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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疯狂医生-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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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被医生往血管上和胃里都插了管子,好一阵忙乎才算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我TMD再也不喝了’,不过听说后来没过几天又成这样了,看来戒酒这个问题,用周华健的歌词来说,“基本上,这个,很难。”我不知道给一个人戒酒到底有多难,我只知道如果就这样一直喝下去,迟早是肝脏的悲哀。    
    狗子写了一部叫《一个啤酒主义者的自白》,据说引起不小的轰动,当然,我估计是那些喜欢饮酒的圈子里的轰动,他们想得更多的是,如何在啤酒和现实之间,怎么样去平衡的问题。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下,如果出现了胃口差、恶心、腹胀、肝区痛乃至出现焦虑,到最后出现腹水,抱歉,你可能就患了酒精肝了。    
    不过不要着急,轻、中度的酒精肝还是可以完全治愈的,不过重度病变则可发展为肝硬化,就不好办了;由于病变发展的严重性,所以平时即使无症状,也应该注意改变不良的生活方式,比如酗酒。    
    英国昔日的天才球星加斯科因因为酗酒不得不委身来了中国,还是个甲B;著名“垮掉派一代”的作家,著有小说《在路上》的美国人杰克·凯鲁亚克也是终于酗酒……我们虽然不是明星,但也得珍惜自己。


第一部分 处女值第10节 脸是脸,屁股是屁股

    脸和屁股是长在不同部位的两个器官,结构相似但作用不同:一个是给人看的,一个是给人打的,起码小时候就是这样——我小时候就经常被老师拿竹板揍屁股。这样看,屁股一般是忍辱负重的。    
    也许生来就不同,每个人的脸面对大众时总是因为化妆品而神采奕奕的,而没听说过有谁把自己的屁股用防皱霜抹的跟一朵花似的,并且屁股也不可能面对大众,除了洗澡。这就是说,脸是光明的,屁股是黑暗的——前者是可以堂而皇之的出入殿堂而屁股只能是躲在角落里沉默。于是,有人把一些明星比做脸,把陪衬或辅助明星的人比做是屁股。仔细想想,除了不雅一点,比喻的倒也贴切。    
    本来在某些人看来这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说大了只是劳动分工的不同,根本犯不着大惊小怪,但最近有一个‘屁股’不愿意了,愤然站了出来,力数对‘脸’的气愤。    
    俗话把那些替明星或作家们代笔写书的人叫做‘枪手’,这些人大多在经济上比较缺乏,专门替各种需要写字但没时间或没能力写的人代笔,前者图名后者图钱,在娱乐圈子里已经存在了一定的时间。这些人一般不以真面目示人,因为要保全星星们的面子。但现在星星们麻烦了。新出版的一期台湾刊物上,发表了一篇曾为当红女明星充当自传枪手的文学青年因不甘受辱,怒揭老底的文章。    
    名人出书时下非常时髦,除了写真就是自传,多的铺天盖地。热销的原因众多,说到底还是大众好奇。按理说名人也是人,除了吃饭睡觉还是吃饭睡觉,没听说哪个偷偷上月球玩儿,实际上值得窥探的并不多,但关注的人还是不少。这其中的结论就是:我们喜欢看明星,明星喜欢被我们看。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看到了一本接着一本的明星自传,直到快被噎着——但有人却连这个和别人一样的东西也写不出来,还得找别人去写。这对于爱戴她们的我们来说是悲哀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仇人眼里出眼屎。道理是一样的,我不喜欢,但有很多人喜欢,我不强求每个人都和我一样三八,但我现在有理由相信所有明星出书都是扯淡了。    
    前几天刚看完中国队的比赛,第二天早上就发现自己脸上长了个小痘子,就是俗话说的粉刺疙瘩,虽然美容科的同事告诉我,这仅仅只是着急上火了,很快就能消失的。尽管如此,我却还是很郁闷:为什么它不长在屁股上呢?——好歹别被人知道。知道了,人家是会耻笑的。    
    女人的力量    
    《花样年华》绝对是个魔法,一夜之间,导演王家卫的名字便如北京早春的梨花一样,突然在千家万户的枝头绚烂地绽开了,才睡醒的人们还来不及细看,便忙着赞叹起来。    
    于是,和时尚沾边儿的词语一下子覆盖了王家卫的全身,非但使他眨眼间便成为了品位和时尚的代名词,连张曼玉也被拉到了仰慕者的眼睛里——几何时,女孩子们只要一提起《花样年华》,便总要充满艳羡地向往张曼玉那一身身落满怀旧风尘和荡漾着温柔欲望的旗袍,用她们的话说,那叫韵味。    
    有人说,这个可以凭借着极其敏感的导演细胞轻易制造出一个又一个张曼玉的王家卫,因为其类似于法国新浪潮时期的作家电影之强烈的个人风格,还是不能去与大师比肩,说这些话人的理由是: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再妖艳精致的女人也不如一个馒头性感。不过对于现代人来说,馒头显然没有那些举手投足都透着精雕细琢的女人重要——一个显而易见的结果是:现在的时代需要那些经过“加工”的美丽女人。    
    同样是穿着旗袍的女人们,放到四五十年代就没有现在这么张扬了,在中国的历史舞台中,越往前面看,演出的女性角色越令人叹息同情,而到了最为精彩灿烂的今天,女性所扮演的角色不仅大大超越以前,而且某些时候要比同台演出的男人们还要精妙绝伦,还要生猛海鲜。    
    想想若干年前,全国的老百姓还在为春节联欢晚会上相声里的那位“气管炎”丈夫“津津乐道”,现在早已成为怀旧的回忆——这年头儿,流行的是野蛮女友。    
    在医院呆了将近六年,虽然没有见过野蛮女友,但暴力妻子却实在见过不少,我曾经接待过一个头缠绷带的男子,黑着两着眼圈要求进行头颅CT检查,本来以为是被仇家殴打,再不济也是街上的小混混,至少是同性所为,不料最后一问病史,他才像静悄悄的玫瑰一样羞答答地告诉我们:“是俺老婆的拳头。”    
    夫妻打架是常事儿,当那位丈夫在呲牙咧嘴地做检查时,他的野蛮太太也在一边满脸焦急、摩拳擦掌——并不是还想继续表演“Chinese功夫”,而是心疼的连连搓手;等检查结果出来一看:轻度脑震荡。瞬间,那位太太就当场珠泪滴答,恨不得自己去代替丈夫受过,一脸的内疚与自责——亏得做丈夫的宽容,还安慰说:没事儿,输完液,误不了今儿晚上给你做饭。    
    印象中的女人一向是柔弱的,没料到还真有苗翠花式的人物,不过为了自己老公的健康,夫妻间不管有什么矛盾,还是有话好好说吧,话说过了可以弥补,要真造成伤害,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想一下子恢复可就难了。    
    沉默是金    
    一年暑假前后,北大的学生总喜欢把一句话戏仿而来的“名言”挂在嘴边:“不在沉默中恋爱,就在沉默中变态。”这个问题,和哈姆雷特的那句“生存,还是死亡”的‘名言’相比,“沉默,还是话痨,同样是个问题。”    
    有一种职业靠的是说话,比如主持人和相声演员,而做为医生这个也离不开说话的工作,有的时候固然要象前两者那样喋喋不休,但有的时候,还是沉默是金的比较好。    
    我实习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肿瘤病例,是个肝癌患者。该人肝脏肿瘤多发转移,在失去手术机会的时候,我们要告知其家属,以作斟酌。因为当时我和几个同学是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虽然知道这事不能叫病人知道,但还是没有‘委婉通知’的经验,特别是我的一位女同学,在病人和家属取诊断结果时满脸严肃,双目哀怨,一声叹息,荡气回肠……当时不管给了谁,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得出来,这个结果系恶性无疑。    
    结果是,病人家属恶眼相向,怒其不争,主任领导怒目而视,哀其不幸,该女同学后悔连连,泣不成声,我们在旁心如鼓擂,战战兢兢。从那以后我便牢记一点:该出口时不出口,风风火火把话留。    
    据统计,在肿瘤患者当中,极少有人在得知自己时日无多之后,还能够坚强地完全靠自己度过难关,心理素质极强的人毕竟只是少数,大部分人,在清楚自己患有不治之症之前之后,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前者信心百倍,斗志昂扬,后者垂头丧气,一蹶不振,这不是脆弱,是人性中的通病。    
    在这个时刻,做为负责诊断的医生,除了要正确判定结果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严把嘴门关,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定要沉默是金。曾有一个毫无恶意的笑话说,医生也是半专业的演员,他们在面对患者的时候,那些灿烂的笑容里,不定会藏着多少无奈。    
    但这仅仅只是医生本身的一种心理战术,目的无疑是为了患者的心理底线不至于崩溃,但是如果遇上那些坚持到底的家属,有时候也是倍感无力,我曾见过一位搀着父亲的年轻人,走哪儿都在一起,就连取诊断结果时也是一样,当时,如果家属只认识汉字,我们便只能在报告单上用一些专业的术语或英文来把这项任务交给临床医生,但他却坚持要我们为他和患者当场做出最明确细致的诊断,什么叫真正的“棘手”,当时是我第一次感到。    
    亏得我和一干同事废话连篇,东拉西扯,直到其再也忍耐不住,抓了报告就走,临走时虽然大骂脏话,还是叫我们很高兴,对付这个问题,临床医生要比我们有经验多了。不过事后再想,沉默,是金还是铜,这的确是个问题。


第一部分 处女值第11节 有知者无畏

    香港作家李碧华很擅长描写情感,不管是人间还是天上,无论戏里或是戏外,她总有诸多令人拍案叫绝的灵感飞溅。在她写的所有文字里,有两本书叫我印象最深,一本是张国荣的电影颠峰之作《霸王别姬》的原作小说版,另外的一本既不是小说,也没有情感式的对白,但却很好玩儿,书的名字,叫作《女巫词典》。    
    在这本书里,有这么一段话:“禅的最高境界是‘无字’;音乐的最高境界是‘无词’;爱的最高境界是‘无言’;政治的最高境界是‘无耻’……”狗尾续貂一直是我最感兴趣做的‘无聊’之事,所以,我认为做为一个医生,最高的境界就是‘无畏’。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总是有一种感受,那就是在人世间里,医院是唯一的一片圣土,因为父母都是医生,所以在那种伏尔马林和各种消毒水的味道下熏陶长大的我,总是认为那里简直连一个细菌和病毒都没有,但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消毒的原因就是因为病毒太多了,而到工作后,这样的心态更加变得惶恐。    
    每个医生也许都不会对病人说,我不惧怕病毒。那样的说法简直和二百五无异,但毕竟医生也有和每个患者一样的机体,他们也有着会被病毒感染和侵犯的可能,而作为医生,比常人感染的机则只会更大。刚实习时,有一次去找在传染病房上班的同事,正好赶上主任讲课,我也成功的把握住了这样的学习机会——但进去之后,脸红地说,还是有些后悔。尽管在医学院的时候我们已经从老师那里得知只要正确的预防,就不会感染,但走进去时,我和另外一个不在那里工作的同事心里还都是狂跳不已,走路都变得躲躲闪闪,生怕似乎真的能从哪个病毒的身上踩过去,把它踩疼了跳起来咬自己一口。    
    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说实话,我当时就像一个强迫症患者,看什么东西上都飞扬着病毒的影子,一节课下来,满头大汗不说,心脏也早已砰砰直跳,就差当场晕倒了。当老师站在一位乙肝病人前讲解那些症状体征时,我们几个人都没有象平时那样争先恐后地挤到病人身边去看体会,而是站得远远的,就差一个望远镜了。    
    随着知识面的拓展,我们也越来越发现生命的脆弱,类似于每当见到肺结核病人就会下意识地憋住呼吸,见到胰腺炎的患者就会猜测他可能是饿得狠了,使劲儿地饕餮了一顿,遇到喉咙发痒便会惊慌失措以为得了喉癌的情况也大有人在——当然这些类似于强迫症的心态到后来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也变得坦然多了,但关键的,还得无畏。    
    有句名言叫做“无知者无畏”,但其实有的时候,有知者也得无畏。    
    稍安勿躁    
    在我不算太长的博彩经历中,不管是福彩还是体彩,除了那些价值不会超过十元的肥皂和脸盆儿之类的小玩意儿,大奖基本上与我无缘。这倒不是说我的智商有问题,而是运气太差了。基于这个原因,在我疯狂迷恋上足球彩票时,总是小心翼翼地按照正常规则来进行投注,从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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