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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桃花离-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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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这样想?”玄歌不相信。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立刻带着孩子离开这个地方。”林苏扬笑了笑,环视着整个辉煌的宫殿,这个根本就不属于她的地方。

    玄歌看着她,很久才说道:“我现在才发觉,原来你这么自私。”

    见林苏扬不说话,她又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生下太子后一直昏迷不醒。御医束手无策皇上将他们打入大牢,而且还下令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都要被诛九族。那段时间里皇上情绪极差,朝中大臣个个胆战心惊,整个后宫也闹得人心惶惶,稍有不注意便会被送入刑部惩处。”

    “你的情况始终不见好转,太子整日哭个不停,皇上更是烦躁不堪,每日每夜在清翔殿守着你。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你醒来。你倒好,和皇上闹脾气不说竟然还有这种想法。云风儿,原来你是这般没心没肺!”

    林苏扬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说完了后才道:“你爱上他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你说什么?”玄歌突然变得慌乱起来。

    “你爱上他了。”林苏扬平淡的回答让玄歌不得不思考自己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

    “旁观者清,我想其实你已经知道你地心是怎样的。”林苏扬继续道:“玄歌,爱上一个人没有错,可是如果你的处境不允许你去爱,我劝你还是深思后再做决定地好。”

    玄歌陡然一惊。警惕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林苏扬不再看她。低下了头双手轻轻摇着秦箫,“有的事情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只要自己知道就好。”

    “你……”不对,她绝不是那个云风儿,难道她已经恢复记忆了?玄歌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的事就自己看着办吧。”林苏扬看了看已经睡着的秦箫,叫过雁子把他抱过去放到小床上。然后起身走到玄歌面前低声在她耳边说:“如你所想,我恢复记忆了。”

    玄歌走后林苏扬就决定和秦皓说个清楚。秦皓不是多疑的人,然而在林苏扬的问题上却总是疑心病甚重,虽然林苏扬答应不走他仍然放不下心,总是以保护的名义在她身边派了禁卫随行。对于他的这些动作林苏扬也未作反对,她明白即便是反对也没有丝毫作用。

    每天除了照顾秦箫外,林苏扬唯一被允许做的就是带着一大帮宫女侍卫在清翔殿附近转悠,虽然感觉影响实在不好但她更不想整日关在一个地方。好在每当她出去地时候也撞不上其他的人。

    然而这正是令她感觉奇怪之处,按理说,她的出现已经成为众所周知的事情,后宫的那些妃子,尤其是祁妃和凤湘太后都应该有所行动才对,可自她苏醒后的这半个多月里,除了玄歌来了一次外其他人压根儿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这半个月,她仔细地回想了一遍自己失忆后的事情,总是觉得疑处多多,暂且不说自己在外面的“死讯”如何,连司君行都猜到自己被还活着,和她最亲近的林子言难道猜不到吗?还有,藩国也被消灭了这么久,为什么他还不回来?按照失忆前自己地了解,林家势力如日中天,老爹林呈也不是粗心大意之人,难道也没有怀疑过自己孩儿的生死?还是,他们根本就不在意?

    恢复了记忆后的林苏扬似乎变得更加冷静,既然已经决定了留下来,朝堂的这趟浑水她是不可能摆脱了,不管是在后宫为了秦箫也好,还是在朝中为了林家,她都有责任而不得不去参与。过去几个月的混混沌沌让她陷在了寻求回忆之中,失去了真正的自己,现在是时候换回身份了吧?

    可是司君行,欠你的,我又该怎么还?

    当秦皓听到顺子说皇后相见他时,心里惊奇不已,最近几日自己去清翔殿都只是逗逗孩子而已和她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竟然想见他?虽有疑虑,但能见她总是好的,更何况还是她先提出,于是,秦皓衣服都来不及换放下奏折匆匆忙忙便往清翔殿去。

    到了那里却见孩子哭个不停,雁子正手忙脚乱地哄着他,小家伙儿仍然毫不领情地放声大哭。秦皓沉着脸走过去抱过秦箫冷声问道:“皇后呢?”

    “娘娘……娘娘她正在沐浴。”雁子料不到秦皓竟来得这么快,主子说他再怎么也会把奏折批完,日头西落才会过来,怎么……

    秦皓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哭声渐小的秦箫。那小子一见亲爹地面,张着地嘴就闭了下来,左手一伸,放进了嘴里就开始吮吸。秦皓的眉皱得更紧了,伸手要把他嘴里地指头给拉出来,谁知刚一使力,那孩子又开始哭起来,如此几次,秦皓只得随他。

    等了一会儿,林苏扬披了一件薄衣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秦皓先是一愣,随后问道:“这么快就批完了?”顺子不是说他桌上的奏折堆了很厚吗?

    秦皓看了看她还在滴水的长发,不由说道:“怎么不把头发弄干了再出来?雁子,还不替娘娘擦擦。”见林苏扬要拒绝便又说道,“要不我来帮你。”

    林苏扬只好坐着让雁子用干布在后面擦。一眼望见秦皓怀中的秦箫在不停地抽泣,她转头问道:“箫儿怎么了,饿了吗?”

    “回主子,太子刚刚才吃过奶,奴婢也不知太子为何哭个不停。”雁子答道,方才皇上抱过去的时候太子就没哭了,怎么现在还是这样呢?

    秦皓看着一边抽泣一边吮着指头的秦箫,抬头问林苏扬:“小孩子都喜欢吮手指吗?”

    林苏扬暗想,你不是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吗,这还不知道?嘴里却答道:“不是每个孩子都这样。不过再长些日子箫儿就不会了。”

    待雁子把头发弄好,她走过去看着小脸通红的秦箫,轻轻把他嘴里的是指头给拿了出来,然后从宫女端过来的盘子里用筷子蘸了旁边碟子中黑红的水,点了一滴在秦箫白白的指头上。松了手,秦箫立刻又把指头送进嘴里,不过很快又取了出来,张开了嘴咿咿呀呀地叫。

    “你滴了什么给他吃?”看着孩子没有再吮指头的样子,秦皓好奇地问道。

    林苏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梅子汁。”

 卷四 宫绝 第一百一十三章 岁暮寒秋(下)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秦皓不顾挥舞着双手挣扎不停的秦箫看着林苏扬问道。

    林苏扬看见秦箫偏着小脑袋朝她直叫喊,于是伸出手那小人儿便立刻更加猛烈挣扎想要翻身扑过来,秦皓无奈,只好把他交到林苏扬怀中,小家伙一抓住自己娘亲的头发就老实地安静了下来。

    “我要出宫。”

    秦皓的脸色瞬间冷凝下来,他沉声说道:“干什么?”

    林苏扬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不由叹着气道:“放心,我说过不离开就不会离开,我只是……只是想见见他而已。”

    不用明说,秦皓也知她口中的他是谁,心中一阵酸疼却又觉自己委实欠了司君行太多,可是他更担心林苏扬会一去不返,思来想去他最后说道:“希望你记住你的话,不要忘了,你还有箫

    林苏扬低头看着用胖胖的指头绕着她的长发玩的秦箫,“我知道。”

    司君行躺在地上,望着偶尔飘过几朵白云的蓝天,凉风习习,空气中有一种醉人的味道。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秋天便要来了。

    去年的秋天自己在干什么呢?和严木清他们在归乾山吧,那个时侯还抱着早些看见林苏扬早些和她在一起的信念度过了一段最难熬的时光。现在自己眼睛好了,武功也恢复了,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想想,自己的这一生还真是没有什么做得完美的,连叔把魔教交给自己,自己就送给了别人,喜欢上一个人,爱得她如癫如狂却又让她走进了别人的怀抱。好在让他欣慰的是,她是失了忆,总有一天她恢复了记忆就能回到自己身边。可是,那一天有多远呢?

    正在他怔愣于自己的问题时,忽听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他立即警觉地起身喝道:“谁?”

    只见身后林中走出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朝着他一直走过来。直到了离他十步远地距离便停下。

    “司公子。我家主子有信给你。”黑衣人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然后运力向司君行掷去。司君行身子不动。手一伸就恰好将信夹在了指间。

    疑惑地拿到眼前看。只见上面写着五个字:司君行亲启。

    打开来几下看完。他抬头对黑衣人说:“回你主子。说我定会准时。”

    待到黑衣人消失后。司君行才再次将信纸细细看了一遍。垂了手。不能抑制心里地颤抖。他仰头望着仍旧晴朗地天空。嘴角轻轻勾起一个久违地笑。

    想见你。两日后辰时桃溪林。林苏扬笔。

    是她地笔迹,曾见她写过那么多诗。她写字的每一个姿势,每一个神态,还有写的字上面每一笔的笔锋。每个字之间喜欢停顿的距离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若说这世上有谁绝不会认错林苏扬的字迹便只有他司君行无疑。

    两日后,桃溪林,她终于记起来了啊。

    林苏扬坐在马车里,双手交叠捏得紧紧地,不一会儿便出了细密的汗。听着马车行在路上的轱辘声,她的心也随着一上一下,好像有谁在里面使力地敲着震天的锣鼓。

    马车行至桃溪林外的官道上就停了下来,林苏扬下了车。朝后面望了望然后对马夫说:“你去告诉他们不必跟着我进去。”

    那马车夫犹豫道:“可是主子他……”

    “照我说的办,否则我死也不会回去。”林苏扬冷声道。

    马车夫赶忙低头答道:“是。”

    眼见送她来的马车消失在远处,林苏扬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看着前面地桃林,缓步走去。

    不知道司君行后来在牢里有没有受苦,他出来后准备干些什么,他,会不会恨自己呢,恨自己忘了他。忘了对他的承诺?林苏扬忐忑不安地想着,走至林深处便在一片空地的边缘停住了。

    空地上只一块大石立在了中央,此刻大石上正坐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玄青长衫,长长地头发亦用青色的带子束起,额前刘海迎着风向后飘去,观其面貌,如冠玉明洁,凤目斜眉,唇间不知为何弯起的微笑照得青天白日里光芒异彩。此人不是司君行又是谁?

    林苏扬在一边看得发愣。难怪以前就觉得他和风瀚宇有些相像。原来是同胞兄弟,果真都是妖孽。

    晃神间。司君行早已觉察到她的到来,几个翻身便来到她面前。

    “你准备还要呆多久呢,我的娘子?”熟悉的腔调,熟悉的气味,熟悉的面容,为何那些天自己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真真切切地记起他?

    司君行看着她,叹了气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你可知道,我等这天等得有多辛苦。”

    慢慢抬起手,林苏扬环上了他的腰,头枕着他暖暖地胸膛,轻声说:“我知道。”

    一阵沉默,两个人都不说话,司君行紧紧地搂着她,仿佛永远也放不开手。林苏扬感觉到他的颤抖,没有安慰却只是让自己更贴近了他。

    终于,司君行松了开来牵起她的手就往大石走去,转身抱着她一跃而上,低头朝石上吹了吹才拉着她坐下。

    “孩子,好吗?”司君行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问道。

    林苏扬的神色一顿回道:“好。”

    “叫什么名字?”

    “秦箫。金缎玉箫的箫。”林苏扬说。

    “金缎玉箫……果真是皇家的名。”司君行有些落寞地说,想着大半年前自己给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也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呢,可惜,是用不上了。

    又是一阵地安静,谁都不想开口,害怕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会将现在的美好全都打破。然而事实终究是要人去认真面对。

    “你……会和我走吗?”司君行望着远方,却仍旧握紧了林苏扬的手,只有那用力得关节发青的指间才能看出此刻他内心里的紧张。

    林苏扬侧过头仔细看着他的轮廓,想要把这张脸深深印刻在心底,就像那几次离开他之前一样。每一个地方都不想放过。忽然她挣开了他地手,在他愕然的表情下凑上前狠狠吻住了他地唇,那样地猛烈,却带着那样的伤感。

    瞬间,司君行地眼里就充满了绝望,她再一次食言了。而且这次也许会是最后一次食言,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地一切就要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他回抱着她,用仅剩的理智惩罚她的决绝,唇舌间纠缠着最难以割舍的痛。落叶缤纷,从哪里飘来的惨淡应和着这个凄凉的季节。天空不再那么蓝,仿佛在眨眼间就乌云布顶,落下了,苦涩的泪。

    “对不起。”林苏扬离开他。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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