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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重生之玩物人生-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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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玉这个性子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一般赌蛐蛐赌球只有男人才会玩的,很少见有女人喜欢这个。
    呃,她不会是男的吧?QQ资料瞎写的?
    我打了个寒颤,试探道:足球博彩还好说,毕竟是合法的,赌蛐蛐儿就有点,呃,你结婚了么?你丈夫也玩这个?
    碧玉:没结。过了片刻,她又发来一句:管它合法不合法,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我点开QQ表情,发去一个流汗的小图片:那你选蛐蛐儿时得小心点,别光看个头儿,我就知道一只才七厘重的蛐蛐儿,但掐起架来却能胜八厘的山东虫儿,什么脑袋的颜色啊,翅膀的叫声啊,牙齿的形状啊,真正懂行的人都从这上面观察好坏。
    碧玉:你也玩蛐蛐儿?有好的吗?给我推荐一只。
    她若纯粹玩玩还好说,但涉及到赌博,我自然不能给她推荐,万一出了问题呢?
    我:我现在不玩了,不过真正的好虫儿,还是得自己到山东拿。
    碧玉:要不是我工作走不开,前个月就奔山东了,嗯,你懂的也不少,多大岁数了?
    这还是我俩第一次聊起个人话题,我敲击键盘:22,你呢?
    碧玉:比你大。
    汗,我还不知道你比我大啊,我是问你具体多少岁。然而,都说女人的年纪是秘密。我自然不好追问,而是换了个方式发送道:你应该谈对象了吧?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碧玉:一直想谈个,但不好找。
    我:不会吧?你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不好找?
    打完这行字,我觉得稍有不妥,就加了句:呃,我没别的意思啊,随口一问。
    碧玉:有钱也是以前了,当初几十万拍出去,赌球也好打牌也好,从来没眨过一下眼睛,但现在,我爸公司破产了,存款大都还了债,甚至还欠了不少没清,这种情况下,你说谁会跟我?这个年头,人都势力着呢。
    这样啊,我说碧玉干嘛那么热衷赌博呢,原来是要还欠款。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都不比谁容易。想了想,我建议道:您别嫌我烦,可是赌博风险太大,一个不好就血本无归了,没了本金,您到时候怎么还钱?我觉得还是投资生意比较稳妥,你家以前不也是做买卖的吗?应该没问题吧?
    碧玉:当初把人都得罪了,现在我家没落,人人恨不得落井下石,怎么会让我们东山再起?不说这个了,你呢,正是年轻的时候,怎么没跟学校里谈个女朋友?
    我苦笑:没人看得上我,所以一直没谈。
    碧玉:你还年轻,不急,好了,先说到这儿吧,股票刚卖了,还不错,把上星期亏掉的钱挣回来一些,嗯,我得去棋牌室打一会儿麻将,有空再聊。
    我选了一个“拜拜”的QQ表情。
    碧玉:你刚提要租房子是吧?别处我不清楚,但牛街或西四附近应该有空房,你打听打听吧,再见。
    我:谢谢,再见。
    牛街或西四么?都离我家不算很远,嗯,可以去看看。
    从冰箱里拿出罐酸奶喝干净,我擦擦嘴,拿起公交卡迈出四合院。
    嗯,先去西四还是牛街?牛街吧,那边好坐车,一趟就到了。
    蓦地,我脚步一顿,下意思地把步伐放缓下来,眨巴着眼珠子有些走神:“牛街……牛街……牛街……”
    对了!
    是牛街!
    一条久违的信息杀进我的脑海!
    记得在两个月后,应该是十月几号国庆节的时候,我和老爸老妈正在我姥姥家吃饭,电视节目忽然拨了个挺让人嫉妒的新闻,说家住牛街附近的王女士因为以前听闻别人曾在家里挖出过文化大革命时埋进土里的宝贝,就试着也跟她家挖了挖,结果,就真在她家老宅子里挖出一箱子东西,非常珍贵。之后,王女士也上了镜头,记者问她东西是不是她爷爷那辈或更早以前留下来的,王女士当然满口承认,但其余细节却不再透露。
    印象中,当时我妈和我姥姥还动了要把我家也挖一挖的念头,最后,还是我爸给制止了下来,没让我妈胡闹。
    牛街……
    老宅子里的宝贝……
    我眼前豁然一亮,现在这个时间,王女士应该还没开挖!
  第127章 买房子
    牛街十字路口。
    宣武医院正门偏北的马路东边。临街的两溜平房大都拆的拆,租的租,建成了烟酒店、饭馆、洗浴中心等,后面的胡同里是一大片平房区,环境较差,主要是一个菜市场和好多不是很卫生的小饭馆闹的,每到晚上,大排档和羊肉串一折腾,弄得这边有点乌烟瘴气的味道。
    我在胡同里的一家马兰拉面馆吃过面条,用餐巾纸擦擦汗,起身回到大马路上,走进一个烟摊儿旁的院子里。这个院落不称成为四合院,它并非那种四四方方的格局,可能是碍于空间大小的关系,小院建成了细长型,大约近百米,里面有枣树有杨树,由于常年生长,很多树干都是挤着左右两排民家立住的,看看也挺危险。
    我站在院里往前瞅瞅,左一户。右一户,粗略一数,大约住了二十多户人。
    这时,里面右排第三家的屋门吱呀而开,一个小老太太拎着滴答水的墩布走出来,狐疑地看我一眼,也没说话,与我擦肩而过,走到院前一个去年没烧完的煤堆旁,将墩布戳到盖住蜂窝煤的透明塑料布上。一转身,又要往回走。
    “大妈。”我叫住了她,“您好,我想请问一下,咱院里有没有一位姓王的女士?”
    我这么问可能稍稍有点不妥,毕竟现在人防范意识都很强,但许是听我口音是北京的,加之我年岁较小,那大妈也没太在意:“姓王?多大?”
    我一迟疑:“……四十岁出头的样子。”
    大妈哦了一声,嘴角不经意地撇撇:“她啊,你找她啥事儿?”
    我道:“我想租房子,听人介绍来的。”
    大妈似乎跟王女士关系不太好,她手一指对面:“就这屋,现在可能出门了,待会儿才回来吧。”说罢,大妈转身往回走。
    “谢谢您了。”
    她所指的,就是靠近院门的左手边第一家住户,此时木门紧闭。上面的玻璃挂着一条黄不溜秋的脏窗帘,看不到里面。我迈前两步敲了敲她家门,咚咚咚,没人回应,看来是真不在。无奈,我退出院落,到路边上买了瓶冰镇矿泉水,咕噜咕噜边喝边等。
    大约下午两点钟左右,一天最热的时候,一个推着自行车的中年妇女从我眼前走过,推车进了院子。曾经在电视上我见过王女士一次,虽然想不起她什么模样了,但刚刚这人却十分眼熟,我狐疑了片刻,把矿泉水空瓶丢进门口用油漆桶做的垃圾桶里,快步跟进院。
    “嘿!这谁家墩布啊!怎么又往这儿搁!”那中年妇女把自行车一踢,脸色不悦道:“还有那笤帚,该谁家的谁家拿回去!往我们家门口仍什么!不要我仍垃圾桶了!”
    左手边第三家,也就是那大妈家斜对面的屋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皱眉站到门口:“姓王的我告诉你,别动我笤帚。那儿又不是你们家的地儿,是公共面积!”
    姓王?八成错不了了!
    王女士恨声道:“我也告诉你!待会儿我出来时要再看笤帚跟那儿!我就把它扔马路上!”
    锁好自行车,王女士哼了一声,转身掏出钥匙捅进了左手边第一家的门。
    看得出,这个院落的邻里关系很不和睦。
    “请问……”我看着王女士的背影道:“您是王阿姨吗?”
    咔嚓,刚打开门的王女士一回头,上下看我一眸子:“我是,你谁?”她面容普通,没抹化妆品,耳环和项链好像也是银质的,不是很值钱,看到这里,我心中一定,知道我没记错时间,现在的王女士肯定还没关注那条“三年前有人在宅子里挖出宝贝”的新闻,不对,准确地说,是她肯定没有找到她屋里地下的宝箱呢,对于她现在动没动挖宅子的心思,我暂时还不得而知。
    “是这样……”我拿捏了一下语言,碰运气道:“我是来租房子的,听说您要出租,所以过来问问。”
    王女士一愣,走到屋里,把钥匙链往窗台上一仍:“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我哦了一声,趁着她开门,快速屋内一扫,地面干干净净的。至少外面客厅没有挖过的痕迹,“……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不好意思,呃,冒昧的问一句,您这房子想租么?价钱好商量。”
    王女士好笑道:“我跟我爱人住得好好的,租房干嘛?你去问问别人吧,我们不租。”
    唉,就说没这么顺利吧。我不甘心道:“我也是急等着住,这样,每个月我给您三千块的租金,您看行么?”我出的价格比市场价儿高了不少。
    王女士怔怔:“那也不租,租出去了,我们两口子上哪睡觉去?”
    我不敢再出价太高,否则对方一定会察觉出问题,要是让她提前联想到挖宅子的事儿,我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了。我快速想了想,“……您房子的地理位置,朝向,格局,我都特别喜欢,不瞒您,我只想租一个月。要招待一个朋友来住,他那人不喜欢宾馆,只说想体验下老北京的大院子,嗯,一个月以后,我跟我朋友立刻搬出去,绝没二话,您看?”
    “就一个月?”王女士眉头一皱,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我觉得我瞎编的说法还算糊弄的过去,道:“对,您跟您爱人可以先住其他地方。比如宾馆。”见她要说话,我打断道:“您别急着拒绝,当然,宾馆的钱咱们可以算在房租里,嗯,您开个价儿吧,就一月。”都是北京人,谁没个亲戚朋友的?跟哪也能凑合一个月了,不一定非得住宾馆。我提宾馆费,自然是想让她多赚一点,觉得实惠。
    王女士可能是心动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我拿不了主意,得等我爱人回来再说,小伙子,你先给我个大概价格,我回头问问他。”
    我一沉吟,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万。”
    王女士眼皮跳跳,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表现:“好,你晚上再来吧。”
    “行,那我等您好消息,再见。”与宝箱的价值比起来,一万块钱根本不算什么。
    出了院门走几步,我顿住脚,又折身返回去,顺着这细长条的院子一直前行,左左右右地看着,等从对面的另一个院门穿出去后,我见有个拿蒲扇乘凉的小老头坐在一小卖部边的电线杆子底下,就上去问了问他这院里还有没有其他姓王的中年女人,听老头说就西边把口第一家是,我才放了心,没回家,而是在小卖部买了根冰棍,溜溜达达地在这片平房区耗着时间。
    快到晚上时,我虽不饿,但还是提前在一卖烧饼的门脸前买了两个烧饼夹肉吃,顺便给我妈打了电话。告诉她我跟同学家呢,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看看手机上的钟点,六点半一过,我立刻往王女士家走,不敢让她跟她丈夫商量太久。
    咚咚咚,我敲敲门上有些松松垮垮的玻璃窗,“……王阿姨。”
    门轴一响,露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头:“你是?”
    “哦,我是要租您房的那位,王阿姨应该和您说过了,嗯,您怎么称呼?”
    中年男人恍然地一点头,看看我,把门完全打开:“我也姓王,进屋说话吧。”
    一进去,闻到股菜味儿,里面的小屋隐约看到半张桌子和一道梭鱼黄瓜。等王先生关好门,就伸手朝里一指,让我跟他一块过去。里屋开着电视,正播着新闻联播,王女士跟靠里的椅子上坐着吃饭,见我来,笑着点点头。
    “不好意思。”我抱歉道:“打扰您家吃饭了,那个,租房的事儿?”
    王先生不确信道:“只租一个月,租金一万?”
    我说了声是,怕他俩起疑,再次解释了一遍:“我要招待的朋友真对我很重要,您家无论环境还是格局他都肯定喜欢,所以……”
    王先生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王女士也拿着筷子抬头看看,似是在琢磨这格局哪里好。
    片刻后,王先生给我搬来把椅子:“你先坐,嗯,我这么跟你说吧,要让我俩搬出去一月,那房子里的东西还要捣腾,衣服啊,被褥啊,肯定不能在家搁着了吧?”见我要说话,王先生摆手打断道:“所以说,太麻烦了,为了一万块,根本不值当添这份乱。”
    王女士吃着桌上的菜,没言声,看来他俩之前就商量好了。
    我忙道:“那您开个价儿。”
    王先生想也不想地摆摆手:“不是价钱的问题,我们不差那点儿钱。”
    诚然,我可以给出更高的租金,比如三万,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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