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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太子傅-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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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方零非

正文(上)
第一章
  我姓管,名云月。名字好听是好听,但是父亲听到别人赞扬时,总是会按着我的头,一边说什么:「惭愧惭愧,犬子顽劣,配不起这个名字。」
  有这种父亲真是丢脸死了,一天到晚叫我犬子,那他不就是狗了?他想当狗是他的自由,偏他老爱拖我下水。谁叫我倒霉,生在这个家,只好当个狗儿子了。
  话说我从小好吃懒做贪睡兼爱玩,好吃懒做也就算了,偏偏我这个人的个性倔得像块石头,人家叫我点头,我就摇头,要我磕头,就得吃一顿拳头。老实说,当米虫当到这么嚣张,我心里也是很愧疚的,但是我还是坚持己见,坚强地活下去。
  父亲见我好歹是他的儿子,深知儿子个性的他,为了减少我被仇家狂砍之后曝尸荒野的可能性,故从小开始,就特别对我『照顾』。
  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啊!
  可惜老爸误算了,他很失望地发现,他的儿子一点也不是深藏不露的和氏璧,而是一团烂泥,越磨越烂。
  至于我,在老爸对我的百般『照顾』后,也不是没有长进啦!就是皮了点、活泼了点、跑得快了点、拳脚也俐落些了。
  老爸不愧是老爸,他很快地从其中发觉到一丝转机。好吧!治本行不通,治标总行了吧!于是老爸广邀天下师父,就为了帮我增进拳脚上的功夫,以利将来跑快一点。说是广邀天下师父,其实只是附近武馆的一些小猫。
  老爸去邀人,但是无功而返,这件事令他非常地丧气,成天在那边感叹自己已经魅力不足了。
  看着老爸落莫的背影,我一点也不意外这样的结果。那些武馆的师父,早在几年前就被我修理得鸡飞狗跳,这下会来才有鬼。当然,我是不可能跟老爸供述真相的,免得到头来,鸡飞狗跳的倒变成我了。
  天下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正当老爸为我的未来深深担忧时,一个云游四海的疯子逛到我们家,吃了几碗饭,一看到我,眼中登时闪出异样的光芒。他一下摸摸我的头,一下捏捏我的手,还掐了我的腰两下,想当然尔,这位性搔扰仁兄马上招至我拳头的关爱。
  说来奇怪,这位老兄被我迅雷不及掩耳地一揍,脸上长满了大馒头,却还拚命地笑,口里直道:「真是美材,真是千年罕见的美材!」
  原来老不修是某某孤僻门派的师傅,近年云游四海,原不打算收弟子了,今日见了我这良人美材,登时爱不释手,缠着我爹,硬要收我为徒。于是我勉强地磕了一个头,头皮上的毛还没碰到地面,人就跳起来,劈头就是一阵痛打。
  好象我真的挺有习武的天份,也有可能是老不修的本事太差,不到两年,老不修宣布,我已尽得他真传,青出于蓝,于是他又流浪去了。临走前留给我一把剑,一个坠子,说要我传承他的门派,将他的武功发扬光大。
  我原本也想收几个徒弟的,但又怕老不修的武功烂,白白糟蹋了人家大好时光,于是作罢。
  老爹心喜我练了身手,以后不用为我烦忧,疏不知,学了武功以后,他儿子惹出仇家的速度反而成几何级数增长。不仅仅是数量大幅增加,也包括了质的精进,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过是把知府的儿子打得当街叫妈妈而已。
  最后,老爸不得以,效法了那周处除三害,将我这个儿子扫地出门几年,免得再度危害善良的乡亲父老。只是周处用的是拳头,老爸用的是黄金,如此差别而已。
  这些年,我走遍大江南北,金子没两三下就花完了。反正带着也是累坠,要真不够的话,看是谁站得最近,跟他要就是了。总而言之,我花了三年时间闯荡江湖,凑遍了各种热闹。某天,掐指一算,时间也差不了吧!老实说,就算天天睡怡红院的上房,久了也会腻,我这才打算回去。个性直爽的我,很快地付诸实行。
  我一路强抢民马,骑下的马一见疲态,马上挑匹最近的马,先让坐在上面的人尝尝我的大脚丫,然后再一跃而上。
  归心似箭的我,日夜兼程赶回家,却没料到,我毕生最大的麻烦,正等在家门口。
   
                  第二章
  话说我急着奔回家之际,为赶时间,净挑人烟稀少、罕有人知的小径,途中路经竹林里的狭道,远远地,就见到一长串的车马。我心下纳闷着:这是哪来的商队啊?排场这么大。因为奔得近了,我只好慢下速度。
  整个车队拉得长长的,原就狭窄的道路,这下连个空隙也没有,行程被耽搁的我,老大不耐烦,想要从旁绕过去,见两旁长着密密麻麻的竹子,不要说让身下的肥马挤进去了,连我挤过去都有问题,登时心头火起。
  哪来的车队这么白痴,这些马车,从并不算软的道上轧过,却留下了深深的印子,吃土这么多,明眼人马上就能惦出这匹肥羊值多少。这么一大群肥羊不挑官道,偏要跟我抢这羊肠小道。头尾拉得这么长,不知犯了兵家大忌吗?
  想到此,我心意已定。反正这么久没回去孝敬父亲他老人家,给他多带点礼物总是好的。
  我抬头望望,只见长长的车队中,只有两顶轿子,华丽的矗在中央,四周还围了一堆凶神恶煞的人,不停四处看顾着。
  抓出随身携带的黑布,第一要事就是把脸密密地包起来。身随意动,脚一蹬,我人已如飞箭般射出。
  反正想要交涉成功,就是先把有底子的人迅速撂倒,然后抓住轿中人,把剑抵在他脖子上,大喊:「不许动,再动就要他的命!…哼哼哼,想要他活命也可以啦!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交出来就是了!」
  想我这三年出来江湖闯荡,可不是白混的。
  我的身形虽快,但奔近时,围在轿子周围的人,还是发现了我。只是还没喊出声,一个个就被我砍倒在地。我使出快剑,手中钢剑随手挥舞,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护卫,瞬间就倒得不剩几个。正当我得意洋洋地准备进行下一个步骤时,几个还没倒的护卫比我快了一步。
  他们一手把轿中的人拖出来,大喊:「不许动,再动就要他的命!」
  ......
  这不是我的台词吗?
  我还来不及皱眉头细想,已经顺手地刺出剑,剑尖迅速地挽了个花,下一秒,所有的护卫都倒在地上。
  用力地从其中一个死护卫身上扯下一块布,把剑身擦拭干净。从轿中被拖出来的两个人,一个看来已有相当年纪,另一个看来还不到十五,两人的相貌有几分相似。老的长得不错,小的也很有将来性。
  感受到我打量的视线,小的那个狠狠地瞪了我几眼。
  哟~!竟然瞪我?!正当我暗暗想着要如何整他时,老的那个,突然对我一拱手,道:「多谢侠士相救。」
  紧接着,车队中所有的人都哭天抢地起来,好像在叫什么:主子啊!幸好您没事!一个个朝那两个人挤过来。喂喂喂!要挤可以,不要连我一起遭殃好不好。
  就这样,我趁乱抢了一匹马、拐带了一些箱子里的东西、顺便痛殴那个小的后,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虽然过程不如我想象的,但是结果一样就好了。
  ***
  回到家时,天还大亮,我在远处就见大门开开,没一人守着。狐疑地踏过门坎,却见家里的家丁,一个个不知在忙什么,奔来跑去,活像屁股被人点了火一样。我沿路招呼了几个人,个个都把我当空气一样,从我身边跑过去,两次过后,我的耐心宣告用罄。
  我随『脚』绊倒一个,趁着他七荤八素,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阴沉沉地问:「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对方愣愣地看着我,好久好久以后,突然惊喜地叫:「少爷?」
  「现在才认出来!太迟了!」我立时劈头乱打一通。其实我也不记得他是谁,不过打人总要找点理由。
  那仆人的脸登时肿了起来,有点含糊地道:「少爷,实在是太好了,幸好你回来了,不然我们管家这次可麻烦了!」
  我皱眉。「麻烦?」
  「是呀!要是少爷不回来,老爷子对朝廷就交待不上去了!」
  「很严重吗?」
  「很严重!」
  「要命吗?」
  「很要命的!」
  「你怎么不早说!」我一把把他扔下,回过头往大门跑,那仆人也跟着我跑,直跑到大门口,眼睁睁地见我上了马。
  「少爷,您不去见老爷吗?」他目光呆滞地问。
  「笨!就当我从来没回来过!要是朝廷说什么诛九族的话,就跟他们说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要嘛白鹤叼来的也可以,听懂了没有!」我还没交待完,门内就传来一生巨吼。
  「小畜牲!你说些什么?!」
  只见我三年没见的老爸,很遗憾地、依旧健朗地挺立在大门口,所以说,生为管家的人真可怜,人前是狗儿子,人后是小畜牲,现在连人身安全都没有保障。
   
                  第三章
  老实说,事后想起来,我觉得我在这件事里面,实在是冤得可以。所谓人衰的时候,喝水都可以呛死人,可跟我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他起码是喝水呛死的,不像我,连水都还没喝,人就先死了一半。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管家上下,除了我之外的儿子,都已经在科举上夺得功名,要嘛秀才、要嘛举人,个个都在外开起了书院。
  这习俗由来甚久,只要到我家祖祠随便抓一个牌子,抓到秀才的机会,远比我家那只肥猫抓到老鼠的机会来得高。为此,我家还很恶烂地在祠堂前挂上了乌木匾额,上面用金漆大大书了『书香世家』四个字,像是怕别人不知道我家个个都是书呆子。
  为了配合我与众不同的个性,我坚决不要走那些先人的老路。所以呢!就如各位看倌所知的,我在三年前一直赖在家里当米虫,三年后正式成为社会的蠹虫──人人得而诛之的那一种。
  这样的我,除了武功好象还很不错以外,所学博而杂,专长广而浅。四书五经唯一的功用,就是上床睡觉前看,看不到一页,人就睡着了。有时候,我也会拿子曰来当茶杯垫,尺寸还挺刚好的。
  这样的我,这样的管云月,在过去三年以来,居然成为大江南北不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童?
  「噗!屁啦!想唬我啊!我就不知道啊!哈哈哈!」我端着茶大笑出声,茶水全喷到老爸的身上。
  老爸阴沉地擦去满身茶水。
  「…你当然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你知道的?我还指望你什么?我知道我的生活太平顺了,可是老天爷啊!您何苦给我一个大魔头呢!我──」说到最后,老爸只差没有抱着祖宗的牌位,痛哭失声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想说:『我真是倒足了八辈子的楣』是吧!」我闲闲地啜了一口茶。还是自家的人贴心,端给我的茶都会刻意放凉,免得惊着了我的猫舌头。
  「错!我宁愿八八六十四辈子都倒足楣,也不要你这个儿子!」
  「不然你要怎么样,生下来都生下来了,难不成还塞得回去不成!老爸你就认了吧!」
  老爸的反应显然是典型的忠言逆耳,就见他气得七窍生烟,活似烧滚了的水,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走!我们去见你娘,这就把你这个小畜生给塞回去!」
  「唉吆!会痛耶!你这个老疯子。」
  我怎么甘于示弱,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老爸的份上,我的耳朵哪有他揪的份。于是伸出了右手,毫不迟疑地揪住老爸的耳朵。
  老爸也不是易与之辈,空着的另一只手,马上狠狠掐住我的脸颊。我则抓准了老爸不会用嘴巴呼吸的弱点,紧紧地掐住他的鼻子。
  正当普通的意见不和就要升级为人伦惨案时,一道柔柔的、有点低沉的声音插进来,化解了我们玉石俱焚的决心。
  「好了,两个都别吵了,错都在我,要怪就怪我好了。」
  话虽这么说,来人的脸上无一点歉意,可那一派的笑容,顿时把我们的怒火削了头。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而这之中的笑容,又以她的为最。
  曾经有人说过,没有人能在这个笑脸面前发脾气,对这点我深表赞同。
  霜天月,我那一表三千里的表妹,正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我们。
  「表哥,好久不见了。」
  ***
  事情往往都起于简单的开头,对于霜天月而言,更是如此。
  其实,她只是比一般人聪明、很聪明、聪明到少有人及的程度。
  其实,她只是比常人读过更多的书。
  其实,她只是正义感旺盛了点。
  其实,她一开始只是想削削某个不长进的纨裤子弟的面子,而不是削掉一整家书院。
  其实,她接受各书院的邀请只是为了挣点面子,并无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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