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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9节

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9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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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命令。同日,中国军队占领了泗水港,驻守在泗水的盟国海军官兵乘座残余的舰艇突围,在途中被中国海军大部消灭,仅有极少舰艇逃到了澳大利亚。
  1943年2月21日下午,共计11万人的荷兰正规军、荷印军及土著人“义勇军”和约8000人的英美澳新联军向中国军队放下了武器。继马来亚和新加坡的英军败降之后,这是盟国军队规模最大、人数最多的一次投降。
  几百年之后,被西方殖民者强行霸占的美丽富饶的荷属东印度群岛,重新回到了亚细亚母亲的怀抱。1943年2月21日,南洋鼎定。万隆,“光复广场”。
  “光复广场”即原来荷兰人修建的“女王广场”,在荷属东印度地区的荷兰殖政府向中国军队投降之后,这里便被爪哇华人更名为“光复广场”,以纪念荷属东印度地区从荷兰殖民统治下得到了伟大的解放。
  此时的万隆,完全沉浸在一片祥和宁静之中,尽管部分街道和建筑物还残留着弹痕,但走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的笑容表明,这座城市已经恢复了和平。
  此时在宽阔的街道上,几辆从新加坡空运过来的大号“金龙”轿车正缓缓的行驶着,在一辆汽车中,坐在后座上一身黑红条纹汉式军服的华夏共和国日本督统黄锦尚(上将军衔)正透过车窗,打量着这座对他来说久违了的城市。
  自从当上了位高权重的“日本督统”之后,黄锦尚已经多少年没有踏上这片故土了。
  “那是什么?”坐在他身边的夫人华琳用手指着路旁的一棵大树,有些奇怪的问道。
  “母亲的视力是不如以前了。”坐在华琳另一侧的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男子笑了笑,握了握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母亲的手,“怪吓人的,母亲就别看了。”
  华琳回头看着阔别多年的养子黄宇廷,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之色,听从了儿子的话,没有再看。
  黄锦尚看着黄宇廷,眼前又浮现出了当年“火岛之役”的时候,华琳拼死将这个母亲被当地土著人暴徒残害的婴儿从土著人的刀下救出的情景,心中也充满了温暖和欣慰。
  黄宇廷脸上的刀疤,就是那一次凶险经历的永久纪念。
  在华琳收养这个孩子的时候,黄锦尚和华琳还不是夫妻。而华琳有了黄锦尚的亲骨肉黄宇耀,是在他们收养这个孩子以后的事了。
  而现在,昔年抱在华琳怀中,任凭外面的刀光血影自己却在养母怀中熟睡如故的婴儿,已经成长为了国家的英才。
  不想打扰这母子二人之间久别重逢的亲密氛围,黄锦尚重新将目光望向车窗外面,这时那棵大树已经离得近了,此时的黄锦尚看清楚了大树粗大的枝干上挂着的是什么,红色的瞳仁不由得微微一缩。
  在这条枝干上,赫然吊着一个耸拉着头表情恐怖的人。
  不光是在这条枝干上,在另外一些粗壮一点的枝干上,也都吊着一个又一个的人。
  从这些人那些将极度痛苦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来看,这些人都已经被吊死了。
  ……
  (一千二百三十四)清算和审判
  “这些……是土着人么?”黄锦尚的眼睛仍然盯着车窗外。嘴上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其实用不着别人回答,他已经从对方的服饰和体形上,判断出来了这些人是属于当地的土着人。
  “是的,父亲。”黄宇廷答道,“这些都是荷兰人统治这里的时候民愤极大的帮凶,他们在战争期间还成立了什么‘义勇军’帮助荷兰人对咱们的军队作战,而且借机屠杀咱们的百姓。在荷兰人投降和南洋军政府成立后,对这些人进行了清算和公审,统统处以了绞刑。”
  黄锦尚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你们也不怕影响市容和环境。”华琳看清楚了树上的一个又一个土着人“吊死鬼”,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痛恨的神色,“不会吓到小孩子吧?”
  没有等到黄宇廷回答,黄锦尚沉声道:“让孩子们看看也好,让他们永远记住,他们的父母和先祖都经历过什么样的磨难,才最终得以报仇雪恨的。”
  听了黄锦尚的话,华琳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片躺满了死于她剑下的土着人暴徒的红色水田,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此时的黄锦尚虽然已经年轻不在,但英武之气仍不减当年。
  “金龙”轿车继续前进,黄锦尚的目光盯在了路边的一个满脸痛苦和怨毒之色的“吊死鬼”身上。
  这个“吊死鬼”的个头不大。年纪也只有20多岁,他被反绑着双手吊在树上,细小的脖子几乎要被绳索勒断,但却似断非断,从他奄奄一息的表情来看,此时的他正在经历着绞刑所带来的巨大痛苦,由于他身材瘦小,体重较轻,尽管此时比他重的同伴都已经结束了痛苦,而他却依然不能得到解脱。
  “这些都是参加过荷兰人组建的当地土着人‘义勇军’保卫团成员,”黄宇廷在父亲身后说道,“别看这些土着人年纪小,杀人的手段比成年人要狠得多。所以,也让他们尝尝同样的滋味。”他看着这个岁数不大的“吊死鬼”,眼中满是憎恶和鄙视,“让他们记住,给荷兰人当走狗是什么下场。”
  这时“金龙”轿车已经开到了这个年轻的“吊死鬼”身边,黄锦尚看见了他脚下绑着的一块写着姓名和罪状的木牌。
  “苏……哈……托……?”黄锦尚拼读着上面写得歪歪扭扭的荷兰文,嘴里吐出了这样一个名字,随即转过身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北京日报,着名战地记者霍志雄从南洋地区发回的关于审判和清算南洋地区荷兰殖民者和当地暴徒的专题报导:
  “……据南洋侨胞称,自《华盛顿条约》签署之后,荷兰人和当地土着人知我华夏不能再建铁甲巨舰,认为我华夏无力保护海外侨胞,遂又重新开始敌视欺压我南洋华侨。象爪哇曾发生过许多起大规模的排斥、屠杀、迫害华侨华人的惨剧。如1932年11月的泗水惨案、1933年3月的万隆惨案和1935年1月的巨港惨案等。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南洋地区各种大小程度不同的反华、排华流血事件此起彼伏。几乎每年都在爪哇各地上演。象自1935年3月至5月从东爪哇席卷中爪哇和西爪哇的暴乱,我华侨受祸极烈。在暴乱期间,仅荷印首府巴达维亚就有5000多家华人工厂店铺、房屋住宅被烧毁,约170余名华人妇女被**,近1200名华人被屠杀。同时发生在梭罗、巨港、楠榜、泗水、棉兰等地的类似暴乱所造成的华人生命财产损失更是无法估量。同年,棉兰华人的数十艘渔船和数十辆卡车被焚毁,3000多吨货物被抢劫;万隆的一家华人纺织厂被焚烧。翌年5月,值骚乱周年之际,数以千计的土着人暴徒集结巴达维亚,对我华侨的商店和街区进行了攻击和抢劫。我南洋华人的命运引起了全世界人民的同情与关注,而一贯自我标榜‘人权民主自由’之英美等国却对此视而不见。尤为可恨的是,我政府闻讯欲出兵护侨,英美反而借口我国欲以此为借口违反条约,称我国若出兵南洋护侨,彼即视为开战!我政府为维护世界和平起见,兵行遂止。后事件以荷印当局责令土着人赔偿我华人损失而告终。”
  “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国内外有多名专家指出,此为荷印当局为转移国内政治经济矛盾、延续自己的殖民政权,从而将视线转移到华人身上,这也是其一贯的策略。有分析说,荷印政府的不作为。甚至还有荷印军方暗地煽动排华行为,目的都是为了分散其国内民众的注意力。”
  “据世界人权委员会和我华夏人权志愿者组织的调查,从一开始,这些反华排华行动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愈来愈多证据显示,大部分针对华人的袭击,都由有组织的团体煽动。人权委员会多位委员称,由于很多被袭击或**妇女个案,都明显地有组织行动,而且受害者均指认暴徒剪着荷印军人的发型,因此有关救援人员多数怀疑,许多暴徒可能本身就是军人!”
  “尽管迫于世界舆论,荷印总督一再表态说排华暴行‘是这一地区的历史上最惨无人道的事件’,并宣布成立有别于官方和军方的‘独立委员会’专门负责调查这次事件,但事实上,许多参与暴行的暴徒都逍遥法外,未得任何惩罚!”
  “荷印军方为达到‘以土制华’的目的,多次挑唆指使土着人仇华排华,还指称有9名土着人长老被华人所杀。土着人遂大肆攻击我华人村落。土着人在许多华人住所前面放置了盛有鸡血或狗血的红色土碗,以为杀我华人之信号(此为土着人特有之复仇印记,任何土着人见此红碗,都可以入屋将里面的人赶尽杀绝。也正因为如此,当年的排华事件又称为“红碗事件”)。究竟有多少华人在“红碗事件”中被杀?至今没有人说得出确切的数字。不过,根据幸存者的陈述,至少确定有好几个地方发生过整村被屠的惨案。”
  “对于土着人数度残害我华人,荷印当局不但不闻不问,还以解决民族矛盾为名,划出所谓‘红线区’,强迫居住在该区域内的华人迁往别地;同时荷印政府还下令以‘支那’一词来取代‘华夏’‘中国’字样。把荷印地区居民分为‘原住民’和‘非原住民’,将我华人归为非原住民,并在其身份证上注上特殊记号。从那时起,荷印政府颁布了数十项排华反华的法令法规。荷印政府甚至还多次颁发专令,要求南洋华人改名换姓,彻底放弃自己的华文名字,改用当地化的姓名,并特别压制具有我华夏文化传统的孔学儒学。从那时起,无数我南洋侨胞被迫离开这片他们世代耕耘的土地,回往故国……”
  “这些都是真的吗?”在北京的大总统府内,马月气愤的将报纸摔在了桌子上,“以前怎么不报导?亏得军情处在南洋布置了那么多人,还‘第五纵队’呢,都是干什么吃的?!”
  “岁数都不小了,别那么激动。”孙纲笑了笑,取过了报纸看了一眼,轻声说道,“咱们女婿的文笔还是不错的。”
  孙纲的表现让马月很是奇怪,但毕竟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马月立刻从孙纲的话里听出来了什么,神态随即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和雍容。
  “要不然,这清算和审判怎么能够开始呢?”孙纲将手中的报纸重新交给了马月,有些咬文嚼字的说道。
  “算你狠。”马月浏览着报纸刚刚自己没有看到的地方。“早让我看到这些就好了。”
  在霍志雄报导的下方,列举着长长的审判的战犯名单,这些名单都是用华文音译过来的,读起来干晦生涩,马月没有仔细的读这些名单,而是在看这些人的职务和所处的刑罚。
  “……战犯普拉博沃,荷兰殖民军保卫团军官,多次以‘剿匪’为名屠杀我侨民,并谎称华人欲行政变,对无辜和平居民大肆杀戮,……种种暴行。已构成战争罪及违反人道罪。其以屠戮平民,认为武功,并以杀人作竞赛娱乐,可谓穷凶极恶,蛮悍无与伦比,实为人类蟊贼,文明公敌,非予尽法严惩,将何以肃纪纲而维正义?爰各课处绞刑,悬尸示众十日,以昭炯戒。”
  “战犯赫鲁,荷兰殖民军保卫团军官,曾参与巨港惨案及多次排华暴行,……特处绞刑,悬尸示众十日,以昭炯戒。”
  “战犯乌离普,荷兰殖民军保卫团军官,大雅族,曾参与‘红碗事件’,于我军登陆荷军败逃时率族人纵火抢掠,杀害我百姓,事后为我军民所擒,又诬为荷军所为,情极恶劣,……特处绞刑,悬尸示众十日,以昭炯戒。”
  “战犯乌东,巴达维亚巡捕局巡捕,大雅族,曾参与‘红碗事件’,……特处绞刑,悬尸示众十日,以昭炯戒。”
  “战犯苏虾托,荷兰殖民军保卫团军官,曾参与‘文登惨案’, ……特处绞刑,悬尸示众十日。以昭炯戒。”
  “战犯迈哈笛,荷兰殖民军保卫团军官,曾参与‘山口洋惨案’, ……特处绞刑,悬尸示众十日,以昭炯戒。”
  “战犯苏普拉普托,荷兰殖民军保卫团军官,曾参与‘巴眼亚底惨案’, ……特处绞刑,悬尸示众十日,以昭炯戒。”
  巴达维亚,华夏共和国南洋特别军事法庭。南洋特别军事法庭的设置地点即为原来的荷兰驻巴达维亚总督府所在地,此时的法庭上,一名又一名红色头发的荷兰白人战犯面色惨白的站在那里,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是惊恐万状的神情。而此时在法庭的主审台上,一名法官正在宣读着审判书。“自1940年以来,我国欲护爪哇苏门答腊诸岛华民之后,以我华民之坚强抵抗,荷人忿恨之余,对我南洋华民作有计划之屠杀,以示报复。……荷人组建土着部队为其帮凶,怂恿其对华人施以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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