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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合法婚姻 作者:铸剑-第19节

小说: 合法婚姻 作者:铸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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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狗子正在研究中国婚姻史,并且颇有心得。狗子研究成果量化如下:三十岁以后的已婚男人,平均性生活周期是两周一次;有一部分甚至到了每月一次。当然,这只限于夫妻间,“其他形式”的不在狗子的研究之列。有一次,打牌的时侯,狗子突然抬起头,看着老徐黑暗浮肿的脸,语重心长:“像你们这种大龄已婚青年普遍存在感情危机。可要小心。”老徐本来在打哈欠,狗子话到一半,老徐半张着的嘴定格了。“你知道现在为什么街上结婚的车这么多吗?”狗子问。老徐瞥了狗子一眼,狗子的脸上充满了发表观点的冲动。“为什么?”老徐问。“现在,街上每五个结婚的车队里面就有两个是再婚。”狗子说这些话时,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直到小姬的电话响了,贾老师的新蜜也没到。而贾老师鼾声依旧,像头死猪。老徐四下瞧了一下,观察一下情况,然后站起身来,往外边客厅走去。庞总眯着小眼睛胖乎乎地笑了。狗子则狗脸挂霜,一副若有所思的摸样。“谁呀。”老徐问。“我。”“哪儿呢。”“我在百盛呢。买东西。你来接我好吗。”老徐迟疑了一下,回头看里间屋。狗子在嗑瓜子,庞总在擦近视镜片。“求你了,哥哥。”小姬又开始发骚。“求求你了嘛,来接我,怎么样都行了。”老徐迟疑了一下。“好吧。你多等会儿。我这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老徐这些年来发现了一个规律,越是漂亮的女孩,越是那种看上去特清高、特牛的那种女人一定就越性饥渴。原因很简单,这些女孩的外形条件太好了,而且这些女孩也都养成了一种天生的优越感,结果就高不成低不就,最后搞得自己很孤单。而一般男人对这种女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条件特好的男人也不习惯于天天腻着她们。结果这些女孩乏人光顾,生活无聊。挂了小姬的电话,老徐来到了里屋。狗子和庞总在看一个电视广告。洗发水的。女模特嘴唇特性感,曾是港台一著名脱星,一脱成名,然后进入影视圈,成了一名人。“我看过好几本她的片子。三级的。”庞总说。庞总的话慢悠悠地,像是在喝一盆热汤。老徐说,“丫就是一个超级大‘鸡’。”老徐说,“被导演弄爽了就开始打鸣。这年头当导演不错,天天叫好×踪着。”老徐的反应让狗子感到有些意外。他瞪着俩小眼睛看了老徐一会儿。“徐老有点激动。”他说,“这有什么,很正常。你看,满北京大街上,那些,啊,那些,让她们脱,谁看,要哪儿没哪儿的。徐老,都什么年代了,您老人家没有发现么,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三种女人了。”“少来吧。又是研究你那个什么婚姻研究的吧。”“不错。徐老。”“女人就一种,骨子里都一个操行。”老徐说。“抬杠。我不说了。”“说说,让我们听听。”庞总说。“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嘛。徐老。”“你别说,我还真不想告诉你们。”狗子从桌上摸起一包大中华。“我这是知识产权,中国的知识产权保护,啊,告诉你们了,我上哪儿拿稿费去?”“装什么大个的。爱说不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徐说着,从狗子手里抢过那支刚从烟盒里抽出来的中华烟。“你自己拿,抢我的干吗。”“你管呢。”老徐把烟自己点上了。狗子“操”了一声,自己又拿了一根。“差不多就行了。”庞总在旁边打着了打火机。狗子把狗头往前一抻,使劲抽了一口。趁着烟雾弥漫,狗子皱着眉头说,“其实吧,女人本质是一样的,这一点,徐老更有发言权。”说到这里,狗子皱着眉对老徐说,“徐老,是不?”老徐没说话。“但,本质一样的女人又分三种。”老徐呵呵一笑,狗子斜眼看了一眼老徐,骂了一句,然后放慢语速,说,“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三种女人了,第一种,只脱给一个男人看,这种女人我们叫她,‘老’婆;第二种,脱给某一些男人看,这种女人,叫,啊,‘小’姐;还有一种呢,脱给全世界的男人看,这种女人,叫,她妈的,‘大’腕。”

  老徐很难界定小姬属于哪一种。但可以肯定,她不属于第一种。也许小姬有过做老婆的梦想,但条件不允许了。做小姐呢,好像还不很职业,毕竟小姬也有一个广告公司业务经理的正经职业。最多也就是晚上开着她的小奥拓在各个歌厅客串一把,然而,机会有限。至于说做第三种人,小姬的条件很有差距。小姬就象一只麻雀,站在墙头上,能够看到方向,但那目标太遥远了,麻雀小小的翅膀怎么可能飞到那里呢,就象一首歌里唱的,我就是她妈的那么一只鸟,想飞也飞不高。老徐离开狗子家的时侯,贾老师醒啦,像狮子一样蓬着头发四下看了看,没有见到自己的小蜜,有点急。“小蜜呢?”贾老师新相好的全称叫田蜜。“田蜜这丫头怎么还不来。”贾老师说着,打了个打哈欠。这时,老徐起身,向各位大爷告辞。“啊,好,好,”贾老师嘴角流着哈拉子,睡眼惺忪地招了下手。“玩好玩好,安全工作要抓好。”说着,伸了个懒腰。
  百盛门口车很多,老徐一边用手机跟小姬联系,询问她所在的位置,一边东张西望,找一个能停车的地方。“我就在长安街边上,靠百盛东门的口这儿。”小姬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很微弱,差不多被车声人声淹没了。老徐开着车在百盛东边、北边几条路上转了半天。仍没有见到小姬。老徐甚至差不多已经把小姬的模样都忘掉了,只记得那对肉乎乎富有弹性地顶老徐一下的胸脯,和笑起来眯在一起的丹凤眼。
  正想着,老徐手机响了一下。有短信。老徐忙里偷闲地看了一眼,是小雅发的,主题为:“我对你感到失望”。害得老徐发了一小会儿楞。愣之后骂了句,然后继续在人丛中找小姬。“你在哪儿呢?”老徐说。把车停在了路边。“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老徐往车前方看。前挡风玻璃处人来人往,都只能看到半身。有几个女孩的胸部很好看地滑了过去。“哪儿呢?我眼皮底下什么也没有。”这时老徐听到了右后方的车窗玻璃咣咣地响了起来。老徐赶忙回头,见小姬正弓着腰拍打着后窗玻璃,拍完之后又往前走了两步,继续拍前玻璃。小姬今天穿了一身黑,脸抹得雪白,嘴唇红红的,像个小妖精。老徐能够看到小姬的嘴在动,但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于是,老徐把玻璃摇了下来。随着玻璃的摇下,小姬的声音传了进来。“你怎么回事儿呀,在我眼前转了半天,我冲你招手,你都没看见我。”老徐把门开了。小姬立刻抽身进来了。“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怎么可能。”老徐一边往外打轮一边说。“少来这套吧。”小姬说。“今天你打扮得太性感。真的。”老徐又说。“什么真的假的。我看出来了。你这是应付我。”“谁说的?”老徐说,边说边停止了打轮。“对了,我说,你这是什么料的衣服,这么好看。”说着,老徐不规矩的胖手就去摸小姬胸前的“料”,被小姬笑着给打开了。“好长时间没摸你老婆了吧。”老徐没说话。现在是下午五点半,老徐看了看天,还早。老徐说:“走啊,去哪儿?”小姬说,“别急着走啊。刚才我看上了一件睡衣,结果你到楼下了。到时候帮我参谋一把。”“逛商店?”“啊。”“那好。”老徐说完,就把车开到路边的一个停车位,把车停好了。老徐下车,小姬也从车上下来。老徐看到,由于穿了一身黑,小姬显得更苗条了,同时胸部线条也异军突起。小雅也曾有过这么富有弹性的胸脯的。老徐想。小姬从车那边转过来,很自然地把胳膊挎在了老徐的胳膊上,小巧的肉感的身子贴住了老徐。
  小姬挽着老徐胳膊站在自动扶梯往上升时,老徐又接到了一个短信,只有两个字:“离婚。”看后老徐低声嘟囔了一句。小姬长长的假睫毛忽闪了两下,猩红的小嘴上下一碰:“徐哥,怎么了?”老徐呵呵一笑,“没事儿。”说完,把小姬紧紧搂在身边。
  在内衣专柜,小姬拉着老徐在各种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和胸罩间穿行。老徐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东张西望。又像一个贼。而小姬则极其自然地拉着老徐的手,拽着他走来走去。“一看到内裤你就拔不动腿了。”小姬中间停下来,靠着老徐的耳朵轻轻地说。说完后自己嘻嘻地笑了。与和小雅逛商场不同,由于小姬经常能搞点小游戏,整个过程似乎并不太沉闷。后来,到了睡衣柜台。“看看这件,小姬从老徐身边跳开了,站在一件乳白色的睡衣旁边,指着说,怎么样?”老徐没看睡衣。老徐盯着小姬的胸看,又从上往下把线条缕了一遍。天生尤物。老徐想。“干吗呢,发愣。”小姬娇滴滴地说。女售货员也往老徐这里看。“好看好看。”老徐心不在焉。后来,买完睡衣后,回到车里。小姬问老徐“刚才色迷迷地看什么想什么”时,老徐如实回答。小姬感动地亲了老徐一口。在去三里屯酒吧的路上,有几次,小姬的细软的胳膊像蛇一样悄悄地爬了过来。细长的手徘徊在了老徐大腿根附近。

  买睡衣的钱是老徐付的。挑完了睡衣后,小姬去款台付款。老徐目送着小姬紧绷的小屁股扭动着离开。然后往四下张望。还好,没有碰到熟人。四周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表情像是浮在水面上的船,漂然而过。过了一会儿,老徐看到小姬噘着红红的小嘴一扭一扭地回来了。“不买了吧。”小姬走在老徐跟前,撒娇似地说。老徐比小姬稍微高一点。老徐低着眼看,而小姬则仰着白白的脸,嘟着红红的嘴,丹凤眼眯了一下,身子往老徐身上蹭了过来,一边蹭一边撒娇说,“没带那么多钱。”小姬的身体软而富有弹性,搞得老徐心猿意马。后来睡衣完全由老徐付款。七百多块。睡衣买来了。小姬搂住了老徐的脖子。像一棵长春藤缠在了一棵老橡树上。
  小雅打车送阿春到了医院。走在医院那弥漫着熟悉气味的走廊上时,小雅问阿春。“伟哥赶你走,那你到哪儿住去?想好了吗。”医院走廊里回响着小雅和阿春的脚步声。眼前不时有面目可怖的病人擦肩而过。起初阿春没有回答。两个人静静地走向外科。过了一小会儿,阿春自己小声说,“他开始还让我立刻滚,我说哪有这么简单,你天天不花钱操我,想让我滚就滚,没门。”“最后怎么着了?”“那能怎么着。这年头,谁离谁活不了。到时侯我就搬走,求我待在这儿我都懒得呆呢。”说到这里,阿春的脸上一亮,外科门诊内的光照在了阿春暗淡无光的眼睛里。
  街上车很堵。老徐和小姬到三里屯酒吧时,四下已是霓虹闪烁。音乐声像是一种毒气,渗透在夜色中。老徐选了一家常去的酒吧。这里晚九点以后有乐队表演。停车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没车位了。门口的服务生指了一下路边,“停在这里吧。晚上没警察。”老徐下车过去观察了一下。那块空地正好是在人行横道上。“没事。”服务生笑着说。“我给您看着。”
  酒吧里灯光昏暗,烛光闪烁,人们影影绰绰,脸给桔红色的烛光映着,时隐时现,像是燃烧在火焰中。老徐和小姬喝到一半的时侯,就听到酒吧里响起了口哨声和欢呼声。原来是乐队来了。开始演唱了,酒吧里立刻喧闹不已。小姬把胳膊绕过老徐的脖子,搂住老徐。老徐的胳膊也顺势搂住了小姬富于肉感的柔软的细腰。乐队的歌声虚无缥缈地飘来,像是浮现在梦里。是一首上个世纪的老歌:《光阴的故事》。老徐记得当时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场景:童年的徐文革透过小学校园里重重的柳树垂下的密密的长发,望着远处正在跳舞的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内心荡漾着一种无比神圣的纯洁的情感。
  大夫检查完后,让阿春留下来打点滴。“算了。”阿春说,“拿点药得了。”大夫看着阿春,说:“最好输液。不过,看你。”小雅在一旁说,“输液吧。”“算了。”阿春很坚决地说。然后,声音低低地对大夫说,“大夫,麻烦你给开个方子。我吃点药就行。从小就怕打针。”说着,阿春对大夫笑了笑。大夫低下头,唰唰地写下了两行天书。小雅站在阿春的旁边,轻轻扶着她的肩膀。从医院出来,阿春说,“我们找个药店吧,医院里的药比外面贵很多。”小雅跟着阿春走过了半条街,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一家药店。算完帐,阿春掏钱,但从兜里翻了半天,钱还是不够。阿春的脸上带着疲惫的神情,苦笑了一下。“欢欢,出来的急,钱忘带了。”于是,药钱由小雅付了。到了阿春家的楼下,小雅又争着把的钱付了。在电梯里,阿春叹了口气,像是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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