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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summer soldier-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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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以轻松的口吻,悠然的表情说着辛辣的言语。不禁在心中闪过“也许冬峰和妻子相处的并不好”这样的疑问。但却无法问出口。
  “总之要以诚相待啊。”
  选择了一种无关痛痒的措辞。冬峰的指尖轻搓着下颚,亲切地微笑着说。
  “顽固不化的人是不适合恋爱的,所以我认为你以相亲的方式找到的对象也算是一种拼命的选择了。但是没有人会期望真正的婚姻生活能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圆满。”
  可以很明显捕捉到对面男人言语中针对自己的恶意的片断。即便被当成了傻瓜,也无法以同样的方式反驳过去。因为对方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上司。
  “我本来就是个没趣的男人,所以在经验丰富的课长看来我的确就是个无聊至极的人。”
  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和对方正常的交谈。冬峰还是保持着笑容,好像可以马上看透立原真心似地将视线交合。
  “我可没说过谁很无聊这类的话。你对待工作的积极态度看起来就像是在以前那种高度经济成长期下的上班族一样兴趣昂然。但是给自己太大压力的话不觉得累吗?努力工作的态度确实值得提倡,或许也有人认为这样很好。但是在我看来正好相反,只觉得既滑稽又可悲而已。人生除了工作以外还有很多乐趣的,恋爱当然也是其中一种。这是平衡的问题。”
  餐桌上瞬时安静了下来。立原紧咬着唇低垂着头。因为喜欢目前的工作,所以全身心的投入。自己所满足的处事方式却遭到男人“给自己太大压力不觉得累吗” 的批判。感觉到头来,自己的一切努力都被对面的这个男人否定了。从没出过差错地完成交代下来的每一项工作,比起如此努力的自己,拥有天才才能的上司只是用语言就可以将自己所做的一切化为多余……好不甘心。
  “立原总是对工作很热心,像我这种只知道玩的家伙是不管怎么也追不上他的。”
  水沼像是要缓和这种尴尬气氛似地插话说。入野也继续接下去。
  “我觉得相亲结婚也不错啊。恋爱就是要喜欢对方,那么如果说可以从有利点出发的话,像相亲这样不正是从零开始吗?在共同生活了解对方的优缺点我觉得这也算是婚姻的一种吧。”
  两人拼命地调节着气氛,而当事人冬峰却仍是以一幅对自己恶劣言语毫无自觉的悠然表情看着立原。入野一边说着“对不起,别在意啊”一边给冬峰已经空了的玻璃杯中倒酒,男人说着“不用客气,我自己来好了”地拒绝了。尽管想努力调整着强忍愤怒而几近扭曲的脸,但却连一分力气也使不出来。
  “我没有想要否定相亲的意思。我只是希望立原务必能以爱情为结婚的基础。我对死心眼儿又无趣的人的恋爱经历也是充满兴趣的。”
  男人的话使气氛更加尴尬了。局外的两个人也因冬峰犀利的言语呆得只能半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膝盖上紧紧交握的双手在细细地颤抖。这根本已经不是为自己庆贺的酒会了吧。至少……应该对上司如此辛辣的言语有所反驳吧。
  “立原他,恋爱的经验还是有的。所以请别这么苛刻吧。”
  入野一边窥视着双方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地尽量使用柔和的措词抗议着。冬峰坏心眼地笑了笑。
  “看来是我喝太多了,抱歉,立原君。事实上,昨天和妻子吵架了,所以现在看着将要得到幸福的人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我没想要苛刻地对你。不过,我想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建立起模范的幸福家庭的。只有认真对待才能够拥有。”
  说是酒后失言,但一点也看不出来。尽管男人已经道歉,但还是他感觉到对面恶意的矛头指向着自己。察觉到现在是跨越尴尬界限的重要阶段的入野,适时地打断了冬野的话,一边给冬野酌酒,一边说着。
  “现在是立原最快乐的时期,所以就不要太在意吧。那接下来我也说点自己的经验吧。和妻子吵架的话,其实先道歉的一方还是有好处的。不然,恐怕最后要遭到对方家族的围攻了。”
  终于把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了。话题也就此转移了方向。冬峰用拇指抵着额头,咕哝着说“真是这样呢。”
  “尽管知道不是自己的错……总而言之,道歉的一方虽然明白两人之间的纠纷其实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遇到自尊心强的女性就麻烦了。这种情况下就要得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她毫无怨言为止。”
  “那,最后和好了吗?”
  水沼迎合着问。问到冬野吵架的原因时,回答却是“因为在化装舞会上忘记称赞妻子的新衣服了”这种无聊的话,结果引来两人哈哈笑着说“真是有意思啊”。笑声缓和了刚刚一触即发的尴尬气氛。立原只是低着头,不快的余波把他和周围的笑声隔绝开了,背后突然爆发了一阵哄然大笑,回过头,看到围坐在身后又长又大的餐桌上的一群男男女女组成的小集团中,有一对男同志正在激烈热吻。心中猛然涌上一股作呕般的厌恶感。也同样看到这一场面的入野以不会被身后听见的小声说:
  “后面那些人还真是醉得可以。”
  “男同性恋,好恶心。”
  以唾弃的口吻这么说着时,邻座的水沼却哈哈地笑了。
  “他们那应该是开玩笑的啦。我在大学的新生联谊会上也迫于学长所说的‘惯例’而和男人接过吻。如果说是什么变态趣味的话,那只是不含特殊意味的调剂。总之,只是廉价的余兴节目而已。”
  “即便是玩笑我也敬谢不敏。”
  看到水沼僵硬的表情,意识到说得有点过分了的立原在心里搜索着合适的道歉字眼。与此同时,对面传来了“呵呵”的笑声。男人微曲着右手掩着嘴,肩膀也因忍笑而微微地颤动着。感觉到对面的笑声是因自己而起,立原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令男人发笑的事。
  “你笑什么?”
  男人轻摇着头说着“没什么……”。
  “直接从正面否定那是异常恋爱,能有这样的想法还真像个纯洁的高中生呢。不过你也是成年人了,努力试着接受一些柔软的事物怎么样?”
  又一次被当成了傻瓜。立原对男人的愤怒再度燃起。无法做到忍气吞声或是充耳不闻。
  “这么说,冬峰课长是肯定同性恋的了?”
  本来是打算冷静地说出来,然而话一出口,语气却变得象是在吵架。水沼按着立原的肩膀说着“喂,立原!”,但已经说出的话是无法收回的。男人以习惯性的缓慢动作双手环抱着,略显不悦地叹了口气。
  “立原君好像根本没有理解我话中的主旨。我要说的并不是同性恋之类的事,而是你本身的思维方式……举个例子的话,就好象是直线型的道路。也许的确是存在那些想法单纯的人,但是如果道路的前方被禁止通行了,那要怎么办呢?硬闯的话就算会跌落悬崖,也没人会伸手帮忙的吧。如果是我的话就会返回而走其他的道路。但是你却不知道有那样的途径存在,所以自然是无处可走。总是存在一些柔软地处理事情的方法的。但是在你的头脑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可能性存在。”
  立原用力地拍打了下桌子,响亮的拍击声在四周回荡。夹带着比喻,明确地指明“你是没用的”。之前还频繁地发出邀请“到我们课来吧”,因此也自认为他多少还是承认着自己的能力的,拒绝时也一直是这样想的。结果到头来却是这样地被否定了一切。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为了庆祝自己决定结婚的事而来的,而是专门来在熟识的同事面前给他按上“无能”标签的。立原的确实有“一旦把精神集中在一件事上,就很难再顾及其他”的倾向,但是他并不认为这是个能把自己的一切都否定掉的缺点。还是说冬峰能看到自己的可能性?能够预测自己工作上的临界点?
  冬峰“咻”的一声点燃了香烟。
  “这里不是你的家,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可是会给其他客人带来困扰的。你刚刚自己也说过吧。造成他人困扰的人已经没有了一个身为社会人的自觉了。还是说你那只是口头说说而已?”
  连自己的感情流露都要受到指责,立原感到周身无力。好象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被男人拿来踩在脚下。强压着想要殴打眼前男人的冲动,立原紧紧地咬着后齿。
  “还真是可怕的表情啊。简直就像是要威胁人的哈巴狗一样。这个样子可是不招人喜欢的,劝你还是冷静点的好。”
  连愤怒的表情也一样遭到非议。立原抓起眼前的葡萄酒瓶,灌满了自己的玻璃杯。这种烈性酒已经很久没喝过了,然而现在像喝水一样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又一次一次地把瓶中的液体灌进自己的嘴里。谁也没有阻止他。
  “刚好有这个机会可以说。判断一种恋爱是对还是错,这样的想法本身就莫名其妙。恋爱是自由的,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肯定与否。”
  否定恋爱,肯定恋爱……脑中无意识地转动着这些词。这种事怎样都无所谓。如果有谁可以一拳打倒眼前这个男人,就算要他把自己每个月的薪水都来出来支付也毫无怨言。这个可恶的混蛋……一边在心中咒骂着男人,一边继续往杯子里灌酒。直到那赤红色的液体从瓶中滴落下最后一滴时。
  “抱歉,同样的酒再来一瓶。”
  冬峰招呼着服务生。他的这个举动对于眼前尴尬的气氛无疑是火上加油。
  “冬峰课长的恋爱经验真是丰富呢,好羡慕啊,是吧?”
  水沼强装愉快地征求着入野和立原的同意。想要为缓和这种气氛做点什么,然而手指却不自禁地颤动着。就算立原肯做出让步,但要他恭维地回应一句“说的也是啊”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我的恋爱经验也是一般啦。我真正喜欢的人只有两个。当然妻子是其中一个。”
  卖弄了半天学识,到头来也只是从两个人身上得到的经验。相比之下倒是自己和不少女孩交往过。这个家伙只会装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不停地说教而已。立原慢慢地开口。
  “只有这点程度的经验就可以领悟到爱情,头脑好的人说出来的话果然不一样。可惜我是个平凡人,这些话对我来说理解起来太难了。但是,即便是因为什么高尚的理由,选择女性作为恋爱对象也是一般人的本能吧。”
  男人吐出一口烟,笑了笑。用燃烧着的香烟指着立原。
  “我是不希望你对说着欠缺建设性意义的话的我产生幻灭。只不过,我觉得既然人类脑内的机制都是由猿猴的大脑演变而来的,怎么你的头脑却完全没有进化呢。你最好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尽说一些没档次的话。不然会让人以为你的知识程度只到这种层次而已。”
  男人优雅地拨了一下垂落在额头的头发。
  “爱一个人是要用心的,这是连幼儿园的孩子都知道的事吧。有没有人教过你怎么在公园的沙地上玩耍呢?”
  被那振振有辞的理论攻击着。在心中反复地骂着“可恶!混蛋!白痴!”,无视于入野“够了,别喝了”的劝阻,不停地往嘴里灌着酒。
  眼前的男人一副胜利的笑容,悠然地看着这个被自己击垮的机体。

 

(二)

  同样的话和疑问在脑中反复地回绕。似乎可以想起些什么,然而记忆却好像是悬挂了一面薄纱的房间,只能朦胧地显现些轮廓却看不清实体。尽管想要踏进那记忆的深处,然而有一个声音似乎在说……想起来真的好吗,或许干脆地完全忘掉才是更好的选择吧。
  ……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呢……
  “立原前辈”肩膀被摇动着,回过头。坐在邻座的后辈小声地询问着“你没事吧”。应和地回了一声“嗯”,然而意识却又迅速地飞离了大脑。
  “真的没关系吗?可是你气色看起来实在不太好。”
  醒来后一直感到烧心得难受。由于不停地呕吐,导致胃中已经不残存任何物质了。加上公司内用于演讲的这间第二会议室中暖风的强烈作用,难受的感觉更是加倍升级。额头上渗出腻人的汗水,是一种混杂着酒精成份的令人产生混身不适感的汗水。
  “只是单纯的宿醉。不用担心。”
  第二天会尾随而来的宿醉感是自学生时代以来都不曾出现过的。今天要陪同参加后辈小谷的演讲报告。明明准备了很多建议准备在报告会时提出,然而现在却一句像样的话也说不出来。对于小谷来说,给这份企画案做演讲报告是他入社以来的第一次,紧张的情绪从一进入第二会议室后的左顾右盼中就显而易见,报告会开始后也是不停地叹气完全冷静不下来。
  “我的企画案……没问题吧?”
  后辈低着头小声嘀咕着。第一企画课的人结束演讲后,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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