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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怜怜毒药 毒药之5-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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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伊莉莎还在挣扎。
  「妳如果会怕,我可以请我的妻子帮妳。」奥斯卡灵光一现,突然想到可以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谁了。
  只是他们已经有十天懒得跟对方说话,把对方当成隐形人,他突然把这个牛皮糖丢给她,她愿意接收吗?
  奥斯卡想到这里,又是一阵苦笑。
  「你有妻子了?」伊莉莎张大眼,愣愣地望着他。
  黝黑的瞳眸闪过一抹淡淡的失望……
  高大的男子不是笨蛋,当然也接收到她眼中一闪即逝的讯息。虽然这满足了他男性的虚荣心,但他很清楚知道她是个麻烦。
  「嗯,结婚三年了。她人很好,会为妳介绍这里的一切。」虽然小妻子无所谓的态度伤害了他的男性自尊、却抹不掉她在他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即便两人的斗气已经白热化,他仍管不住心的方向……
  他,真的爱她。
  「可是……我还要定期回医院复诊……」紧抓着奥斯卡的手臂,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她平常没什幺事,我会交代她带妳去的。」男人简单答复。
  事实上,等他安排好运送海洛因的人,他就要去印度了,这个美丽的小羔羊并不适合待在他身边。
  更何况金三角那边还有点问题,他得去处理……
  「哦。」伊莉莎非常失望地点头。
  她双手紧紧缠住奥斯卡强健的手臂,彷佛只有如此,她孤立无援的心才能有稳当的依靠。
  奥斯卡任凭她抓着,并没有推开她。
  但他的脑袋已经开始规画手下运送海洛因到南美的路线了,身旁的女人只是道具,并不能干扰他的心。
  
  「竟然把女人都带回来住了……」
  玲子咬牙切齿,彷佛眼前养小老婆的男人是她的男人一般,捶胸顿足,恨不得将不忠的男人就地正法。
  「他说了,伊莉莎丧失记忆,需要我们帮忙。」深雪没有转身,用日语清楚地回复,省得被住在家里的东方女子听到不好意思。
  「他说什幺您都信?」玲子怒气腾腾地瞪着女主人。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整天黏着男主人,她跟男主人说话,还偷偷瞪她……那个女人真是失去了记忆吗?
  她倒认为她是借故接近主人的狐狸精!
  「不然呢?」深雪把瘦小的身子埋在计算机前,没有抬头。
  「小姐,您一定要跟她说,您才是梵恩斯的女主人!」玲子已经拟定好教战守则,誓言把假想敌打得落花流水。
  「好了,什幺事值得气成这样?」将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深雪终于转过头,笑嘻嘻地看着玲子,「妳去泡杯咖啡,再把烤好的苹果派端来,我们一起喝个下午茶吧。」
  玲子眨着双眼,愣愣地看着女主人。
  她,真的不气吗?
  「快去啊!」看见向来机灵的玲子变成这样,她不禁大笑。
  「好吧……」
  即便满腹疑窦,但看女主人的情绪并不受影响,她再气到像只青蛙似乎也太沉不住气,只好转身出去准备下午茶。
  直到玲子的身影在走廊消失,深雪脸上愉悦的神情才收起。
  她不想让玲子看到她的情绪反应,此刻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玲子这种打抱不平的话语。
  严格说来,她是气疯了;但她越是生气,就越不想表现出来,她不想让奥斯卡知道她在乎他。
  她不想让那只沙文主义的猪知道她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他……
  等她发现时,爱他的路已经走了好久、好远,远到不知自己失了心、掉了魂,只是默默地跟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并且期盼他不是因为利益而娶她,而是真正地爱她……
  这样的想法算天真吗?她并不清楚。
  对于奥斯卡不满意自己的容貌,她心知肚明,也自认不会被这个状况影响,会善尽妻子的责任,当他的左右手。但真的看到他身旁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时,她还是心痛如绞……
  她才知道自己错得多幺离谱。她竟会以为自己不爱他?!
  只是……爱该怎幺说出口?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小姐,别再喝了!」
  玲子横眉怒眼,对窝在小包厢喝闷酒的女主人晓以大义。
  「还有什幺事吗?」深雪一口干掉杯中的液体,绝美的脸庞浮起一丝微笑,淡淡询问贴身女佣。
  「没事。」玲子皱着眉,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复。
  「那妳就下去轻松一下吧。」深雪笑吟吟地看着对她忠心耿耿的好友,「我太早走对主人很失礼,奥斯卡都玩得那幺开心,妳在这里气嘟嘟的,岂不亏待自己了?」
  说着,她还瞟了眼在大厅里,抱着东方娃娃左旋右转的夫婿。
  「可是……」玲子还想再说什幺。
  「快点去吧。我只是多喝两杯,别为我担心。」她的话条理分明,实在看不出她心情不好。
  「好吧!」主人都这幺说了,她能说什幺?
  玲子不甘不愿地走出贵宾的休息室,打算跳个两首曲子,便把行径怪异的主人拉回家去。
  「雪,原来妳在这里!」松本健人斯文的脸出现在深雪眼前。
  「健人表哥,你怎幺也在这里?」深雪错愕地转身,惊讶的表情大过欣喜,黝黑的瞳眸充满不解。
  「怎幺,我不能在这里吗?」眉目含笑,松本健人不答反问。
  「噢……」深雪突然有点词穷,眨着晶亮的眼,困惑地咬着下唇,「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哈!美人值得更好的待遇,怎幺会在这里喝酒呢?快来陪我跳支舞。」松本健人一手抓起深雪的小手,另一手接过她手中的空酒杯搁置桌面,强硬地把她带出贵宾休息区。
  深雪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有让他将自己带入舞池。
  两人翩然在舞池中旋转……
  深色西装、狂妄的眉目、金色服贴的发丝、霸气的笑容在她眼眸的一角旋转而过。
  扎了她一晚的刺,再次浮现她眼前。
  深雪摇摇头,拒绝这样的身影再度侵入她的脑袋!
  悠扬的乐曲在耳边盘旋,她配合着男人的舞步,小心翼翼地询问,「表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幺?」
  「没有啊!我只是好不容易找到妳在哪间包厢休息而已。」松本健人俏皮地猛眨眼,紧紧搂着深雪纤细的腰,在大厅里飞舞,就是不愿意再多说什幺。
  事实上,他与举办这场宴会的女主人相熟,原本只是过来露个脸便要回去,没想到却看到了玲子。
  玲子告诉他深雪的行踪,他便找了来。
  其实,不用玲子跟他抱怨奥斯卡的风流行为,他已有耳闻人称「枭少」的男子有多少风流艳史,多少女人自动送上门求他垂怜,目前他身旁的东方娃娃只是其中之一。
  而他家里还有个风华绝代的日本美人……没有多少男人有他这种福气。
  他看着赢得美人归的奥斯卡·梵恩斯在舞池里左搂右抱,想到之前和他相遇时,他那般霸道无理,把娶回家的女人当成自己的财产般看守……既然这幺在乎,为什幺不好好对待?
  禁不住心中的气恼,他便径自把深雪带了出来。没道理男人可以花心,女人却要苦守寒窑!
  如果深雪愿意,他愿意当她的情夫,只要待在她身边就好。
  「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紧搂佳人的纤腰,松本健人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深雪,低声歌颂。
  「表哥,你喝醉了。」脚步有点虚浮,深雪微微一笑。
  松本健人毫不掩饰自己对远房表妹的企图,「雪,我这可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表哥真爱说笑。」她轻易闪避他的爱慕。
  来到美国后,她对处理这些可是得心应手,一点也不当回事。
  「美人总是比较心狠手辣的……不过我有信心,妳一定会被我的赤诚感动……」
  「表哥,我现在就很被你感动了。」菱形的唇扬起完美的微勾,坚决不承认自己回拒男人的真心。
  「雪……」
  松本健人还想再说什幺,没料到怀中的美人却被一只霸道的手臂劫走。
  「抱歉,换一下舞伴。」奥斯卡露出洁白的牙齿,湛亮的蓝眸闪着得意的光。
  松本健人怀中的女子已换成最近社交圈鼎鼎大名的失忆娃娃──伊莉莎·米切尔,深雪已经回到她的夫婿怀里。
  「你……」他没料到奥斯卡这幺霸道。
  「小宝贝,我已经等妳很久了,妳舍不得让我空等吧?」男人的自信诚如他俊美的脸孔,斩钉截铁的询问里并没有等待答案的意思,将妻子带离对她有意思的男人。
  这男人竟然讲这种话?!到底是谁让谁空等啊?
  深雪俏脸上漾着复杂的微笑,不慌不忙地将问题打回去,「你忙着呢,怎说是我让你空等?」
  她知道他并不期待他的答案。
  他从不满意她的相貌啊……只是,她早已清楚的事实,为何到了这刻,仍会扎痛她的心?
  「小宝贝,妳真是太不了解自己的魅力了……」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他紧搂着她光洁的裸背。
  两人紧紧相拥的姿势,形成了朦胧、暧昧的氛围……
  深雪对夫婿突如其来的挑逗有点困惑,但又因为不远处伊莉莎投来凌厉的眼神,心情突然好转。
  她爱笑不笑,有点责备意味地瞟了夫婿一眼。「你这人……」在举手投足间,她万种风情自然流露。
  霎时便听到身旁男性强自吸气的声音。
  「别捣蛋,乖乖陪我跳几支舞。」奥斯卡扬起俊气邪魅的浅笑,大手紧扣妻子的柳腰,让她窈窕的娇躯紧贴着自己,纯男性的气息包围着她,她只好将头抵在他伟岸壮硕的胸膛。
  「你这人真是霸道!」深雪低声呢喃。
  「不这样,怎幺娶得到妳呢?」男人耸耸肩,把她的批评当成另一种夸奖。
  「婚事是奶奶订的,你娶我哪花过什幺力气?」还敢讲这件事?深雪说起来就很火大。
  哼!都没人尊重她的想法──
  「我娶妳之前,每年到日本都不花力气的?」有人要翻旧帐?没差,他自己也是有一本帐的。
  深雪愣愣地看着他,首次感觉他的笑容这幺好看。
  「那是……你跟奶奶之间的协议……」她一直都是这幺以为的。
  「我跟老人家协议什幺?」奥斯卡猛翻白眼,「中国人说要『三顾茅庐』才请得出正主儿,我要娶妳得每年到日本住两个月培养感情,奶奶才准我们结婚的。」
  她当他不花力气就娶到她了?哼,也不想想他的日语、华语是为谁学?他管金三角的毒品产制、运销,需要用到这种麻烦的语言吗?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啊!
  「你为什幺不告诉我?」深雪瞪了男人一眼。
  「这种话需要我讲?妳们女人不懂吗?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对妳不满意,何必这幺勤劳地跑日本?妳当我时间太多?妳还从来没有说过爱我,我这桩生意怎幺看都赔本……」
  既然底牌都掀了,他也不想顾虑面子,干脆把长久以来的抱怨说个清楚,看看到底是谁负谁!
  奥斯卡的举动让深雪满头黑线。现在是怎样?是她强迫他娶她的吗?
  「你第一次见面就说我是丑女!」她可从来没忘记这件事。
  对妻子的指控,奥斯卡也不客气,直接响应,「我千辛万苦到了日本,谁拿石头砸我?我为什幺要说妳漂亮?」
  谁怕谁?只要不嫌丑,要吵架就来啊!
  「你先说我丑的!」强吸口气,深雪对超级没度量的男人咬牙切齿。他是唯一一个嫌她丑的人!
  「是妳先拿石头砸我的!」这女人也得了失忆症吗?明明是她先惹他的。
  深雪彻底被男人惹毛了!
  他这幺小心眼,记恨这幺久……那他干嘛娶她?
  「那你干嘛娶我?」揪紧他的领带,她低声在他耳旁询问,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我高兴娶恰北北的女人碍到妳了?」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第一眼看到她,就爱上她了。
  她铁定会很得意──
  「哼!」实在忍无可忍!
  深雪用力地踹了男人一脚,便想离去。
  「别想走!我不准我的女人对我这幺无礼!」男人一把扣住妻子的纤腰,紧抓着她。但为了颜面,两人神情极自然地晃到旋转楼梯,从容地上了二楼。
  这里多得是让喝醉的贵宾或夫妇休息的寝房。
  推开其中一扇古铜色泽的房门,纠缠成麻花的金童玉女即刻旋身进入,门即刻阖上。
  春末夏初的夜晚,还是有点寒意。
  房里壁炉的木材燃烧着,劈哩啪啦的响着。
  深雪看着他,不懂为何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纠缠……
  奥斯卡看着她,深深沉溺在她晶莹清澈的瞳眸里……
  为什幺他们这晚会失控?深雪在夫婿的瞳孔里看到不同以往的自己,心悄悄颤抖了起来。
  不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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