史,现在这些都蜕变成了一种排外情绪,残留着致命的种族主义阴云。你在支持一个俱乐部的同时是否也认同它的文化和信仰呢?    
    在当今这个正变得越来越小,联系更紧密的世界里,各种文化相互渗透影响,世界好像趋于一体化了,足球也不例外。足球俱乐部的概念已经超越了地域的界限,有的球队像切尔西曾经一度没有一名英国本土球员。但是,足球又不同于麦当劳和阿迪达斯,娱乐和经济可以全球一体化,足球却是个例外,在多国球员同场竞技给人精彩的视觉享受的表面现象之下,你能否想象他们面对着怎样艰难的文化融合与冲突?一些有着强烈地反犹太情感的俱乐部被国外的犹太石油大亨买下了之后对球迷的情感伤害有多大?两支势不两立的球队之间的球员转会又能引发怎样的后果?在这样的时代,我们应该更具有国际主义者的心胸和眼光,同时保留自己民族的情节。这两者之间应该有一个平衡。这正如巴萨的精神;它表明了爱国主义与世界主义应该可以完全和谐共存的。你可以热爱自己的国家,甚至可以认为她要优于一切,而不必渴望支配或统治其他民族,或者对外来冲击采取自我封闭的策略。足球这个全世界无数人为之疯狂的有趣的运动折射出世间万物的本来面目,它的意义已经超越了单纯的体育运动的含义。    
    如果你是球迷,这本书让你沉醉于这项运动之余反思它超越体育运动之外的更深层面的意义;如果你不是球迷,这本书告诉你有关足球的故事,同时也为了解我们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


沉浸在感伤回忆中的足球流氓沉浸在感伤回忆中的足球流氓(1)

    英国足球流氓有几个派别,他们是如何起源的?除了真正的虚无主义者暴徒外还有一些“善良”的流氓,他们为自己球队的荣誉和立场而战。全球化改变了球队的工人阶级性质,年长的流氓首领在追忆往事中培训本队的年轻一代。    
    据我所知,与托特纳姆的“犹太佬军团”截然相反的例子只有一个——一个用辱骂犹太人的话来自豪地嘲弄对方球队的犹太球迷。我只知道他的化名是阿伦?加里森(Ala nGa rris o n)。    
    大约在30年前,他为了同警察周旋而改名换姓。从五岁时开始,阿伦就支持托特纳姆的西伦敦劲敌切尔西队(Che ls e a)。他完全有资格留名青史,而且决不仅仅因为他是个怪人。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时,他就已经成为英国第一批足球流氓组织的头目之一,实际上正是他促成了这样一个群体的产生。在他的领导下——实际上七八十年代的大部分时间他是在狱中度过的——切尔西开始成为世界上最具传奇色彩的足球流氓组织,同时也是极具仇恨心理和破坏性的一个团体。    
    在详细描述这一团体对欧洲文明的贡献之前,我必须将阿伦定性为犹太人。而且这并非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定性。阿伦?加里森的父亲是德国人,曾是希特勒党卫军的中尉。盟军指控他在侵略俄罗斯时犯下了战争罪,但他们从未对此提起诉讼。当法国南部的英国军队击中了他的胃部和腿部时,他生命中的一切因此而突然发生了奇怪的逆转。他被盟军俘虏时浑身已是千疮百孔,于是被送到了爱丁堡的野战医院接受治疗。当他身穿病服,四肢无法动弹地躺在病床上,身家性命完全操控在敌人的股掌之中时,他却疯狂地爱上了照看他的苏格兰…犹太混血护士;而她也爱上了他。1946年,他们有了第一个亚利安…犹太混血孩子阿伦,之后又生了两个孩子。他们的结合注定要掀起轩然大波。女孩的家人和族人都狠心地断绝了与他们的所有来往。后来,他们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和羞愧,就带着孩子逃到了伦敦,在这里过起了一种清贫而隐姓埋名的新生活。    
    从成年阿伦的外表看——圆乎乎的脸,两眼下垂,英国式的牙齿,大大的眼镜,柔软蓬松的灰色头发——不管他的血统是什么,他在运动场上的时光必定极其艰辛;父母的异族通婚对他在球场上驰骋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愚蠢的犹太人,”那些没有同情心的小孩子们一边拳打脚踢地欺侮他一边大叫道。“去他妈的纳粹野人。”第二天他们又会这么骂,再次上演反对希特勒反犹主义的英雄壮举。阿伦的这种混血儿身份成了一种累赘。当母亲想让他举行犹太成人礼时,他断然拒绝了。他告诉这位可怜的女人他已经完全放弃了犹太教的所有信仰。从那时开始,他就崇尚异教,崇拜女神伊西斯(Is is,古埃及掌管生育和繁殖的女神,是埃及万神庙中最受人欢迎的女神,也是圣母的原型)。这是他的艺术课老师在古代文明课上曾经讲过的一种信仰。阿伦也作了其他决定。他要变得强壮起来,他决定练习拳击,用自己的拳头来教训那些胆敢侮辱他的笨蛋。他愿意做任何事来讨好那帮暴戾强悍的少年;通过与他们交朋友,他给自己找到了一把保护伞,来抵御一切侵犯他的人。    
    阿伦五岁的时候,他父亲让他暂时远离了打斗,那时他父亲已经是一名会计。他带着阿伦去观看当地的俱乐部切尔西在斯坦福桥(S ta mfo rd Brid g e)球场的比赛。当时的伦敦西区还没有寿司饭馆或拿铁咖啡吧(la tte源自意大利文,指牛奶;拿铁咖啡[c a fe la tte]由牛奶和咖啡调配而成)。那个时候,切尔西附近以及俱乐部内没有一丁点儿国际大都市的魅力。平时,大大小小的狗在球场外的跑道上互相追赶嬉闹着。与20世纪90年代之前的大部分英国足球场馆一样,偕德里也没有坐的地方,只有供人站着观看比赛的水泥台。无数的球迷都挤在这一层层的水泥台上,而检票员似乎永远也不会嫌人多。球场里洋溢着的激情与同志情谊深深地震撼了阿伦,这也是一种他想用来填充自己生活的激情。稍大一些后,他开始自己去看球赛并且与其他在偕德附近出没的小孩子们渐渐熟悉起来。他们热爱足球,但是有一点比较确定的是,他们也喜欢捣乱。    
    在I963年一场与来自北方工业区伯恩利(Burnle y)的球队的比赛中,他们的捣乱行为进一步升级。几百名伯恩利球迷坐在斯坦福桥的北看台上,与偕德遥相对望。阿伦及其伙伴对于这么多外来者的出现很是愤怒。他们决定给北看台来个突如其来的拜访,教训一下伯恩利,让他们知道拜会切尔西要遵守的规矩。阿伦当时还不到16岁——许多伙伴年纪更小——因此他们的袭击很快就被一群三十多岁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击退了。这些机械修理工和车间工人练就了一身强健的肌肉。“我被不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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