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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魔尊(上) by 鱼-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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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什么模样?”沉默了好一阵子,白衫人按不住地问着。 

“它啊!亮亮的眼,全身洁白的没有一丝杂色……弯弯的嘴……还有,它比我还高哩,有着一双强健有力的指抓,连我……都不敢轻掠其锋呢!” 

“什么?有这样的女人?”白衫人愈听愈奇也越迷糊,白无杂色还说得过去,虽然这么形容女人也是很奇怪的,但是比起下面的形容词可就逊色多了。 

弯嘴?比眼前这人还高?还有有力的指抓?这种模样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心上人?在白衫人想来,以君蝶影这么出色的外表,应该匹配的也是一等一的佳人才对,怎么…… 

“哈……”君蝶影忍不住抚胸大笑着,虽然笑声听起来显得中气不足,“谁……谁说它是女人的?呵……如果让它……听到你……这么说,它一定会…赏你两翅的……” 

想到雪儿给不管事头陀吃的苦头,君蝶影又笑了起来,尽管笑声与语声都越来越虚弱乏力。 

“不是女人?那……” 

“它是指尿……一只大白鸟……一只……很漂亮…的鸟。”尽管说的费力,君蝶影还是伸着左臂比了比,接着白衫人的话解释着。 

“呵……”白衫人也不禁觉得有趣,失声笑了起来,这一笑把他面上原有的冷酷感全都一扫而空。 

“你这个人倒真的是很特别。”白衫人起身走向君蝶影,他决定要好好的认识这个人,当然首先就得先让他活下去。 

在君蝶影的身边坐下,白衫人将君蝶影扶倒躺下,一手握着那只受伤手臂的腕脉,另一手则贴着伤口。 

“我虽然解开了你的|穴道,但那几只针我用了些手法让它留在伤口处,我现在先把它拿出来,再帮你逼毒。”白衫人解释着,这大概是他头一遭这么有耐心。 

“……你…不是说……早死……比较…干脆吗?”想不通白衫人怎么会改变心意救自己,尽管全身难受的紧,君蝶影仍有心情与白衫人争辩着。 

“你这小子,精神倒还挺好的……闭上嘴省些力气吧!”边说着,白衫人手上运着劲,君蝶影右臂上的血行瞬时逆流,如万针穿刺般的疼痛让君蝶影咬紧了唇,当然原本要回嘴的话也吞了回去。 
只见君蝶影右臂伤口处开始缓缓渗出黑血,三只细如牛毛的毒针也颤巍巍的被吸在掌上,倏然一挥,毒针便被白衫人发出的劲气震得粉碎。 

接着白衫人双手倏点君蝶影的胸前大|穴,同时贴掌于胸口处源源地输着真气,约莫盏茶时间,白衫人双手如飞般的拍打着君蝶影周身一百零八个|穴道,将毒质聚汇一处后,再徐徐以内力推动着君蝶的血脉运行排出。 

等到创口流出的血色转红白衫人才收手,这一阵子内力消耗,却不见白衫人有任何疲乏的神色,甚至连汗都没有,白衫人的一身武艺委实莫测高深。 

“如何?感觉好些了吗?”白衫人问着,语声虽然依旧平淡,却少了原先那股寒意,自从他认同君蝶影后,所有的语气神态都大为改变,与之前的狠酷简直判若两人。 

白衫人的行事一向但凭自己的喜恶而定,不喜欢的,会冷得像寒霜,残酷的令人惧怕,狠得令人发慌,就连平素敬爱他的属下也都不敢在他生气时多说一句。 

若是合他脾胃的,那就恰好相反,虽不至于变成寒冬的太阳,那样的温暖和熙,但至少它会收起那一身冷酷,就像他对他组织中部属那般的照顾与爱护。 

睁开了眼,君蝶影试着运行体内的真气,之前的滞碍已完全消除,那股肺腑难受的灼热感也不见了,只剩下伤后的疲乏,如大病初愈般。 

“没事了……只是还有点头昏眼花的,看你一个变成两个。”君蝶影轻松答道,面对白衫人的关心,他回以一顽皮的笑容。 

“呵……”果然白衫人又被逗得笑起来,这样开怀的笑容只怕他的那些部属们看了都会惊奇。 

“休息会儿吧,免得你待会儿要说看到四个我了。” 

噗哧一声笑出来,君蝶影没想到白衫人竟是如此幽默有趣,只是他实在太累了,累得没说几句话便沉沉睡去。 

隔天醒来,君蝶影只觉得浑身舒畅,似是许久未如此好眠了,刚想伸个懒腰,却突然听到上方传来温和沉稳的声音。 

“醒了?” 

睁开眼来,君蝶影就看到白衫人如潭般深邃双眼正俯视着自己,会造成这样姿势的原因则是……自己居然是枕着白衫人的大腿睡着。 

猛地坐起身来,君蝶影不禁感到面上一阵燥热。 

“不好意思,昨天太累了……那你的腿当枕头,麻了吧?我很重的。”羞涩的说着,不时还偷瞄着白衫人,活像个做错事的顽童。 
微微的扬了扬唇角,算是笑吧,白衫人当然不会介意,他是在君蝶影睡着后才将君蝶影挪过来的,只是想让他睡得舒服些。 

“睡得好吗?” 

“嗯!”君蝶影猛点着头。 

“说的也是,枕着我的‘玉腿’,哪能睡得不舒服?!”白衫人诙谐的语气让君蝶影不禁展颜而笑,原先的那一点尴尬也就在两人相视而笑中消散。 

“我叫君蝶影,叫我蝶影也可以,随你,但是不行光叫中间那个字,虽然我知道说谢字很俗,可是我也不曾是个雅人,你就勉为其难听听吧!” 

君蝶影自我介绍着,却只说了姓名,不是他想隐瞒什么,只是‘偃都城’的名头实在太响,他不想让白衫人误会他有炫耀的意思。 

“勉为其难是吧?”白衫人有趣的瞅着君蝶影瞧,他愈来愈觉得只要跟着他就不曾无聊,哪怕只是说说话也是件乐事。 

“我……叫凌书岳,你也可以叫我书岳,我也会勉为其难接受的,也不许你单叫中间那个字,我可不喜欢‘输’。”不知是不是被君蝶影感染到,凌书岳说话的神态语气也俏皮了起来。 

“你不是江南人吧?而且看你似乎不常出门,这么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凌书岳调黜着,平日别说是损人说笑,根本是懒得开口,这次大概是他生平说得最多的一次了。 

也许因为君蝶影是他第一个视为同等的人,一个‘朋友’,一般人视为平常的字眼,对凌书岳而言,二十五年的生命中这部分却仍旧是个空白。 

“嗯,也是啦!我是从北方来的,可是……使毒的本来就令人不胜防呀!”满是无奈的语声,君蝶影对于这一道实在外行,想到头就大,不禁开始有点后悔没好好学学怪头陀的那身医术。 

“你还真是初入江湖,也无妨,这些鬼蜮伎俩你很快就会习惯了。”凌书岳淡漠的眼神中带这点同情狡黠的意味。 

“习惯?!”君蝶影摇摇晃晃的扶着树干站起身来,活动着疲软的四肢,“再来几次,就算还有命在,我也会发疯的。” 

“还往南走吗?”看着君蝶影嘀嘀咕咕抱怨着,凌书岳更加确定之前的打算,在这人身边的确不曾无聊。 

“嗯!”君蝶影点了点头,“我要到淮阳一带去办件事。 

“淮阳……从这里去大约还需要十天,但若是走水路,六、七天就足够了,况且到了江南,不看看水上风光实在可惜呢!” 
“水上啊……”君蝶影有些犹豫,因为北地长大的孩子大都是旱鸭子,君蝶影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还吃过人亏呢,怎能不令他犹豫呢? 

“若是你走水路的话,倒与我同方向,或许我们可以结伴一览江南的明媚。”凌书岳提出了邀约,难得遇到个他欣赏的人,他不想这么快就分开。 

“……唔,好吧,那就叨扰你了。”犹豫归犹豫,君蝶影还是兴高采烈的答应了,难得到了南方,不好好游玩一下也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再说也不会耽误到行程,而且看样子还有个不错的伴。 

“看样子江南你挺熟的,可是听不出你有这带的口音呢?” 

“口音?只是常常到处游荡罢了,我不是这里人。”应该不是吧,凌书岳心底暗想,自小就跟着师父东飘西荡,当然不会有什么口音,自己到底是哪里人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真好,”君蝶影满脸羡慕的神情,“我从小到大活动的范围不超过方圆百里,这还是头一次离家这么远,真想跟你一样游遍大江南北,这才不枉人生。 

“是吗?”凌书岳淡淡回着,心里却想,他应该是在充满爱的温暖家园中长大,难怪这般的天真开朗,截然没有江湖人物的气息,或许……这也是心底的一些遗憾与希冀吧!渴望着有些什么,能填补这缺憾。 

“或许吧!会飞的总是羡慕会游的,但若有一天能在水里游时,又会向往从前在空中翱翔的自在了,不是吗?”君蝶影慧黠的眨了眨眼,仿佛明了凌书岳淡漠语意中的遗憾。 

凌书岳回视着那双清明的瞳眸,却不知为何有股暖意从胸口升起,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 

“走吧,去河口边。”回过头凌书岳率先走向前去,他不想让君蝶影在看到他眼中的情感。 

第三章 变 

一艘舫缓缓的行驶在平广的河域上,风和午盾,春光明媚,一幅如诗般的画面,船舱内坐着两名正在对弈的年轻人,同时还溢出阵阵清香的茶味,一切显得那样的安逸。 

“吃!这个角我拿下了。”君蝶影欢喜之情满溢言表,犹如孩童般享受着胜利的乐趣。 

经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君蝶影和凌书岳几乎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当然大部分都是君蝶影在说,凌书岳总是静静的分享着他的喜悦。 

几天的谈话相处中,更让君蝶影发现凌书岳真是个胸罗万丈的奇人,不但能文能武,见闻之广,见识之不凡更令君蝶影佩服。 

往往也只有在谈及大江南北的古今铁事时,才变成君蝶影成为静静倾听的那一个,而凌书岳也不厌其烦徐徐说着他的游历满足君蝶影的好奇心。 

除此外,凌书岳对于棋之一道火候颇深,这些天来,两人除了烹茶赏景外,就是对弈论战,而君蝶影已不知输了多少盘,连打平的机会都很难有。 

其实君蝶影并非庸手,以他的聪明,在偃都城中没有任何师兄能赢得了他,连邻近城镇偶有棋赛,只要他参加,胜利就非他莫属,而今却在凌书岳手下连吃败仗。 

“啧,大势未定呢,这盘棋虽然你布局的不错,可惜……”凌书岳拉长了语声,真是大有‘可惜’之势。 

这些日子以来,他原本那副冰冷的面孔许是被君蝶影开朗的笑容所影响而有了些暖意,也染上了些君蝶影顽皮说话语气,真应了近墨者黑这句古语。 

“可惜什么?”君蝶影急急追问着,它可觉得今天这一局是几天来下的最顺心的了,难不成凌书岳还有杀招未出? 

“可惜……遇到我,这样就不行了,你瞧这一子扳得嫌早了些,这边若我从这里打入,你的黑子还能做活吗?”边说着,凌书岳边拈着一粒白子落下。 

咬着唇,君蝶影看着黑白交错的棋局,很认真地思考着,而凌书岳则在一旁静静的欣赏他沉思的模样。 

片刻,君蝶影长长吐了口气,舒展开微蹙的眉头,双手撑着下颚万般无奈的朝凌书岳瞄了一眼。 

“呼,输了输了,这回大概又输了五、六子吧?”君蝶影眼珠子一转,‘又“?难不成…… 

“喂,书岳,老实说,你是不是一直在让我,怎么每盘‘都’输得差不多?” 

凌书岳眨了眨眼,不置可否,只管看着君蝶影瞪着眼、嘟着嘴,一副‘被耍’的抗议神情。 

而就在此时,突然两侧的水道各有一艘小舟飞快的驶近,从小舟快捷稳当的行进可看出操舟者的水上功夫一流,只是选在此时此地出现,恐怕来意不善。 

“两位公子,咱们恐怕是与上打劫的了,这伙强人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两位赶紧逃命吧!”掌舵的小老儿哆哆嗦嗦得嚷着,话一说完便翻身落水逃命去了,这一来船舫便几乎静止与水面上。 

“怎么办?”君蝶影有些烦恼的问,若是在陆上,就算打不过也能逃,可是如今却是被困在他最头大的河中央,可真是进退不得。 

“蝶影,你这子若是落在这儿,或许还可以扳回劣势也不一定。”两眼仍是注视着棋盘,凌书岳仿佛无视于周遭的变化。 

撇撇唇笑着,君蝶影又重新将注意力回到棋局上,论镇定这份功夫他实在不如凌书岳,难怪输棋了,却哪知这是凌书岳闯过多少大风大浪累积下的经验。 

舟影渐近,一条带钩的绳爪倏的射向船舫的边缘,却在未抓实前突然从中断裂,君蝶影抬头望了望凌书岳,却见他仍是神情不变的拈子观棋,但君蝶影明白刚刚一定是凌书岳的杰作,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出手的。 

小舟更近了,三名劲衣大汉纷纷跃向船舫的甲板上,只见凌书岳眼中露出许久未见的寒芒,手指随之倏弹,跃至半空中的大汉便像破麻袋般一个个软绵绵的掉入河中。 

“你有杀人了!”君蝶影轻声抱怨着,看着河面稀疏的水泡,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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