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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魔尊(上) by 鱼-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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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张天真纯善的睡颜,无辜吗?是吧,或许报仇的血掌真不该伸向他的,可是,事情真是这么简单就能分得清吗…… 

身手轻轻抚着君蝶影散乱的长发,凌书岳眼中有着明显的挣扎……微笑的天使,你能被我拥有吗?能为我放弃你的天堂,于我同在血海地狱里徜徉? 

不可能的,不是吗?我们都有各自的明天,永远不会有交集的明天,所以今晚,让我放肆一下吧,让我好好感受着你的呼吸,你的心跳,让我知道今晚的你会是属于我的,即使只是个虚假的幻梦,也无所谓了…… 

凌书岳缓缓的躺下身,双臂紧紧的圈拥着君蝶影,整个面孔紧埋在君蝶影的颈旁,显得那样的不安,那样的无助,仿佛下一刻怀中的人儿就将不复存在,或许,不复存在的将是现在的自己吧…… 

暖暖的触感加上浑身的疲软,君蝶影说什么也不愿张开眼来,直到感觉有东西在轻啄自己的脖子,才反射性的伸手探去,手刚动,肩头的剧痛顿时让他模糊的神志为之一醒。 

“呜……真痛!”埋怨的嘀咕着,被痛醒当然不会是件乐事,君蝶影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大片的白羽贴着自己的脸庞。 

“嘎!”头顶传来的轻鸣声让君蝶影仰头向上望去,正好对上一对奇特的红眸。 


“雪儿?!”君蝶影惊唤道,同时挣扎着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厚厚的干草上,而雪儿的巨翅正覆着自己全身,难怪感觉这般的温暖舒适。 

白鸟闻声低下头摩挲着君蝶影的脸颊,都得君蝶影咯咯直笑,浑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今朝是何夕。 

“好小子,终于醒啦,精神挺不错的。”随着语声,木门被打开来,推门而入的正是要命员外,眯着眼,扬着嘴,配上那微圆的身材,怎么看都真像个福泰的员外。 

看到雪儿与君蝶影的亲昵样,孙如意不禁口中啧啧称道:“这畜牲倒特别,现在可乖得紧,你没看到昨天它那张牙舞抓的凶样,要不是头儿似是认得它,不让我们伤它,我看它这一身毛一定被左宁老弟及哈努那愣小子拔个精光。” 

“认得?”君蝶影倚着雪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甩了甩因失血而仍旧昏沉的脑袋,没听错吧?!他的头儿不就是鬼面人吗?鬼面人认得雪儿,这是怎么回事? 

“别问我,要问就去问头儿,反正头儿要见你,跟我走一趟吧!”孙如意装出一副最无辜的模样,“至于大家伙还是留在这儿吧,哈努对它可有兴趣得很,这会儿还在河里抓鱼,说是要给它当早餐呢!” 

轻笑着,看样子雪儿的人缘还挺不错的,不用自己担心了,动着虚浮的脚步迈向孙如意,同时不忘在雪儿的背上轻拍两下,要它留下。 

“嘎——!”雪儿恋恋不舍的低鸣着,跳着跟了两步,仿佛不放心君蝶影般。 

“放心啦,我可不像你,没人会吃我的,倒是雪儿你自己多保重,别成了盘中餐了。”向雪儿扮了个鬼脸,君蝶影一点也没身在敌营不自在的感觉,就如同它与雪儿以往在林中嬉戏着一样。 

“这么有把握?咱少尊主可不是吃斋念佛的角色。“孙如意斜瞄着满脸漾着笑意的君蝶影,自然的伸出手扶着他不稳的身子。 

他是在搞不懂为什么这年轻人如今还能这般轻松自在,就如同他也搞不动自己为什么对他并无半点敌意,甚至……感觉像是多年老友般的亲切,真是怪…… 

“这我见识过了,”君蝶影向孙如意投以谢意的眼神,“既然没让我去阎王那儿报道,就表示你的头儿现在还不想要我的命,就算是,那也没什么,这条命说好是他的了,几时取,我都不会反悔的。” 

“你不怕吗?有时候不是只有一死这么简单而已。”边走着,孙如意边与君蝶影闲聊着,他有个错觉,好像君蝶影不该是所谓的白道中人,因为他实在特别,特别得像是该与他们一道的。 

“怕喔!”尽管以惧怕的口吻说着,君蝶影面上的神情看不出一丝的畏惧,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虽然才稍稍恢复点体力,可如以往般精神十足地说笑着,不改顽皮本色,或许在他的世界里,根本找不出灰色的地带吧。 

“你说呢?虽然你们的头儿出手狠辣,可是我总觉得……他似乎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冷、他的酷好像都如同那张鬼面一样,是一种面具,或许是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装酷吧!”君蝶影眨着灵动大眼半开玩笑地说着自己的看法。 

“……真正的他嘛……嗯,我也不知道啦,只是种感觉罢了!”因为君蝶影从鬼面人冰冷的眸中看到的,除了怒与恨外,还有着难以察觉的孤独与忧伤,这不是个冷血无情之人会有的。 

而每每当他望见那眼神时,心底深处总是会升起一股悸动,好想拥着他,让那眼神不再这么哀伤,想陪着他,让那眼神不再这么落寞,这莫名的情绪君蝶影自己也不懂,就如他所说的,只是种感觉罢了。 

孙如意心头陡然一震,仅是匆匆的几个照面,君蝶影竟能看出这些,孙如意暗叹了声,近十年的相处,他何尝不知道在头儿坚强冷峻的外表下,有着最深沉的伤痛。 

外人只知他的狠,不了解这是他赖以生存的面具,这世界对他而言并不宽大呀……可是,即使亲如驼老,却也无法令他卸下这面具,他的内心犹如一个虚无的国度,是一个他们永远到达不了的地方。 

“到了,你自个儿进去吧……或许……”话到口边又吞了回去,孙如意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才好,这小子再怎么瞧的顺眼,毕竟还是敌人啊。 

会心地笑了笑,君蝶影给孙如意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虽然他明白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可能场面,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的。 

推开门,就看见一袭白影背向门口潇洒的负手而立,而银面红鬃的鬼面具正高挂在正厅的壁上……这表示……君蝶影不禁好奇地想看这个赫赫有名的‘魔尊’到底长什么模样。 

“与雪儿叙完旧了?”淡漠的语声确有着股熟悉的味道。君蝶影不禁凝眉咬唇的思索这熟悉的来源。 

“我可没有耐心让你慢慢想。”随着语声,白衫人转过身来,直视着错愕的君蝶影,嘴角擒着一抹淡意的笑容,仿佛他很得意能让君蝶影感到吃惊。 

“书岳!……你怎么……是你!”君蝶影直觉得想要问他为什么在这儿,好在还不算太笨,此时此景,还需要问什么,事实摆明了凌书岳就是‘魔尊’! 

君蝶影很快的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其实这一切并非无蛛丝马迹可寻,“又输你一着了,能吓到我的确不容易。”自嘲地笑了笑,遇上凌书岳,他似乎就只有吃甲鱼的份。 

撇撇唇,凌书岳像似接受君蝶影的称赞,却回避着君蝶影投来的目光,转而凝向鬼面具,眼神也渐渐转为如冰般的冷漠,不再带有丝毫的感情,“现在,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各自的立场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见却不如不见?你明知道终究会再相遇的,不是吗?难道,我们就真得不能做朋友?”君蝶影语声带着伤感,如今,他何尝不明白彼此双方的立场是多么的冲突。 

“朋友?你姓君的高攀不起!”昔日的玩笑如今从凌书岳口中说来却是这般斩钉截铁,犹如寒霜般冻人,只让君蝶影觉得体内的血液正一点一滴的被抽走……好冷…… 

“别自以为是了,留你一命是要问你,你们把我师父的遗体藏到哪里去了?”回头凝视着君蝶影,凌书岳毫不隐藏眼光中的寒意与煞气。 

“易前辈的遗体?我……不知道,他们从来没对我说。”君蝶影的确不知,自‘流金楼’赶回‘偃都城’后,就忙着帮师父处理着城中事务,至于易天宇的遗体藏处,师父没提,他自然也不会去问。 

“不知道?!”凌书岳冷哼一声,逼向君蝶影面前,言辞冷峻的像把刀锋,“你的谎话编得也太不高明了,连‘流金楼’的密室都让你知道了,身为轩辕行云的手下爱将又怎会不知道自己窝里的隐秘处!” 

“书岳,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这事对你的重要性,所以……”君蝶影解释着,如果可能,他会设法在不让双方起冲突下,找出易天宇的遗体交还给凌书岳,或许师父与道上的同人并不会赞同他这么做,但他相信这至少是个解开双方仇恨的开端。 

“相信你?呵……”凌书岳嘴角扬起了淡淡的弧度,轻声笑了起来,仿佛君蝶影说了个让他觉得好笑的笑话。 

“凭什么?君蝶影,你还在做梦吗?就凭你这几句狡辩的言辞,凭你这张伪善的面孔,还是轩辕大成主响亮的名儿?”不可抑制的怒意随着激动的话语油然而生,凌书岳一把扣住君蝶影的双腕无情的嘲讽道。 

“不是的……书岳”强忍着双手腕脉上传来的痛觉,君蝶影倒吸着气逞强继续说着,“这不是你心底的话……你该知道我的……唔……” 

“知道什么?!”加重着手下的力道,凌书岳有些失常的喝着,他不想再听君蝶影说下去,深深吸着气,凌书岳努力控制着翻涌的情绪,决不能让君蝶影看出他的矛盾,因为君蝶影已经是那样的敌我不分了,再这么下去…… 

紧咬着唇,君蝶影的确被钳制地说不出话来,本能的想运劲挣脱,然而自丹田升起的不是自己熟悉的澎湃内力,反倒是刺骨的寒意与锥心的疼痛。 

“唔……”压抑的痛呼声溢出紧抿的双唇,随着喉间热血的涌出,君蝶影整个身躯无力的软到下滑,紧借着被凌书岳握着的双腕而不致完全跌在地上。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凌书岳挥手将君蝶影摔向一旁的太师椅中,力道却恰到好处,如一团柔劲护着,没让君蝶影撞到任何硬物。 

“忘了告诉你,‘凝魂’的寒气仍留在你体内,如果不想自讨苦吃,就别妄动内力。”别过脸,凌书岳不愿看君蝶影的惨状,怕的是心底深处的那点动摇愈来愈大,“如意,带他下去!” 

应声推门而入,就看见君蝶影狼狈的瘫在椅中,孙如意不禁愣了愣,怎么才进来片刻,就变成这模样,难不成真惹火了头儿?急步向前,弯腰搀起君蝶影的右臂,让他倚在自己的肩头上。 

“书岳…不管你怎么想…我还是那时候的我……也当你是那时的你……所以,就算你不愿意相信我……也没关系…只是请你不要…逼自己活在仇恨中……”吐着微弱的语音,君蝶影勉力抬头望着那模糊孤单的身影……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意呢…… 

直到身后响起关门声,凌书岳才回过头,松开了手中紧握的拳,低头望着手中斑驳的血迹,深邃的双眼显得那般黯然。 

“…你还是没变,我呢……也许是,但是这是不允许的不是不愿相信你……是…不能相信……” 

偌大的厅里,凌书岳静静的伫立着,眼神的焦距落在墙上那副精致的面具上,却仿佛穿透了面具落在另一个国度里,出神的连血手驼龙来到他身侧都没有发觉。 

“岳儿,想些什么?”血手驼龙温和的问着,他看得出来这几日凌书岳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像似在烦恼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些往事……龙叔找我有事吗?”转过身的凌书岳又似以往般,将所有的情绪沉淀到心底深处,俊逸的面容完美的没有一丝的缺口。 

血手驼龙微微的摇了摇头,十年来不论他如何努力,却始终走不进这孩子的世界,虽然他知道凌书岳对自己是十分的尊敬与爱护,可是心深处总感到有些遗憾……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走?”血手驼龙问着,他知道凌书岳绝不会就此打住,至少在找到易天宇的遗体前不会,前些日子他也从孙如意那儿知道凌书岳并没从君蝶影那儿问出什么,这么一来,少不得得再去趟‘偃都城’了。 

“我在等,等那些幕后的人现身。”凌书岳眼中闪着几许光芒,“当年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若不是师父那时已经负伤在身,光凭他们几个,再使什么毒计也奈何不了他老人家。 

“所以之前约师父比斗的人一定脱离不了关系,要不事情怎会这么巧,若他们不是事先知道师父受了不轻的伤,凭他们怎么敢堵住我们……所以我要揪出那个人!” 

“这……我也想过,的确,就凭他们那些人不会是尊主的对手,即使他身旁有个你也不会。”血手驼龙沉思着,“那,岭上那一战你是故意留他们几个活口啰?” 

凌书岳深沉的笑了笑,“本来就打算留几个,要不怎么让他们去讨救兵呢?只不过刚好有人给了我借口,这么一来或许能够瞒过幕后那人。” 

“说到这个……我正想跟你讲件事,那小子不知怎么回事,已经两餐没吃了,你不许旁人见他,只让哑仆送食物,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晓得。” 

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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